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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朗朗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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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心收留他,他却抢了我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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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8-26 16:12:27 | 显示全部楼层
娟说的话可能有道理,长痛不如短痛,也许我现在的坚定是正确的,现在我和晨重新开始生活看起来很简单,马上回家,然后抱头痛哭一番,也许就可以了。但我敢肯定,在以后的生活中过去的阴影会随时侵袭我的心灵,我无法估量这种后续式攻击的威力,也许它会让我变成一个家庭暴力的制造者,更严重点我不敢保证我的精神会永远保持正常。
“娟,怎么说呢,我还是应该感谢你吧,谢谢你能向我说明事实。”
“姐夫,你不要这么说,说心理话,我没有能够挽救你们,心里也觉得挺愧疚的。”
“千万别这么说,你也经仁至义尽了。”仔细想想,可能确实就是这样,站在她这个角度,还能做什么呢,换成我可能也就是这样了。说实话,心里还是有些责怪她在晨认巩当弟弟时没有坚决的阻拦,哪怕是告诉我也好。唉,算了,必竟每个人处事的原则是不同的,任何人永远也不要想把自已的理念来强加给别人,因为你只是你,也许你是个伟大的人,也许你是个善良的人,也许你是个成功的人,也许你是个顽绔子弟,也许你是个混蛋王八蛋,总之,这个世堺不可能所有人都会接纳你的理念。这是一个真理,所以当生活中你遇到与你道不同的人时,不必太过去计较,不是你不对,也不是他不对。
“……姐夫,你还是允许我永远都这样称呼你吧,因为在我心里只有你配做我姐夫。”
“……谢谢。如果你喜欢,那就这样叫好了。”我无奈的说
“我还想问你一件事,那个巩现在哪里?”
“你知道这个有什么用呢?”我说
“你别误会我,我只是提醒你一下,不要冲动,千万别过火,你应该明白你的身份,他不配。”
我看了看娟“你觉得他不像好人是吗?”
“我没详细了解过,晨说他好,反正我是觉得不是那样,这个我也没法和晨去争论,必竟我不了解他。”
我站起身,轻轻的发出了一声叹息,“如果晨有你那样睿智的眼力,可能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了。”
娟听完我的话,抬起头,疑惑的打量了我一下,随之会意的冲我点了点头,不必再多说了,一切尽在不言中。
第二天一早,我直接赶奔远郊区,在路上,晨又打来电话,我没有接听,直接把手机关掉。不知道,到目前为止,您有没有看出来,巩现在是一个什么样的处境,众叛亲离,不可否认,他一开始的确针对我的报复做出了周密的安排,对我来讲,这本来是一个不太好办的事情,因为我不知道他的幕后帮凶是谁,也无法去查证,但是老党突然的出现可能彻底的打乱了他的计划。上次我见到楚楚的时侯她还问过我巩叔叔去哪了,我轻描淡写的告诉她出差了,很久才能回来。楚楚并没有像我想像的那样失落,只是轻轻的撇了一下小嘴,没有说什么。看起来巩在她心中的位置并没有太重要,这样最好,我真希望巩在她的记忆里永远消失。
我事先没有通知大焦今天会来,没有什么原因,只是不想说。自从那次我嘱咐大焦该如何对待巩以后,大焦没向我报告过什么,那样就说明一切相安无事。我从远处就看到小鹏正蹲在大门口抽烟,看到我的车子过来,赶紧站起身。
“贺总。”
“哎,怎么样这两天,挺辛苦的吧?”我说
“没什么辛苦的,闲得不行。”小鹏说
这时侯大焦和建国也从里面走了出来,和我打了招呼,我发现建国的左脸有一道血痕,虽然不深,但也很明显,看样子是过去好几天了,像是被抓的。
“建国,你脸怎么了?”我说
建国用手摸了一下,“咳,没事。”
我看着他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大焦走过来和我说了事情的经过,原来我走了以后,巩每天都座在屋里抽烟,谁也不理。过了大概四五天的样子,他开始烦燥不安,有时会站起身在屋里来回踱步。就建国和小鹏这俩小子,是纯粹属于闲不住的,想尽一切办法也得惹出点事来,年轻也可以理解。我的事情他们多少知道一点,开始那些天,两人还不错,能老实的和大焦打会牌,但后来就实在是闲不住了,没事就进巩的屋子,对着巩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我本来已经嘱咐过别打他了,可是俩人实在是闲的难受,自称是“锻炼”一下身体。开始大焦还劝阻,后来也懒得管了。您说这不是无事生非吗。那天大焦和小鹏在另一个屋里睡觉,这建国一个人进去找巩了,他先是拿话激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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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8-26 16:13:22 | 显示全部楼层
“怎么了,巩助理,怎么现在变得这么老实了? 你不牛X着呢吗?”
巩也不搭理他,低着头抽烟。建国说了几句,看巩不理他,觉得没趣,干脆又开始“锻炼”开了,可是他没想到,正打着,巩突然站起身来,扑过来照着他脸上就打了一拳,这是完全出乎建国意料,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来,巩掉头就往外面跑。那建国能让他跑吗,追到外面,俩人就扭打到一块了。巩就像疯了一样,玩开命了,外面的骂声还有狗叫声自然也把那哥俩吵醒了,俩人跑出来一块把巩按住了。可是这建国还较上劲了,鼻子流血了,非要和巩单挑,还和巩打赌,能打赢了他,就放他走。
结果俩人又打上了,大焦也没劝阻,为什么,他知道,别的不说,论打架,三个巩也打不过建国。巩比建国矮了将近一头,从远处看就像是一个大人打小孩似的。但是巩当时真急了,看到有跑的希望还不玩命,抓住建国的胳膊就狠狠地咬住了,那他受的了吗,用另一只手掐住巩的喉咙,用力要掐死他。大焦一看,赶紧过来给拉开了。没想到巩却跑上来奔着建国的脸就抓了一下,这下抓的还挺狠,建国也真急了,冲上去,按住巩的脑袋用膝盖奔他脸上就咯,把巩的门牙给咯掉了两颗,那天巩可是被打的够惨的,最后真是趴地上起不来了,要不是大焦死活拦着,建国非要跺了抓破他脸的那个手指。两只藏獒都像疯了一样,恨不能把铁笼子咬断冲出来。
这就是事情的经过,这些天就发生这么一件事,大焦认为没出什么事,所以也没和我说,后来一直是严密的看管。我听完瞪了建国一眼,“怎么说你,你都不听!回头赶紧上医院看看去,别落下疤。”
建国嘿嘿一笑,“没事” 。
我让他们三个在外面看着,自已走进了那个宿舍。巩现在躺在那张床上,看到我进来,略微惊讶了一下,吐了一口烟,随后又恢复了那副麻木的表情。
我仔细的打量了他一下,这么多天过去了,他的头发又脏又乱,本来是寸头,现在也长得参差不齐了,胡子一直也没刮,连着鬓角长成浓密的一片,满脸的污垢,衣服肮脏不堪,人也瘦了一圈,最显眼的是门牙还掉了两颗。总之,就是狼狈不堪。
就他现在这副模样用德行形容都有点轻,最恰当的应该说是操行。我不知为什么,竟然笑了一下,虽然自已看不到,但我知道里面包含了许多东西。
说实话,如果晨出轨的对像选择了一个优秀的男人,无论是相貌还是才华,哪怕是占一样,那我可能真会和他拼个你死我活,无论是用什么方式,意义应该更再于争回男人的那份尊严,把他整倒,哪怕是自我安慰的证明我是强者,心理也会好受些。可是如今面对这样一个货色,我和他拼什么呀,想去拼都找不到下手的地方。打个比喻不知恰当否,就好像是拳王泰森要和我这样的普通人较量一场拳击,这比赛有法打吗?我的笑可能有些阴险,都说不出来心里是一种什么滋味,此时突然又想起晨曾经为他怀过孩子,真难以想像如果那个孩子出生的话,会是什么样呢,心里不禁替她感到悲哀,晨呀晨,你这不是自取其辱吗?我此时到情愿他是一个优秀的男人……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来到这里,这是离公司不太远的一个社区,巩以前就住在这里,是公司给他租的房子,一室一厅,他所有的待遇在公司不算最优秀的,但以他实际对公司的贡献来说,也算相当不错了,他自已也说一直很满意,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巩妻来的时侯,没让她来这里住,也许是因为有小孩不太方便,也许是这里隐藏着什么秘密。
这里的楼盘已经有将近十年了,社区的卫生环境还算是不错,楼下一群老人分散围座在三个石桌前,下棋,打牌,一群小孩在互相追逐,嬉戏,外面公路上汽车始过的笛声不时的传进来,不过丝毫没有影响这一派安逸河蟹的景象。我不知为什么,心里多少有些紧张,掏出钥匙打开单元门,然后蹑足前蹬的顺着台阶向上走,楼向尤于是朝西,所以下午的楼道里显得有些昏暗,这几年我只来过这一次,那是前年,巩因为一些公司的事情与别人发生纠纷被打了,我来这里探望一下。在走到五楼时,我停住了脚步,那个绿色的防盗门显得有些沉旧,漆皮部分都脱落了,不知为什么,觉得这扇门给我一种神秘的感觉,好像是门后蕴涵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小心翼翼的打开两道门锁,在推开房门的前一刹那,我的心里更加紧张,好像是害怕会有什么东西突然迎面奔我扑来。
房间里很安静,不知是厨房还是卫生间的管道漏水了,水滴在地板上的声音都可以清晰的听到,走向客厅的那条大概有三米长的走廊异常阴暗,我感觉就像走进了一个死去的人曾经住过的地方,人去楼空,但弥留下一种阴森恐怖的气氛,在进门处的角落整齐的摆放着两双男式皮鞋,我顺着这条过道快步的走向客厅,我也很奇怪,明知这里不会有人,但还是觉得心里忐忑不安,也许是因为我现在的行为是违法的?
拐弯走进客厅觉得豁然开朗起来,这里的光线还是很充足。先别论巩这个人怎么样,他对自已的生活环境看起来还是很在意的,房间收拾的还算干净整齐,客厅里面的陈设很简单,两组棕色的单人沙发,前面摆放着一个样式很沉旧的黑色茶几,可能是多日无人居住,上面已经积累了一层薄薄的尘土,在东面墙角有一个简易的柜子,上面摆放着一台21寸的彩电,那个柜子的底层整齐的码放着一些光盘,我走上前,蹲下身子抽出其中的几张,是几部鈤本的恐怖电影,我又看了看其它的,这些光盘几乎都是不是正版的,大概就分为恐怖片和警匪片这两类,而且只有鈤本和香港这两个地区的,我当时觉得有些奇怪,他这里竟然没有**电影,唯一的一个另类就是一套正版的《泰坦尼克号》,这是晨最忠爱的一部电影,已经反复被她观摩了不知多少遍,也许这是晨推荐给他的?想到这里,我皱了皱眉头,放下片子,起身走进他的卧室。卧室的窗子也是朝西的,紧靠着窗子是一张木制双人床,床上的被辱凌乱的散落着,而且看上去有些脏了,显然与客厅的整齐不太相符,不知是不是因为他最后住在这里的那天,因为有急事来不及收拾。
在紧靠着床的左面,是一台三层的衣柜,我轻轻的打开上面的门,里面整齐的叠放着几件衣物,其中有一件蓝色的羽绒服,去年整个冬天他一直在穿,这也许就是晨送给他的,也不知这里面还有几件衣服还是晨送的。拉开下面的那层抽屉,里面一双肉色的连裤袜非常另类的混在一堆男式的内衣袜子中间,显得非常的扎眼,我再次感觉视觉神经被刺了一下,一下就想到是晨的,晨几乎一年四季也离不开这件贴身衣物,她喜欢穿裙子,穿这个是为了保暖和修饰她的双腿,随身的包里也要有备用的,晨一年买袜子大概就要花费二千元,毫不夸张。如果抛开和巩这件事情,这么多年,至少在我看来,晨基本没有什么缺点,有点小姐脾气那是正常的,如果一定要让我说的话,唯一让我不太满意的就是她对金钱的概念,有些挥金如土,尤其是在服饰上,只要她看中这件衣服,那无论是多么昂贵,甚至是不可思议的价格,她也会毫不犹豫的将其购买。因为这个,我在以前曾经说过她几次,我说“你买你喜欢的东西我不反对,但是你能不能顾及一下价格,至少和对方商量一下价格吧?你到好,人家说多少就是多少,从来不划价,这不是冤大头吗?从严格意义上来说,这也是一种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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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8-26 16:14:00 | 显示全部楼层
她说“你不懂,这种衣服的价格是固定的,这里是商场,划也没用,以前上学时我去淘衣服,也划过,可是对方难为了半天,便宜几元钱,也没什么太大的意义,人家挣钱也不容易,算了吧,在我能接受的范围之内就行了。”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能接受的范围是多少?如果今天这件衣服他向你要十万你给不给呀?”
