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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男人真的很爽吗?(绝对正点,小说的味道,钱花的很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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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8-8 12:53:21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左右逡巡,吃力的寻找可能的帮助。她背后是马桶,我的手依然支撑着她,身体却一点一点的转到她背后。
  我的腿跨过马桶,双手从后面轻轻的箍住任迪的小腹,缓缓坐向马桶,任迪软绵绵的坐在我腿上,上衣以下几乎完全裸露,虽然我看不到她的正面,但我相信如果有人推门进来,他一定以为自己看到的是现场版的春宫图。
  我手忙脚乱的帮她把裤子提上穿好,感到自己已浑身发软,大汗淋漓。我的心理素质和抵御诱惑的能力实在很难应付这样的场面,事实上,在刚才的整个动作流程中,我强迫自己的脑袋里不停的变幻黄继光、邱少云等革命先烈的英雄画面。
  先烈们的作用不仅仅只是勉励,在某些时候,对于抵抗某些不健康的想法,却一样有效。这是我的经验之谈。
  我迅速把她整理回原形,对着镜子喘了喘气,当我确认自己脸上无丝毫异常的时候,就推开门,坦然的走了出去。

服务员正在不远处疑惑的打量我,我招手让她过来先把单买了,告诉她我的朋友醉了,你把房间里的两个人叫出来,我们准备走。服务员应了一声,也不敲门,粗手粗脚的闯进房间,我耳朵里听着李国几乎咆哮的咒骂声,想象他尴尬的表情,心里一阵快意。
  服务员战战兢兢的退出来,我说没关系,都喝多了,你帮我把这个女孩子扶下去,服务员往洗手间里望了一眼,叫了个同事过来把任迪搀到楼下,小心翼翼的放到车后座。我向她们道了谢,想起车里还有袋装的湿纸巾,就撕开帮任迪擦了擦脸,点了根烟等李国下来。
  李国晃晃悠悠的揽着波波下楼,我迎上去,粗略的讲了讲任迪的情况,李国的脸色阴沉下来,我知道他心里想什么:他事先已经做了周密的部署,我猜房卡和安全套一定在他口袋里躁动不安,但至少今天晚上,他所有的安排已成徒劳。当然,前提是波波还记得她人事不醒的可怜朋友。
  波波看到趴伏在后座的任迪,惊叫了一声,蹦上车拨弄着任迪的头,口中狂呼你怎么啦?我走上前告诉她,她的朋友并没有死去,只是喝醉而已。波波稍微安静了些,转头命令李国说:送我们回学校。李国苦笑一下,说走吧。
  一路上我没有说话,只是尽量保持稳定的驾驶,波波在后排一直摆弄着任迪的头,好象要坚持唤醒传说中的睡美人。车过减速带的时候一个颠簸,我听到任迪似乎有一点动静,从倒后镜望去,她挣扎着把头抬起来,长发掩映的面部表情呆滞,当我听到从她喉咙深处传来一声压抑的呻吟,心道不好,忙说:打开车窗……….”
  话音未落,伴随着波波的一声尖叫,任迪酣畅淋漓的吐到了我都舍不得吐的车里,她畅快、持久的呕吐甚至让我的胃部也产生了强烈的共鸣。
  我费力的用气流压制住从胃部急速上升的混合物,拐进了她们那所盛产美女名车、保安形同虚设的学校。
  
  下车之后,任迪似乎有些清醒,她拒绝了我和李国抬她上去的请求,扶着波波,晃晃的走了上去。
  她没有向我们告别,也没有因为吐到车里而向我道歉。
  
  李国的住处不远,他坚持要自己步行回家,我理解他需要用冷风抚平的烦躁心情。我启动车辆,一个人往家开。
  在路上,我想起任迪,心里有些不平衡。
  我只不过摸了摸她的手,她却吐了我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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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8-8 13:32:47 | 显示全部楼层
继续,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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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8-8 20:03:26 | 显示全部楼层
多呢,漫漫看,给我置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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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8-8 22:27:34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到家我洗了个澡,一时难以入睡,到书架上随便捡了一本“创业的一百条秘诀”,这本书包装精美,里面的内容却及其教条和乏味,我无聊的翻看了一会儿,到我实在读不下去的时候,我关掉灯,翻身睡去。
   夜里我很不安稳,经常被光怪陆离的梦境打断,到凌晨时分才睡的塌实一些,到我完全清醒的时候,我看了看表,已经接近中午。
   这期间我好象听到手机响了几次,但我置之不理,始终埋头于酣睡之中。
  
