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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会那点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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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1-2 18:46:5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一)

         近日清闲的很,于是便有空上网“冲浪”一番。自得其乐的时候,突然想起弟弟介绍“校内”一网站,可联系那些许久不见的同学等等。便申请注册,也建立了自己的页面。忽然一天晚上,回想起,当年在S学校,临近毕业的时候,文学会招新,便有两才女前来投靠:斯文与紫薇。
         我时常以文学会最后一任社长自诩,也是自嘲;然斯文紫薇,便是文学会当年留在S学校的最后一丝火种。虽然后来因学业忙碌,淡了这份文学热情,但据会友老杨(女)说:在她二人的努力下,文学会还存在了一段时间,实数不易了。我便在“搜索好友”一栏中,输入二人名讳,查询得到结果:
         斯文已毕业,现就读于北京大学;紫薇也已毕业,现就读于复旦大学。
         高才,我想。于是便留言于二人页面上。不想两天后,斯文回复了留言。而她回复留言时,正是我与老杨谈论当年文学会那些事的时候,不得不说是巧合。




         既然说到了文学会,还是有必要介绍一下。文学会的创始人和创始时间,是经过了多次开会、调查资料后得到的结果。具体怎么调查的、什么资料,我就不再赘述了,免得语焉不详,反而招来诸多疑问。总之,文学会在1998年的3月8日,成立于S学校的某处,创始人——老顾、老王和老林。三老创立文学会至今,已快有十年。
         我是初二的时候转到班里的。借用老顾在大作《我与长亭》中的话介绍一下自己:“因为年龄最小,所以在班里尽遭冷遇,过得很不自在。我和老林便极力主张他加入文
学会。虽然老王“逍遥”一阵,但毛毛的加入无疑使文学会增辉不小。”
前两句基本符合事实,最后一句多少有些抬举我了。那时候,别说写诗,作文一样头
痛。当时又正逢《花季雨季》一书狂暴走红之际,难免受这种理想主义思潮影响,头脑很不清醒,又赶上转学,因此郁郁寡欢,多少有点自暴自弃。转学第一日英语课,正在犹豫到底要坐在哪里的时候,老顾出现了。
“来,坐我旁边吧。”
我仿佛一下子吃了一颗定心丸,坐下,上课。慢慢地缓解着紧张情绪。
“你从哪个学校转来的?”
“XXX学校。”
老顾歪着头想了想,“是在XX路的那个学校么?”
当时我的学校很不好,所以父母极力帮助我转学至S校。从一个差校瞬间升级到海淀区重点,我便有点抬不起头来。“是……”
后面的对话没有继续,因为上课了。
这便是我对老顾的第一印象。     
            
                           

        老顾人很不错,对人宽厚,对己严谨,书桌书放的很多,但是一丝不乱。文学会的大部分材料交给他保管,所有人都放心。文学会的第一批材料,是老王和老顾编写的《机智英勇的送报员》一剧,那是初一的事,我没参与,便不详谈。但现在在文学会的档案袋里,仍然保留着该剧一稿、二稿……以至十余稿。母亲常说:不细心的人做不成这事。
         我印象中老顾的诗词创作很多,最初的诗词创作都很简朴,我印象中的第一首诗,名叫《靔洲魄阒》。我第一眼看到这诗,便肃然起敬:四个字中头尾两个字都不认识。内容是这样的:
山远松气静,水清人近人。夜深月皓洁,白犬足登门。
认真看看,便看得出,诗的四句,每一句都对应题目中的一个字。老顾见机便问起是否愿加入文学会的事情。这对当初完全懵懂的我来说,简直就是喜讯。我便答应了下来。
当时会里只有老顾、老林和我。但看看诗的作者,分明是两个人:老顾和老王。
我便问:老王呢?
老顾面有难色,咳了咳,说道:老王“逍遥”去了。
当时不知何谓“逍遥”,后来才知,是老王和老李两人组成了“逍遥派”,不带我们玩了!
但幸好还有老顾和老林,两人对我帮助很大。老林是福建人,长相五大三粗,字写的也很难看,而且一直持续着难看。但粗人笔细,史中张飞喜画工笔美女,老林的自由诗也十分淡雅清幽——当然,这是一段时间以后的事情。前面的诗,包括老王老顾和我在内,都是大白话,只不过押韵罢了。在此引用三人合作诗一首:《应试》
卷子成堆放,试题溢纸张。诗书尽屋唱,题海黑板装。但欲出题海,大浪卷中闯。应试教育好,赞扬一大筐。
果然白话。但就这样,筚路蓝缕,白手起家的文学会,后来诞生的作品,却属上乘。
但此时的文学会,依然冷清。后来来了老赵,老赵个子很高,很消瘦,带着眼睛,总给人一种文学青年的印象。虽然与我等不是一个班的,但是似乎这“班墙”还是挡不住文学会的诗文流淌出去。于是,终于盼到了老王的回归。


