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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连载》回忆我的离奇破处经历(精彩真实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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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1-27 01:54:0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大家不要吐口水,也不要骂娘。本文不色情‘不反动、不下流、不会教坏人。本文所写的是本人的亲身经历,绝无杜撰。
  
  本人系男性,今年三十岁,属马,大学本科学历,生意人,五官端正,身高一米八0
  
  往事不堪回首,真的!!!我的童子之身守了整整二十一年。其间:有美女、丑女、苗条女、丰硕女甚至火车站边的发廊女,不停诱惑本人,但本人心理素质甚佳。加之心若止水,且一直想把童子之身留给我未来的媳妇。故,一直未被夺去。
    谁曾想,在我二十二岁那年,也就是我大三那年。被一位在南昌开出租的湖北籍的姐,笑纳了。。。。。。

[ 本帖最后由 江震 于 2008-11-27 16:1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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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rioes + 10 发贴字太少, 根本就是刷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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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1-27 01:56:01 | 显示全部楼层
事情是有起因的。我说过,本人心苦止水、热爱学习、天天向上。当然,我指的是奋发向上而不是JJ的指向。

    曾经多么优秀的一个四有新人啊。都怪大学寝室的同学:睡我上铺的葛老三,四川人,考进来的时候成绩全班第二。很高的分。但我基本上没发现他在专业上有多突出的成就,只是感觉他对黄片的研究让我等汗颜。。。
  
  葛老三是党员,我不是。至今我还是少先队员,想到这里我都脸红。但这并不妨碍我思想端正、根正苗红。
  
  我们就读于华东交通大学,该大学在江西省会南昌,铁道部的部属高校。具体位置位于南昌市北郊下罗,离赫赫有名的江西财大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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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1-27 01:56:17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到葛老三身上。

    葛老三是我们班的副班长。大家都知道,任何“长”字辈的一旦带了个“副”字就没什么JB意思。所以,葛副班长生活得没什么追求。甚至可以用自甘堕落来形容。他的爱好是足球和A片,但由于丫的脚极臭,我们一至反对其踢球,以保寝室之新鲜空气。简称“保鲜”。所以,他把心思全部扑在了A片上。光自己扑还罢了,但他把我们整个寝室的哥们儿都带坏了。
  
  也不知道丫的在哪里学坏的。总之,只要夜里灯一熄,丫的就开始讲解性交姿势。名目众多。我只隐约记得什么老汉推车、老树盘根,好象还有什么“六九式”,妈的,听上去象手枪的型号
  
  葛老三是我们班至少是我们寝室的黄博士。那时候,我们寝室的七个人基本上都是处男,除了李老大。李老大在家乡广西有个女朋友,听说他和女朋友经常在甘蔗地里切磋武艺。说白了就是野合。

    按道理男女之事应该由李老大亲自传授才是,但李老大对自己的性经验总是讳莫如深。况且,他说“谁会把自己和媳妇那什么的事儿拿出来显摆呀”,想想也是。所以,凡男女之事,都由爱看A片的葛老三加以传道、授业、解惑也。。。。
那个时候还没有武藤兰。那个时候的三级片很多。不象现在,上来就露器官,连前奏都略去了。那时候主打产品是两个姓叶的波霸,以及俩名里带“珍”的条女。但是即便在选择面那么宽的年代。葛老三仍是非A片不看。他说“三级片没意思,只会吊胃口。要看就得看欧美的,干脆利落,痛快淋漓,绝不遮遮掩掩”。
  
  四川人确实耿直,从他的取向可见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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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1-27 02:02:42 | 显示全部楼层
葛老三给我们讲解性知识的时候姿势很独特。他总是在我的上铺盘腿而坐。一边抠脚丫子,一边流口水,一边用他那蹩脚的四川普话开讲。想必那样子是很万恶的。但由于在我的上铺,眼不见心也不烦。
  
  那是南昌的夏天。去过南昌的人都知道,南昌的夏天是很热的。那时候的南昌还是闻名全国的四大火炉之一,只是最近这几年被很多城市抢去了风头。
  
  我们寝室没有风扇。大家都只穿一条裤衩躲在蚊帐里。由于有蚊帐隔着,产生了朦胧美。因此,我隔壁下铺的秦老六总是听完葛老三的解读后公然打手枪,连毯子都不盖,就那样公然的弄。他是山西人,体型巨大,一股子醋味。我怀疑他弄出来的精液都是酸的。
  
  他弄得很大声,我们由于打不过他,因此都不敢抗议。只能等他完事后才能睡个安稳觉。然后再各自在梦里寻找自己的性交对象。
葛老三在我们的寝室里播下了革命的种子。然后便撒手不管了,对我们这些荷尔蒙旺盛得几乎要溢出来的男青年而言,这样是极其不负责任的。
  
  我们走投无路,于是只好四处耍嘴皮子功夫,四处跟人描绘这样的场景,似乎是自己经历过的一样。越描绘越起劲,越描绘越逼真,到后来,我们寝室几乎成了班上的黄源了。
  
  睡我对面下铺的余老二,是南昌人,痞气十足。听说考进大学之前是打罗汉的,“打罗汉”是南昌方言。用大家能听得懂的话来解释,应该是“混社会的”或是“古惑仔”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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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1-27 02:03:03 | 显示全部楼层
那天,余老二一边“搓打母娘”。一边口若悬河地说着他从葛老三那里听来的性知识,不知怎的,他暗恋的对象,我们的班花——张亚璇进来了,听见了他的全部言论.
  