   我起身走到阳台上看了看,天气无比晴朗,阳光刺的我几乎睁不开眼。我回屋洗了把脸,端详着镜子的男人,这个男人面容苍白,脸上无丝毫血色,好似长年穴居于地下的鼹鼠。
   我把几个打包的菜热了热,给自己煮了碗面,虽然感觉没有一丝胃口,但还是强迫自己胡乱吃了两口。当我思考下午是继续睡觉还是去哪里溜达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了我的手机。
   手机里有若干条短信和几个未接来电,我看了眼信息,王胖子告诉我他已经开始接受治疗,让我有空找找节目,他的身体绝对不妨碍充当“特邀嘉宾”之类的角色。齐婷开始的几条短信主要是陈述她自己的活动内容,后来却变成了斥责的口吻,我一想昨天短信也忘了回,忙拨通她的手机,等待她的劈头盖脸。
  电话接通了,我感到那边很嘈杂,就大声的告诉她我昨天喝多了,很早就睡下,然后问她玩的是否愉快。齐婷好象根本没注意听我在说什么,我听到她在电话里发出“哇,好漂亮啊”的欢呼声,然后她告诉我:正玩着呢,有空复你。接着就毫不迟疑的挂掉了电话。
  我听到电话里的忙音,暗暗骂了一句,想起若干年前孔圣人评价女子的经典名言,真是贴切无比:你不关注她的时候她怨恨你,你冲上去献媚她却端起了架子,男人就是在这种不知所谓的情绪下不断进化。我心说孔夫子确实牛人,若非阅尽人间春色焉能有如此佳句?真乃千古圣人,至尊老二。
  
  几个未接来电却都是李国打来的,我心里有些厌恶,把电话丢到一边,暗自揣摩:按昨天的场面,李国近期拿下波波应该没有问题,按理说他已经不需要我了。我愤怒的想:你他妈的不会无耻到召唤我帮你刷卡开房的地步吧?
  正郁闷的计算着昨天的花销,李国的电话又打来了,我操了一声,想了想还是接听了他的电话。李国说你还在睡啊?我低沉的回应:恩,头疼。
  李国丝毫不顾我声音中婉拒的暗示,兴奋的问我:昨天那妞怎么样?”
  “大气磅礴,呼之欲出,很适合你”
  “我说的是发你的那妞,任迪啊”
  “酒量不大,胆子不小”
  “有没兴趣?”
  “抱歉,暂时没有”我懒洋洋的回答。
  “你怎么跟个蔫黄瓜一样?”李国忿忿的问。
  “我刚查出来有病”
  “不会是性病吧?”
  “不是”我诚恳的说,“是多米诺U2型忧郁症,从民主刚果传过来的”
  “去你大爷的,有个正事跟你商量一下”
  “我这儿没有适合你用的安全套,你去别处问问吧”
  李国在电话里粗暴的笑:“是招标的事”,他接着告诉我:这次入围的其他几家供应商都比较烂,你报价的时候稍微报高一点”
  我沉默了一会儿,感觉自己就象一只蒙着眼睛、打圈拉磨的毛驴,茫然的追逐着前方香甜的味道,可饲料却永远控制在他人手中。
  李国没有听到我的回应,有点不耐烦的问:你又睡着了?
  “我正想着这两天怎么安排活动呢”我慌忙解释。
  “我安排好了”,李国淫荡的笑,“去翠湖度假村,下午出发”
  “我可不想当不光彩的第三者”
  “靠,哥哥能撇下你吗?”李国的声音很爽朗,“我正陪她俩吃饭呢,走出来给你打的电话”
  “谁俩?”我明知故问。
  “还他妈有谁,你的任同学啊,抓紧过来”
  “记着把车洗了”,他补充道。
  
  我对着镜子仔细的刮胡子,任迪对我不是没有诱惑,但我不确认这种诱惑是否实实在在的来自于她本人,还是来自于我对自己曾经拥有过的纯情时代的回味与缅怀。正如每当我观看“英雄本色”的时候,我还会不可抑止的热血沸腾,虽然我知道当年风衣双枪的小马哥现在早已容颜老去、年华不在。
  在每个人的内心深处,总有一些碾碎不去、难以释怀的曾经与过去,宛如一世的图腾。
  
  我找了一家洗车场,仔细的清洁已经接近发酵的车厢,工作人员几乎喷洒了半支空气清新剂,车厢里弥漫着浓郁的花露水味道。
  收拾车的时候我找了一家银行,核查了一下我那张可以大量透支的信用卡,里面的透支金额已经相当惊人,我估算了一下利息,心里咒骂着提供服务的那家银行,它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悄悄的拿小刀子把我割的遍体鳞伤。
  