“不可能啦,我也不会傻到那种程度的,一看质地,品牌就知道大概的价格。”
“唉,我觉得不应该只是你能接受的范围,买东西应该是双方都能接受的价格才能算是成功的交易。”
就类似这种话我在前几年和她说过几次,可是她好像也听不进去,到后来,我也干脆就懒得说了,随她便吧,挣钱不就是为了花的吗,她高兴就好了,因为钱的事惹她不开心也犯不上。
还是言规正传吧,丝袜这是她的贴身衣物,而此时出现在巩的房间里,只能证明,她曾经在这个房间里脱掉过它,我再次想起上次在餐饮公司看到她脱掉丝袜的场景,但是我现在也没有什么激动的情绪了,似乎都已经麻木了,在这个抽屉的紧里面,有一盒避孕套,巩的单身宿舍里出现了这个,毫无疑问就是为晨准备的,看着那一床凌乱的被褥,我真难想像出身高贵,甚至对睡眠环境要求有些苛刻的晨竟然在这里栖息过……也许是一会儿,也许是一夜。
我在责怪自已为何要来这里,让自已亲眼目睹了这些心酸的物证,我也不知为什么,就像是幂幂之中有某一种力量支配着我的思维,头脑处在一种半昏迷的状态,身不由已的就移动了自已的身体,即使此刻受到强烈刺激,也没有完全苏醒。这可能就是人的一种心理,一种不健全的心理,也许我此时已经被这件事情折磨的有些神经错乱了。
我站起身,点燃了一支香烟,又奔床右侧走去,那里摆放着一个写字台,看样子是新买没多久,座椅好像是和写字台配套的。写字台上面还摆放着几本书藉,最显眼的是一套《三国演义》,其它的都是一些不知名的杂志,没看出来,巩竟然也会看这种历史名著,可惜呀,也许认何一件事物都有它的反面性,只看你如何去领悟了,他从这里没有学习到关云长挂印封金,忠义正直的英雄气概,也许他更欣赏司马昭权倾朝野,篡位夺权的*恶嘴脸。想想也可以理解,关云长如此仁厚却只落得个败走麦城,身首异处的下场,而司马昭阴险毒辣,却登鼎金銮,一统天下。唉,人各有见地,勉强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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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8-26 16:14:25 | 显示全部楼层
我现在这里一直是一种矛盾的心情,不知是该继续留在这里,还是起身马上离开。最后还是将目光落在写字台上,也许和我的性格有关吧,说实话,我这个人有点倔强,凡事都喜欢追溯个根源,我承认这是一个很大的缺陷,但无奈,人有时无法控制自身的性格。
这个写字台是标准型的,三个抽屉,两个书柜。我打开两个抽屉和书柜看了看,里面基本上都是一些零碎的生活用具和修理工具。中间的那个抽屉是锁住的,他留下的那串钥匙里有一把写字台的钥匙,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将那把钥匙插进了锁孔,很轻松的就拧动了。在拉开前的一瞬间,我的心情还是矛盾的,但手却没有停止,随着那条缝隙的逐渐增长,里面的物品也全部呈现在我的眼里。几封信件,上面的来件地址都是陕西,我没有理会,拾起一本相册,翻看了几页,都是他家人的照片,他的弟弟长得和他有七分连相,比他要瘦弱一些,看样子的确是身体不太好,不像他的目光炯炯有神,显得有些涣散。在我要翻看最后一页的时侯,从里面有三张照片滑落出来,是因为没有放置进去,只是夹在里面了。我蹲下在拾起之前就看出是晨的,三张不同季节,不同地点的生活照,好像都是以前我们出去旅游时拍摄的,照片中的晨都是洋溢着笑容,美丽动人,连与之相衬的著名景观都显得黯然失色,完全被照片中的人物夺去了风头,看来这三张照片是晨送给他的,因为我家照片都统一锁在一个柜子里,偷是偷不出来的。不明白晨为何要送他照片,也许是巩提出的,即使两人分开也可以给巩一个永远的留念吧。
在抽屉的最里层,有一个精致的黑皮日记本,我轻轻的将它拿起,在本子一面还压着一张晨的7寸艺术照,就是我前面说过的在大学毕业时照的,里面的晨身着一身牛仔装,活力四射之中又含概一丝妩媚动人。我长叹了一口气,将照片又随手扔到桌上。
手中的日记本显得异常沉重,心情也愈加矛盾起来,换成是您,您此时会翻开吗?人有时就是这样,明知是痛苦,却还是难耐一种好奇的心理偏要去偿试,如果您不可理解我的行为,那就当我是神经病吧。
我随手翻开一页,是空白的,但是里面却夹杂着一封信。只有一页,我手有些颤抖的打开,再熟悉不过的字体了,我和晨在大学恋爱时期通信无数,少则三四页,多则十几页,大多都是互道内心,和忠贞不渝之类的誓言,实在没的说,也会甜言蜜语一番。其实直到婚后也偶尔会用文字互道一下亲密之情。记得上一次,大概是一年以前了吧,晨给我写了封信,内容不多,大概意思就是“老公,我不知为什么最近总觉得心情烦燥?是不是到了更年期了?怎么办呀”我回信自然是劝慰一番,让她不要胡思乱想,并夸赞她更加迷人。我并不是为了讨她开心,确实也是如此。
其实以前我每次面对这熟悉的字体时,都会觉得亲切动人,可是此时的面对,却好像是形同陌路。信的大概是这样写的,
“我不知该如何向你表达,选择用这种方式不知你能不能接受。原谅我现在不能满足你所提出的要求,这一段时间我一直在考虑这件事情,但我实在是不能理解你的这个理念,为什么女人喜欢一个人就一定要为那个人留下骨肉,如果不这样就证明女人不喜欢他吗?你说我欺骗了你的感情,伤害了你,其实你为什么不认真的想一想,我甚至都已经抛弃了世俗的尊严,廉耻,将身为女人最珍贵的东西都给了你,还有什么道理去欺骗你?欺骗你能够让我得到什么呢?如果我要欺骗,那对像可能也不会选择你,说实话,我真的不太明白为什么你认为只有用这种方式才能证明我真心喜欢你。
我能够理解以前的你,和一个自已不爱的人在一起渡过一生,可能对于你来说,确实是无奈的,是痛苦的,我能够感受到你对和真心所爱的人在一起的那种强烈渴望,其实你对我所承诺的未来,确实是像梦境一样美好,我也很向往那样的生活,如果我真能够嫁给你,那替你生儿育女是我的责任,但是……原谅我,也许还是像你说的,我太懦弱了吧,我认为我俩真的没有未来,我不忍心伤害你,但我也不忍心去那样伤害我的亲人,包括他在内,归根结底,你和我是以不正确的时间,不正确的身份相识,我指的身份并不是社会地位,而是我们彼此都已有家室,本身我们的做法就是不对的,然后还要以我们的错误去伤及无辜的他们,如果我那样做实在是过份自私了,我真的承受不了那种心灵的谴责,我不知是为什么,如果你一定要说我的内心还是更在乎他,那我可能也无法反驳你,也许是吧?
和你在一起的时侯,我承认确实很开心,我喜欢躺在你怀里听你憧景那些美好的未来,喜欢你讲那些有趣的童年……我会将这段感情埋藏在心底的,人有时确实无法战胜现实的阻碍,原谅我的懦弱吧……”
我看完这篇信,并没有像我开始想的那样,要承受多剧烈的打击,不知是出于信的内容,还是我本身早已平和的心态,晨在信中的话语显得有些杂乱无章,想想也是,这件事情本身就是无耻的,而且她好像是表达出一种矛盾的心情,这种状态,还能条理清楚的论述一番吗?也许真像她说的那样,她自已都不知是什么心态。
归概结底这是她写给巩的一封“情书式”的绝交信,可以猜测出大概是像QQ网友说的那件事,巩想让她怀孕,但是她拒绝了,俩人因为这个产生了一些矛盾,看起来巩是一直没放弃这个想法,而晨始终是不同意,所以巩有些着急了,出言刺激了晨,说晨是在欺骗他的感情,而晨终过思考,决定放弃这段感情。信上的日期是4月底,我仔细回想了一下,好像就是她们去别墅的前两天,即然已经提出分手,那晨为什么不要带他去别墅,只有两种可能,一是晨又被巩说的心软了,放弃了分手的念头,二就是两人分手之前巩提出的最后一次要求。也许晨真的是想彻底隐瞒这件事,在我发觉以前就彻底和他做个了断,但我“过早”的发现打乱了她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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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8-26 16:15:52 | 显示全部楼层
我的思想还是不能被我自主支配,又开始想这些问题。唉,我轻叹了一口气,然后将信纸的一角对准手中的打火机,看着它逐渐的烯尽,到最后化作了灰尘,我的心里轻松了一些,就好像是一个罪恶的东西被我亲手毁灭,永远从这个世上消失了,或者可以当作它从来都没有存在过,只是可惜这世上不是任何事情都可以让它消失的,物品可以毁灭,身体上的伤痕可以治愈,但心灵受到的创伤看不到,也摸不着,无法像物品一样被你掌控,能有什么办法使它也消失呢……
又重新从桌上拿起那个日记本,无法理解自已的心态,不知事到如今还想去寻找什么?难道我对巩这个人还有兴趣吗?也许是吧,可能我想弄明白,究竟他是怎样一个人,能够让晨这个性娇气傲的女人几乎被彻底的征服。
我翻开日记本的第一页,有人说巩没文化,这不太正确,他在家乡没有读完初中,但是自从让他当我司机以后,我是一直鼓励他还是应该多学习的,他自已本身也表示愿意这样,于是我给他报名参加了一些社会辅导,他以前学习的成绩相当不错,本身就掌握了很好的学习技巧,再加上他很聪明,所以,还是比较顺利的完成了大专的课程。
第一页写了几句话,评心而论,巩的字写得很漂亮。大概意思就是
“我觉得我不是平凡的人,我会成为一个强者,在今天,我终于找到了实现理想的捷径,一举两得的好办法呀。我要彻底报复我厌恶的人,而且我要超越他,我要用文字记录下我成功的轨迹,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这简单的几句话,就已经交待了他的野心,我能够猜出他所说的捷径是指什么,看起来,他像是要进行一场睹膊,从这里,我真的看到了一个变态者的内心世堺。
翻到了下一页,这里才是真正的记录开始,说这是他的日记,不如说是随笔,没有记录准确的日期,而且是断断续续,并不是每天都在写,可能还是文化水平有限,文笔也不算流畅。在这里只能尽量还原一下内容,还有这本日记我看过之后大部分都被我毁掉了,只撒掉了几页没有什么下流语言的内心告白,对我来说没有什么用,只是为了晨。如果她要选择和巩在一起,我打算就把这个交给她,到现在我想的是不管我和她是什么结局,但要竭尽全力阻止她和巩在一起,我承认这里有我个人想寻求一丝心理平衡的想法,但也确实有出于良心,不想将她送入虎口的意思。如果把整本都给她看,凭她的性格,恐怕承受不了,撕下的那几页已经足够了。虽然是尽理还原,但因为有些话语,情节实在难以启齿,所以只能省略
“今天,我想我已经向成功迈出了第一步,我和她建立了更亲密一层的关系,我终于找到了她的弱点,你败给我的日子为期不远了。弟弟?我不会满足这个亲密的称呼。”
“难道我真的没有机会吗?不,不能放弃,是我过于急躁了,我不应该去抱她,还不到时机,相信自已的感觉,她不光同情你,她还喜欢你!”