  张亚璇算得上是个美女。尽管她那样的扔在南昌街头没人会多瞧一眼,但在我们那样的理工科院校,至少能混上个班花级别。
  
  她是湖南妹子。好象是吉首的。也不知道有这个地方没有?听着象“解手”。
  
  她本来对余老二也有点好感的。俗话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湘女本身就多情。对南昌痞子有点好感倒也正常。据说俩人本来都几乎要确定恋爱关系了,但问题就出在余老二一边“搓打母娘”,一边口若悬河地说着他从葛老三那里听来的性知识上。
“你这个流氓” 张亚璇一边骂余老二,一边用手抹眼泪鼻涕以及其他附着物。
  
  余老二红着脸说“你听我解释”。
  
  说到这里,大家也猜到结局了。就象在电视剧里一样。

  “你听我解释”完全是一句毫无用处的话,就象放屁一样。事实证明,在电视剧里,凡听到电视剧里的男主人公对女主人公说“你听我解释”,下一句台词不是“你不用解释了”。或“你还有脸解释?”

  要么干脆就是“我不听我不听”更有甚者,直接摔门而去。所以,“你听我解释”这句话。说了跟没说一样。
  
  张亚璇没听余老二解释,余老二和她拜拜了。余老二把怒气全部撒在了葛老三身上。
  
  “搓打母娘”,余老二骂道。

  余老二用昌骂招呼了葛老三,葛老三是不服气的。他心想你丢了马子关我屁事?更何况,我好歹算是个班长,哪有这样骂领导的?
  
  不过那时候,余老二是颇有些势力的,他在社会上认识的闲杂人等众多,全是一身纹身的主,葛老三虽然心里不服气,但也不敢流于表面。于是他主动提出给两个人搓合搓合,利用自己的班长身份,能说得回来就说,说不回来么,自己也算是尽心尽力了。
  
  于是葛老三便跑去女生宿舍,动之以理,晓之以情,说破了嘴皮子,说到宿舍管理员都往外赶人了,张亚璇还是无动于衷。她似乎认定了余老二就是个臭流氓,不管这人是怎么变臭的,总之,臭了就是臭了。
  
  葛老三没辙,回到寝室,愁眉苦脸地向余老二解释。余老二无非还是那句话,“你不用解释了!”并扬言要教训他。秦老六此时看不下去了,他说这不能怪葛老三,大家都是好兄弟,人家说给你听的东西,谁让你四处宣扬去?教了你们知识还落不下个好来。
  
  余老二想了想,觉得也对,毕竟话都是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的,也怨不得葛老三。众人都给了余老二台阶,他便顺着爬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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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1-27 02:03:21 | 显示全部楼层
为了这事,我主动提出大家找个地方看一场A片,作为纪念,由葛老三和余老二请客,我们列席。众皆鼓掌赞同,葛、余二人欣然答应。

  于是,一行七人在葛副班长的率领下,来到了他学习知识的地方。那地方在华东交大往赣江桥的方向去大约五公里远,七个人都是穷学生,集体步行。一路上花香鸟唱,众人心醉神往。
  
  放A片的是一户农民,他家有一大个院子,养了两条狼狗,可能是用来吓人的,因为他们见到我们连叫都懒得叫,光顾着摇尾巴去了。我们一边东张西望,一边啧啧赞叹葛老三连这种地方都找得到。葛老三“嘿嘿”一笑,很不好意思地说他也是老乡带来的。
  
  户主是个地产的江西农民,皮肤黝黑,裤腿挽得老高,一脚的泥。他见葛老三来了,点了点头。葛老三甚是老练,上去就问老板今天有货没有?农民见了我们这几张生面孔,开始时犹豫了一阵,听葛老三讲都是他的同学以后,放下心来,把我们带到了他家的厅堂。
  
  与其说是厅堂,不如说是个小型录像厅,除了墙上挂的几幅农民家祖辈的画像外,找不到一点农村家庭的样子。厅堂里排了好几排凳子,正前方是个29吋的彩电,下面是录像机、和功放等,一边墩了个音响。
  
