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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国,母亲这个称谓是神圣而伟大的,是不可亵渎的,面对母亲,每一个做儿子的理应高山仰止,无限崇敬。但在我们的东邻日本,却有一对母子违背人伦纲常,演绎了一出凄婉绯侧的爱情悲剧——
在日本京都,多年前流传着一个有关一位日本学者的故事。这个带着悲剧色彩,超出世人传统情爱观念的奇闻,被人们口口相传,刺激着每一个人的神经:这是一位出身日本贵族,毕业于京都大学,学识渊博,器宇轩昂的大学教授。他只活了63岁,终身未娶,在老母亲去世后也身患重症,最后选择了一天傍晚开煤气自杀,平静地离开了这个苦难的世界……
在这位日本学者的一生中,最值得人们称道的是他不近女色和极其孝顺母亲。凡是和他共过事的人,都深有感触地说他在公共场所从不苟言笑,对身边的女性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由于他学有所长,业绩突出,再加上仪表堂堂,从二十几岁起就不乏有年青貌美的女子追求。面对众多佳丽的诱惑,他不为所动,婉拒了一个又一个女子的求爱。他一生都和母亲住在一起,每天人们都能看见他搀扶着母亲在夕阳下散步;母亲年迈时,他又用轮椅推着老人出来观赏那落日的余辉。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他一直陪伴着母亲,直到她八十多岁去世。
对他的孝心,人们交口称赞;但对他一直保持独身,大家却议论纷纷:有的人说他曾经遭受过失恋的打击,对两性情感已心灰意冷;有的人说他性功能有障碍,不能完成男人的性行为;还有的人说他大概天生就有生理缺陷,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甚至有人怀疑他是个同性恋者,背地里追逐的是那些象女人一样的男人……各种各样的流言蜚语在教授的生活圈子里不胫而走,一直到他死后留下一封遗书,才彻底揭开了这个谜底:教授在遗书中申明,他不是一个情感失意者,更不是一个性功能不健全的人。相反,他的性欲特别旺盛,具有能让女人得到生理满足的性能力。但他人生唯一的性伴侣却是自己的母亲,他和母亲之间有一种既是母子又是情人的复杂情感。
教援的父亲是一家跨国公司老板的大公子,母亲是日本名门望族的千金,他们的婚姻在表面上看可谓是门当户对,但实际上是属于大家族之间的联姻,二人没有一点感情基础。后来他父亲子承父业,成为了一个优秀企业家,但不幸的是他性格暴戾,从结婚起就对柔弱的妻子看不顺眼,动辄对她虐待殴打。教授从小就看不惯父亲的行为,非常同情母亲,在15岁时就开始充当母亲的保护神,每当父亲欲借酒劲动粗时,他就勇敢地冲上去挡在母亲的前面。父亲很敬业,但也因不幸的婚姻而变得放荡不羁,他在世界各地都有情妇,所以平时很少回家。孤寂而软弱的母亲有了痛苦或遭受了丈夫的毒打,就会情不自禁地搂着儿子哭诉一番,在她的心灵深处,儿子成了她人生唯一的慰藉。母亲曾经在法国巴黎学习过音乐,从四五岁起她就教儿子练习钢琴,十几年来母子俩经常探讨音乐艺术,音乐有时就成了他们思想交流的特殊语言。
母亲自嫁入豪门从未踏进过社交圈,一直和儿子默默无闻地生活在深宅大院,儿子既是她的亲人,又是她的朋友,更是她感情倾诉的对象。儿子后来长成了一个高大英俊的帅小伙,在不知不觉中,母亲情感的天平出现了倾斜,对儿子的感情产生了微妙的变化。教授十九岁那年的一天晚上,他因学校搞活动直到深夜十一点多钟才回家。走进家门,见母亲依偎在床头暗自垂泪,一问才知今天是她四十一岁的生日,而此时此刻父亲却远在异国他乡寻欢作乐。教授负疚地拥抱母亲,安慰她生命中还有他这样一个孝顺的儿子,他会永远陪伴着她。母亲把头靠在儿子的胸前,感到有一股暖流传遍了全身。二人就这样相拥了几分钟,母亲背依着儿子那男人厚实的胸膛,仿佛又回到了少女时代依偎在初恋情人怀里的时光;儿子紧紧搂着母亲,那薄衣下中年女性柔软的肌肤和女人特有的体味,唤醒了男性的本能,一股不可抑止的欲望刺激得他下体充血,他下意识地把母亲搂的更紧。母亲是过来人,似乎察觉了儿子内心的变化和身体的异常,便在欲念的驱使下主动仰倒在床上。此时此刻,教授虽欲望膨胀却不敢越雷池一步,但母亲的眼睛深沉地望着他,那里面蕴涵的是一种已深藏了很久的情感的呼唤。在这种呼唤的引导下,正值青春年华的儿子热血卉回,壮起胆子不顾一切地解开了母亲的衣扣——这一夜,母亲教会了他如何做一个真正的男人。
教授十九年来第一次领略了什么是女人?而母亲自结婚后第一次感到了做女人的快慰。他们这种母子通奸关系悄悄进行了好几年。五年后,教授的父亲因车祸突然去世,母亲虽然和他没有一点感情,但毕竟夫妻一场,因而在葬礼之后便不再充许儿子接近她了。为了断绝教授的念头,她在那段时期天天催他搬出去住,并通过电话托其他亲属为儿子张罗对象。在她内心深处,已对教授产生了一种无可替代的情感依赖,但作为一位母亲,她深知不能因此而耽误儿子的前程。然而,她的努力没有起到任何效果,教授因长期和母亲耳鬓厮磨,已产生了深深地依恋,而且也不忍心就此撇下苦命的母亲。在沉思了一个多月之后,他终于发誓终生不娶陪伴母亲,毅然决然地把随身衣物和其他用品拿进了母亲的房间,他要为父亲还情债,让母亲过上一个正常女人的生活。
从十九岁至六十二岁,在这漫长的岁月中,教授携手母亲,二人相依为命,共同尝试生活中的甜酸苦辣,也共同追求两性间的鱼水之欢。教授的性欲很旺盛,直到四十多岁每周还保持多次性生活,但此时母亲在生理上已没有那种需要了,然而为了儿子她还是尽量去满足他。就这样,这对年龄相差二十二岁的母子,用一种有违人类人伦纲常的情感,共同演绎了一段凄婉感人的爱情悲剧。
他们的故事传开后,在日本国内并没有遭到激烈地抨击,相反有很大一部分人很同情他们,被他们母子间那种执着的情感所深深打动。后来,有人为此而写出了电影剧本,将这个爱情悲剧艺术地展现在人们的眼前。从中,我们可以看到日本民族在这件事上与中国人的区别——母子乱伦,在中国被看作是大逆不道的行为,是让家族永久蒙羞的丑事。因此在中国是绝不可能充许发生这种事的。而在日本,男人性无能是比母子乱伦更大的耻辱,教授之所以死后自曝隐私,就是不甘心自己死后也背负性无能的骂名。他是家中的独子,不用担心此事给家族直系亲属带来牵连。而且,他在遗书中反复重申,他不认为在那种环境下和母亲相爱是一件丑事,反而认为自己的行为是一种惊世骇俗的情爱创举。
因为民族观念的不同,我们洞悉不了这位日本学者当时真正的心境,但他和母亲凄婉的情感悲剧,却让我们久久难以释怀。作为一个中国人,我们既同情他们母子的遭遇,又不能容忍他们违背传统道德而做出的乱伦行为。从单纯的男女情爱上,他们让我们感动莫名;而从传统观念中,他们的行为又让我们所不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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