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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江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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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连载》回忆我的离奇破处经历(精彩真实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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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1-27 17:11:13 | 显示全部楼层
于是我赶紧往宿舍赶。路过球场的时候,我听见了葛老三的大呼小叫。这臭脚又踢球了,今天晚上免不了要堵住鼻子睡觉。他们队的名字有点搞笑,叫“巴东”队,和人家巴西队是两个方向,也代表了他们截然相反的技术风格。这种球队培养出来的球星,脚丫子臭也不足为奇。

    回到宿舍,第一件事便是洗澡,又大又凉的水兜头冲下,感觉很不错。说起来够难为情的,我用了足足半瓶沐浴液来对付自己的小弟弟,最后仍不放心,偷了余老二的洗衣粉里外抹了三遍,我想越粗糙的东西越能杀菌。结果没来得及冲洗干净便停水了,于是只好用大家暖瓶里的水,却奇烫无比,你可以想象我当时的样子有多狼狈,以至于多年后同学聚会时,同寝室的伙计们给我想出了一条广告宣传语:“洗老二,我只用雕牌。”

    好不容易折腾完毕,我来到校外的网吧,在雅虎的搜索栏里输入“性病”二字,我操,一口气出来200多万条信息,我吓得差点瘫在地上。

    从五花八门的信息中甄选出有用的信息并加以分析和记录,共花去了我两个小时,我想其中有半个小时用于对周围的人使用障眼法上——一有人经过或有人端详我的电脑时,我便赶紧切换界面,假装练习五笔字型。现在想来,真累人。

    张亚璇进来了,和我友好地打了招呼,我回了礼,她一走开我便继续学习性病基础,如果我们系开设性病知识课程,我的成绩准是全系第一。各种性病的症状、潜伏期、治疗方法都不同,我挑了几种常见的,把它们记在我随身携带的记事本上,然后,便是理论与实际相结合,但几天过去,我没发现它们之间有吻合的迹象,慢慢的,我也忘了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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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1-27 17:11:25 | 显示全部楼层
那几天,我照常上课,却总是心不在焉。同学们依旧是朝气蓬勃天天向上的款式,我看着他们,心情很复杂。我算个嫖客么?我不知道,但我把我的第一次给了一位妓女,哦,对不起,是位兼职妓女,这件事应该算是很糟糕。

    更糟糕的事,是我经常想起她的粉红色胸罩,它总是在我眼前飘来飘去,象一团粉红色的云,而且带着劣质香水味道,一想起它我的下身便会发紧,我想在那一段时间我都不怎么敢看班里的女同学,生怕对她们产生什么非分之想。她们是多么单纯的一群啊,上课时总是坐在教室的前几排,下课了叽叽喳喳地成群去打饭,晚上总是坚持晚自习,每三天至少会打家里打一个电话,打电话的时候,她们总是会掉泪,掉完了却总是安慰自己的父母,我会好好的,你们放心吧。

    她们与风月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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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1-27 17:11:40 | 显示全部楼层
晚上我躺在床上,闭上眼就是粉红色。葛老三仍旧乐此不疲地一边抠脚丫子一边大谈性经,我已经提不起什么兴趣了,于是便保持沉默。余老二觉得奇怪,因为平时我总是问题最多的一个,他对我说,“江震,搓打母娘……你怎么没声音了?生病了?”

    “你才生病了。”

    “那你怎么不提问题啊?”他接着问,“你不是问题挺多的吗?”

    “问……还问个JB!多大回事儿啊,不就上床嘛。”我不耐烦地回答。

    一句话便把狗日的几个全部从床上扯了起来。

    “咋回事儿咋回事儿?”秦老六第一个从床上蹦了起来,“说来听听?”