  五元钱一个人,内容包括两部三级片,一部A片,一部枪战片。老农开始时放的是周润发的枪战片,众人不满,在大家的一至要求下,老农直奔主题,放了一部美国的,黑皮肤白皮肤棕皮肤的样样都有,我们看得目瞪口呆,象七条见了骨头的狗,连舌头都咧了出来。
第一次看A片就是在那个地方,在农民家的祖辈们注视之下,大家都光顾着注意画面去了,倒没怎么在意农民家的祖辈们是什么表情。其间秦老六还遇上了一个他的老乡。老乡见老乡,在那种场合下是很尴尬的,他们用家乡话互相问候了一句,便不再说话了。

  美国A片很快便放完了,大家把咧出来的舌头收了回去,接下来农民开始放映叶玉卿的《卿本佳人》。那是一部老片子了,大家都看过,于是,片子换成了《蜜桃成熟时》,秦老六嫌李丽珍的咪咪不够大,过不够眼瘾,再次要求农民换片子。
  
  农民不干了,他说讲好的一部A片两部三级片一部枪战片,都放完了,是你们自己不看。余老二说三级片不好看,干脆换成A片吧。农民低着头想了半天,说干脆你们一人补两块钱吧,我再给你们放一部A片,日本的。
  
  这也太黑了吧,大家齐呼,前排的几个同学,包括秦老六的老乡也在表达愤慨。一来二去,价格谈拢到了一块钱。这一块钱可不在葛、余二人请客之列,于是,大家AA制,一人摸出一块钱来,秦老六还替他老乡出了钱。
  
  日本的A片也不过如此,只不过日本娘们儿的声音特浪,光听着那声音都能让人勃起,大家的舌头再次咧了出来,只不过描述多了也没意思,总而言之一句话,撐死眼睛饿死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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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1-27 02:03:38 | 显示全部楼层
看完录像,我们几个一齐回了学校。正值吃晚饭的时间,余老二一时兴起,请我们在校外的馆子里吃炒菜。吃炒菜的馆子叫“梅园”,是学校一个老师的亲戚开的,平时生意特火,也不知道现在还在开着没有?
  
  我们大学附近是个色狼打堆的地方,我们那儿简称“交大”,周围还有个南昌职业技术师范学院,简称“南技院”,至于有色金属工业学校么,美其名曰“色校”,反正光听名字,没一个好地儿。
  
  我们七条光棍在梅园菜馆吃饭,余老二还大方无比地要了一提啤酒,南昌啤酒是我这辈子喝过的最难喝的啤酒,远不如“金圣”牌香烟令人印象深刻。
  
  其实众人吃着喝着的时候表面上豪情万丈,心里都一个劲儿地想着女人。葛老三和李老大稍微好点,毕竟一个见多识广,一个早就脱离了处男的苦海,而其余人等均是心不在焉环顾左右而其他。尤其是秦老六,这个五大三粗的北方汉子,可着劲儿地盯着端菜小妹的胸部,估计脑子里装满了和她纠缠苟且的镜头。
  
  除了葛、余二人,其余五人,包括我,三下五除二的就把自己灌醉了。那时我们还未练就铁打的胃,自然是装下下许多酒精的,于是,现场直播者有、面红耳赤者有、走路呈“S”形的也有。就这样闹哄哄的回了寝室,很多在厕所里洗澡的同学都探出脑袋来看,一边看,一边呵呵地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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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1-27 02:03:53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到寝室里大家横七竖八地躺下,倒头便睡。此时正是大家上晚自习的时间,我们却提前就寝了。
  
  睡了俩钟头,估计是晚上九点左右,我醒了,起来第一件事便是找水喝。我头晕脑胀,声音弄得山响,把众人皆吵醒了。于是,大家坐成一圈,继续回味刚才的A片,探讨心得,而葛老三则给大家答疑解惑。
  
  没探讨得几个问题,便有人提出要继续睡觉,当然,提议者是秦老六。大家心知肚明,便洗洗濑濑都上床睡了。果不其然,没多久便听到秦老六的床开始发出“吱吱呀呀”的响声。
  
  十分钟以后,四张床都开始“吱吱呀呀”了,一开始声音很小,也许是人多壮胆,大家都肆无忌惮起来,余老二还一边吱呀一边发出类似女人叫床的“嗷嗷”叫声。
  
  大家一边笑一边开着手动档,没多久便统统发射了,只有葛老三在我的上铺没完没了地摇着屁股,等我们洗完澡回来,他却已经睡得象头死猪一样了。
自从第一次看了A片以后,我的整个人生观、世界观便统统发生了改变。世界不再质朴,人生充满了情色,女同学们也不再只是坐在教室前排的那一堆叽叽喳喳的丫头了,连窗外的知了没完没了的鸣叫都显得那么催情。
  
  当然,那都只是精神层面上的破处。现在,该谈谈我实质意义上的破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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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1-27 02:04:15 | 显示全部楼层
那天晚上,我在南昌的一个姑父得了急性胰腺炎,在医学院第一附属医院住院。由于几个女儿女婿都不在身边,把姑姑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一个电话打到学校里,把我这个在外地读书的侄儿叫到医院帮忙。
  