  我跟李国打了个电话,看到他领着两个女孩子走出来,到我辨认出波波旁边那个穿素色短裤T恤的短打扮女孩确实是任迪时,我把车开过去,缓缓的停在他们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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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8-9 13:28:22 | 显示全部楼层
李国拉着波波迅速钻进了车后坐,我看任迪还有些迟疑,就把旁边的车门打开,冲她笑笑,说:上来吧。
  她略微有点腼腆,一身清爽的打扮几乎让人忘记了昨夜那个昏厥的醉者,我下意识的瞟了一眼她修长的腿,心中不无遗憾。
  她不好意思的看了我一眼,说:我昨天喝多了,我不知道自己能喝多少酒。
  我面无表情的开着车:“你还吐到了我车里”
  任迪的脸红了红,难堪的说:我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没关系,我们帮你记着”
  “我吐的一定很难闻吧?”
  “哦,我倒是没闻到,不过上午帮我清洗车辆的那几个工人全都哭着去火车站买票回家了”
  李国嘿嘿笑了笑,我看任迪低着头情绪低落,干笑了两声,说:其实是便宜我的车了。
  她纳闷的望着我。
  “第一次被人蹂躏,就赶上这么一美少女,实话说,我昨晚嫉妒的夜不能寐”
  后排的波波正兴致勃勃的向李国询问我们目的地的各种保健娱乐设施,突然插嘴道:我看你是想我们任迪想的不能寐吧。
  我呵呵一笑:“我不拒绝你这种说法,君子好逑吗”
  波波撇撇嘴,说:我们任迪在学校可火了,你呀?你这车档次差点。
  我掩饰住心里的愤怒,嘴里打着哈哈,说:好在我们任迪同学也不是以貌取人的主。
  任迪在旁边红着脸道:你们都说些什么啊。我转头看了看满脸娇嗔的她,心想这话题打住吧,一不留神别演练成假戏真作了,就顺手打开了音乐。
  在路上,任迪饶有兴致的翻看着我的CD夹,说:你的歌好老哦
  “有新的啊,左麟右李”
  “那也算新的啊?”
  我稍微楞了楞,解释说:我们本来就是两代人。
  任迪笑吟吟的望着我:“那你多大了?”
  我咳嗽了两声,说:“这么说吧,我读大学的时候,你还是个孩子。”
  任迪冲我伸伸舌头,我看了眼她娇嫩、充满朝气的脸,心想一拨赶一拨,那些当年梳小辫流鼻涕的小丫头们转眼之间都已亭亭玉立,蓬勃的投入到被不同年龄段男人所追逐的游戏中去了。
  
  这里是一个青山环绕、占地超过万亩的大型度假村,半山间星罗棋布的点缀着琉璃挑顶的洋房和独立别墅。十八洞的标准球场、碧波荡漾的恒温泳池、完善的运动设置以及蜂拥着全国各地小姐的KTV,吸引了众多怀揣各种企图的慕名者。
  这里的消费不低,尤其是节假日。
  李国的手里提着鼓鼓囊囊的运动包,摆出长住的架势,也许他以为我有用之不竭的销售费用,但我真的很想告诉他:我的老板是一个吝啬、谢顶的中年汉子,而不是他想象中的银行印钞机。
  我走到前台,犹豫着怎么开房。
  如果我开四间房以应付场面,必然会有导致一间出现事实上的闲置,我不会奢侈到跟自己的银子过不去;但如果三间或以下,我又很担心任迪会不识时务的缠着波波同寐,那样的话李国又要费一些周折。我考虑了一下,选择了一个价格还算公道的小套别墅,反复跟服务员确认这套别墅确实有四间独立的卧室,才交钱拿了钥匙。
  我把钥匙递给李国,说你们先去,任迪跟着要走,我一把拉住她说天太热,你陪我去买几支冻水。
  回到别墅,李国和波波已经把楼上的两间卧室据为己有,并对他们各自的选择分别给出了合理的解释。我看了看楼下两间,对任迪说你挑一间吧,她仔细打量一番,挑了朝阳的一间。
  到了房间我感到很疲惫,这里散发出的潮湿阴凉味道令我昏昏欲睡,我跟二楼的李国发了个信息让他自己活动,掩上门倒头进入了梦乡。
  我梦见自己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城市,在偏僻的小巷里漫无目的的游荡,巷子两边的人都是一些熟悉的面孔,他们漠然的看着我,我仔细思索他们的名字,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我听到有人叫我,四处张望但始终找不到叫我的那个人。
  我费力的睁开眼睛,任迪正站在我床边,轻声的呼叫我的名字。
  “去不去游泳?”,她问我,“他俩都去了”
  我表情痴呆的望着她,一时想不起自己是在什么地方,面前这个似曾相识的女孩子到底是谁。
  当我有些清醒的时候我就摇了摇头,断然拒绝了她。
  “那你继续睡吧,我去游泳”
  
  被她打断之后我再怎么努力也无法入睡,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想起任迪,如果放在以前我一定会采用各种手段以谋之,可如今形势逼迫,身不由己,一有疏忽便无穷后患,虽然我骨子里好色的天性没有丝毫泯灭,但我实在不想在齐婷乃至我的父母面前有丝毫暴露。
  不自风流旺少年,但玩的不好却无疑于引火烧身,无数惨痛案例已经鲜活的证实了这一点。
  