“终于成功了,至少已经成功一半了,本来都已经打算放弃了,真没想到这个臭婆娘的到来,会给我帮了这么大的忙,原来她还有这样致命的弱点。我要在这里好好详细回忆一番这几天伟大的时刻,”
“我发现她的眼神之中有一丝不悦,如果我猜测的没错,那是一种妒忌,好,那我就故意和老婆亲近,我看你会怎样。我晚上故意打电话刺激她一下,果然,她出现了我期待的反应,第二天,她的电话已经彻底将她暴露无疑,从来没有见过她提出过如此无理的要求,不是身体不舒服,而是心理不舒服。晚上,王竟然逼我辞职,我要好好利用这个醋坛子。她竟然同意了我的辞职,我今晚一定要去找她,贺不在,这可能是我最后的机会了,就这样走了,我不甘心,不能放弃。她能让我进来,就已经证明我有机会,果然显露我的可怜之后,她哭了,我抱住了她,她果真没有拒绝,第一次贴住别的女人,怎么觉得身上像被火烧一样,和那个娘们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即使想放弃,也力不从心了,我抄起她的腿,感觉手心里的东西很柔软还有些滑,摸起来比我想像的还要舒服,终于碰触到这里了,以前只能观望的东西,终于亲身体验了,抱着她直接走进卧室,真是不敢想像,这世堺上还有这么柔软的床,她在拒绝着我,撒打着我,嘴里不停地让我放手,不行。这时哪怕是犯了强*罪,我也要往前冲,因为我没有退路,真搞不懂她穿的都是什么衣服,这么复杂,都不知是怎么解开的,先是看到两条白色的细带子紧紧的勒在她的肩膀上,接着,终于亲眼目睹到了这一幕,这不是在电视上了,城市里的女人都是这样吗?她里面的衣服像蜘蛛网一样缠在身上,袜子连屁股都包住了,搞不懂像这种衣服穿在身上有什么用?我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了,只知道她的双手在用力的推打我,但我也感觉不到疼,当我的舌头伸进她嘴里的时侯,慢慢的觉得她打我的力量越来越小了,像是在抚摸我,最后她的双手竟然也搂住了我的脖子,叫喊声也变成了喘息,正当我要进行最后一步行动时,她突然说话了“等一下。”我没有停止,只是问她怎么了?我记得最清楚的就是她吃力说出的这句话,“你旁边的抽屉里有东西,你先把它拿出来。”没反应过来她说的话,伸手就打开了那个柜子,我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成就感,现在回想起来也还是那么兴奋,抽屉里面是一盒避孕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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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8-26 16:16:39 | 显示全部楼层
这说明什么,说明她同意了,同意让我和她的身体融合了……
真是没有想到呀,这女人和女人之间竟然也会有这么大的差距,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那个臭婆娘和她比简直就不是人,一身的糟肥膘。真奇怪她的身体怎么会长成这样,哪里该瘦哪里该胖好像是设计好的一样,能有这一次,真不白活一回,完事后,她突然用被子紧紧捂住自已,然后趴在床上哭了,我不能让她改变对我的印像,跪在她面前边抽自已边骂自已不是人,直到她不哭了,还归劝了我几句。我向她告别,并保证从此永远的消失,她什么也没说,但表情好像并不恨我,那我也今晚不能留下来,甚至在多待一分钟都不行。”
“在回来的路上,一直觉得刚才像是做梦一样,甚至都有些后悔没有留下来,对以后还有没有机会根本就没有把握。我更加嫉妒贺了,他凭什么能一直过着这么舒服的日子,不光我看到的好吃好喝,原来连老婆都能比我享受的强一万倍,都是人,凭什么!不就是因为我命苦吗,最恨这种人了。不过,我今天报复了你,我成功了,心里从来没有觉得这样痛快,恐怕没有比这个更好的报复方法了,上他的老婆,即不犯法,又能让他最难受不过。”“真是越想越兴奋呀,晨,是晨呀,多了不起的人呀,出门就戴上墨镜,走路从来都昂首挺胸,高根鞋踩地的声音都显得那么牛,从来都没拿正眼瞥过我,在当年她骂我,训我的时侯,那是多不可一世的样子呀,可能当初在她眼里我就是又脏又臭又没文化的下三滥,可是如今她想到了吗,竟然会被我上了,她的身体里竟然会有我这个下三滥身上留下的污垢,她还没有怪罪我,这不就代表她看上我了吗?她愿意。贺以后吃到的东西也是被下等人吃过的,那他不是同样也变成下等人了?我没有看错自已,是金子早晚都会发光的,我都佩服我自已,苍天还算有眼,我今天终于真正享受到了他生活中的一样,以后我要全部都享受,看来,他不会永远都会在我之上,我会赶上他的,甚至会超越他。别怪我,怪就怪他太有钱了,要是当年他这种东西能省出几顿饭钱拉我一把,我也不会沦落到这种地步,早就明正言顺的娶个城里媳妇了,何必和那个赖娘们过日子,连我的儿子都受她影响,天生也长一副赖相,一看就还是穷命,我都觉得对不起儿子呀,你爸当初如果能考出去,何必让后代长得就让人就看不起!这群有钱的王八蛋呀,你们一下就毁了我两代人呀。我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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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8-26 16:17:03 | 显示全部楼层
看完他写的这一部分,我不知道您能不能理解他的心理,说实话,反正我是不理解,他写的每一句话似乎都像是充满了怨气,看到他写到和晨的那一段时,我没有跳过去,而是正常的往下看,我的精神可能真是被刺激麻木了,好像对什么都已经没有感觉。我试图将自已代入到他的角色之中,可惜无能为力,说实话,走入社会这么多年,也算是见多识广,做这种行业,有时去分析揣摩一下客户或者对手的心理是十分必要的,分析是为了理解,当你理解一个人的心理时,你和他的沟通就会容易多了。但今天所读到的这个心灵,我实在是难以参透,而且还充斥着一种从未有过的陌生感,真想不到,人的灵魂竟然可以歪曲到这种地步。
看完这一段,我对晨有一种说不出的痛惜,如果巩真的爱她也就罢了,可是据巩所记录的心理,巩爱她吗?我是没看出来。觉得晨好像被他当成了一个发泄,复仇的工具,但是巩似乎真的抓住了她的心理,这是最要命的,每一招都击中晨的要害,今她毫无还手之力,可以说是完败在他的手里,也许她现在真的不再属于我了,除了痛惜,心理竟然没有太多个人的情绪,长叹了一声,面无表情的又翻到了下一页。
这里记录他和晨第二次发生关系的前后经过,从这篇以后,他似乎是沉迷于这种生活之中了,日记断断续续,而且记录的内容也简单了,但是每一篇都要描绘他得意的心理,似乎那种强烈的自我成就感胜站在第一位,而报复我排在其次了。也许他记录的目的就是为了将来有一天他失败了,依然可以靠这本日记再仔经回味曾经的辉煌,可能对于他来说,这一段时期是他一生都回味无穷的……
“我怎么总觉得自已是在做梦呢,这几天她都不怎么和我说话,好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两次之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今天中午,陪几位客户吃饭,她还是照例进来客气几句,正好座在我身边,我决定借这个机会试探一下,用腿轻轻在她的腿上蹭了蹭,她躲开了。我看她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但没有反感的意思,又把腿贴上去了,这回她没动,而是和那几个人继续说话,我觉得踏实了,晚上要好好享受一下了,不用和她打招呼,十一点直接去找她,小丫头不在,这不是明摆的机会,没费什么话就给我开门了,她刚洗完澡,是不是知道我要来,为我洗的呀?那我可就不客气了……这次早晨醒来,我没有像上次一样立刻穿衣服走人,而是轻松的和她躺在床上聊天,难得这么多天终于看见她对我笑了,看来我真的赢了。”
“她没有我想的那样太把自已的身体太当回事,摸她,搂她,她也不说什么了,顶多红着脸和我说一声别闹了,一切似乎都变得简单了,原来那遥不可及,渴望而不可求的东西,现在竟然信手可得了……”
“今天让我陪着她去平谷,我还以为是有事呢,原来是玩去了,以前看上去一副成熟,稳重,高贵的样子,原来都是装的,小丫头不在,这半天都和我又打又闹的,就跟一个疯丫头差不多,不过也挺有意思的,玩的不错,和我过去幻想的上大学找个城里的女人谈恋爱的情景差不多,虽然没有实现,不过现在算是又补偿给我了吧。”
“真说不好她是胆大还是胆小,被一个臭娘们看见就至于把她吓成这样,我量她不敢说出去,搞定她应该很容易。最后的办法我教给她了,她说太卑鄙了,那我也就管不了那么多了,如果她真说出去了,我看你还有别的办法吗。这不叫卑鄙,这叫自卫……”
“带我去KTV,我哪会唱歌呀,没办法,反正也没有别人,不怕丢人。没想到她还夸我唱的不错,还教我跳舞,这我可实在不行了,她给我表演了一段现代舞,看不懂,但是也觉得挺不错,这身条真没的说了,换成那成那个婆娘,累死她也学不会呀。不错,让我把城里女人独特的东西都见识见识。”
“大半夜的给我打电话,原来是让我讲故事,好像还把我当成弟弟……”
“今天又送了我一瓶洗面奶,反正有的是钱,送什么我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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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8-26 16:17:46 | 显示全部楼层
“我终于也能上这种地方吃上一顿了,天伦-王朝,狗屁,我这种曾经在你们眼里的下等人不是也照样进来了?……”
“为什么一直也不能亲口承认爱我呢?喜欢和爱是两回事呀,一问她就说不知道,什么叫不知道哇!我需要她的亲口证实,那样我就能更坚定的证明自已。不过凭心而论,我也满意了,对我真不错呀,比那个臭婆娘强多了,我感个冒自已都没当回事,把她急的够呛,又是买药又要送我上医院的,那我就干脆顺坡下,装装相,不出我所料,还真把她心疼哭了,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看来还是真把我当回事,可她怎么……”
“晚上本来和哥们约好喝酒了,又来电话让我晚上陪她去吃饭,这样的女人怎么也会粘人呀,有点烦,可是也不敢不去,为什么她找我从来都不主地提让我陪她睡呢,难道她就把我当成一个给她讲故事,给她打下手的工具?那我启不是比太监也强不了多少?算了,她不主动我主动,反正她也不太拒绝,我陪她玩,给她讲故事可不是白做的,她也要负出抱酬,要让我舒服了才行……”
“我又发现了她的弱点,原来这种女人不能对她太好,不然她就会觉得你太把她当回事了,对她适当的冷漠一点,她反而会对我更好,我得掌握好这一点”
“今个可是值得纪念的一天呀。竟然向我撒娇,她终于主动一次了,我一直都盼着这天呢,再高傲的女人看来也是有需要的,看她发情迫不及待的样子,真是太迷人了。我说她干嘛总是偷偷看我呢,也不和我说话,如果今天没有小丫头在场,恐怕在车里就得解决。我问她,她说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早晨开门一看见我,就觉得浑身都难受,一天已经换了好几次护垫了。我听完就觉得自已是这个世堺上最优秀的男人,为什么呢,能让最优秀的女人如此迷恋,那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我真要感谢她,不断的给我增加信心,即使当年考全班第一时也没有过这么强烈的成就感。她对我的好,我是不会忘记的,她和其它的富人是不一样的,真是看不出她有任何恶毒的心灵,想不喜欢她,太难了,想对她冷漠都难以实现,我现在有些难以把握自已,一直也想不明白她能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好处,她和我在一起的目的似乎真的就是为了开心。我现在不知为什么总会觉得心理有些难受,是自责吗?这种女人真像是魔鬼,难道她真的可以改变人的本性吗,不,我不能被她迷惑,我要坚强,她是装的,富人哪有一个好东西……”
“又是一个舒服的觉,睡的太好了,刚一睁眼就看见她光着身子站在衣柜前照镜子,现在都变得这么自然了,怎么觉得我俩像是真正的夫妻了,内衣让我帮她系,她在厕所我推门进去就洗手,她也不说什么,好像我俩之间都不分男女了,这不是夫妻是什么?”