    起初我不肯说,他们不依,尤其是葛老三,我想他是急于证明自己仍是最有资格传道授业的人,因此他显得最迫不及待。

    “也不是不能说,”我开始装B,“李老大,拿一根你们那儿的真龙烟来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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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1-27 17:12:04 | 显示全部楼层
李老大立马照办,于是,我一边抽烟,一边把事情和盘托出。见他们个个都在流口水,我便人为地增加了许多情节,例如接吻,口交之类,甚至凭我的想象把她拖到车外来了个老汉推车。我越说越带劲,六个狗日的集体咧出了舌头,就象上次看A片时一样,满寝室都是啧啧的赞叹声。

    我刹不住车了,于是,把她事后臭骂我一顿的细节也说了出来。听到这儿,李老大插嘴了,“她为什么骂你?”

    “我不知道,”我得意洋洋地答,“她有病呗!”

    “等会儿,”他不依不饶,“你和她……我是指……那个……你们搞了多久?”

    “记……不起来了。”我结结巴巴,心想自己露馅了。

    “你肯定是一进去就交待了,”李老大把握十足地说,“你绝对没满足她,大家想想,哪里有妓女对嫖客发脾气的?”

    “是哇是哇,”秦老六接了腔,“是你花钱操她,又不是她花钱操你。”

    “你肯定没让她过瘾,她见你是学生好欺负,所以敢骂你。”余老二火上浇油。

    “呵呵,”葛老三道,“没想到你个瓜娃子看上去英俊潇洒,却是个早泄症患者。”

    我抬腿一蹬,差点把葛老三从上铺蹬了下来。我冲他们几个破口大骂,啥难听的话都骂了出来,他们几个却哈哈大笑,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搓打母娘,”我骂李老大,“你这么清楚,是不是当年你也没满足你老婆啊!”

    这“也”字一出,众人齐齐地“噢”了一声,装出一副顿悟的样子,等我反应过来时,话已经收不回来了。我正想申辩,那六个狗日的早就用毯子遮住了耳朵,秦老六还装出了鼾声,比猪还难听。

    我很沮丧,那个晚上失眠了。

    我在床上翻来覆去,只要一闭上眼,就会出现一张脸。那是我自己的脸,额头上象古代的奴隶一样烫着两个字,上书“早泄”。

    折腾到凌晨四点来钟我才迷迷糊糊地睡着,我做了个怪梦,梦里的我在裸泳,水里有一条白色的鱼,足有一尺长,表情狰狞地盯着我的阳物,准备随时冲上来一口咬掉它。我聚精会神地与它周旋,一次次地躲避它的攻击,它愈是失手则愈是疯狂,我渐渐招架不住了,眼看着自己的宝贝即将被它叨走……

    关键时刻,起床号救了我。我们学校的起床号其实是一首关于铁路工人的歌曲,已经老掉了牙,但每天早上七点钟它都会准时响起,然后,我们便被迫做早操、吃早饭,象一群驴一样被赶去上课。

    我起床时往短裤里瞅了一眼,上帝保佑,它还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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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1-27 17:12:18 | 显示全部楼层
吃完早饭我又逃课了,仍旧是去网吧,这次不是学习性病知识,而是研究男性性功能障碍。网上的各路神仙对“早泄”一词的定义各有千秋,总的来说,都认可“行房事的时间少于五分钟/次,或阴茎抽动的绝对次数不足十次”的计量标准,而且还分了若干类,如“生理性早泄”、“精神性早泄”等等,看得我头晕眼花。

    五分钟?我哪里还记得清。十次,妈的,早知道的话就一次次地数清楚。什么生理性、精神性,去。我一边安慰自己,一边却忧心忡忡起来。

    接下来的几天我坐立不安,我急于证明一件事情,急于证明一件光靠手动档证明不了的事情,如果这个问题不能水落石出,我吃不下饭,也睡不着觉。要知道,我还是个黄花闺男,请原谅我的无耻,我把未婚男性都定义为黄花闺男,如果让我背着一个“早泄”的心理包袱,这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还怎么参加工作?怎么找女朋友?怎么结婚生子?怎么建设我们伟大的祖国?怎么实现全国人民渴望已久的四个现代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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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1-27 17:12:31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天,我下定了决心。我嬉皮笑脸地请余老二吃饭,地点仍在校门口的梅园菜馆。酒酣耳热之际,我问他,“我记得你有个舅在客运管理处,是不是?”