  帮就帮呗,自己的亲姑姑,没说的。于是,下午一下课我就乘校车赶到市里,来到医院。还别说,姑父那病挺吓人的,我上星期还去过他们家,挺硬朗一个老头儿,搁医院里一躺,立马浑身上下插满了管子,比《黑客帝国》里的尼奥还吓人。
  
  姑姑挺可怜,当着病人的面啥也不敢表露,只能背着我姑父抹眼泪,身边又没有亲人,见我来了,象见了亲生儿子一样,拉着我的手不停地哭,一边哭一边说,要是他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可怎么办。我也没啥安慰病人家属的经验,只能陪着她难过,一边忙前跑后地围着病人转。
  
  那家医院据说是江西省最好的医院,所以,医生护士也就格外地拽,见着谁都是一副别人欠他钱没还的面孔。姑姑家条件宽裕,钱倒不是问题,重要的是把病人从死亡线上拉回来,所以,无论医生护士们的脸嘴有多难看,我们都忍着。
  
  我忙忙碌碌到凌晨两点多,可把二表姐和姐夫盼来了。他们俩在吉安做生意,听到消息后连夜包车从吉安赶来,一听父亲病了,把身边所有的事都撂下,马不停蹄地赶回了南昌。
  
  二表姐和姐夫回来了,这会儿没我啥事儿了。由于我第二天还有课,姐夫便给了我五十元钱,让我打车回学校赶紧睡觉。我死活不肯接那张票子,姐姐死活要塞给我,几番推让,我收下了。
  
  等我从医院出来,已经是深夜三点,南昌的街头华灯依旧,只是行人稀少。肚皮很饿,我便来到了一家夜宵摊,要了一份炒粉,一瓶啤酒。说实话,南昌的小吃我还真不怎么待见,除了这炒粉。虽然做法简单,但由于江西是鱼米之乡,粉条特地道,也特对我的胃口,因此,特别是在夏天,炒粉算是南昌的名小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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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1-27 02:04:31 | 显示全部楼层
五分钟之内,我便把炒粉一扫而空,然后便小口小口地呷着啤酒,一边让清凉的夜风收去我身上的汗。这时,一辆的士车缓缓地停在了我身边,从车上下来一个女驾驶员,也点了一份炒粉。
  
  粉炒好后,她一屁股坐在我身边,旁若无人地吃了起来。这时,我才在近处得以对她进行一番打量。

  首先第一点,她不算漂亮;其次第二点,她很妩媚;最后第三点,她很性感。相当地性感!!!
  
  她是怎么个性感法呢?

    我想了半天,实在是找不出什么样的形容词来形容她,也无法从数字上予以准确定义。这么说吧,那天晚上,她穿的是一件白色的小吊带,紧身牛仔裤,白色的波鞋,从红色的桑塔那车上下来时显得很晃眼。她有一对不算太大的眼睛,单眼皮,但清澈见底。鼻子很高很挺拔,五年后我去武汉出差,才发现原来湖北妹子的鼻子都很挺拔。她的嘴巴很小,嘴唇很簿,似乎不经意地抹了点口红,算不上浓,却足够引起人的注意。
  
  她看上去大约二十五六岁的样子,头发卷卷的,还染了几缕黄色,用一根橡皮筋简简单单地扎在脑袋后面,直垂到肩膀上。光看以上描述,您可能觉不出她的性感来,没关系,接下来,该刻画脖子以下的部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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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1-27 02:07:32 | 显示全部楼层
其实脖子以下的部位刻画起来也不算什么难事儿,可口可乐大家都喝过吧,当然,我指的是瓶装的那种,如果是罐装的那就麻烦了。也许,二十年后她的身材迟早会变成可口可乐罐子,但在当时,她的身材给我的感觉就象一枝可口可乐瓶子。
  
  无比丰满的胸,包裹在白色的吊带衫里,呼之欲出,深深的乳沟嵌在胸口。这么可人的胸,以下却是细到可以用一只手环抱的腰,再往下,是又圆又翘的臀部,被牛仔裤崩得紧紧的。她的腿很长,腿型也很好,肥瘦恰当,笔直而不乏流线。
  
  要问我的感受,其实啥也不用说了。前几天刚刚接受了录像上的性教育,此时此刻,我无法抑制地感受到下身的发紧,并且在脑海里迅速勾勒出一幅与她纠缠战斗的春宫图。她旁若无人地吃着炒粉,我则偷偷摸摸地观赏她的胸腰臀,越看越觉得难受,越看越觉得燥热,以至于口中的啤酒都象是被烫过一样。
  其实话说回来,作为一名的士女司机,深更半夜地穿成这样,我心里还是挺纳闷的,这身打扮也太容易惹事儿了。但我转念又想,可能人家也习惯了,对于这些走惯夜路的人来说,也许这也算不得什么。
  