初到S校,一切不顺的时候,班中很多男生很厌我,老王也是其中之一。翻开那时候写的日记,我对老王倒是崇拜有加。加入文学会后,拜读老王的作品,很想套套近乎。于是一日,老王和教主(此人稍后提到)正在谈论台海问题的时候,我便静静听着,试图插上一句话。结果老王愤怒地指着我:
“你X就是个痞子!滚!”
我便愣了,只是还苦笑着说出一句:“对,你说的是。”
以后还陆续有“你X管得着么?”“去去去,一边去!”之类的言语,我便吞下了套近乎失利的苦果。老顾都看在眼力,时常安慰我。一日走在校园里散步,老顾便说:
“昨天我做了一个梦。”
“什么梦?”
“我梦见你和老王,像亲哥们一样拥抱在一起。”
我便无语了,这看起来很奢侈。而且一直到初二结束,老王都没有给我好脸色看,一次在主席台后排练话剧,老王还动了手拉扯我的衣服。当时在场的还有“逍遥派”的老李。在回班的路上,老李突然问起:下节语文课学什么?老王便很大声地回答:文明与野蛮!而且特别强调“野蛮”二字,讽刺我名字中“野”一字。我便咬牙切齿地嘟囔了一句:
“到底是谁野蛮?”
老顾似乎听见了,皱了皱眉头,又摇了摇头,最后叹了口气。
但不管如何,文学会的事情是逐渐热闹起来了。相继加入的有坐在我后面的同学老高。老高很值得一提,但是又提不上太多。老高不善文章诗赋,但很热心肠,很关注这些事情。瓦浩似乎也是在此时加入的文学会。瓦浩很胖,很圆,很拧,很幽默,很容易接触。我们俩的友情已经深厚到,我们忘记了最初是怎么认识的。而且还在此时,大家的诗作水平已经有了一定的提高。列举老顾《东岳风采》一诗代表:
树林丛丛绿,巨石随处觅。上刻百墨宝,石级直陡立。景色怡人心,云绕雾奇丽。山势磅礴伟,峰峦突兀郁。天险十八盘,高峰玉皇顶。帝王来封禅,祭告天地旭。
总之,进入一九九八年的下半年,文学会的诗词本越来越厚实,而且,突然出现了这样的一个名字:何在。
我便差异,这是何等人?便去问老顾,老顾便告诉我,这是他的笔名。而且之所以叫这个笔名,是因为老顾“情窦初开”,看上了邻班的一个女孩子。于是老顾的诗作从此脱不开这个女生的影子。事情也过去很久了,因此老顾应该也不太在意了,这个女生虽然未曾加入文学会,但对文学会影响还是巨大的。为此我和老顾动过干戈;为此老顾反复歌颂一种花——荷花——只因该女生姓“何”;为此我赠诗给老顾,劝他放弃,就是老顾在《我与长亭》中提到的那首,因诗事太经典,特全录如下:
薄雨连绵秋色迟,香潭败荷独一支。落鹊凄叫萧然去,鸿蒙震山为归时。三载乾坤尚可分,芙蕖不至劝莫痴。覆金必有出头日,为君明智赋此诗。
当然了,这诗是后来作的,诗并没有人身攻击的意思。但是作为后来的一个小插曲,还是很有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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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1-2 18:47:46 | 显示全部楼层