她看我醒了,也没理我,继续对着镜子照,我问她“你干嘛呢?”
“没干什么,看看。”
“连衣服都没穿,有什么可看的。”
“你觉得不好看吗?”她好像有点不高兴
“嗯”我故意气她
“那你在这干嘛,以后永远也别来了。”
真生气了,连哄带骗一阵子才算完事。最后说“算了,原谅你了,不过得惩罚你,一周不许碰我。”
只好又连说好话,谁知道她突然又问“说真的呢,你觉得我身材好看吗?有没有变老呀。”
“哪有的事呀,多好呀。”
“是吗,我怎么觉得我臀部有点下坠了?”
“是吗,转过身来让我看看”她转过身来,把屁股对着我,我看什么看呀,现在许不许碰可由不得你了……”
“其实在她家睡,我心里也有些紧张,必竟这件事情被现场抓到不是闹着玩的,我甚至是在拿命睹膊。但我也控制不了我自已,我太喜欢这种感觉了,充满刺激,而且每次都能让我有如此强烈的成就感,我也可以躺在那个价值上万块钱的浴缸里充分的享受,可以在那个豪华的房间里随意走动,可以任意摆弄每一件名牌家用电器,然后再亲手拆散那像征高贵盘起的头发,一件一件解开她的衣服……在早晨醒来时,感觉到一条修长的大腿搭在我身上,然后在亲眼目睹她从裸体散发到穿衣,盘头,化妆的全部过程。一个富有、漂亮,而且最关键的还是有家庭的高贵女人,我都能够搞到手,更不用说那些年轻漂亮单身的大学生,我本是有能力光明正大的实现自已的梦想……可一切都被那些人耽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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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8-26 16:18:35 | 显示全部楼层
不知巩的最终目的是在以前就计划好的,还是突然想起的,可能这也和他对晨的感觉变化有关。
“不行,总这样下去也不行。我决定了,我要真正的得到她,我要让她嫁给我,那样我就将脱胎换骨。我可以有更优秀的继承血脉,想起来都觉得兴奋,我这种原来在别人眼中是下等人的血脉和一个上等女人结合,那生出的孩子会是什么样的呢?无论什么样,这对于那些富人来说都是极大的讽刺,那样我死了也值得了……”
“嫁给我必须让她改变对那个混蛋的看法,彻底改变,让她下定决心离开他……到那时,除了我她就没有的选择了。不过,她还不能接受我对于他的评价。看来,这件事情不能操之过急,要慢慢来,她这么信任我,不可能不会被我所影响的……”
“她不同意我不戴套,理由是危险期,但我没听她的,我在事后向她表明了我想娶她的心愿,她沉默了好久没说话,最后表示这件事情需要考虑,我同意了。但让我气愤的是她竟然无情的用一粒药物就毁掉了我今晚的一切付出,她的理由是即使会嫁给我,现在也不合时宜。我发怒责难也没用,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只能让她先考虑。”
“有点麻烦,没想到小丫头突然闯进来了,看起来她这次是真生气了。我还是头一次这么尴尬的离开,她已经两天没理我了。就赖这个小丫头,其实我也挺讨厌她的,从小一落地就掉进蜜坑里,吃尽穿绝,她享受的东西,我儿子连听都没听过,连这么一个小东西都可以对我呼来唤去,我凭什么也要任由一个几岁的小孩使唤,我从来都没有陪儿子这么玩过,如今却要在这里哄这样一个与自已毫不相干的小丫头,我只要反对她的要求,立刻就会向她妈去报告,以这个来压我。出了这件事也好,可能她也会明白明白,你妈没有什么了不起,我不怕她,我敢“欺负”她。出了这件事情相对来说也公平一点,凭什么你就要无忧无虑一番风顺的长大,将来毫不费力的又成为上等人。这件事也不能怪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是你自已找上来的,可能也是老天有眼故意安排的,对人都公平一点。……”
“已经有好几天没理我了,今天我苦苦的哀求,好话说尽,总算是渡过了这一关,她还真有办法,想出这么一番话来摆平了这件事……”
“不能再等,好像局面正冲着不利于我的方向,她这些天总是发愣,虽然对我的好没什么改变,可是对避孕很敏感,这样下去肯定不好。我现在最有利的武器就是在于我是男人,我身体里可以产生让她怀孕的东西,而且这个东西可以由我控制的排入到她体内,她是被动的,谁让她是个女人,即使身份再高贵也改变不了这一点,她的卵子不可能因为她和我身份的差距而排斥我的精子吧,这个东西不会认高低贵贱的,只要相遇就可以结合,她永远都只能待在原地任由我的进攻,而且被攻击了可能都毫不知情,即然她不同意,那我只能利用手段了,想想真是兴奋呀,那个孕育过千金贺小姐的地方也将会为我巩家传宗接代,我为能帮我第二个孩子选择了这么优秀的孕育地点而欣慰,我排出的所谓低廉人种竟然也可以游入到高级的宫殿里,原来这也并不是只有上等人种才有权进入的……”
“这几天觉得身体有些虚,没办法,为了目标,只能频繁一些了,厚着脸皮也要往前冲,今天仔细的看看她那儿,和第一次看到时的感觉有些不同,本来已经很熟悉了,但今天突然觉得这里有了更深远的意义,我亲手把儿子从这里送进去,将来他还要从这里走出来。她还被看的害燥了,把我推到一边,斥责我说有什么好看的,也难怪,她哪懂得我此时的心呢?必须要让她怀孕,而且一定要让他出生,到时我就可以有实际的抗衡工具了,女人可以利用怀孕来拿住男人,男人当然更可以了,她即使去打掉,那也可以成为证据,这一定能激怒他,我可以利用他收拾我的机会把他送进去,而且这样我的形象还不会在她心中受损,相反,会除低他的形象。如果他杀了我,那他也要恶心一生,至少能让那个混蛋失去一样最珍贵的东西,想起以前他叫晨宝贝儿时的样子就讨厌,故意向我炫耀似的。如今他的宝贝被我弄脏了,看你还要不要,即使要了也不是宝贝了,哈哈。能达到这个目的我也满足了,我真的越来越佩服我自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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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8-26 16:19:10 | 显示全部楼层
巩的日记只写到了这里,以后的事情我大概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我明白巩所说的手段,可能是在避孕工具上动用什么手段,然后让晨被动的怀孕,如此看来,娟说的可能是真的,晨不知情,她并不想这样。我这样说只是光论这一件事而已,看完整篇日记,我对晨的感觉……
从我内心来讲,我一直也不想抵毁她,但此时我对她只能联想到一个字,针对于她对巩所做的一切,我真的找不出一个更合适的词来形容了。不用说我无法理解,恐怕她要是看了这个日记,自已都无法理解。她完全被巩玩弄于股长之中.唉,受的教育再多能有何用,仍然改变不了人某一方面的智商。可能有人会说,你说的太离奇了,怎么可能呢,其实不是,看看社会新闻,女大学生,甚至女博士被阴险小人欺骗的最后惨不忍赌的事实不在少数,而且欺骗方大多都没有什么太高的学历。可能再高等的教育也并不能全方位的提升一个人的能力,在某些方面的畸形是很明显的,走出校园后面向社会所经历的一些挫折相对来说才是更加货真价实的财富,它才能真正的提升你。只不过有些人换取这笔财富的代价太大了……我不想再通过这本日记更多的去评价晨,不是因为气愤,而是无奈……
对于巩,更不知说什么好,恨他是肯定的,他的灵魂完全是非正常的扭曲,他偷情的目的都和普能人不同,那种野心已经超出了正常人的范围。可能又有人要说了,你说的太夸张了吧,有这样的人吗?您别不相信,我也曾觉得不可理解,但后来小薛拿给我一本书,是关于犯罪心理学的,里面介绍了好多案例,看过之后我都觉得不寒而栗,比他更极端的都大有人在。为什么说人是最可怕的动物呀,可能就在于他们千奇百怪的思想,而且肯定有两个极端,有些人真是可好了,思想特别的高尚,什么事情都先站在对方的角度考虑,让你都觉得怪不好意思的。而有些人正好相反,要多不是东西有多不是东西,自私自利到极点,你没招他没惹他,他还得想办法给你使点坏呢,不是今天给你造个谣,要不就是明天偷偷去领导那给你穿小鞋,您可能无法理解他怎么这么坏呀,其实不必理解,抵防便是了,反正我是自始至终也无法将自已代入到巩的角色,我永远也理解不了。
看完他的日记,不知为什么,我心理有些自责,不是别的,恨我自已当初瞎了眼,没有看透他的人品,还一直把他当成一个忠诚,朴实的心腹之人使用。当时看他可怜的样子,恨不得都快被逼的寻死了,不是我说我救了他,而是以前他自已总说,您对我有救命之恩呀,那天把我急的真是死的心都有了,别说您现在这么风光,说难听的,这算是哪天您要了饭,我也跟着您打工,您赶我我都不走。此时突然想起了那个故事,想起农夫最后说的那句话“蛇是害人的东西,我不该救他。”
唉,当时摆在农夫面前的的确就是一条毒蛇,他明知道还救怪他愚蠢,而当时摆在我面前的,我是真没看出来他是条毒蛇呀。蛇咬死农夫可能是出于一种自卫心理,误以为农夫会伤害它,而巩呢……所以我说他的心比蛇还要恶毒上万倍。
有人说这里面有晨的很大责任,这我也承认。我并不是偏袒她,咱们先不评价她如何,单说巩的所作所为,如果换成个人品端正的人,他懂得做人的道理,即使晨主动勾引他,他也会用恰当的方法化解。不像有些人说的,面对这种诱惑换谁谁都会和巩一样的,要这样说的话,现在这个社会诱惑太多了,你处在不同的职位,不同的环境都会要面对不同的诱惑,那谁面对时都顺坡下驴,做个顺水人情算了,有好事送上门,何必拒之门外呢。要是那样的话,那这个社会也就离灭亡不远了,人还是要尽量克制一下自已的邪念吧,包括我自已在内.