  我起身下床,叼了只烟走到客厅,跟齐婷挂了个电话聊了会,她问我在干吗,我说我在玩麻将,已经赢了好几千。齐婷乐呵呵的说多赢点,我听到有人开门进来,就说了句先这样吧,回头分钱给你。把电话挂了。
  我抬头看看门口,任迪头发湿漉漉的走进来,我看她嘟着嘴,就问她:怎么了?这么快回来?她满脸不高兴的说:他们俩只顾自己玩,都不怎么理我,没意思。
  我暗暗笑了笑,心想这姑娘眼睛挺大,楞是没什么眼色。就和颜悦色的安慰她说:要不我陪你再去游会儿?
  “不去了,洗澡换衣服”,她蹬蹬跑回自己房间,把门关上,我听到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忍不住又想起了她赤裸、修长的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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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8-9 20:23:10 | 显示全部楼层
天色慢慢暗了下来,任迪的房间已许久没有动静,我在客厅把电视的音量调的很大,试图引诱她作出一些回应,当我觉得自己很无趣的时候,我把电视关掉,走到院子里向外张望。
  远处起伏的小山在暮色中线条柔和,半山间星罗棋布的散落着点点灯火,我吸了口气,空气中散发的青草气息让人呼吸顺畅、心旷神怡。
  院子里草皮柔软,我舞动四肢,支离破碎的做了几个以前大学体育课学到的“青年长拳”里的动作,感觉筋骨很舒展。当我半蹲着摆了一个“回头望月”之类的的造型时,我听到不知哪里突然传来一声脆笑。
  我狼狈的从地上站起来,搜寻着声音的来源,院子角落的一扇窗子,后面隐约有一个长发披散的女人轮廓。我慢慢走过去,任迪在窗子后面笑眯眯的望着我。
  “你站这多久了?跟个女鬼似的”,我有点愠怒。
  “刚睡醒啊,在这透透气”
  她忍不住笑:“你继续练功吧,姿势不错,有前途”
  “靠”,我严厉的斥责她:“笑什么笑,万一我走火入魔怎么办?”
  我转身往屋里走,一边走一边做了几个收功的手势,试图掩饰心里的丢人感受。

  任迪把门打开,披散着洗过的头发,洗发水的味道非常清爽,沁人心脾。
  她走到我身旁,看着我严肃的表情,又是一阵乐,把头发甩了甩,岔开话题说:“刚洗的头发,香不香?”
  “香,香的跟菜油似的”
  “切,人家又不是故意的,这么小气”她的嘴嘟了起来。

  住处离会所大堂还有一段距离,任迪坚持要步行过去,说“空气这么好,开车糟蹋了”,我虽然懒得走,还是接受了她的意见。
  路上她心情雀跃,象一只放出笼子的鸟。我点了根烟跟在她身后,仔细的观察着小路两边黑黢黢的树林和灌木,好象那里隐藏着某种未知的猛兽,任迪回头望了我一眼,说“你怎么老跟在我后面啊”,我笑笑,解释道:怕烟熏着你。
  会所的西餐厅已经聚集了一些休闲打扮的男男女女,他们身上的运动装束与面前的刀叉交相辉应,显现出强烈中国特色的不伦不类。
  我带着任迪找个位置坐下,让她随便点,她兴致勃勃的翻看着菜牌上让人眼花缭乱的各色图案,点了若干品种,丝毫没有客气的意思。服务员问我吃什么,我说最便宜的牛排,再来一杯冻啤酒。
  我泯了口冰凉的啤酒,浑身爽利,问她是否也来点,任迪坚决的摇了摇头,我没有勉强她,一个人慢慢喝。
  我不太会吃西餐,把牛排切的一塌糊涂,任迪看着我笑,说你好土啊,拿起面前的刀叉熟练的做了个示范,她的手指纤细,动作协调自如,我把盘子往她面前一推,说你帮我切吧。任迪撇撇嘴,说:真没礼貌,哪有让女士服务的?我盯了她一眼,说“靠,你昨天还吐我车…….”,话还没说完,她叫了起来:“我切还不行吗?”
  我把服务员叫过来,问他晚上会所里有什么活动,他告诉我九点钟以后这里会改成酒吧,有一些专业团体的表演,不过要加收每位五十元的最低消费。我摆摆手让他走了,站起来走到洗手间,跟李国打了个电话。
  李国说我刚回房间,准备休息会去练习场打球,灯光球场一直开到晚上十二点。我揣测着他说的“休息”概念,告诉他我跟任迪正在吃饭,让他放心安排他的节目。李国嘿嘿笑了笑,说:提醒你一下,你的任同学可是个满怀憧憬的上进青年,你别演砸了。我呵呵笑了,说操,老子在大学还拿过三等奖学金呢。
  我告诉他说:心里有数。把电话挂了。回到座位上,我看了眼对面那个好胃口的女孩,心想这个年代所谓的“憧憬”一词,恐怕更多的是对交易的憧憬吧,任你天姿国色还是学富五车,也不过是卖个好价钱的买卖而已。
  任迪看我盯着她,不好意思的笑笑,说:“饿了”。
  “你吃东西的样子特象小孩”
  “你别看我了,看我我吃不下”
  我冲她笑笑,点了根烟,目光很配合的从她身上移开。
  