    “是啊,”余老二答,“你问这个干什么?”

    “帮我个忙,”我说,“帮我查查这个车牌的出处。”

    说罢,我递去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赣AXXX24”。是的,我对那天晚上的许多细节都记忆模糊,却鬼使神差地将这个车牌号熟记于心。

    “出处?什么意思?”余老二似乎很迷惑,“搞什么名堂?克格勃似的……哦……搓打母娘,你……你不会是想找……”

    我赶紧往他嘴里塞进一块红烧肉,“是的,你猜对了。”

    “你找死啊,”余老二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你知道你这是什么行为吗?”

    “我要驾驶员的姓名、住址、联系电话,”我静静地看着他,表情坚定,“我知道我在干什么,你别管了。”

    “你……你可是个大学生。”余老二犹豫了一会儿,慢慢地坐回了椅子上。

    “难道你认为我会和她谈恋爱?”我说,“我还欠人家五块钱,我要还给她。”

    “搓打母娘!”余老二笑得嘴里的食物都要喷将出来,“你当我是猪啊?能不能有想像力一点!这种卵理由,你认为能成立吗?”

    “咳咳……”我有点语塞,“别问了,老二,我们是不是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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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1-27 17:12:43 | 显示全部楼层
当然。”

    “兄弟的忙帮不帮?”

    “那要看是什哩事情,”余老二的方言口音流露出来了,“我不想看见自己兄弟做神(傻)事。”

    “那你觉得我象不象傻b?”我问他。

    “大多数时候不象。”

    “那不就结了!”我长吁一口气,然后往他的沙滩裤口袋里塞进两包红塔山。

    “我试试吧。”余老二把眼睛转向了别处。

    从那天起,我便觉得这小子有成为公务员的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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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1-27 17:12:59 | 显示全部楼层
那是个星期一,我记得很清楚,那天余老二给了我三个人的姓名和电话,当他把那张纸交给我时,表情庄严,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对我说,兄弟,你好自为之吧。

    第一个驾驶员的名字叫张建军,可以忽略。第二个叫李爽,似乎是女性的名字。第三个叫伍壹,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性是个男人。我一个人溜到校外,用一家小百货店里的公用电话拨打后两个电话。

    李爽的电话通了,接电话的果然是个女的,我问,“你是小李吗?我是华东交大的学生。”对方答,“我爸出车去了。”

    我挂了电话。伍壹的电话是86XXXXX,这是东湖区青山路一带的电话,与我姑姑家电话的开头两位数是一致的。我定了定神,心想这回不能冒失了。

    “喂,你好,请问是伍壹家吗?”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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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1-27 17:13:34 | 显示全部楼层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小女孩甜甜的声音,她说,“你找我妈妈呀,等着哦。”

    我的心开始砰砰地跳起来,不一会儿,那边传来接过话筒的声音。

    “喂,哪位?”

    “我……我是华东交大的学生,你记得不?”我的声音有些颤抖,没错,那是她的声音,她的“喂”字刚出口我就听出来了。

    嘟……嘟……,电话那头传来了盲音——她挂了电话。

    说实话,其实她这么做我是早有心理准备的,如果换了我,也会挂掉这么一个丧门神似的电话,只是我没想到她居然已经当妈了,而且还有一个小小的女儿,听那小孩的声音可能也就三四岁的样子。

    一个有家有口的女人!我开始怀疑自己的行为是否恰当。

    我一边犹豫,一边将这件事由头至尾梳理了一遍——她只是个兼职的妓女,我把自己的处男之身交给了她,却换来一份对自己性能力的质疑。这桩事看着离谱,但原因可能并不复杂:一种可能性是她需要钱,极需钱,为了钱她可以放弃自己为人妻为人母的身份。如果只是这样,事情就好办得多;第二种可能性是她只是寻求生理上的快感,只不过点儿背,没找着好对象,金钱只不过是一个幌子而已。如果是这样,我没戏;此外还有一种可能性,也许她的男人有了外遇,她出于报复或其他的原因而这么做。但如果是这样,她没道理向我伸手要钱。唉,谁知道呢……