看完日记之后,我考虑了一下,还是决定毁掉它,这种肮脏的心灵没有存在的意义。烧毁之前,我从里面撒扯了几页下来,目的我前面已经说过了,我是绝对不能让晨和巩在一起的,这也是我对她要尽到的最后一份责任,她错了,而我不想也用错误的方式去报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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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8-26 16:19:47 | 显示全部楼层
之所以要描述巩的日记,是想揭露一种另类歪曲的心灵,还有我想透明化一点展现偷情这种行为,这可能还是有些意义的,**本身对于人类来说应该是一件美好的事情,但这种美好对于双方来说应该有一个局限,应该是在伦理,道德的约束范围之内,一旦超越了这个城池,那这种本应是美好的东西只能变成肮脏,无耻,令世人唾弃,作呕的行为。那些动作,场景,言语可能和每一对偷情者之间都没什么不同,是不是看起来觉得恶心?在这里不知能否提醒到某一些人群,请中止您那些令人看起来不堪入目的所为所为吧,因为它不仅恶化了您自已,同时还剧烈的伤害到了别人……
巩这种不同于常人的心理可能是我们永远也无法读懂的,看客会觉得恶心,甚至是不堪入目的字眼,也许对于他来说,就是一种实现自我,体现自身价值的最佳途径,他会以此为荣,以报复后的快感为人生的重要乐趣。我当时对巩的确充满了仇恨,但如果抛开个人情绪的话,不得不承认,也许真是现今社会中人与人之间物质生活的巨大差距附加上嫉妒之心这个强烈的导huo索,造成了这种恶毒的心理,他的灵魂需要净化,否则只有灭亡这一条道路,毫无道理的报复无论是法律还是道德都不可能接受的。当然我个人是犯不上去想什么办法拯救他,我不是圣人,我没有那么高尚无私的觉悟,相反他的毁灭也许我个人最愿意看到的一幕。和晨在一起有时,她的一些所作所为的确能够唤醒你更深一层的善良,想想晨这个已经达到愚蠢这一善良最高境堺的人,对他都不能有一丝感化,也不知竟究还有什么工具能真正打开他良知的那把枷锁,也许他确实已经病入膏肓,无可救要了……,总之,在社会这个大环境中,人心险恶,有些人的心理活动是不可能凭借肉眼看穿的,唯一的方法就是提高一些警惕。我承认这个社会还是好人占多数,但绝对不是没有坏人呀,尤其是这种表里不一的家伙,是最可怕不过的,他们的心态是善良的你永远也无法猜测的,您阅读一下这种心理可能对您没有坏处,引以为戒吧……
闲言少叙了,这个房间里的一切物品,甚至是空气都让我觉得恶心,突然想马上离开这个肮脏不堪的地方,对于我来说,这不是一个人类曾经居住过的场所,甚至还不如大街上的公厕。这所住房的原主人我都不清楚是谁,都是公司其它人员安排联系的,但是我想如果房的真正主人要是事先了解房客是这样一个无耻,阴险,恶毒的家伙,他肯定是不愿意让他住的,不是因为别的,而是怕这个肮脏的灵魂也沾污了整个房间的风水。希望下一任房客不会被这个充满邪气所影响,而是用自已善良的心灵洗刷掉这里的污浊……
我将撒下的那几篇日记另外还有晨的照片塞进口袋里,作为我个人来说,并不想带走它,不想让这些肮脏的文字弄脏我的衣物。不知怎么回事,突然想起这半年以来和妻子make love的情景,想想自已的身体也被那个混蛋间接的污染过,心里不禁一阵剧烈的恶心,拉开房门,快步冲到了楼下。不必隐讳,在后来我去做过一个身体的全面检查,所幸无碍,您不要把性看成是一项游戏那样简单,乱来有可能就会招至杀身之祸,您知道我不是危言耸听,现在不到两秒钟,就会有一个人……据专家分析,如果人们再不加以足够的重视,那么它有可能就会成为灭jue人类的武器……扯得有点远了
回到公司,我迎面碰上了大焦,“你怎么还在公司,先回家好好休息两天吧。”
“贺总,不用休息了,这些天也没干什么,都是吃喝睡了,一点也不累。公司还有好多事情需要我打理呢,他俩也不想休息,还是步入正轨,干工作吧。我和您说,XX公司说他们打算……”
大焦开始向我汇报起正式的工作,我听他说完以后,也做了相应的一些交待,然后拿出巩的钥匙,“他宿舍租期到了以后,你想着把这个钥匙交给房东,另外他里面的家俱你看着处理。”
大焦点点头,“我看他好像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那些家俱之类的我们也不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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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8-26 16:20:08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没说话,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冲楼上走去。天色逐渐的昏暗下来,窗外的街灯也陆续开始点亮了,我一个人有些迷茫的座在办公室前,甚至都反应不过来自已到底是谁?总有一种“我是谁”的感觉。那些肮脏不堪的场景像是一只猛虎不断的强行袭击着我的心灵,某些人总爱说一句话,难得湖涂,也许是对的,有些事情知道的越多反而会越痛苦,我突然有些责怪自已当时那讨厌的好奇之心,不知道是何时沾染上了这种心理。以前一些朋友和我聊天时会谈到他自已的事情,比如有一次,和一个朋友聊天,他的妻子出差了,他两个晚上没有睡觉,终于破译了妻子邮箱的密码,但除了几封再平常不过的信件,其它的一无所获,他说除了松了一口气之外,不知为什么还有一丝莫名的失望,还是觉得心理不踏实,我当时听完觉得不可理解,我说那你希望里面有什么?是不是真的看到几封令你肝肠寸断的邮件就能让你彻底踏实了?他低头不语,后来他的“努力”终于得到了回报,在一年以后从妻子一个密秘邮箱中发现了几封在他看起有“价值”的东西,其实只是和一个未曾谋面的网友互道一下内心而已,严格意义上来说没有什么过份之处,夫妻之间因此大吵一架,感情自然也严重受损……当时不理解他的行为,但现在想一想,我的行为和他虽然有本质的不同,但达到的目的是一样的,他是想找一把刀给自已划出一道伤口,而我是自已在伤口上再撒一把盐,除了给自已增加一些痛苦之外,其他没有任何意义。我知道现在我的心理有缺陷,神经不太正常了。想问一句,您呢?!您有没有这种嗜好呢?其实相安无事的夫妻或者恋人继续维持感情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信任,无论男女没事还是别自寻烦恼为好。
夜暮彻底降临了,我从座椅上站了起来,觉得全身绵软,疲惫不堪,这也不奇怪,这一天所经历的,可能已经让我的心理招架能力达到最底限了,此时不想再思索这些事情,头疼的历害。今天不想再和任何人说话了,当然也不想去找晨商谈离婚事宜,让我好好的休息一晚吧,补充一下精力,接下来还要迎接新一轮的“战斗”,唉……驱车赶往石景山,那里有一套小平米的住宅,是我父亲的单位前年公利分到的,比市场上商品房的价格便宜得多,钱是由我一次性付清,别看面积小,里面的家俱装修也是一应俱全,都是晨一手设计的,家电全部是最高档的。我的父母喜欢爬山,到周末一般就去香山公园,回来就在这里住,我和晨是很少去的。今天我一下就想到这里了,因为这儿可能是最安静的地方了,不会被人打扰,而且里面应该也不会有什么让我恶心的东西,我实在是不想再受到这种打击了……
好像和我想像的不太一样,在这么安静的一个环境里,拖着如此疲惫的身心,却还是翻来覆去的无法入睡,看来是要借助一下药物的作用了,我从抽屉里找出一瓶安定片,打开瓶盖的一瞬间,不知为什么突然冒出一个奇怪的想法,如果把这一整瓶都吃下去会出现什么后果呢?也许会舒舒服服的就一直这样睡下去,那样就再也不会被这种无情的伤痛所折磨了,那对我来说何偿不是一种幸福的解脱?要想彻底摆脱这一生都可能挥之不去的阴影,也许这就是唯一的方法。晨,你此时在做什么?你知道本应对准敌人的qiang口调过来射击你真正的战友是一种什么样的伤害吗?不禁伤害到了他的身体,还摧残了他的心灵,他是心痛着离去的……你这个糊涂蛋,我要知道娇惯你会对我造成如此的伤害,我就……我就怎么样呀?我可能也怎么样不了,这不是我自已所能控制的,实事求事,这件事之前的她,确实也太招人喜欢了,我想对她不好都做不到,骂她糊涂,其实我也比她明白不了多少。算了,还想这么多干什么!一发狠,把这瓶药都吃下去就什么事都没有了,这里还安静,还不会因为被别人及时发现而抢救过来。等一下,你怎么能想到这条路呢?你今天是怎么攻击巩的心理的?难道他的后果不能安在你身上吗?你是什么都不知道了,你轻松了,你父母呢,楚楚呢?你都不管了?没准你这一个决定就得捎带上二个,二老哪受的了这种打击,你这不是变相sha人吗?你个不孝的东西,竟然会想出这种混丈方法来,这不是一个亲者痛仇者快的结果吗?有人非笑死不可。你傻了吧你?