  我一边瞎想,一边看她。小吃摊上除了摊主两口子之外,就只有我们俩了。摊主准备收摊,由于一些锅碗瓢盆鸡毛毛蒜皮的事情,摊主夫人小声地数落着她的男人,那声音唠唠叨叨绵绵不绝,男人不乐意了,一边在围兜上擦着油腻的手,一句“搓打母娘”冒了出来。一听这词儿我就乐了,也许这是南昌人的口头禅罢,对自己的老婆也适用。
  
  我乐的同时,的姐也乐了,她从纸筒里抽出一小截餐巾纸抹了抹嘴,笑意盈盈地看了摊主伉俪一眼,同时也看了我一眼。我端着手里的塑料杯,被她突然投来的一笑整愣住了。我注意到她笑的时候很好看,尽管算不得漂亮,但那眯缝着的双眼给人一种舒适温柔的感觉,似乎在勾引你,似乎又不是,不过,我还注意到她的眼神里已经含了一丝倦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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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1-27 02:07:49 | 显示全部楼层
她冲我笑,我还没反应过来是不是应该主动搭腔,她倒爽快利落地放下碗筷,把零钱搁在小吃摊上,转过脸来问我:“打车啵?”
  
  我点点头,说打啊。她问我去哪里,我说华东交大。
  
  “华东交大?”她轻轻地打了一个嗝,“好远咯,起码要五十块钱。”
  
  我摸出钱包来,点了点自己的全部家当,还好,一共有九十多块。我摸出五块钱递给摊主,然后问的姐,五十太贵了,能不能少点?四十五行不行?
  
  的姐丝毫没犹豫便答应了,这同时,我觉察到她的眼里闪过一丝得意。该死,可能挨宰了,我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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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1-27 17:06:22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心里隐约涌上一阵后悔,那句“搓打母娘”还没出口,我便把它咽回了肚里。我转念一想,大老爷们儿的,为了区区几块钱,有啥好计较的?况且,这儿去学校有四十来分钟的路,和这样的的姐一路,搞不好还能和她调笑调笑,多花几块钱也值得。
  
  既然这么想了,我便和她上了车,她踩紧离合器发动了车子,我则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我进门时有意无意地又往她胸口瞄了一眼,由于居高临下,我很清楚地看见了她的粉红色胸罩,把她的一对尤物烘托得秀色可餐。
  
  接下来发生的事,我这一辈子也无法忘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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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1-27 17:06:48 | 显示全部楼层
她发动了汽车,调头驶向八一大道,然后转上阳明路。八一大桥上的路灯们慢慢向后掠过,也许是夜已经很深了,她也不想开得太快。我摇下车窗,赣江就在桥下面静静地流淌,已经全然看不清了,黑压压的江面上零星散布着几只渔船,亮着灯,就象夜里的萤火虫,孤独地点缀着宽阔而静谧的大江。
  
  整座桥上几乎没有车,在那个晚上,整座八一大桥只属于我和她。不时有凉爽的、略带腥味的夜风拂来,她后脑的马尾巴轻轻地摇晃,向我这边撩来,我闻到了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
  
  那是一种廉价香水的味道,如果在公交车上,这种低劣的化学制品味道只能让人头晕脑胀,但在那个夜晚却没能引起我足够的注意——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她一起一伏的胸脯上。
  
  “你是学生?”她突然转过脸来问我。
  
  “是。”我老老实实地回答,同时避开她的目光,将自己的目光移到窗外。
  
  “怎么这么晚回学校?”她继续问。
  
  “家里有事。”我答。
  
  “你是本地人?”她再问。
  
  “不是。”我说,“南昌的亲戚病了,我帮忙搭个手。”
  
  “噢。”她轻轻地应了一声。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注意到她说的也不是当地方言。这也不奇怪,当时我光顾着视觉享受了,忽略了自己的听觉功能。
  
  “你也不是南昌人?”我跟她套瓷。
  
  “不是,”她淡淡地答道,“我是湖北人。十堰这地方你听过么?”
  
  “听说过,造汽车的。”
  
  “对啊,”她笑了笑,“我们那儿可是汽车城呢。”
  
  说罢,她腾出一只手从仪表盘那儿摸出一包烟,抽出一枝,用点烟器点上。这期间她的眼睛一直没离开过前方的路面,也正因为如此,我更觉得她那副专注的模样很可爱。烟点着了,烟头发出“咝咝”的声音,不一会儿便有一条笔直的烟线从她的嘴唇里吐出,同时似乎有淡淡的唇膏印留在了烟嘴上。我注意到她抽的烟是白沙牌,五元一包。
  
  她看看我,笑了笑,把烟盒递给我。我摆摆手,她尴尬地把手收回,嘴里说,“没办法,就指望它提神了,真累。”
  