    不管如何,为了给自己摘掉这顶“早泄”的帽子,我决定再试试运气。

    我摁下重拨键,很快,电话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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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1-27 17:13:56 | 显示全部楼层
喂?”这回是她本人的声音。

    “是我。”我语气平静地回答。

    电话那头沉默了十秒钟,同样,这头也沉默了十称钟。也许她正在思考怎么让我不再打她的电话,而我,也在思考如何向她开口。

    “你怎么知道我的电话的?”她的语气里有一丝恼怒,但听上去很平静,很显然,她在压抑自己的怒火。

    “这不难,”我吐了一口气,“你有车牌。”

    “要是让我女儿知道的话,我会杀了你。”她压低嗓门说。

    “要是让你女儿知道的话,我会杀了我自己。”我幽她一默。

    又是一阵沉默。

    “说吧,有什么事?”她终于开口了。

    “呃……”我顿了顿,“两件事。第一,向你表示由衷的歉意,我让你失望了,但这不怪我,因为这是我的第一次。其次,我想还你的五块钱……”

    电话那头传来“吃吃”的笑声,她说“你是不是有病?安?你们大学生是不是读书读多了脑子都不好使啦?”

    我自己也觉得好笑,我说的理由居然没有一条是成立的,难怪她认为我是神经病。

    “这么说吧,”我开始试探她,“明人不说暗话,我把事情说简单点。你不就是需要钱么,多少钱,你开个价,我想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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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1-27 17:14:13 | 显示全部楼层
电话那头再次陷入沉默。

    “明说吧,”我继续道,“那天晚上的事情让我很不踏实,我甚至怀疑自己得了早泄症,你得还我一个清白。”

    她又笑了。

    “老规矩吧,一百块,时间地点你来定。”我趁热打铁。

    沉默了半天,她终于开口了,“两百。”

    “价钱还有得商量么?”我问。

    “没有。”

    “那行!”尽管她漫天要价,我还是答应了,“时间?地点?”

    “今天晚上我夜班,”她说,“十二点钟,你在八一广场对面的新天地门口等我。”

    “一言为定。”

    我放下电话,心里直骂娘。妈的,两百,她还真把自己当港姐了!惹毛了老子,我把余老二秦老六葛老三带去,四个人轮流上她!

    说是这么说,其实我是不会这么做的。我骨子里是个好人,虽然大学时代就开始嫖娼,但轮奸妇女的事情,我坚决不会挑这个头。最主要的原因,是花我的钱请那几个狗日的打炮——我虽然有点狂,却并不傻。

    写到这里可能有些观众会质问,父母辛辛苦苦一辈子供养你们这些大学生迈进高等学府的门,国家花大力气为你们创造那么好的学习条件,你们这帮杂种都干什么去了!

    非也非也,吾辈并非职业嫖客,读大学嘛,当然是以读书为主,嫖娼为辅,而且,也不是每个大学生都象我这般操蛋,我摸着我的咪咪发誓,百分之九十九的大学生都是刻苦努力钻研学业的。

    但起码您不能忽略这百分之一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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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1-27 17:14:27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放下电话仍旧回到教室里上课,课堂上,我没有去想晚上将要发生的事情,这话听上去虚伪,但我确实能做到。我这人天生就不太爱去想将来要发生的事情,我也总有办法轻松应付各种突如其来的难题,我相信车到山前必有路,水到桥头自然直。在这一点上,我很自豪,甚至可以说是自负。

    下午只有一节无关痛痒的选修课,老师随便敷衍了一阵就让我们滚蛋了。我洗了个澡,和秦老六下了三盘棋,便去赶四点钟的校车。我的手里拎着一个包,包里有我精心准备的几样东西:存折,那是到市里取钱用的,由于刚开学不久,里面还算富裕;避孕套两枚,那是在校门口的药店买的,找钱的时候,我觉得售货员小姐比我还害羞;薄毯一床,不用废话,那是为野合准备的。今晚搞不好就是一场荒野上的肉搏,我不能让那些乱七八糟的石子、草根之类伤了我的裆中之物;此外还有矿泉水一瓶,不是用来喝的,那是用来洗某些东西的。