想到这里,我从瓶里面倒出二粒药,吞服下去。唉,我活得真累呀,连自我了断的权利都没有,还是凑合活着吧,也不知道这个世堺还有多少人出于各种原因在“凑合”的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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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8-26 16:20:46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天醒来时,是早晨七点钟了,这一觉在药力的作用下睡的还算不错,看来以后除了香烟之外,我又要依赖一样东西了。站在阳台上呼吸了一下新鲜空气,顿觉得神情清爽了好多,楼下不时的走过各类人群,新的一天开始了,他们又将为各自的事业忙碌,我自然也不例外了,接下来要面对的,比对付巩的难度要大多了,第一,是要让晨接受我的协议,第二,当然是要翻越老人这一关,第三,就是楚楚。晨这一关最好能够顺利的说服她,老人这里是绝对不能讲出真相的,可以编造一些理由,前提还要让他们有一些精神准备,楚楚呢,唉,我现在也没什么更好的办法,慢慢和她去解释吧,最不忍心的就是让她承受这种打击,我真是害怕到那一天面对她的时刻……想到这些事情,心绪真是混乱至及,需要顾及的东西太多了,真累呀,算了,按步就搬,走完一步再想下一步吧……
我穿好衣服,走下楼,在楼道里碰到一位大妈对我投来一种警惕的目光,我从她身旁走过,她还转过头来不住的打量着我。着车前,先打开了手机,整整有一天没开机了,没过一分钟,短信的声音就扑天盖地的袭来,大概有二十几条,我知道是谁发过来的,里面的内容也和我猜测的差不多,有些语无伦次,大概意思都是让我先回去,谈一谈,想我,爱我,你让我怎么样都行,就是别不要我,看到求你回一个电话之类的内容。看完心理又是掠过一阵沉痛,但并没有动摇我的决心,对她的感概还是那句话,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我刚打着车,电话铃声就响起,是公司的人打来的,让我去一下,有些工作上的重要事情需要处理。在我驱车赶往公司路上的时侯,晨的电话果然又打来了,我此时的动作可能正好映射我的心理,好像已经失去了知觉,有些机械的按下了接听键,我不想让她误以为存在着希望,但也不想再刺激她,只是用极其平淡的口吻应答
“喂”
“你终于开机了,我隔五分钟就打一次你手机,你在哪儿呢。”她的声音听起来非常的疲惫,绵软无力
听完她的开场白,不知为什么觉得鼻子酸了一下,心绪好像又激起了一层波浪,但只是一瞬间,随之又平静了下来。“我正在去公司的路上,不必说其它的了,等你决定签字的时侯,再给我打电话吧,到时我回去。”
“……你还是先回来一下吧,表哥今天要来了,上午十点的飞机,到时我去接他们吧,你只要回来就行,他们来你不露面可能不太合适……”
她一下又扯到了生活中的现实问题,总是有那么多不合适。吴是她的亲表哥,工作的原因,现在定居在大连了,我们两家的关系一直处得很好,他们家每年至少会来北京一次,主要是为了探望一下二老,还有和我们一家好好玩几天,他在这个时侯来北京,可能又是因为延期休长假了,夫妻二人在一个工作单位,由于工作性质的原因,单位里必须要轮换休息,有人提前,有人延期,我每次去大连,他都会非常热情的招待,如果他来我不露面确实说不过去,我们夫妻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出现什么结果那是我俩的事情,最好还是不要影响到别人,我不露面,他表面上会谅解,表态工作重要,内心虽不一定会真正责怪我,但至少会觉得扫兴,我们两家之间一直特别投缘,他虽然年龄比我大,但结婚要比我晚,他家也是一个小女孩,比楚楚还小两岁,我们认为两家座在一起吃饭是一件非常开心的事情,一家人兴致勃勃来的,真是不忍心扫了他们的兴。看来,还要接着演戏……
“他又延期休长假了吗?”
“嗯,本来是想去外地旅游的,可是最终还是决定来北京,昨晚他先给你打过电话,你一直都没有开机,我解释你出去手机可能没电了,你看你回来吗?”晨有些小心翼翼的试探着询问
“你在家准备一下吧,我去机场接他们……”
上午九点三十分,我只身一人赶往首都机场,以前他每次来都是我或者一家人亲自去迎接,我去他那里也是一样。飞机准时抵达,很顺利的就接到了他,一家人看起来都是神彩弈弈,兴奋异常,看来已经憋了好久,就等着相见之后全力释放了,看来我的决定是正确的,怎么能够忍心给如此高涨的热情泼上凉水呢,看他们的行李也知道,一定又带来不少大连的特产,每次都是这样。互相寒暄了几句之后,迅速上车,先直奔我家,然后再一同赶往我岳父那里问侯,晨看起来已经在楼下恭候多时了,因为半路上她打电话询问过我是否已经顺利的接到他们.可能是出于礼貌吧,她还是细致的打扮了一番,在我家待了一会,就送他们赶往岳父那里,来北京至少要问侯一下的,中午在全聚德为他们一家接封,今天正好是周五,看来日期他是有所考虑的,用意很明显,就是希望我们能多陪两天,晚上楚楚回来显然是收到了一份意外的惊喜,我们两家投缘还属于对号入座,我和表哥的观念,性格,甚至是酒量都非常一致,自不必说了,这样的话,晨和表嫂即使是装相,也要装成一副亲密无间的好姐妹,她俩也不像是装出来的,看的出确实很聊的来,表嫂是属于那种比较正统的女人,无论是穿着打扮都比较中规中距,不像晨总是站在时尚的最前沿,但这好像并不影响她们之间的交流,俩人一见面,也有说不完的话,楚楚和小枫(他们的女儿)更不必说了,楚楚和她在一起时总是装出一副很成熟的样子,小枫什么都听她的,终于能够好好的体验一下做姐姐的感觉,自然另有一番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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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8-26 16:21:16 | 显示全部楼层
晚上,我们去了别墅,本来我是不想来这里的,可没办法,演戏吗,虽然心里阴影重重,表面还要装出一副兴奋的样子,其实我现在真是一点陪同他家玩乐的心情都没有。我们的晚饭在家里自已动手制作,晨和嫂子在厨房忙碌着,我和表哥就座在客厅里谈天说地,楚楚和小枫也不知在搞些什么,两人神神秘秘的在各个房间穿梭着。今天晨的状态和上次到是不太一样,总是无意的显出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上午曾发生了这样一件事情,这个小枫不知为什么特别喜欢晨,总是围在晨左右转,他们刚到我家时,晨和嫂子一起收拾他们带来的东西,小枫就站在晨面前,眼睛好像仔细的观察着晨每一个动作,晨收拾完以后,抬头也注意到了她,就走过去轻轻的摸住她的头说,说“小枫,想不想老姨呀?”
小枫笑嘻嘻的点头,“想,最想老姨了。”
晨说“是吗,真乖”
这时,小枫伸手抱住了晨的大腿说“老姨,你真漂亮!我喜欢老姨了。”
嫂子笑着说“一直就特崇拜她老姨,在家里就老念叨老姨又漂亮对她又好。”
晨说“是吗,那这次就别回去了,和老姨住在北京吧。”
我本在站在一旁和表哥闲谈,这个场景突然吸引了我俩的注意力,表哥会心的笑了笑,而我,不知为什么觉得心理有些不舒服,看着晨温柔亲切的面对着小孩的笑容,很难和那些不堪入目的场景联系到一起,看着小枫抱着她的腿,我觉得有些别扭,心理有一种怪异的想法,觉得小女孩正在触碰一件肮脏的东西。我莫名其妙的就站起身,走到小枫旁边,轻轻的将她拉开,蹲下身,拉着她的小手问“小枫,那想不想姨夫呀?”
这小丫头和楚楚差不多,都是聪明伶俐,“想啊,姨夫一定也想小枫了吧。”
我笑着抚摸了一下她的头,心里有些羡慕她,不是因为别的,而是拿楚楚和她作比较,看起来她的父母很和睦,以后她一定会在一个健康河蟹的环境中幸福的成长,她竟然还那么喜欢晨,羡慕楚楚有这么漂亮的妈妈,其实她哪里知道,她崇拜的老姨又怎么能和她的妈妈相比呢,想到这里我又一阵心酸,为什么楚楚的妈妈……唉,心里面的负担实在太沉重了,无法自控不分场合的胡思乱想。
我站起身的时侯,和晨的目光相遇到一起,她的脸上掠过一丝不会被别人查觉的无奈,只有我能够看出来,不知是不是此时我俩在想同一个问题。从这件事情以后,她就会无意的若有所思,她是在尽力的装出一副情绪高涨的样子,但是看的出来,已经有些力不从心……
我们吃过晚饭,两家人又坐在一起闲谈了一段时间,最后我说,你们旅途劳顿,今天还是早点休息,明天我们还要出去玩呢,今晚好好积攒一下体力吧,大家一致同意。然后,各自回房休息去了,住在别墅这里,有这样一个好处,他们不会发现我和晨是分开居住的,表哥夫妻自然是住在一个房间,楚楚和小枫住在一起,至于两个小丫头自已又折腾到几点,我们也懒得去管。我和晨也装模做样的一起走进了卧室,然后彼此对视了一眼,有些尴尬,我无奈的撇了一下嘴,平淡的说“好好休息吧。”然后转身就要往外走,这时晨迅速的移动到我面前,挡住了我的去路。我皱了一下眉,没有说话。也不知道她现在哪来的那么多眼泪,眼圈通红,但还是极力控制自已的语气,温柔平静的说“别走了,行吗?”
我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
她的语气有些失控,带些哭腔,“我没有别的要求,你睡床上,我睡地毯,这样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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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8-26 16:21:44 | 显示全部楼层
说实话,她的样子看起来很可怜,在我眼里就像是一个无助的小孩,其实此时我的心里也特别难受,本以为已经百毒不侵的神精没想到还是有些不堪实战的攻击,有一种特别强烈的冲动,想紧紧搂住她,然后也同她一起放声痛哭,用这个办法来好好释放一下心中的苦闷,但我还是控制住了自已,我心理明白,她已经不再适合承担这个角色了。也许她的心理此时也觉得很委屈,需要一个温柔的码头,但我也无能为力,原因很简单,就因为我们彼此角色的矛盾,她不是我的朋友,而是我的“妻子”……
我还是绕过她的阻拦,用右手转动了门把手,在这同时,我听到她发出了痛哭的声音,那里有一种绝望的味道似乎还夹杂着一丝对我无情的怨恨,其实她哪里有看到,在打开房门的那一瞬间,我的眼眶也已经被润湿……
第二天我们一起去了大兴的野生动物园,主要是为了两个孩子,具体表哥一家的生活,在这里就不细表了,晨这两天有三次在我俩单独面对的短暂时刻每次都是用一种无助,试探的口气询问我同样一句话“你还要我吗?”
我的回答只有是和另外五个人搭话而避开这一时刻,晨的情绪越发低落,这样肯定是难以逃脱嫂子的眼神,她是一个心直口快的人,自然会询问晨一番,那天是周日下午,我们正在某个景区,表哥带着两个小孩去玩一个游戏了,我们三人在一旁等待,嫂子也不必避讳什么,直接了当的询问,“怎么了晨,脸色不太好,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呀。”晨笑了笑说“是有一点,没什么事。”
嫂子笑了笑,然后靠近了晨压低声音说出一句话,晨听完表情非常尴尬,极不自然的笑着用力的摇了摇头,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声说“没有,不是了。”说完,抬头看了我一眼,可能是想看我有没有听到。我将头扭向一旁,虽然我没有听到嫂子询问什么,但从晨的表情我也可以猜测出来,这的确是一个让她尴尬的问题,嫂子接下来说的话,更印证了我的猜测,她的声音还是不大,但我也能听到了,“楚楚也这么大了,该要了,我就羡慕有老二的家庭……”说完笑呵呵的撇了我一眼,我冲她挤出了一丝笑容,然后就转身向远端走去,嫂子真是的,说点什么不好呢,这也不能怪她,她肯定没有恶意,但这句话突然又令我想起那件事情,心里面又一阵的恶心,情绪也随之低落。看来生活中在外人眼里看起来一个很普通的细节,也可以影响到我,从而使我的情绪迅速变化,这种阴影随时侵扰我的心灵,这样的生活怎么能过的下去呢……
我们陪他们一家三口玩了两天,周日晚上我带他们去我的餐饮公司了,本来我是不想去的,可是表哥一家强烈建议,实在没有办法。我们一家三口表面看起来欢声笑语的出现显然让于有些惊讶,晨和于面对的那一刻,我发现两人都是有意的避开对方的目光,于和晨轻轻的打了一声招呼,晨点头回应了一下。好多天没来这里了,看来于打理的不错,客源似乎比过去还多了一些,员工们都热情的和我们打招呼。驱除了一些混浊的东西,大家的心情也放松了好多,看起来工作的很愉快。在临走的时侯,于把我们送到门口,我和她目光接触的一瞬间可能没有任何人注意到,我冲她点了点头,她也会意的冲我点了一下头,其它的什么也没有说。我也不知道我点头是什么意思,可能更多的是对她工作的肯定吧,而她的点头呢?无心猜测……
在周一我以事情太多为理由提出白天要正常工作了,表哥一家非常理解,就这样,晨把她的皇冠留下供他们使用,以后这几天就让他们一家三口单独玩了,在我们分开之际,晨再次询问了我那个问题,这一次是周围没有任何人,我的回答很简单,甚至都没有开口说话,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晨接着说“你先别走,我们谈一谈好吗?”
