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和胖子频频举杯互祝对方身体健康,永远坚挺。那两个小妹象有默契似的,轮番跟我划拳喝酒,见缝插针的还唱几首所谓的歌曲。闹闹嚷嚷的一打酒很快就下去了,王胖子脸色涨红,说啤酒太淡,拿芝华士,纯的。我瞟了他一眼说小心烂掉。胖子说操没事,喝酒….杀菌。
我喝的很稳,我喝洋酒向来很差,尤其还是纯的。他们几个却是疯着喝,我素来知道胖子的酒量不差,医生在喝酒前也总会把自己调制的黑药丸子吃上两粒,说是能解酒,可看那两个小妹好象比他们还猛,心说一代新人换旧人,单论酒量,早没我这号人物了。
转眼之间半瓶芝华士下去,王胖子喝的很入状态,把音乐调成的士高楼着旁边的小妹就跳上了热辣贴舞,那小妹波涛汹涌,胖子的咪咪与之相比也只逊色半分。我转过脸看看医生,正搂着小妹喃喃细语,上下其手,仿佛对外界的嘈杂毫无觉察,不禁暗叹其道行高深,心里却想起了以前的一幅对联,上联是“一对狗男女”,下联是“两只野鸳鸯”,横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琢磨了半天,脑袋里仍没线索,尿意却上来了。
从洗手间出来,王胖子却又变成了独舞,手舞足蹈的做交警指挥交通状,手里还拿着麦嚎着“give me your驾照, givi me your 驾照”,我一听还真有点爵士的味道,不知道美国交警是不是这样执法的。这时候,马小燕推门进来了,脸上红扑扑的,估计在别的房没少喝,她略微怔了怔,饶有兴致的盯着胖子的表演,突然扑哧一声笑了,我顺着她的眼光看过去,胖子下面直挺挺的立着,倒蛮象交警手里的指挥棒,不禁咧嘴一笑,心里赞道:果然是强,都三花齐放了还能有这造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