    我背着鼓鼓囊囊的包,就象一位奔赴战场的士兵,昂首踏上了我的装甲车。

    “江震。”有人轻轻地唤我。我扭头一看,是班花小姐。

    我笑着和她打了个招呼,在她身边坐下。她往边上挤了挤,以便给我的装备腾出位置。我嘿嘿一笑,然后问她是不是又去她姨妈家,她点了点头,随口问我背这么大个包是去哪里。

    “呃……”我开始编起瞎话来,“去野‘吹’。”

    “野炊?”张亚璇瞪大了眼睛,“星期一去野炊?明天的课你不上了?”

    “要上的,我明天一大早赶回来。”我答。

    “和谁一起野炊呀?”你还甭说,张亚璇说话的时候两瓣小嘴唇挺招人。

    “一个朋友,”我道,“以前‘吹’事班的。”

    “哦,那他的手艺应该不错吧。”

    “还凑合,‘吹’事是她的老本行,人家吃这碗饭的。”我说。

    “唉……”张亚璇叹了口气,“如果不是去姨妈家,我都想和你们一块儿去。”

    “这……下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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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1-27 17:14:38 | 显示全部楼层
张亚璇一路都在和我谈论野炊的事情,其实那种活动我参加的次数也不多,我生怕说漏嘴,于是连忙扯开话题。扯着扯着我便扯到了余老二身上,说起他,张亚璇似乎有点生气,她说那是个没正形的家伙,一个花花公子,你们寝室里没一个好人,就江震你还老实点。我说哪里哪里,其我也挺不正经的,她说那你也起码比他们几个好。

    我不再说话,扭过头看着周围。

    我们的校车很老式,一共两节车厢,连接处有一个圆盘,坐在那儿的人经常感觉自己在原地打转。这次在原地打转的人里有我们的学工处长,还有我们系的副主任,我赶紧将目光越过他们投向窗外。今天是一个好天气,不算太热,阳光万分明媚,它们透过车窗照射在各种搽过防晒霜的或是素面朝天的脸孔上,没有人皱眉头,大家都在享受日光浴。窗外的各类树木慢慢地向后退去,它们也在享受日光浴。不一会儿校车便驰上了八一大桥,桥的那头有两只巨大的石猫分立左右,一只是黑色的,一只是白色的,据说是为了迎合一位伟人说过的一句著名的话。车子再向前开,便来到了这座城市著名的广场——八一广场,据说它是全国第三大广场,广场上有一座著名的人民英雄纪念碑。在这座著名的英雄城,似乎和“著名”二字相关的东西很多。

    在著名的广场我下了车,下车前和著名的班花张亚璇挥了挥手。我看了看著名的白色的纪念碑,在著名的它的对面,有一个著名的电脑市场,叫新大地。在这个著名的新大地的门口,今晚十二点,著名的批人有个著名的约会。

    下车后我的第一件事就是取钱,总共取了五百,然后便四处闲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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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1-27 17:14:54 | 显示全部楼层
时值黄昏,到处是骑着车下班回家的市民,欢快的铃声飘满了整条八一大道。公交车上人山人海,背着硕大书包穿着绿色短袖校服的中学生们成群结伙地往车上挤,如果戴上眼罩,他们看上去就象一帮忍者神龟。出租车们的生意正火,时间就是金钱,他们在街上你追我赶,几乎没有一辆亮着空车的标志牌。似乎人人都有去处,除了我。

    时间还早,于是我吃了一盘炒粉,买了一瓶可乐,钻进了一家录像厅。录像厅的门口有一块门板大的黑板,上面用白色粉笔写了几个片名,今晚将循环上映《勇敢的心》、《刺激1995》(即《肖申克的救赎》)以及《雷霆救兵》等等,虽然都算不上新片,但它们的大名我是早有耳闻的。门票五元一张,看这几场大片也算值得,而且正好可以打发这剩下的几个小时。