我沉默了一会儿说“还有什么好谈的吗?除了签字的事情以外,不需要再谈什么了,你还是尽快做决定吧。”
晨又哭了“既然你都不给任何余地了,那等待我的决定还有什么意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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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8-26 16:22:15 | 显示全部楼层
“……你即然也知道是这么回事,那还提出和我谈什么呢。这样吧,等表哥他们一家回去,我们就办理这件事情吧,我不想闹的满城风雨,我们最好还是以一种平和的方式低调的解决这件事情。”说完,我转身离开了……这几天的工作时间,我们还是各自忙碌自已的工作,晚上和表哥一家在一起,有时去老人那,有时去外面品尝美食,有时在别墅假装开心的闲谈,总之,这几天一直就是这样一副其乐融融的虚幻景像,在第六天的时侯,他们该回去了,在送别的时侯,我心里突然有一种悲凉的感觉,和每次送他们走是完全不同的,每次更多的是一种意犹未尽的不舍,而这次好像是有一种永别,他们可能根本不知道,这次开心的聚会也许就最后一次了,表哥还在兴致勃勃的讲述下次再来的计划,我也在装模作样的一一应付着,嫂子和晨也不知在谈论什么,可能也是在计划着下一次,晨的状态和我差不多,有口无心的应对着,下次……哪还有什么下次了,下次也许最多只有五个人了,而缺失的必然是我和晨其中的一个,想到这里,我的心里更加的沉痛,还是不要再拖延更长的时间,万一晨忍不住,暴露出什么明显的迹像来,会让表哥一家也忧心重重的离开,那会给这最后一次整齐的聚会留下遗憾,我不想这样,看样子再不走的话就真会出现这种可能……
告别了他们一家,由于来时是开一辆车,楚楚上学了,没有同来,所以回去只好我和晨独处一段时间了,本来我是想把车给她,我打车回去,可她拒绝了,我不想再大庭广众之下再起什么争执,只好带上她一同赶回去,一路上我们谁都没有说话,晨不时的转过头看我一眼,我没有做出任何回应……
快到家时,还是我先打破了僵局,“我要回公司,你去哪儿?”
她的回答有些出乎我的意料,声音非常小,“你去哪,我就去哪。”
听完她的回答,我的心里有一种很特殊的感觉,好像是反感之中还夹杂着一丝怜悯,我叹了一口气说“晨,我怎么跟你说呢,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我真的没有什么好说的,你为什么不能站在我的角度替我想一想呢,你认为我即使勉强答应了你,我们继续生活在一起还会幸福吗?”
“……我不管那么多,你怎么对我都没关系,你骂我甚至打我都可以,你从来都没有打过我,你要是心里难受就发泄出来吧,打我出出气也好。”她又哭了
“你……晨,我们必竟夫妻一场,你以后遇到什么困难,来找我,我肯定还是会义不容辞的帮助你的,我并不希望我俩变成仇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这番话出自我的口让晨极不适应,她用力的摇了摇头,然后哭泣着打开车门,向家里的方向跑去。我一个人不知在车里迟愣了多长时间……
晨现在的心理可能也很难受,人在困难的时侯可能都希望能有一个人出面帮助一下,可是她犯下如此严重的错误,别人想帮助她也无能为力,就像娟那样……
第二天的上午,我还是一个人坐在办会室里抽烟发愣,手随意的打开一个抽屉,然后又马上关上,再打开下一个,我不想找什么东西,完全是无心的状态。在打开第三个抽屉时,里面的东西吸引了我的注意力,这里面有一份晨的简历,还是刚毕业时制作的,没有什么用,一直就放在我这里,我拿出来,从头至尾的又看了一遍:
李X晨

共青团员
学历:本科 学士学位
毕业院校:上海复旦大学国际金融系
身高:170厘米
体重:53公斤
特长:歌舞,钢琴,多次参加学校举办的相关赛事并获奖……
业余爱好:读书,运动,唱歌……
教师评语:该生学习努力,在校担任班干部期间工作认真,责任心强,善于处理人际关系,赢得同学的拥护,有较高的威信。富有爱心,能积极热情的帮助生活困难的同学,为人正直,人品端正,觉悟高尚……
我看完又不禁感叹,如果来按照社会对人才需求的评判标准来认定的话,这是多么优秀的一个人呀。多年以来我一直为能拥有如此出色的妻子而感到自毫,没想到就是这样一个看来近乎完美的人才,竟然也会犯下如此低级的错误……也许人才在某些方面的缺陷看起来会比普通人更加明显,她老师的评语此时看上去更像是一种讽刺……
门外的敲门声突然打断了我的思索,小杨走进来说楼下有一个人找我,他说他姓党
我听完精神紧张了一下,他怎么来找我?他找我一定和巩有关系,我示意让他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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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8-26 16:22:46 | 显示全部楼层
来人不是老党,而是上次和他一起的那个年轻人,姓王。他进来后很恭敬的和我打了声招呼,我起身和他握了一下手,示意他坐在对面的沙发上。这个小伙看起来神情有些焦急,和上次来时的从容镇定竭然不同。
我先让小杨给他倒了一杯水,然后掏出一根烟递给了他,他开门见山的就和我说了昨天发生的一件事情,果然和我之前想的那样,和巩有关系。我听完事情的经过之后,紧锁双眉,许久没有说话。最后示意让他先带我去看看老党。不详细的描述我们之间的对话了,把事情的经过介绍一下:
原来巩并没有立刻离开北京,而是跑到了远郊。在几天以前,巩又悄悄的回到这里,找到了老党以及他的同乡,先质问老党为何没有按他的话做,言而无信。老党这个人是很实在的,有什么就说什么,直接了当的就对巩说“说实话,你想瞎折腾,我们不想,我们还是想踏踏实实的混口饭吃,没事我们真的不想去找事,再说我当时听完你的交待,什么也没说,并没有答应你。”
巩听完当然很气愤,“真没看出来,你是过河折桥的东西,你故意害我,想借机会要了我的命是吧?”
“你这不是好好的吗,说实话,巩,我真是竭尽全力帮你了,要没有我,你现在可能也不会在这。”
巩也许明白了他话的意思,感觉现在发怒也没用,于是绕开了这个话题,直接说出今天来的主要目的。
“行,这事过去就去了,我今天来是想让你帮我一个忙。”
党警戒的看了看他“什么忙。”
“你放心,这事好办,不会让你不踏实的。”
“你说”
“过去我也帮过你,你还有其它好多同乡都是我介绍到这里来的吧。就当是知恩图报吧,你们今天一人给我凑二千块钱。”
巩的这个要求让老党很意外,没想到他竟然会提出这么无理的要求。这里的同乡都算在一起,也不是少数,大概有三十多位呢,凑在一起可不是个小数目,这个要求实在有点苛刻,再说大伙身上根本也没这么多钱。
党问“你要这么多钱干什么?”
巩说“你别管我干什么,赶紧去办就行了,以后我会还你的。”
“你是不是还想报复他呀?”老党问
“我说了,你别管我想干什么,就按我说的办,我从来没求你过吧,今儿就算求你一回。”
“大伙根本就没有那么多钱,真凑不出来,再说我也不能代表大伙。”
巩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说“真没看出来,你还真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东西,求你这点事都不帮忙。我明白了,你也是个认钱不认人的货,那混蛋花多少钱买的你呀?啊!”
老党被他说的也有点急“巩,我真不明白了,你到底折腾什么呀,啊!老哥哥劝你一句,你别折腾了。你现在好好的自由了还不认便宜?你干嘛这样呀,你挺聪明的一个人怎么办这么湖涂的事,咱们再退一步说,你惹谁不好你非惹他呀,那是什么人呀,要真想治你一百个也白给呀。再说人家也没招你没惹你,对你没的说,你却干出这种事来,你拍着良心想想,你对吗?贺老板就这样放了你,说实话,绝对够意思了。巩,听哥哥一句话,别闹了,啊,咱惹不起人家。现在没工作了没关系,我在平谷有个朋友,他们那缺大车司机,我把你介绍过去,一个月二千块钱,咱好好干,以后好好过日子比什么不好……”
“行,行,行。别说了,你到跑这教育起我来了,你跟我扯什么蛋?你不瞧瞧你自已原来是个什么东西,是不是认为现在比我强了?还给我找工作,***怎么想的呢?我说我要报得他了吗?别说废话,一句话,这钱你给不给凑?”巩有些咄咄逼人,可能是因为过去他帮过党,所以对他一直很客气,今天这样他接受不了,他还是没摆正位置,不知是不是想在老乡这里找点尊严。
“……没钱,凑不了。”
“行,你够意思!”巩说完这句话扭头就走了
老党和王站在原地目视着巩愤怒的离去,王问党巩会不会来报复咱们,党紧锁双眉,就说两个字,“他敢!”其实挡这样说也不是盲目自信,这里光同乡就有三十来人,在加上老党人缘很好还是个头目,所以工地的人绝大多数都和他关系处得非常好。而且他认为没借巩钱也没什么不对的,巩也没有理由报复。总之,他错就错在把巩还看成一个正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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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8-26 16:23:10 | 显示全部楼层
来人不是老党,而是上次和他一起的那个年轻人,姓王。他进来后很恭敬的和我打了声招呼,我起身和他握了一下手,示意他坐在对面的沙发上。这个小伙看起来神情有些焦急,和上次来时的从容镇定竭然不同。
我先让小杨给他倒了一杯水,然后掏出一根烟递给了他,他开门见山的就和我说了昨天发生的一件事情,果然和我之前想的那样,和巩有关系。我听完事情的经过之后,紧锁双眉,许久没有说话。最后示意让他先带我去看看老党。不详细的描述我们之间的对话了,把事情的经过介绍一下:
原来巩并没有立刻离开北京,而是跑到了远郊。在几天以前,巩又悄悄的回到这里,找到了老党以及他的同乡,先质问老党为何没有按他的话做,言而无信。老党这个人是很实在的,有什么就说什么,直接了当的就对巩说“说实话,你想瞎折腾,我们不想,我们还是想踏踏实实的混口饭吃,没事我们真的不想去找事,再说我当时听完你的交待,什么也没说,并没有答应你。”
巩听完当然很气愤,“真没看出来,你是过河折桥的东西,你故意害我,想借机会要了我的命是吧?”