文学社那点事儿(二)


转眼到了初三。
初三这一年,是给我惊喜最多的一年,也是很茫然的一年。
开学,分座位。老师定好了座位之后,找人写在黑板上。老顾字好,自然是老顾写。我寻了许久,最后在老王的座位旁找到了我。立刻的,我便为曾经的“文明与野蛮!”忐忑起来。但不知为何,老王很诚恳地伸出一只手来:
“以后多指教。”
我琢磨了半天他是不是在鄙视我,最后得出结论:不是。
初三这一年,老王的诗词水平大幅度进展,诗写的大气彷徨,而且用词押韵上颇有青莲神韵。他的本子不但成为老顾时常光顾的对象,也成为我时常学习的目标。老王在“逍遥”了一阵后,再归来的诗作已经不屑于“应试教育好”了,而是更多地借古抒今,九九年初时便有了《观<绍兴师爷>有感》:
与君同饮一壶酒,浩然正气存心头。与君共观万卷书,国法悠悠官海游。清水明镜现世态,竹林繁花没冬秋。只恨人生竟为辫,留去天下尽是愁。       
诗中已有古风,但还稍显稚嫩。而后的作品,读起来更加流畅,情感孕育的更加丰富。请大家务必读下面两首:《醉》和《明月圆》
《醉》
痛饮一杯,再饮一杯,昏昏欲睡。晚风回头,百烟袅袅万柳垂。尽寒色,踏遍冰雪不见梅。风景正好,只待流阳伴燕归。杯中来是谁?

《明月圆》
光晕撒遍江南北,处处清幽美。灯火月色思绪似潮水。
华发明月照几回?五十载,好花美酒,难消别时泪!窗下老母切切盼儿归。
这是我最欣赏的两首,个中味道不敢肆意评论,大家慢慢玩味便是。老顾此时也多有诗词,委婉之味,颇似李后主——当然,仅从诗词角度来说,不要仅盯着“商女尤唱《后庭花》”。
当然,此时前面说到的教主,和我的关系也渐渐好转起来。此人实乃奇人,爱好广泛,往往不修边幅,做事大气,但却有个怕虫子的毛病,时常为人所戏弄。但仅从铅笔盒里贴着的毛泽东、斯大林一干名人等就可看出此人心中有志。本姓郭,却自封神龙教教主,小弟仅有我与老高两人。教主与文学会的关系挺紧密,但初中却未得到教主墨宝。直到高中、大学之时,才得到老顾电话:
“听说没?教主出书了。”
我一惊,便叫来老顾面谈。老顾却带来一厚厚文章,名曰:《落叶声声》。称是教主所作,我认真拜读,这才发觉,教主竟有如此文彩!
但所出之书至今尚未谋面,教主据说已经赴国外学习,毕业之后,不曾再相见。
此时也正是老王老顾老林常聚长亭之时。我才思浅薄,诗作均不入流,便只好怯怯地站在远处观望一番。因为只是观望,因此对这亭、这景、这人、这事缺少那些感叹。我不曾知在长亭晚风当中,三老创造出了什么样的动人诗句;不曾知在淅沥的小雨中,三老笑谈如何;不曾知老林在临走前,是否真的凄然落泪。
还是开头写到的,粗人笔细,更何况老林本不粗。
老林走的那节课,是语文课。赵老师特地留出时间来让老林说两句。老林尽力控制着自己的感情:
“我不想说再见。”
老王、老顾均站起来与老林话别,我却没有。这可能让我后悔一辈子。
后来又见老林散文:《东南大森林》,越发细腻。