    卖票的是一个四十来岁的干瘦中年男人,他把我领进了位于二楼的放映厅。放映厅门口有厚厚的幕布隔着,他拉开它们将我一把推了进去,就象推一个死刑犯。里面漆黑一片,除了银幕上有几个香港马仔在挥着砍刀闹声喧天地来回砍杀之外,我对周围的情况一无所知。

    我的眼球花了足足两分钟才适应了这该死的黑暗,在此之前,我象个瞎子般伸出双手边摸边走,除了差点摔死自己之外,还引来一个女人不满的嘀咕声,因为我的手摸到了人家的脑袋上,碰落了她的发夹子。

    马仔们正在厮杀,银幕上刀光剑影,我正好借他们的光找到了不远处的空位,正抬脚颤颤巍巍地走去时,一个天杀的刀客掉进了水里,整个放映厅再次迅速沉入黑暗中,没办法,我又踩了一个男人的皮鞋。

    好不容易坐了下来,银幕上又恢复了激烈的砍杀,正如大多数香港烂片一样,一伙白色的提着刀追砍一个黑色的,黑色的卯足了劲逃跑,跑到拐角处又出来一伙人数更多的黑色的,然后他们调转头来追砍那一小撮白色的。如此循环往复杀来杀去,没几分钟我便来了瞌睡。

    为了不让自己睡着,我强睁着眼向四周打探。这是一个只能容纳百把人的放映厅,根据目测,现场的观众朋友们加在一起不足三十人,有人在抽烟,有人在打屁,有人呵欠连天,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味,不时有鬼鬼祟祟的女人猫着腰走来走去。

    好不容易烂片放完了,我开始抖擞精神迎接好莱坞大片,然而大片并没有出现,接下来放映的是《半妖乳娘》。妈的,这名字我听葛老三念叨几回了,单立文主演,香港三级片中的经典作品,见这四个大字出现在银幕上,我的兴奋劲儿立马被调动起来了,周围也传来了咳嗽声和咽口水声。

    可悲呀可悲,该片确实是三级片,但是被电影局的人阉割过了,一到关键时刻便是无情的“喀嚓”一刀,每一刀都引来观众朋友们的惋惜和咒骂声。明明女主角正在宽衣解带,下一个镜头便变成皇帝老儿在假山上打太极拳了。看这样的片子,实属造孽。

    估摸着象这种片子喀嚓来喀嚓去是剩不下几分钟的,于是我便开始打盹储备体能,眼睛没闭上几分钟,一个女人披头散发地坐在了我身边,一股比伍壹女士的香水难闻一百倍的香水味在我身边弥漫开来。该女人的造型在昏暗的场景中特人,当她那张肥胖而苍白的脸裹在长发中向我凑过来时,我差点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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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1-27 17:15:07 | 显示全部楼层
“弟弟,要不要陪坐?”她笑着说,如果她的表情能算得上是笑的话。

    “陪……什么意思?”我愣住了。

    “陪坐。”她肆无忌惮地往我身上靠,“我会让你舒服的。”

    我开始有点明白了,但说实话,我对她根本没有兴趣。

    “你看,好足的奶子。”她一边说一边撩起自己的上衣,一对丑恶的东西象两只米袋一样耷拉在她胸口,乳头发黑,我敢打赌那米袋里装不下一斤米。

    “不了,”我厌恶地摆了摆手,“找别人去吧。”

    “很便宜的,二十块钱,随便你摸哪里。”

    “我没钱。”我的声音高了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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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1-27 17:15:18 | 显示全部楼层
女人悻悻地走了,临走时鼻子里发出不满的哼声。她没走多远,在我身后的一位中年男人的身边座下,又开始推销她的米袋,刺鼻的香水味没能离去,我皱紧了眉头。

    后面的那位很能侃价,愣是让她打了五折,然后二人便在我身后粘乎起来,胖女人还很合时宜地发出所谓的娇喘,其声假得可笑。没多久,男人也哼了起来,我明白,那是开着手动档呐。