  隔壁的一张方台坐着神色兴奋的两男一女,我打量了一下他们,男的都戴着眼镜,斯文有礼,女的年龄不大,略有姿色。他们兴高采烈的回味着充实而愉快的一天,不时发出会心的笑声。我竖着耳朵听了一会儿,才知道他们都是今年刚毕业的大学生,被分到同一家公司,公司国庆节组织单身员工出门游玩,他们有幸单身,因此才有了这美好的旅程。
  我仔细的观察着他们之间的格局,一个略微成熟些的男青年显然与那个女孩子的关系要亲密的多,他们经常在就餐的时候默契的抬头,相视而笑。而另一个胖胖的小伙子虽然也不断的发出笑声,但神色间却偶尔会闪过一丝忿然。
  他们结束了进餐,又把话题转移到了一些诸如“多维空间”或“同一条河流”之类的深沉命题上来,并展开了探讨和善意的辩论,当我听到一个小伙子自我表白的发出“结果并不重要,我只享受过程”的叹息时,我已没有继续参与这个游戏的兴趣。
   如果他追求一个女人。我不认为他会觉得能否与之上床真的不重要;如果他跟这个女人上了床,我同样不相信他可以不需要高潮。
  
  服务员走过来结帐,收拾杯盘狼藉的桌面,告诉我们表演马上开始,如果我们继续在此落座,结帐的时候要再加收一百元,我看了看对面的任迪,她没有要走的意思,我给她点了杯鲜榨果汁,我则继续喝我的啤酒。
  节目开始颇为热闹,几个模仿“女子十二乐坊”的装着暴露的妖艳女人手持各种乐器在台上吹吹打打,坚持以色诱人的平民化路线,我低头喝了口酒,任迪却看的饶有兴致,一边告诉我说:我们学校的。
  “是你师姐吧,长的都跟你一个模子”
  “什么呀?她们是成人教育”,任迪不高兴的说,神色间张扬着自己的明媒正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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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8-10 12:27:26 | 显示全部楼层
我笑笑,心说这年头小姐也不好做,还得见缝插针的补习文化及专业知识,以期在未来的竞争中脱颖而出。
??  百无聊赖间,台上却又换了一个穿戏袍的汉子表演一种称之为“变脸”的古老民间艺术,汉子左右腾挪,时而张飞时而曹操,观众看的津津有味,我却没有丝毫兴趣,城里几乎每个演艺吧都在两三年前都推出过类似节目,我心想当年刘天王不伦不类的跑去拜师,却不知现在全中国会玩这个的何止千人。
??  正想着,兴奋的汉子直奔台下,开始了他与观众的互动环节,所到之处叫声阵阵、掌声不断,我看他左右打量,似乎要冲我们而来,忙对他呲呲牙,吐了个硕大的烟圈,直奔汉子面门,汉子楞了楞,转身扑别人了。
??  到一个略显沧桑的女歌手唱了曲“情人的眼泪”,我才给了些掌声,虽然我不觉得她唱的很出色,但熟悉的旋律和歌词还是勾起了我青春时期的散碎记忆,当年有多少流连的恋人在旋律中执手相看,洒泪离别,告别自己的愤青时代。
??  为什么要对你掉眼泪/你难道不明白是为了爱/只有那有情人眼泪最珍贵/一颗颗眼泪都是爱/都是爱/为什么要对你掉眼泪/难道你不明白是为了谁/要不是有情人今天要分开/我眼泪不会掉下来/掉下来
??  听完这首歌,酒杯已空,我看看表,决定买单走人。
??  
??  正准备招呼服务员,隔壁胖胖的小伙子突然站起身,走到我面前,说“借个火”,我把火机递给他,小伙子点上烟,道了声谢,却没有走的意思。眼睛直往任迪脸上打转,说:我们有个建议。我抬头看着他,有点莫名其妙。
??  “这里最低消费每人要五十,但一打啤酒要卖两百五,不如我们拼在一起,刚好买一打啤酒,反正是出来玩,一起喝热闹”,小伙子解释说。
??  我掩饰住心里的不悦,刚想拒绝,任迪站起来说:好啊,这样还划算一些。 我看了她一眼,心里忍了忍没有发作。
??  小伙子兴冲冲的跑回去,招呼他的同伴收拾桌子,我瞪了眼任迪,她挺得意,小声说:谁让你不理我。
??  我面无表情的跟任迪走了过去,落座的时候下意识的往她身边靠了靠。
??  三个青年男女热情的问我们是否来点小食,我微笑着谢绝,说:刚吃饱。
??  他们仔细的打量我和任迪,问我:你们是学生?还是?
??  我说对,我们是大四的学生,跟团来的。
??  “你们快找工作了吧,现在找工作挺难的”
??  “哦,我已经找好了,回老家镇里的医院当大夫”
??  “你是学医的啊?”
??  “不是,我学农业的,确切的说是畜牧专业”
??  任迪已经快憋不住笑了,端着杯子假装喝水,一边在桌子下面拿腿踢我,我则神色自若的跟他们继续神侃。
??  “那你回家你女朋友怎么办?”胖小伙子朝任迪努努嘴。
??  “哦,我们商量好了,这两天就分手”
??  “怪不得,我看你俩刚才话不多”
??  我看了胖小伙子一眼,笑咪咪的问他:你们都工作了吧?
??  旁边的女孩子友善的说:是啊,我们是同事。
??  “你们是搞IT的?”
??  “你怎么知道?”女孩子奇怪的问。
??  “现在素质高的人都做这个”
??  几个青年有点不好意思,忙说:畜牧也不错,医生更好。
??  “你们一个月得好几千吧”
??  “转正后差不多,公司福利好,我们这次就是公司安排的旅游”,胖小伙子神情傲然。
??  “你们是哪家公司啊?我能去吗?“
??  “你够戗,她可能差不多”,胖小伙子细致的打量任迪。
??  “一起喝酒吧”,他们提议。
??  “我们不太会喝,怕醉了”,我嘴里说着,眼光扫了旁边的任迪一眼。
??  “啤酒没关系的”。胖小伙子很豪爽,给自己倒了一杯,扬脖喝了。
??  我跟那两个小伙子轮番饮酒,听到他们发出“现在的学生真是好酒量”的赞叹,所有人跟任迪敬的酒,都被我婉转的拒绝了,实在拒绝不了我就代她喝,我告诉他们我女朋友酒精过敏,任迪在旁边配合的点头喝茶。