老林走了。正在我们失落的时候,老杨(女)来了。
老杨的作品,用我的话说,很有韵味。
老杨也有笔名,名曰南飞雁。和文章一样,很有韵味。我一直也想找个笔名,但是都没找到这样好的。
老杨也是转学过来的,同样受到同学排挤,同病相怜,我很能理解这种感受。但老杨性格很开朗,因此很快便调节了过来。读老杨的第一篇文章,《飞》,乃是校刊的卷首语。印象不深。但后来的一首《堤边琐记》则印象颇深:
花飞九天里,阳春落长堤。萍水未相逢,阴雨晚来急。
当时我很欣赏“阳春落长堤”里的“落”字。想来老杨祖籍上海,性情中便带了一丝南方人的情怀——和老林一样,细腻。老王读了这诗,和了一首:
花飞九天里,春舞落长堤。江风动萍水,相逢晚来急。
有心者仔细读读,便读的出南方北方的差别。
不管是南方也好,北方也好。总之,老杨的到来,给与了自由文联很大的帮助。老杨擅写诗词散文,而且在老杨老顾的努力下,文学会的发展逐渐深入到校刊和团委中。可以说,之所以至今在S校仍有人记得文学会,这一段时间的发展至关重要。
且不论老王和老修在楼道内踢桌套脚被所谓“6/7立方米”教育后,创作出大作《罪过》;也且不论老顾仍然创作着有点暧昧的诗词;也且不论从不写诗的老祁写出了发人深省的《手》,总之,初中的最后一年,事情很多,很乱,当然,面对的最现实的问题,就是要散伙了。
当然这散伙并非说是文学会要解散了。但总之老林的离开,大考的临近,已经让我们心气掉了一大半。而考试之后的结果更令人扼腕:我与老王、老杨、瓦浩均留在十一,而老顾老高却要奔赴他校了。
我始终认为,这是文学会丧失斗志的最大原因。


不知道这么说是否武断。但是至少是从分别之后,文学会开始走下坡路。并非是创作上走下坡路,更多是心气上。虽然前后来了“二郑”、老原、老赵(女),包括老林在福建发展的几个成员,但是总感觉和初中的时候有差别,却又说不出差在哪里。
高中,老王的诗也少了,却有了文章,多是短文,也有《生病》这样的中篇。而这段时间,我和老杨的文作却进入了高峰创作期。诸如《紫竹声声》、《随风而行》等作品都是在这个时候创作出来的。而且在老顾的帮助下,又办了会刊。老蔡、老霍也纷纷加入了文学会。但是这三年时间,文学会却越发散了下来。
“如此文联,果真自由!”的感叹越发现实。
老王不耐那些条条框框的东西,老顾却冀希望与条条框框上,老杨却最讨厌这些繁琐事宜,我却没有了主见。总之,面对高考,文学会陷入了从未有过的危机。
这便有了我们与校学生会的竞争。“两会”同时招新,校学生会在初中楼门口;而我们在长亭附近。我不知是巧合还是有意挑选,似乎正如老顾所说,长亭与文学会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而那时,长亭已然被从中一掐两断。
招新时给我印象最深的两个人,就是我开头提到的:斯文与紫薇。似乎随她二人一起来的还有一人,但我记不太清楚了。总之,当时她们两个,是少有的报名后不离开,而是和我们聊聊的人当中的两个;
而不离开的只有三个。
另一个人,请恕我实在无法回忆起当初的情况,也或许是斯文与紫薇的名字太容易给人留下深刻印象的缘故罢。总之,紫薇本姓冷,性格却并不冷。便有了以下的对话:
紫薇看了看我的名字,问我:
“你为什么叫这个名字?”
我一愣,反问道:“那你为什么叫这个名字?”
紫薇也一愣,“我有我的理由。”
我便笑答:“我也有我的理由。”
事后,约过去两至三个月,我与老顾商量起交接班的事宜。老顾问我:谁能当此重任?
我便答:斯文与紫薇!
老顾颔首不语。
没过多久,老顾便叫我在一份任命书上签字,便是任命斯文与紫薇为文学会S校分部的部长的任命。
如今,斯文与紫薇也毕业了。前日斯文谈及文学会,检讨曰:在我的手里没落了。
切勿如是说!当我还有记忆,记得S校团委J老师那在我们苦苦相求保留文学会一丝火种的哀叹声中仍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表情,那才是没落原因!
更何况,老杨告诉我,在斯文与紫薇帮助下,文学会还发展了一段时间。更何况,老顾老王老林三人当年是何等艰苦地一步一步将文学会带大的,而那时还是初一;而我们将文学会交给斯文与紫薇的时候,她们却已初三。
这时我突然想大声朗诵老顾老王老林的诗,那首《应试》!
卷子成堆放,试题溢纸张。诗书尽屋唱,题海黑板装。但欲出题海,大浪卷中闯。应试教育好,赞扬一大筐。
文学会生于《应试》,死于应试。