    有病!我想,花这冤枉钱整啥呀,自己又不是没手。

    几分钟后,胖女人走开了,径直进了厕所,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

    我无法忍受这种破地方,更无法容忍这里的气味。我拎起包往外走,在门口我才看清这三十来名观众里有一半都是干这种活的女人,她们齐齐地坐在后排对着我笑,衣衫暴露,满口黄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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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1-27 17:15:30 | 显示全部楼层
外面华灯初上,霓虹灯开始娇艳地装扮着这座城市,广场上到处是趿着拖鞋出来纳凉的人们,空气也变得凉爽,我的心情稍好了一些。

    我抬表一看,才九点钟,这剩下的三个小时我马上找到了消磨方式——那是一家电子游戏室,虽然地方不大,却有空调,我和游戏机里的麻将美女们搏斗了三个小时,把她们的肚兜解开了一次又一次,连头都玩大了。

    十二点整,我出现在了新大地门口,伍壹没有来,她足足晚了半个小时。这半个小时流逝得很慢,广场渐渐变得静悄悄的,只有零星的几对情侣坐在石凳上卿卿我我。

    她在我面前表演了一个急刹车,第一句话便是“不好意思,一个浙江佬去机场。”

    她大大方方地向我解释,反而我倒不好意思起来,站在车旁犹豫了半天。

    “上车呀。”她冲我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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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1-27 17:15:44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乖乖地上了车。她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紧身T恤,白色的长裤,曲线突兀,只是脚上了蹬了一双黄色的塑料拖鞋。我注意到她今天没喷香水,这也不坏,她身上有一股淡淡的体香。黑色的T恤使她的脖颈显得很白,当然,她最美妙的部分还是脖颈以下肚皮以上的部分,想到那里,我夜夜春梦,日日坚挺。

    “老板,今天去哪儿?”她冲我笑了笑,该死,她还是笑得很漂亮。

    “野合,”我粗鲁地回答,拍了拍手里的包,“全套装备都带齐了,你就直奔荒郊野外吧。”

    最终荒郊野外没去成,伍壹把我拖到了一家桑拿城。这个女人不仅夺走了我的处男之身,还夺走了我的处子桑拿浴。

    各自澡毕,我们在休息厅里碰了头。她对我说她也是第一次来,只是经常有客人打车来这里,所以她才知道这个地方。

    休息厅里的沙发上横七竖八地躺满了澡客,一名服务生见我俩手足无措地站着,很知趣地把我们引进了一间包房。该包房收费88元/晚,里面只有一张大床,一台电视,以及一个壁挂式空调,但我第二天结帐的时候并没有心疼,因为包房里发生的事情很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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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1-27 17:16:14 | 显示全部楼层
门轻轻地扣上,我摁下了锁,开始人模狗样地东张西望,一会儿拍拍电视,一会儿瞅瞅空调,不知道的人准以为我是个电工。其实我当时只想立刻把她扑倒了大床上,那张大床那么大,我抱着她足以在上面翻腾转体两周半,可我当时的表现就是拍拍电视、瞅瞅空调。

    她冷笑了一声,说电视是用来看的,不是用来拍的。然后她打开了电视,坐在床头,从睡衣口袋里摸出一枝烟点上,翘起一条腿,一副享受人生的模样。

    这女人居然喜欢看足球,这可出乎了我的意料。她津津有味地看着,不时大臭脚,她的眼里没有我,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似乎她来这儿的目的就是为了看一场足球比赛。

    她的傲慢态度让我有点受不了,我把脚上的拖鞋踢掉,把她翘着的腿挡开,躺在她身边。她的头发是湿的,一股淡淡的洗发水味道飘进我的鼻孔。我把身子向她靠了靠,她没有躲避的意思,仍旧盯着电视。就这样,她看着电视,我看着她,两个人都目不转睛。

    这么耗下去白天马上就会来临,于是,我干咳了一声,“呃……”

    “猪!”她把手里的烟头狠狠地杵进烟灰缸里,“你在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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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1-27 18:53:30 | 显示全部楼层
小说太长了.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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