??  桌上的酒喝的差不多了,两个小伙子酒意甚浓,叫着还要喝,我掩饰着胃里的一阵阵绞痛,说可以了,再晚可能不太方便。
??  小伙子们发出会意的笑声,说那好吧,你们悠着点哦。
??  我掏出一百元交给他们,下意识的挽着任迪出门。我的胃已经抽搐的近乎痉挛。连续的饮酒与睡眠不足,让我感觉自己身上的几乎每一个器官都散发出腐烂的气息。我额头上颗颗冷汗,疼的几乎走不了路。
??  走出门口,我松开任迪的手,让她先回去,告诉她: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  她有些异样的盯着我,我尽量松弛脸上的肌肉,使自己的笑容看起来不那么扭曲。看到她的背影完全消失,我左右望望,找了个僻静的灌木丛,蹲下来用手顶着自己的胃,吃力的喘气,等待恢复。
??  到我觉得我可以坚持走回去的时候,我就站了起来,深深吸口气,准备往回走。刚一转身,却看到一个长发披散的女人正站在我身后,我慌忙往后跳了一步,惊的魂飞魄散。
??  任迪站在那里,面无表情的看着我,直到我辨认出是她,我的心脏仍如擂鼓般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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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8-10 22:01:46 | 显示全部楼层
周杰,好歹你是斑竹啊,顶顶啊
老是我自己那么顶,很打击人的
55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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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8-12 01:46:46 | 显示全部楼层
“你怎么跟个暗中潜伏、随时都有可能出现的特务一样?”我强忍着被人戳穿心事的怒火,尽力使自己的语气听起来不是特别严厉。
??  “我看你脸色不大好,就跟过来…….”她怯怯的解释。
??  “靠,我怎么脸色不好了?三更半夜还脸色红润,有这人吗?”
??   “你都蹲在那了”
??  “我在这儿研究……这是大地,草丛是吧”,我指了指那丛灌木,有首歌唱的好……秋虫正昵哝”,我语无伦次的辩驳。
??  任迪看了看我的脸色,犹豫了一下,走上前拉着我,说:走吧,你刚才出来的时候,手都在抖”
??  我有些烦躁的甩开她,说我已经说过了让你先回去,我不想重复第二遍。
??  她怔怔的看着我,神情迷茫,象个不知所措的孩子,不知道应该转身就走或是留在原地。我的心软了下来,我明白她的无辜,她的好意不切时机的被我糟蹋了。
??  她不会理解,在我一贯的思维中,决不允许自己的脆弱能够被任何人有一丝的察觉,乃至触犯。
??  
??  我走上前,和蔼的对她说:我刚才胃里非常难受,有点乱,真是对不起。
??   “要不你骂我一顿吧”,我的语气已经出现了明显的讨好意味。
??  她看着我,没有反应。
??  我难堪的站在那里,突然手往后一指,“谁?”,任迪一哆嗦,赶忙往我身边靠,转头去看,背后空无一人。
??  我呵呵笑起来,对她说:刚才你差不多就这么吓我的。
??  任迪悻悻的望我一眼,回身便走。我追上去,小心翼翼的查看她的神色,看她并非脸若寒霜,便嬉皮笑脸的对她说:这黑灯瞎火阴气森森的,你一声不响披头散发状若幽灵,把我吓痴呆了怎么交代啊?
??  “你本身就够痴呆的”。
??  “趁着没人在草地上练把势,三更半夜跑树林子里蹲着,这人能不痴呆吗?”,她补充道,脸上想笑又忍住了。
??  “活了四十多岁就干过这两件丢人事,还全被你撞见了”,我故意叹口气,“不说了,说起来都是泪”
??  “哼,早知道我拿手机拍下来了,然后勒索你,谁让你这么不知好歹”,任迪恨恨的说。
??  过了片刻,她反应过来,转过头吃惊的打量我:“你四十多啊?”
??  “我看起来不象六十多吧?”我也吃惊的反问她,“我觉得自己保养的已经很不错了”
??  任迪楞了楞,明白过来我在逗她,嗔我一眼,说“你这人嘴里的话都不知真假,还骗人家几个说你是没毕业的大学生”
??  “那我说句真的啊”,我暗自揣摩措辞。“刚才喝酒的时候你老跟那个胖小子放电,我心里不舒服,凭什么跟他眉来眼去啊?”
??  “谁跟他放电啦?他老瞟我倒是真的”
??  “那也不合适,这么水灵一姑娘可是我带来的,他老看算干嘛的”
??  “长的好呗,跟你似的谁看你啊?”
??  “那可不一定”,我一本正经的忽悠她,“就他们带那妞,没看跟我喝酒那个勤呐,我当时心想,就你把我灌晕了,不还有咱女朋友在旁边保驾护航吗”
??  “美你的吧,谁是你女朋友”,任迪看看我,“那女孩子挺秀气的啊”
??  “眼小了点,跟你不能比,咱们任迪是发如瀑眉似月唇妩媚眼迷离风含情水含笑一帘幽梦在水一方满园春色关不住骏马奔驰保…..”
??   “得了得了,没喝酒我都快吐了”,任迪乐呵呵的打断我。
??  
??  快到别墅的时候,我目测了一下距离,大概还有两三百米,心想这段路的终点没准也就是我跟任迪单独相处的完结,虽然本身并没有认真勾兑的心思,但心里还是忍不住有些怅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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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8-13 01:38:50 | 显示全部楼层