  说完,她打了个长长的呵欠,眼睛仍不离前方的路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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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1-27 17:07:06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不想掩饰我当时心里的想法,尽管它很罪恶,这与葛老三他们率领我看A片的经历直接相关。

    所以,说白了,当时我虽然表面上和她拉东扯西,但心里却恨不得把她的衣服直接撕烂,包括她的白色小吊带、粉红色的乳罩,牛仔裤是不可能扯得烂的,那么就把它扒掉,我猜里面穿的应该是黑色的丝绸三角内裤,A片上的女主角们都穿这个。

   该死,我的想法有点幼稚可笑,居然把人家和A片女郎们混为一谈。但请原谅我,我当时就是这么想的,把上述东西全部CLEAR后,我要扑在她身上与她。。。。。。对了,空间狭小,我也没什么发挥余地,干脆就用传统姿势吧,实在不行,就。。。。。。
我心族荡漾,心不在焉,心驰神往,心神不宁,心怀不轨,我感到喉咙发干,连屁股底下的坐垫都在发烫。
   
    但是,大家不要被前面那一串形容词唬住了,我当时是只有色心没有色胆的。

    您想想,还在读大学的我,还是童子之身的我,何来那包天的色胆?因此,我把手柱在车窗上,撑住了自己的脑袋,十足的装B劲儿,假装打瞌睡的同时实际上是透过手指间的缝隙瞄准她的身材。
  
  车子缓缓地驶进昌北工业区,那是南昌的郊区,人烟更为稀少,路灯也很稀疏,而且是有一半几乎是烂的,路面也变得坑坑洼洼,车子开始颠簸,老式的普桑几乎没什么减震功能,象一条狂暴海面上的小船一般起起伏伏,就在这该死的时候,我的身体居然起了化学反应,不可遏制地勃起了。
  
  您可以想像我当时的样子有多愚蠢,手撑着脑袋,眼睛斜视,下身搭着帐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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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1-27 17:08:22 | 显示全部楼层
在昌北工业开发区,有个叫瀛上的地方,那地名有点怪,但与日本无关,那是南昌市的公墓所在地,余老二的母亲就埋在那里,她在我们大一那年便去世了,据说是被余老二活活气死的。我们寝室所有成员都参加了余老二母亲的葬礼,也正是在那里,我明白了活人和死人仅仅一层水泥板之隔,那水泥板下面是一个四四方方的小得不可思议的盒子,它装了人的一生,被深深地掩埋,我们所有的人都难逃此宿命。三年后,当我看到小小的娟儿也被化成灰埋葬在那里时,心就象被活活撕裂般难受。

    那是后话。

    车子在瀛上越开越慢,路灯也越来越暗,的姐手里的烟抽完了,她将烟屁股弹出窗外,然后来了个急刹车,车刹得太猛,我的脸差点撞在挡风玻璃上。

    “你看够没有?”她突然转过脸来,对我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很窘,不知该怎么回答她。她脸上的表情很复杂,具体地说应该是很模糊。车灯的光线洒在前方坑洼的路面上,黑暗的车厢里,我能看见她的眼睛很亮,不知为什么她要把它们睁得那么大。

    “我……你什么意思?”我结结巴巴地回答。

    “你明白我的意思。”她冷冷地说。

    “我……”

    我们都没有说话,就那样对峙着。她面无惧色地看着我,我则呆头呆脑地看着她。她的胸脯一起一伏,但此时我感觉不到性感的存在,只有尴尬。

    “这样吧,”她似乎作出了一个重大决定,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我们找个地方把这事儿解决了,反正我也有好久没碰过男人。”

    我的嘴张得很大。

    “钱么,”她补充了一句,“你看着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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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1-27 17:10:03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愣了足足一分钟没回过神来,这也太直接了吧,我没这心理准备。等我冷静下来,我想,今天真算是个奇遇,居然遇上兼职卖淫的了,我操,这玩意儿也有搞第二职业的?真算是开眼了。

    其实我当时还是挺紧张的,您想,作为一名堂堂大学生,我连专职妓女都没见过,突然来这么一出,况且又是夜深人静荒无人烟,真不知道后面还会发生什么。什么杀人抛尸、抛尸再奸尸、奸尸又抛尸等一系列乱七八糟的想法涌上我的脑子,越是这么想,便越觉得月亮更黑了,风儿更高了。

    “你说的‘这事儿’……指的是什么?”我结结巴巴地问她。

    “还能是什么!”她似乎有点不耐烦,“别虚伪行不?”