“你这不是好好的吗,说实话,巩,我真是竭尽全力帮你了,要没有我,你现在可能也不会在这。”
巩也许明白了他话的意思,感觉现在发怒也没用,于是绕开了这个话题,直接说出今天来的主要目的。
“行,这事过去就去了,我今天来是想让你帮我一个忙。”
党警戒的看了看他“什么忙。”
“你放心,这事好办,不会让你不踏实的。”
“你说”
“过去我也帮过你,你还有其它好多同乡都是我介绍到这里来的吧。就当是知恩图报吧,你们今天一人给我凑二千块钱。”
巩的这个要求让老党很意外,没想到他竟然会提出这么无理的要求。这里的同乡都算在一起,也不是少数,大概有三十多位呢,凑在一起可不是个小数目,这个要求实在有点苛刻,再说大伙身上根本也没这么多钱。
党问“你要这么多钱干什么?”
巩说“你别管我干什么,赶紧去办就行了,以后我会还你的。”
“你是不是还想报复他呀?”老党问
“我说了,你别管我想干什么,就按我说的办,我从来没求你过吧,今儿就算求你一回。”
“大伙根本就没有那么多钱,真凑不出来,再说我也不能代表大伙。”
巩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说“真没看出来,你还真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东西,求你这点事都不帮忙。我明白了,你也是个认钱不认人的货,那混蛋花多少钱买的你呀?啊!”
老党被他说的也有点急“巩,我真不明白了,你到底折腾什么呀,啊!老哥哥劝你一句,你别折腾了。你现在好好的自由了还不认便宜?你干嘛这样呀,你挺聪明的一个人怎么办这么湖涂的事,咱们再退一步说,你惹谁不好你非惹他呀,那是什么人呀,要真想治你一百个也白给呀。再说人家也没招你没惹你,对你没的说,你却干出这种事来,你拍着良心想想,你对吗?贺老板就这样放了你,说实话,绝对够意思了。巩,听哥哥一句话,别闹了,啊,咱惹不起人家。现在没工作了没关系,我在平谷有个朋友,他们那缺大车司机,我把你介绍过去,一个月二千块钱,咱好好干,以后好好过日子比什么不好……”
“行,行,行。别说了,你到跑这教育起我来了,你跟我扯什么蛋?你不瞧瞧你自已原来是个什么东西,是不是认为现在比我强了?还给我找工作,***怎么想的呢?我说我要报得他了吗?别说废话,一句话,这钱你给不给凑?”巩有些咄咄逼人,可能是因为过去他帮过党,所以对他一直很客气,今天这样他接受不了,他还是没摆正位置,不知是不是想在老乡这里找点尊严。
“……没钱,凑不了。”
“行,你够意思!”巩说完这句话扭头就走了
老党和王站在原地目视着巩愤怒的离去,王问党巩会不会来报复咱们,党紧锁双眉,就说两个字,“他敢!”其实挡这样说也不是盲目自信,这里光同乡就有三十来人,在加上老党人缘很好还是个头目,所以工地的人绝大多数都和他关系处得非常好。而且他认为没借巩钱也没什么不对的,巩也没有理由报复。总之,他错就错在把巩还看成一个正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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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8-26 16:23:31 | 显示全部楼层
以后的几天风平浪静,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大家都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不自觉的就放松了警惕。
其实人无论是三六九等,基本上都会有几个志同道合或者说臭味相投的死党,巩也不例外,这事并不奇怪,在郊区就有几个他这样的朋友,他这些天一直住在那几个人那里,但他并没有和他们说我和他的事情,只是编了一个理由说辞掉了工作。
就在昨晚,党和另一个同乡一起出去买一些日常生活用品,在回来的路上,被六个人截住了,不由分说,上来就是一顿痛打,那个同乡也未能幸免。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其实老党只是让他来告诉我注意一下,不要说他被打的事。但小王可能觉得委屈,还是把事情说了,这不奇怪,老党太无辜了,我听完心情更加沉重,没想到因为我的家事竟然还会累及到他,我有些自责。小王百分百的肯定说就是巩找人打的,而且党也说有两个人他以前见过一次,还知道其中一个人的名字。
我和小王一同赶到工地附近的那家医院,先简单的询问了一下情况,医生介绍,左手二根手指骨折,腿部被刀划伤,面部有擦伤,身上有多处被钝器击打,但都是外伤,没有什么危险,一个月左右就可以痊愈。党正靠在病床上若有所思的样子,里屋还有几个同乡,见到我来,他还要起来,我让他躺下。简单的安慰了他几句,告诉他好好养伤。未了,嘱咐医生用最好的药物来治疗,当然一切费用都由我来出。我出来时就带了一万元现金,党说什么也不要,我没和他争,把钱塞给小王,嘱咐他多买点营养品,过两天我再送过来点钱,他没有过份推辞,连声感谢我。
我和老党商议了一下他想怎么处理这件事,他这个人太忠厚了,苦笑着摇了摇头说,“算了。这也就算两不欠了。说实话,他这样做让我的心里挺难受的,他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好过了,小王说他这样做也是自寻死路,同乡也都表示和他没完,无冤无仇的,下手太狠了,看到他一定废了他,而且他以后也别想再回家了,只要他在陕西被发现,绝对让他混不下去。大伙都责怪他欺人太甚了。唉,我其实并不赞成大伙这样,可他实在是引起公愤了。以后可能都要躲躲藏藏的……”
我听完党的话,沉默了一会儿,心里也感叹,巩,你这是自已作的呀,即然你自取灭亡,那讲不起说不起了……想到这,我对老党说“你把他想的太好了,有报警吗?”
“报警?没有……没想过。”
“他现在的行为已经构成了犯罪,你知道吗?”
“我知道,但,算了吧。毕竟是同乡……”
这时,一个小伙走过来“党哥,你太老实了,他这种东西应该进去,留下来指不定还要坑害谁,贺经理说的对,报警吧。贺总,我们也不认识什么人,这事您帮个忙行不行?”
另外几个人包括小王在内也一至同意那个小伙的意见。老党沉默了一会儿“唉……他现已经是无家可归,无处投奔了,也算是够惨了,我看还是算了……”
另外几个人将目光转向我,我轻轻的点了点头,然后拨通了小薛的电话……
朝中有人好办事,小薛听说要抓的对像是巩,显得有些兴奋,我这样做不算是给他添麻烦,巩确实是犯法了,而且性质很恶劣,他直接把案件转交给**队的朋友办理,用他的话说,对这种东西不必客气。
根据老党还有那个同乡的线索,我还有王一起随同小薛他们赶奔郊区平谷,这边**队共去了四个人,我基本也都认识。在平谷警方的协助下,没费太大力气就找到了犯罪嫌疑人的所在地,而且掌握了他们的资料,其中有两个人自已经营个小餐馆,办理抓捕什么手续之类的这些过程不详细交待了,当天晚上我就留在了平谷,第二天上午,我随他们一同赶往了那家餐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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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8-26 16:27:02 | 显示全部楼层
为什么我在前面提醒所有人千万不要触犯极刑呀,还是那句话,您别不服这个,有些人也不要报着老子豁出去爱怎么着怎么着的心态,抓住我也不怕,有什么呀!?到时可真不是那么回事。这现实中的**可和您从电视里看到的或者您接触过的*****是完全不一样的。他们抓人的时侯,说句难听的话,就是一群“混蛋”,这个词此时可没有贬义,对待犯罪份子也没必要讲道理,你横?到时你可能就知道什么叫横了……
平谷这边也派出了人,几个人基本就是闯进去的,也不管周围有什么人,注意什么影响之类的,此时正是上午十一点左右,进门就看见有六个人聚在一张桌子圆桌前用餐,同时周围还有两桌客人,还有几个服务员,几个人上去先询问那六个人其中的一个,叫什么?那人也被这个场景惊待了,迟愣了一下,然后说出了名字,未了还加了一句“你们什么意思呀?”
几个**几乎是同时已一种非常有震慑力的高声喝道“别动!”然后也不由分说上前就把六个人按到桌子上,那情景让普通人看了都有点恐怖,就像是暴力抢劫一样,扭过胳膊就给拷上了,根本就不容你反应,然后让几个人都蹲到墙角,其中一个人又矮又胖,蹲下有些吃力,可能是想站起身来调整一下,顺嘴又说了一句“大哥,我们怎么了?我们没犯事呀。”一个**上去一把揪住他的头发,咬着嘴唇高声说“我让你别动你没见!”说完狠狠的推了他的头一下,这种场景绝大多数人都得老实,那胖子被推倒在地上,站起身来乖乖的蹲在那里了。几个人又搜查了一遍餐馆,遗憾的是没有发生巩。几个人被带到**队接受什么审讯,什么惩罚不细说了,可想而知,被逮进**队的资味能好受吗?据他们提供的线索,巩可能去了河北一个朋友那里,但小薛他们赶到时还是扑空了,不知他躺藏到了什么地方。
这毕竟不能算是什么大案要案,**队不可能因为这件事浪费过大的精力,如今公安系统已经是全国联网办公,这样使法网的密度大大的增加了,他们在内部网络上公布了这条信息,全国各地的警方都已经知道,一旦有了线索,会在第一时间通知北京这边,然后这件事情只能暂时搁浅了。巩以后的生活可能只会有两种情况,一是被抓获,二是亡命天涯,终日不得安宁,真正是有家难归,回去不用说**,他的同乡们也绝不会饶恕他,这也许不能算是他的最终下场,但到此也可以暂时告一段落了。其实对于我来说,他无论落什么下场,也不能彻底洗刷我心底的耻辱,这一点我没有任何办法……
回到市里,安排了一下挡这边的事情已经是深夜了,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石景山的住宅,说实话,当天没有抓到巩,虽然小薛让我放心,但我的心理还是不太痛快,如果他落网了,可能会让我暂时的舒服一点。带着一种梗梗于怀的心理,我迷迷糊糊的睡去,这天晚上,我又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晨站在一个空场前,不知为什么焦急的哭泣着,并高声喊道“你快跑呀!!”我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突然看到巩从前方拼命的跑过来,在他后面,小薛带着二个**在追赶着,眼看越追越近了,晨更加焦急了,跺着脚用更大的声调高喊“你快呀。”巩还是没有逃脱,被小薛三人按倒在地。晨见到这个情景,发出了一声撒心烈肺的惨叫,看她的样子特别的痛苦,接着呼吸好像也变得困难了,逐渐的有些站立不稳,身体开始摇晃,然后也倒在了地上,她似乎有些不甘心,艰难的又用手撑扶起上半身,对小薛说“求求你们,不要抓他……”小薛好像根本没有发觉她的存在,押着巩往她的方向走来,从她的身边走过时,晨的喘气声越来越急促,最后发出了一声痛苦绝望的呻吟,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双腿痛苦的蹬了两下之后,就闭上了眼睛,彻底失去了知觉。小薛他们的身影渐行远去,空场上只有晨一动不动的趴在那里……
我是被这个梦惊醒的,躺在床上久久的回味梦的内容,梦中的每个场景似乎都确实发生过,清晰的印在我的脑海里。不明白这个梦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晨在梦中的表现让我的心情很开始沉重,好像是她的生命都已经和巩连接在一起了,也许在我内心深处还是认为晨真正爱的是巩,也许是我的意识里希望巩被抓,但是又怕见到晨知道他被抓时流露出痛苦难过的样子,那肯定又会是一副令我作呕又心痛的表情,但愿我是在胡思乱想,不会出现那一幕……想到这里,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点燃了一支烟,现在的时间是凌晨五点钟,我就一直这样沉思到天明……虽然随时提醒自已,不要再去想这件事情,她和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她的一切都不必在乎,曾经以为自已可以做到了,不会再被伤害,可没想到梦还会来找麻烦,看来是自欺其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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