别墅里一片漆黑,喝酒的时候我收到李国“我已回房,拜托了!”的简短信息。我摸索着把灯打开,侧耳朵听了听,没听到楼上有什么动静.任迪在旁边张着脖子往上瞟,嘴里问我:“他们睡下了吧?”,我想了想,告诉她:他们今天的活动比较剧烈,早就休息了,你也抓紧睡觉吧。任迪点点头,回房把门关了。
??   我把客厅的灯灭掉,一个人坐在黑暗的沙发上抽烟,想象着楼上的翻云覆雨。我仔细聆听任迪房间里传来的细微动静,判断着她的每一个动作:脱鞋、洗脸、上晚霜、直到脱衣入眠、最终沉寂。
??   我悄悄回到房间,心情复杂,久不成眠。
??  
??   第二天我醒的很早,洗了把脸感觉精神不错,李国那里仍然没动静,想必是夜里欢娱过度,精虚人亏。呆坐了一会儿,我蹑手蹑脚的走到任迪门口,刚犹豫着想敲门,她却在里面把门打开了,穿着睡衣一幅没睡醒的样子,嘴里嘟囔着:听到是你。
??   任迪在洗手间梳洗,我探头探脑的往她房间里踅摸,看她零零碎碎的换洗衣服丢了一地,心想小丫头真不讲究。听她接近完毕,我慌忙退出来,顺手把门带上,给她充分的时间和空间收拾自己。
??   不多久,她干净利索的推门出来,抬腿就要上楼。
??  “喂,大门在这边”,我一嗓子叫住她。
??  “我不出门啊,我叫波波起床”
??  “你这样就没礼貌了,人家还正睡着”
??  “那有什么?谁跟谁啊?”任迪撇撇嘴。
??  “你可以打个电话或发个信息,一样的效果”
??  “费那劲干吗?”,她继续往楼上走。
??   我两步冲上去,一把把她拽下来按在沙发里坐下。
??  “我的意思是说,她不一定在自己房间,对吧,她可能会在另一个房间,或者,她的房间有两个人,当然,这是一个概念”
??  “他们极有可能在一张床上睡眠”,我耐心的解释。
??  任迪疑惑的看我一眼,“才几天呐,有那么快吗?”
??  “现在这个社会,虽然比较…..”,我迅速思考着如何让她信服并接受,“是这样的,我们都知道成语词典里有一见钟情这个词,对吧”
??  “虽然这种事情,我们姑且叫感觉吧,发生的概率不大,但概率不大并不等于不会发生。而且,正因为难得,一旦发生了就会更加猛烈,醇厚。”
??   “我的朋友李国曾对我说,他跟波波就是正处于这样一种状态,因此他们无论做什么都是甜蜜、可接受的。也许他们将来还会结婚生子,幸福的生活。就是这样”
??  任迪点头接受了我的解释,嘴里说:我看波波也不是很随便的人。
??  我心里笑笑,暗想:即使再放荡的女孩子也不会把她的性史到处去讲啊。
??  “波波在这有很多亲戚吧”
??  “你怎么知道?”任迪奇怪的问。
??  我忍不住呵呵笑了两声,我相信波波绝对是经常夜不归宿的,而且她一定会对她的同学解释:我去亲戚家了。李国也许就是她所说的亲戚之一。
??  
??  “我们出门走走吧”,任迪提议道。
??  我和她并肩走在半山间的小路,早上的天气稍微有些凉意,空气清爽的象婴儿的皮肤。
??  “你有过跟对方一见钟情吗?”,她突然偏过头来问我。
??  “没有”,我果断的回答。“绝对没有”
??  “那你是不是特遗憾啊?”
??  “为什么?”我不解的问。
??  “那你就不能在几天之内跟她上床啊。男人不都好这个”,她笑眯眯的看我,故做老道。
??  “如果我有这方面的兴趣,你一定是首选对象”,我平静的回答她,心想这丫头倒主动跟我探讨这类问题了,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怕吃你这一口,你还偏偏往嘴上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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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8-13 23:32:20 | 显示全部楼层
“你倒挺能想”,任迪呵呵一笑。
  “生活本来就够乏味了,想都不能想那还活着干吗呀?”
  “那你都怎么想的啊?我看能不能配合你”任迪似笑非笑。
  “恩,比如…….”,我盯着她的眼睛,目光款款。
  “比如我们之前并不认识,但现在日益熟悉,我逐渐喜欢上你而你同样认为我不乏魅力,这里山青水秀,你我男耕女织,默契的过着不闻世事的和谐生活”
  “当然,我说的和谐是指身心和谐”,我特意补充道。
  “知道知道,接着往下想”,任迪打断我。
  “正如甜蜜总是短暂的。三天之后,你一觉醒来,突然发现我神秘消失,你四处找寻仍无丝毫痕迹,最终只有放弃,心情怅然。你渐渐淡忘此事,重归校园,直到毕业、嫁人、生子。若干年后一个偶然的机会你从自己的记忆中打开了它,你没有遗憾而是欣慰,因为这三天在你的记忆中也许是最不平凡的三天,它令你所过的这么多其他的日子都黯然失色。”
  “行了行了,别说了”,任迪捂着肚子笑,“想象力太丰富了,你就是传说中的郑渊洁吧”
  “这有什么好笑的?”,我严肃的看着她,心里有点不忿,感到几乎代表自己真实内心的想法遭到了耻笑。
  “你说的不可能”,任迪直起身,笑眯眯的说,“如果那样,我会天涯海角的追杀你”
  “那又何必,找到我又怎么样?说不定反倒破坏彼此心目中的美好感觉”
  “至少得问清楚你为什么不打招呼就走吧。”
  “可能我身患绝症,怕拖累你”
  “那我就等你死了,另觅他人”
  “操……..这什么话?”
  “要是我已经跟别人结了婚,也许还生了两个孩子”,我接着问。
  任迪歪着脑袋想了想,恶狠狠的说:那我就跟你同归于尽。
  “我操,得,我也不做那梦了,反正怎么着也活不了”
  