    “……”

    “抹不下面子?”她说,“你刚才不是盯着我的奶子看么?行,满足你,让你一次看个够。”

    说完,她把车往前开了一小截,找了个四周没人没灯的地方停下,熄了车灯。车钥匙一拔,她便把自己的白色小吊带脱了下来,衣服从她手臂划过的时候,我又闻到了香水味,这次闻得更清楚了。虽然那很劣质,但我觉得很好闻,至少很撩人。

    那是我生平第一次看见女人的胸罩,对了,我指的是穿在身上的,不是晾在竹竿上的。她脱了上衣,一对丰硕饱满的东西就那样骄傲地呈现在我面前,我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又马上缩了回来。

    杀人抛尸……抛尸再奸尸……奸尸又抛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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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1-27 17:10:24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一边咽着口水,一边努力地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赶出我的脑海。我想,一个女人能有多大能耐?况且象她那样的,我一只手都能掐死她,就象掐饭那样容易……该死,我那时的思维已经开始短路——“掐饭”是南昌话里“吃饭”的意思,只有上帝才知道为什么南昌人要“掐”饭,好好的粮食,踏踏实实用嘴吃不好么,非得用“掐”……

    我把头伸出车窗外,左右四顾,没见着人,这便意味着,周围肯定没有她串通好的山贼同党。看来这女人是诚心卖淫,我想。

    “多少钱?”我壮着胆子问她。

    她犹豫了一阵,说“你有多少钱?”

    “我没多少钱。”我说,并尽量不让那对尚未完全绽放的乳房在我眼前晃悠。

    “这样吧,”她答,“光摸的话五十,那……啥的话,再加五十。”

    “好贵。”我想。然后便回忆自己钱包的含金量,上车前我数过的,好象是九十五,没错。

    “我的钱只够摸的。”我有些尴尬地回答她。

    “具体有多少?”她问。

    “百把。”

    “那就摸吧。”

    说完,她把双手弯向后背,开始解自己的胸罩。

    她解开乳罩的动作很快,比我脱袜子都快。那粉红色的玩意儿转眼便拎在了她手里,然后被丢在后座上。

    我坐着没动。

    “摸呀。”见我老实坐着,她倒笑了,“你不会是光看看就给钱吧。”

    “那我才有病!”我心里恶狠狠地想,然后迅速地伸出手去……

    我摸了没?摸了。事已至此,再拐弯抹角便没意义了。要问我什么感觉?呵呵,能有啥感觉,在座也没几个正人君子,这难道还用得着我来讲么?况且,我也不想讲,毕竟她是我的第一个女人,让我把这回忆藏在心里吧,这样要好些。

    我的双手在她胸部游走,这运作并不复杂,毫无难度,男人生下来都有这天赋。五十块钱呐,我一边想,一边把手往她的牛仔裤里滑。

    起初她还拦着我的手,嘴里发出不屑的“呲”声,但好在我的力气比她大,没多久我便得呈了。我想看看她的内裤到底是什么颜色,以满足自己的好奇心,但车厢里太黑,我没法儿看见,只是感觉自己的下身象要爆炸一般。上帝……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在大家的意料之中,但是描述得过于详细会使我坐立不安,并加深我的罪恶感,因此,我留给大家一个足够的想象空间,然后直奔主题。

    我一直相信那天晚上是她率先招架不住,那时候的我不懂得女人,更不懂得一个寂寞的女人,因此,当她向我发出进一步的暗示时,我不能理解,甚至有点莫名其妙。

    “我都跟你说了,”我面红耳赤地对她说,“我身上只有百把块。”

    “便宜你了,鳖仔子,”她气喘吁吁,“就当我白送你一趟吧,来吧。”

    说完,她便伸手解我的皮带,我下意识地护住,表情愕然。她有点恼怒,三下五除二褪去了自己的牛仔裤,以及底裤。(该死,我还是无法看清她的底裤颜色。)然后她嚷道,“脱呀,鳖仔子,脱呀,年纪轻轻的,别那么道貌岸然。快点……你们男人不都喜欢这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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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1-27 17:10:42 | 显示全部楼层
接下来的时间,我的脑海里一片空白。我不记得自己的皮带是怎么被她解开的,问题是,它还是被解开了。我甚至记不得是怎么进入她的身体的,更记不得在她的身体里待了多久,那是一片浑沌,至今想起来都象是罩着一团雾。我只记得两件事,第一件,是我被她“上”了——她坐在我身上,驾驶室很挤,几乎没有多余的活动空间,可我还是被她“上”了,这种姿势,一般运用于极其相爱的男女之间;第二件事是,事毕后,我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在火山喷发后却骤然冰凉

    ,这种冰凉的记忆一直刻在我的脑海里,冰凉后是深深的失落,形成了我对性爱的最初映像。

    几天后,她伏在我胸口对我说,你记得吗?我把你“上”了的时候,我是不是象一头野兽?

