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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的家长都有病!! (2011-10-09 07:02:16) 转载▼
为什么说中国的家长都有病?因为他们每天都在精心策划如何更快更严更狠地摧残折磨自己的孩子!中国孩子们的苦难都是你们逼出来的!中国孩子们将面对的越来越艰难的竞争都是你们集体营造出来的。你们有多么病态,有多么自私,你们自己不知道啊! 洗脚就是洗脑 [size=4[让孩子们装孙子洗臭脚,与当年掏大粪刷厕所改造思想,同样是荒唐的想法,是农民思维有限的想象力惯施的苦肉计。脚本来是按摩的敏感部位,众目睽睽之下被小手摸来摸去,自然浑身酥痒,悲从何来?满场如同中了催泪弹,哭成一团,是悲情后的高潮,还是高潮后的悲情?洗脚能脱胎换骨,洗脚就是洗脑。类似催泪弹的教子活动不只发生在红歌之都。深圳一家幼儿园举办《我要妈妈成为世堺上最幸福的妈妈》演唱会。电视台、报刊、网络等媒体都来起哄。小演员们各个是超级催泪弹,逼泪针,由老师精心编排的表演远比洗脚肉麻得多。用周润发的话说:“不哭不是人!”看见台下的父母哭得死去活来,我感觉荒诞之极。如同全国子民向君王山呼万寿无疆,奴才们哭喊着要皇上成为世堺上最幸福的皇帝。小孩子们懂得什么是“世堺上最幸福的妈妈”吗?即便懂得,还是小孩子吗?孩子如果不是世堺上最幸福的孩子,怎么会有“世堺上最幸福的妈妈”。为什么一定要做“世堺上最幸福的妈妈”呢?中国的家长即变态又自私!望子成龙的家长们,怎么不想自己的孩子成为世堺上最幸福的儿童哪?实际上,中国家长们的幸福基本上是建立在子女的痛苦之上。幸福的童年不属于中国的孩子们。孩子越听话少娱乐,越受折磨,越用功吃苦,越早熟,越不象儿童,越屈服,中国的家长越幸福。这是中国的现状。幸福是对牺牲和妥协的满足,是自下而上的孝敬,是“存天理、灭人欲”的感动。 纵观中国教育子女的方式,充满虐待狂的心态。科举制度的鼓动,加上农民思维对简单化和形式化的执着,就更加病态。“棒下出孝子”,“头悬梁锥刺骨”。中国的24孝、《孝经》,是自虐自残的楷模,在以往的朝代大孝子可当全国“劳模”做大官,皇帝赐御匾,“天降大任于斯人”。现在的家长为了自己的宝贝得此大任,不惜牺牲童年的快乐,“不能输在起跑线上”。起跑线随家长们斗志增长而向后移动,从中学退到小学,从小学退到幼儿园,从幼儿园退到出生,从出生退到怀孕。你们还要往哪里退?再退就到精子啦!那样更惨,亿万只精虫往一个卵里钻,比中彩的概率还低。这样拼起跑,中国人的大脑一定出了问题! 世代推崇孝道的国度,如今全民都在研究街头扶老之道,令人匪夷所思的独子杀父母妻儿灭门案,留学的儿子机场狂扎亲母,考生因被拒入考场跳楼自杀,开着父母的赠车撞伤人后杀人的药家鑫等乱象。更令当权者头痛的是,富二代、官二代几乎成了国民仇富的出气筒。按照北大教授孔庆东的逻辑,这些被举国怒骂声淹没的纨绔子弟,才是一群需要保护的“弱势群体”。 李双江的棒子 红色歌唱家李双江没想到,自己一生的威名毁在自己平时百般袒护的孽子手里。俗说:父债子还。可对于名声比毒奶粉还臭的“富二代”来说,自己做的好事教老爹们痛哭流涕,名声扫地。李双江带了两名警卫到医院看望受害人(心态不正常!),声音梗咽地讲:“儿子坏到这般地步,都是我小时候舍不得打。我真想给你们一根棍子,打我一顿吧!、、、”糊涂啊!太经典了!