  回别墅的路上我默默的跟在她身后,很少发言,虽然我知道她刚才讲的是玩笑话,但多少还是有些凛然。
  “吓着你了吧?”任迪扭头问我。
  “没有……我今天得回去,还有事”
  “昨天才来啊?还哪都没去呢。”任迪诧异的问我。
  “的确有事,昨天的事改今天了,推不掉”
  “再说了”,我盯着她,呵呵笑了了两声。“我可不想把命搭上”
  
   别墅的大门开着,李国发出了“已经起床”的信号,我径直走了进去。
  波波正在院子里跳一种类似于晨练的健美操,李国在旁边抽着烟看。看到我们进来,波波愁眉苦脸的对任迪说:李国说我胖,我最近挺注意的啊。
  “你这哪叫胖啊?正合适”,任迪不以为然的回答。趁着她走过去跟波波窃窃私语,我把李国拉到旁边,比划个手势。
  “你太看不起我了吧,哥哥身体好着呢”
  “你不会吧?一夜三次郎?”
  “贴切,早上那波另算”,李国神色啸傲。
  “靠,闲了教教我”
  “别整那没用的,我这祖传的活计,两百多年了”
  “扯你的蛋去吧”,我忿忿的斥责他。
  “哥哥跟你介绍的任同学怎么样?瞅那小细腰,滋润!”,李国色咪咪的瞟了任迪一眼。
  “不清楚,我最近身体不好。”
  “演砸啦?交代过你”,李国喷了口烟,幸灾乐祸。
  “幕都没拉呢,靠,不是那路人”
  “道行浅呐”李国遗憾的看着我,“要不哥哥给你敲敲边鼓?”
  “下回,下回吧,我得养养”。
  我收起笑容,煞有其事的告诉李国说我父母今天到,我得赶回去接飞机。“房我留到明天了,走时候打个电话,我过来接你”
  “那你任同学怎么办?”
  “想走我就把她带回去,不想走你就一锅烩了呗”
  “得了,你还是把她领走吧”,李国呵呵笑了,“我这儿不缺人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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