    不,我不记得。是的,男人的第一次往往在这种混沌状态中度过,忽略了诸多细节,而不象那些乌黑锃亮的老枪,招招致命,毒如蛇蝎。

    她从我身上下来,沉默了一分钟,悄无声息地穿着她的衣服。夜风拂过,给人带来一丝凉意,我开始翻她的储物箱,企图在里面找到一圈卫生纸。我还没从刚才的事件中回过神来,手还在轻轻地颤抖,她却突然疯了一般劈头盖脸地冲我一顿吼:

    “早知道你是这么没用的东西,老娘才不会和你个鳖仔子……废物……窝囊废……没用的狗卵……太监!你是个太监你知道吗?看你贴的人个个都说你是太监……”

    对不起,我撒谎了。事实情况是,她确实用了一大堆并不华丽却很实用的词藻来打击我的自信心,但除了最后那句话,那句话是我加上去的,以此来表达对端起碗吃饭,放下碗便骂娘的观众们的不满。

    她的一通破头大骂确实把我弄晕了。我有点生气,却不敢反击,我说过当时的我不懂得女人,呵呵,多年后当我对另一个女人应付了事草草收场时,她也对我说出了类似的话。那时我才知道,没能得到生理上满足的女人往往比暴怒的熊瞎子还疯狂。

    我的第一次如此迅速地交了枪,不但没帮她泄火,反而往火上浇了整整十公升油。这感觉象什么呢?这么说吧,你正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一边看批人的贴子一边手淫,等你看到关键处兴奋得几欲射精时,你妈没敲门便进来了。

    对,就那感觉。

    “我……”我嗫嚅着说,“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

    她没吭气,继续义愤填膺地拾掇着她的衣服。我眼睁睁地看着她扣好自己的乳罩,再眼睁睁地看着她把白色小吊带套回自己身上,直到看到她打开车内灯摸出小镜子归拢自己的头发时,她才停了停。

    “你说真的?”她转过脸问我。

    “是。”

    “这么说,”她突然笑了,“老娘要包红包给你了?”

    我说不用了,你已经减免了我的车费了。不知为什么,我们俩都笑了。见气氛已经变得融洽,我借机对她说,“你怪吓人的,一会儿骂人,一会儿又笑。还是别骂了吧,你笑起来挺漂亮的。”

    她马上收起笑脸,扔过来一圈卫生纸,这时,我才发现自己的小鸟仍处于露天状态。于是我赶紧擦枪,她则发动了车子,引擎盖里传来低低的吼声。这次她加快了速度,车子更加颠簸,等我把作案工具收拾好,已经到了校门口了。

    她向我伸出手,我想也没想便把钱包里所有的东西都抽出来给她。她点了点,把食堂的饭票还给我,然后扔下一句,“你还欠我五块”,便把我赶下了车。

    我呆呆地站在那儿,看着她的车子调转车头绝尘而去,心情沮丧,感觉自己就象一头被人阉割后丢在路边的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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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1-27 17:11:00 | 显示全部楼层
我看了看表,已经是凌晨四点半。校门口的灯孤独而泛黄地亮着,门卫室里保安正在打盹,天边隐隐地亮起了鱼肚白。这是个很让人不知所措的时间,宿舍的大门肯定是关上的,要把那该死的看门老头叫醒会被他扒一层皮,不回去也罢。

    我偷偷摸摸进了校门,漫无目标地逛着,不知不觉来到了湖边。校园里有湖的大学据我所知还没有几所,北大有个未名湖,我没去过,但估计肯定没有我们校的孔目湖大。该湖是如何得了这个名,我不知道,反正它很大,环湖的群山里有驻军,据说山里有军用油库。

    ……不但没帮她泄火,反而往火上浇了整整十公升油……

    湖面是黑色的,刮来的风很凉,不知名的虫子躲在草丛中低唱,不肯休息的潜鸟不时从水面掠过,这深更半夜的,不知它们在忙些什么。

    我找了块干净的草皮和衣躺下,这时我才感受到了真正的疲倦,这种疲倦在世界杯期间连续观看三个通宵的足球比赛时有过,总之,没有什么能阻止我迅速进入梦乡,除了下身还有些湿滑的感觉让我很不爽,但顾不了那么多了,睡吧。

    这一觉睡得人事不醒,等我醒来抬表一看,已经是下午三点,又是一个上午没上课,不过问题不大——大学么,交通基本靠走,通讯基本靠吼,娱乐基本靠手,那啥,读书基本靠自学。(最后一句话怎么着也押韵不起来。)

    我看了看四周,还好,我选择的是一块比较干净的草地,不远处散落着几张报纸,我凑上前去一看,是前天的《体坛周报》,旁边还扔着俩用过的避孕套。这位哥们儿好雄壮,我想——把女同学骗到湖边野合,而且一炮双响,天之娇子啊。

    想到这里,我突然想起今天凌晨的突发事件好象没有保险措施!于是我有点害怕,找了个背光的地方又仔细端详了一遍作案工具。表面上看似乎没有什么异常,它跟了我二十一年,再熟悉不过了,但是……谁知道呢。

    我有点紧张,一些诸如“梅毒”、“淋病”、“疱疹”、“尖锐湿疣”这样的字眼晃进我脑子里,不想则已,越想则腿越发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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