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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都没有醉过了,昨天晚上居然喝醉了,有点不可思仪,,,原来我也可以醉????
清晨醒来,满耳中都是一种被风肢解的铃声,眼睛也有些红肿。昨夜睡的不好,总是做梦,稀奇古怪的梦。那梦总是圆的,当你睁开眼睛的时候,它自动自觉的划上了句号。而醒来心庐的记忆也是残缺不全的。
梦做的很累,有些伤心,满面泪痕的哭,而眼泪总是不能如此的畅快淋漓,那种哽咽搅得心疼无比。清晨起来的时候仍旧有些萎顿不振。
残败的花园、尘灰的站点、朝鲜冷面馆。邮筒、报亭、忙乱的红绿灯……
日光斜斜的、脆脆的,有点立体而冷漠。下了车,下意识的裹紧领口,将半张脸躲进立起的衣领里,天气不冷可心有些冰冻,怎么还看不出一点落雪的征兆呢?不下雪的冬天还能叫做冬天吗?
心绪有些乱,肩酸背痛,于是用右手抓住自己的左肩,用力捏了捏。对,这个地方该叫锁骨,俗称是锁子骨或者琵琶骨。人一朝断了锁子骨,从此习不得武功,轮回一世做不了自己。据说狐狸精被穿了琵琶骨,也永世变不成人。
我自顾自嘿嘿傻笑了一声,设想起如果我被穿透了琵琶骨的话,下一世会变成什么呢?不如就企盼做一朵花吧,感受一下花谢花飞,感受一下成长绽放,然后就做一剖落红,静静的归皈泥土,无声无息吧!
沏上一杯茶,看一片片茶叶伸展,似乎警醒缘定般,感觉那一缕一缕芬芳的香魂,分明就是前世被穿透了锁骨的她们。喝下一小口,那份滚热灼痛了我的唇,唇尖起了小小的燎泡,肺腑里有一腔浓浓的斟酌。
刚刚倒下的热水,当然会烫烫的。这记性怎的就会越来越不好呢?是呀,我的记性就是这样的坏。前几天在路边看到一棵被遗弃的小花,心疼的拣了回来,放在阳台一隅,本来是准备吃过饭后就去栽的,可是一转眼的时间,就被我忘记了。等到今天想起来的时候,那小花已经凋茎萎叶的枯败了。
小事不小,关乎于承诺和记性。那花儿本以为我可以给它一块憩息的土壤,让它摇曳生姿,环佩如链的,可我的失忆让它亡灵留连不能返,我兀自的将花啼落了。
那朵小花,前生穿透它琵琶骨的人是谁?而这一世,又将会是谁将我的琵琶骨紧扣?
晚上下班回到家,散开挽起的长发,任一头黑漆如墨的发丝披垂面颊,找到一首琵琶曲,在蓬松的琴音里,让一种咸咸的液体漫过心堤……
可音乐突然的嘎然而止,不知是上弦的一拨,还是下弦的一弹,只觉得那一朵小小的花蕊汹涌着,我才知道这朵花、轻盈的小花的份量。它已经将一脉花魂注入了我的血管里。
摊开双手,看到了手掌上的纹路清晰得一目了然。突然明白自己原来害怕越来越远的放逐。当遥远的风正从心情中赶来时,我正试图用牙齿用指甲扣住谁的琵琶骨。
下落的残阳里,看着屋外错落有致的屋顶,我将一腔思绪默默的交给这几行文字。
突然想和一朵花静静的相依相坐。相倚而坐的时刻,并不渴望更年老或者更年轻,也不渴望诞生在什么时间、地点和民族,在意的只是所在,简单到仅些而已。骄傲了这么久,自负了这么久的心,此刻才知道我要的是什么。那就是要静静的“温暖你的心跳”……
你曾说过我是个“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的温柔女子吧。可是在万丈红尘中,我只想用双手紧紧扣住你的琵琶骨!让你永生永世做我的爱人,为什么不可以呢?我的要求很过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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