尾声
总之,文学会散了。如今老王在上海,老高在加拿大,老林似乎在石家庄。二零零八年的三月八日,文学会十岁生日。想当初我们居首长亭,签下誓言,二零零八年的三月八日相聚于天安门广场,庆贺文学会十岁生日!可如今,天各一方。教主不知在何处?老原呢?老赵呢?“二郑”呢?
那次签誓,我用老王的诗作,写了一句:
临别半盏何言少,人生相聚只一回。
不想一语成谶!
十年,一晃而过,斯人、斯情、斯景,尚在昨天。然自由文学艺术联合会,如今在哪里?
谨以此文,献给创建文学会,带给我们快乐时光的老王老顾老林;谨以此文,献给所有为文学会发展努过力的可爱的人们;谨以此文,提前祭奠文学会的十岁诞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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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1-3 02:18:01 | 显示全部楼层
写的不错,继续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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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1-3 11:52:17 | 显示全部楼层
好老道深邃的文笔。。。。。。。仅是一目十行之观感,待有时细细读来。赞一个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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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1-3 16:36:46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2# 的帖子

谢谢您的夸奖~我们这文学社十年走下来不容易~确实是有感而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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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1-3 16:42:32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2# 的帖子

谢谢您的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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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1-3 18:32:40 | 显示全部楼层
应该的,大家相互学习嘛。加油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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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24 00:28:07 | 显示全部楼层

哈哈~~~很棒哦!~~~

!我也来赞个!~文学,哈哈~~不知道从什么起也开始喜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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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24 22:42:45 | 显示全部楼层

赴死之人

兰晓龙唯一授权起点中文网独家网络全本。
  2009年天价电视剧先睹为快士兵突击原班人马重磅出击
  在中国最危险的时候总有中国人站出来即使必须成为炮灰
  抗战末期,一群溃败下来的国民党士兵聚集在西南小镇禅达的收容所里,他们被几年来国土渐次沦丧弄得毫无斗志,只想苟且偷生。而日本人此时已经逼近国界,打算切断中国与外界的联系。
  收容所里聚集了各色人物:孟烦了、迷龙、不辣、郝兽医、阿译等等。他们混日子,他们不愿面对自己内心存有的梦,那就是再跟日本人打一仗,打败日本人。因为他们已经不抱有任何希望了。他们活得像人渣,活着跟死了也差不多。
  师长虞啸卿出现了,他要重建川军团。但真正燃起这群人斗志的是嬉笑怒骂、不惜使用下三滥手段的龙文章。龙文章成了他们的团长,让这群人渣重燃斗志,变成勇于赴死之人变压器
变压器修理
电抗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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