老爸在痛心疾首的一刻,也没想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而将施虐和自虐的“大棒主义”当作忏悔誓言如实表白。 2009年,广西一个15岁的男生邓森山被父母花7000元,送进戒网中心。在参加“南宁起航拯救训练营”后不到一天,被训练营辅导员活活打死,引起了全国关注。辅导、训练方式为24小时全天候封闭式管理,有教员24小时监视孩子一举一动,“甲方不排除对孩子进行适度的苦难教育、惩戒教育,以不虐待孩子或不损害孩子的身体健康为限。”男孩的父母当然知道花钱为了让孩子吃苦挨打,只是没想到给打死了。我遇见过许多家长花钱买棒吓的事。在一家5星级酒店的泳池边,见到一名瘦小男童在一位壮男的指导下游泳。那男子突然对爬上岸的男童拳打脚踢,嘴里骂骂咧咧。我忍不住上前劝阻。男汉称自己是教练,我警告他,再打我就要报警。这时,边上一直埋头读报的年轻女子,站起来,冲我质问道:打人怎么了?是我让叫他打的。你管得着吗?“虎妈”压根没有想到,打亲生孩子会有人管,碰上好事的我,如遇到鬼。中国的家长自己棒打折磨还不过瘾,还要雇人打骂修理,骂得理直气壮,打得眼不见心不烦。学校、家族、补习班、训练班,是都是家长们的惩教营地。 中国人向来对比自己弱的人火气大,爱发火,也许是因为千百年来一代一代被打出来的。中国人腰包鼓起来,脾气越来越大,对孩子们的火气更是怎么都压不住。溺爱和棒打被中国的家长并用,只能是自控能力差、用本能代替理性的家教。家长可以对周围的人忍让,宽容,对自己的孩子从不宽容;对周围的人可以堆着笑容,对自己的孩子总是绷着脸。我很少见中国家长对自己孩子有笑模样的。中国儿童疏于笑容的脸是家长面孔的折射。 从天使到魔鬼 小女回国读书一年,补中文。我亲历中国教育的种种弊端,过度教育的缺失,摧残人性的恶性竞争,无数脆弱的生命被绑在升学的巨轮上,不分日夜地补习,用功,练琴,学画,请外教。小女课放学后,找不到一位同学或邻居出来玩,哪怕每周半小时。幸亏找到一位意大利女孩,总算有了打闹的伴儿。我赠给小女的一句话,表达我一番父爱,也是赠给中国所有挣扎在烤(考)炉上的学童们: 尽管世堺越跑越快,孩子,你慢慢来。 与其说此话赠给孩子们,倒不如说给家长们听的。要是真心爱你们的孩子,不要等到地震遇难、跳楼自杀、突然出走之后,才后悔自己每天象对待仇人一样地逼孩子读书用功。当年朗朗获奖,让多少逼孩子练琴的家长鞭子甩得更响。上海一位音乐教授叹道:“一个郎朗上天堂,千万个郎朗下地狱。”郎朗名气越大,毒性越强。药家鑫的父母逼他练琴狠过后爹后妈。据药家鑫在法庭上哭诉,其父曾关他在地下室几个星期,被体罚痛打也是家常便饭。为啥这么狠?多数施暴的父母都抱有一个愚蠢顽固的想法:先苦后甜,孩子长大后会体谅大人的苦心。是的,很多中国的孩子长大后,对当年父母的折磨虐待表示理解,甚至感激。这更可怕,因为下一代会遭受同样的命运。可是药家鑫的父母等到儿子没了,也没想明白自己错在哪?药母对记者哭辩道:我们骂他批评他多,很少鼓励,对他是太严厉了点,可大家不都是这么过的吗?药父更绝,临刑前见儿子一面,药家鑫要捐献器官,药父象吃错了药,在儿子的心上又刺了一刀:“不要把你的罪恶再带给别人了”。谁能相信这是父亲对儿子的临终赠言。还有人性吗?还是人吗?死之将至,其言亦善。社会学的观点看,家庭暴力和压制是社会暴力的温床。父母将自己对孩子的教育当作是非善恶的终审判决,才会做出如此残酷冷血的事。类似的惨剧如果发生在更多的中国家长身上,我一点也不吃惊。 苹果电脑之父乔布斯刚刚去世,一代罕世奇才陨落。在苹果神话开始之前,乔布斯一直是典型的坏男孩。假如乔布斯生在中国?一个被亲生父母遗弃的的婴儿,一个不爱读书的坏小子,一个多次退学、辍学、逃学的麻烦生,一个披长发、挎把破吉他、吸毒鬼混、终日在校园游荡的嬉皮士。中国的学校、家长、社会,对这样的另类不听话的青年,会象美国社会那样宽容吗?中国家长的大棒下,学校的升学至上的淘汰制诱惑下,中国能出乔布斯这样的奇才吗?郎朗向媒体透露,曾因被父母逼迫练琴萌轻生之念。更悲哀的是,出名之后,他对父母的严教感激和赞许。在美国饱受争议的虎妈蔡美儿,《虎妈战书》的作者,代表中国象郎朗、药家鑫的父母那样的家长们,直接与西方教育正面对峙。当她的儿女考上美国名校之际,中国的很多人和家长欢呼虎妈的胜利,因为他们将考入名校作为成功的标志。岂不说在美国上大学只是一个个人选项,没有人看作“成功的标志”。在虎妈严教的驱使下,考入名校与其说是虎崽的成功,还不如说是虎妈计划的得逞。 谁在摧残孩子们 孩子们的死都没能家长翻然悔悟,难道我们这代人一旦做了人之父母,就失去了反省的能力了吗?大棒之下,孩子们失去了怀疑的能力;挥舞大棒,家长失去自省的能力。我在市少年宫的广场上,常遇见张牙舞爪的父母。一天傍晚,在外面等小女下舞蹈课。突然广场中鞅传来女人的呵斥。一个4~5岁的小女孩,战战兢兢地对着发飙的妈,妈指着女孩的鼻子:“你说,你为什么不去,为什么不好好学奥数?”接着又是一串质问:“你对得起我吗?我为你请假,买书,交学费。你就这样报答我吗?”虎妈的声音在整个广场回荡,象背诵很多中国家长都能顺口喊出的台词。“我再问你一遍,上不上奥数?”没等孩子回答,又吼道:“你给我算一次,十个一百等于几?”天哪!4~5岁的小女孩,比我女儿还小,对她来说,奥数等于魔术,等于魔鬼的拷问。他日,在同一地点,碰见一位虎妈在责骂4~5岁的小女儿。骂到激动起来,先是一个大嘴巴,再当胸一直拳,接着抡起一脚。海陆空并进,动作敏捷。正当我上前劝阻时,身后不知哪里窜出一个板着脸的男人。“我是她爸,打小孩甘你什么事。”夫妻俩瞬间放下挨打的女孩,对我怒目而视。最好笑的是女儿同学的家长,孩子带成绩单回家,几乎都是100分,只有一门97分,当妈的一个巴掌煽过去。这些父母只知道自己的脸面,毫无顾及孩子的尊严。小女上到半年学,就拒绝考试,理由是不能得满分。语文老师在考前向每位家长发短讯:“明天考试,非常重要,请家长同学务必认真准备。不许错字落字,少字多字,造字怪字,不许猜字拼字,别字乱字,少笔划或加笔划,、、、。”不认识老师,定以为老师与孩子们有仇哪!我想,若让孩子们用同样的标准考老师们一次,会怎么样? 以上的打骂、苛求等摧残折磨也只不过是发生在某一个体或班级。真正令人忧虑的是全体家长协同学校对下一代的集体谋划、集体作案,集体摧残。名校制,甚至名班名师,让每位家长不管孩子受什么折磨,甘心情愿地由如铺天盖地的巨网一般的升学圈套摆布。早学晚习,假期恶补,形成参加补习班的竞赛。家长们四处打听名校入学的新标准,录取线越高、越难,家长们就越亢奋,越凶恶。那些表面轻松的家长每个都暗中使劲,将周围的人想得越狡猾,越能体现中国人的智慧和城府。 中国的孩子们为了在未来的竞争中取胜,出人投地,必须牺牲快乐的童年、童趣、童心。但每人的童年只有一次,一旦失去是找不回来的。付出这么沉重的代价,受尽折磨,肩负着全家族的未来,到底得到什么哪?以前满分算优秀,不久要有专长,还要获奖,最后要比谁的奖多;开始上重点学校,之后要争上重点名校,现在要上名校的名班;以前大学生算稀罕,后来硕士生,博士生,博士臭街,要博士后,双博士;钢琴、舞蹈、乐器、体育考级,越考越高,5千人大学学历恶争殡仪馆一职,是否破碎了家长们登天之梦?由于中国教育的羊群效应,大家朝一个方向钻,不和群的、不屈服于同一模子教育视为另类,自然被排斥、忽略、打压。结果个性和创新被抹杀,孩子们被同一个模子刻出来,大家争得你死我活。上海全城的孩子都在弹钢琴,9级已经是初级啦!要获奖,国际大奖。竞争愈演愈烈,家长们的斗志越昂扬。中国的家长小孩乐此不疲,但想没想过,这样比下去,是恶性循环,恶性竞争,孩子们越拼越累,越拼越难,越争越艰难。这样水涨船高,一代比一代累,我们的教育将走进死胡同,中国的家长成为摧残折磨自己后代的罪魁祸首。中国家长认识的最大误区就在这里。现实是,用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人才对稀缺的社会资源展开争夺战,将带来严重的社会问题。 失落的童年
现代著名画家、散文家丰子恺,画过许多儿童题材的漫画,他的画充满童趣。散文里对儿童的描写细致入微。读他那篇《给我的孩子们》的散文,不觉得相形自惭。“我的孩子们!我憧憬于你们的生活,每天不止一次!我想委曲地说出来,使你们自己晓得。可惜到你们懂得我的话的意思的时候,你们将不复是可以使我憧憬的人了。这是何等可悲哀的事啊!”记者问音乐才子摇滚乐歌手汪峰:“你愿意让你的孩子象你小时候一样地学琴吗?”汪峰苦苦修练小提琴15年,几乎成为中鞅巴蕾舞乐团的首席。他不加思索地回答:“不,绝不!”丰子恺对金色童年的憧憬,在成名的摇滚乐歌手眼里荡然无存。 画家的笔下,儿童率直、无邪、勇敢,比成人伟大。成人社会才是污浊,不可救药的。“你是身心全部公开的真人。你甚么事体都象拚命地用全副精力去对付。”“大人间的所谓“沉默”、“含蓄”、“深刻”的美德,比起你来,全是不自然的、病的、伪的! ”“我在世间,永没有逢到象你们这样出肺肝相示的人。世间的人群结合,永没有象你们样的彻底地真实而纯洁。”儿童到成年,简直就是从天使到魔鬼的过程。中国儿童过早地成人化,功利化,被大人的贪婪和病态腐蚀。父母们忘记了常识和人性的要求,儿童只是按照家长意愿装配成型的产品,快乐的童年变成一场恶梦。 每位家长都在抱怨中国的教育,抱怨压力大,功课繁重。很多人将问题归咎于体制,其实这是最无用的想法。足以让家长们以此为施暴施虐、不作为、无视孩子们的痛苦而心安理得的借口。实际上,应该被谴责的、应该反省的、应该被骂的恰恰是家长们自己。借鉴西方个性化发展,鼓励特长,追求符合人性的教育模式,在现有的体质下是很难实行的。况且,教育的结果往往十几年甚至几十年才能看到。指望短视麻木自私又缺少现代教育理念的中国家长转变,机会太渺茫了!与一个完整的体质对抗等于以卵击石,但以宽容之心对待孩子们是可以做到的。对孩子不仅需要慈爱,更需要宽容。我发现,自己每日犯错的次数经常比小女多。而小女对我远比我对她宽容,让我反省自己,并对偶尔爆发的鲁莽行为深深地内疚。当然,这样的反省必须将父母与子女的地位摆在平等的位置上才能做到,然而,平等意识恰恰是中国家庭和社会最缺少的。平等不是要子女同样的事,而是人性上的平等,人格上的平等。中国家长自认为的爱护实际上的摧残折磨,出于长期以来以为儿童不具备完整人格、必须自上而下地教化管束等的顽念,视子女为私产、宠物、甚至可以任意使唤出气的弱者,而缺少应有的宽容和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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