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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志

刘金岁月———人物篇

已有 124 次阅读2011-3-14 00:50

 
斑斑驳驳的阳光很是温暖地打在我俩的身上。懒洋洋地将脑袋靠在你肩上,听着你的絮絮叨叨,感觉是那么的惬意,悠然与似水平淡。其实回忆里我也曾问过自己,难道你的肩从不会酸痛吗。
 
你很迟才开始学骑自行车,尽管如此,我却马上成了你的载客。不知道你哪来的那么多精力,上坡,下坡,从城东到城西,从日升到日落,我悠闲自得地坐在你身后,听你讲古往今来,人生如戏,其实从未对你说过,你真的是个很优秀的说书先生。
 
暑假里,我们躲在你房间里,昼夜不分地一口气看完租来的连续剧,脑袋胀的浑浑噩噩,却依然不忘记学着剧中的主角许下生生世世,千秋万代。也曾翻出仅有的地图,细细地循着上面或粗或细地线条,计划着将来的旅游目标。也会时常早早爬起,伴着一路的花香鸟语,游荡在山上的各个锻炼团体中。
 
那年的暑假很短,新学伊始,我依然晨昏颠倒,没进入状态,于是每个早自修前,你不得不帮我抄袭作业,一边重复着老掉牙的抱怨,一边笔下飞龙走凤。
 
可是世上没有永远完美的情谊,即使没有争吵,也会有隔亥与疏离产生,无缘无故,莫名其妙。你终于想了个好点子,与我一份书信,尽数种种思绪,皆是平日无法言诉。随后,你我之间开始流行书信,尽管近在咫尺。各式各样美轮美奂的信戈上,是你我每日的所思所想与不厌其烦的誓言,有关今生,有关来世,单纯且美好。
 
记忆的闸门一旦打开,清纯的芬芳是散也散不尽。如那次闯红绿灯被罚拿小黄旗,你气得抱怨不停,我扬了扬手中的旗子,装模作样地指挥着,回头对你说,看,多威风啊。又如那年笔仙流行,你我痴迷其中,如吸食毒品,费了很大的尽才摆脱开来。又如电影场内,不经意的细小感动也会让我们持续很久。。。。
 
年轻的心总是很简单,以为如此便是生生世世。
因为从未预想过分离,所以当分别真的摆在眼前时,才开始抑制不住眼泪的汹涌。
多少个午夜,梦中醒来,泪流满面,才懂得,原来相思的滋味是如此的通车心扉。
 
尽管不愿意,却不得不承认,时间空间的距离可以淡化很多感情。我们联系减少,彼此面对成长的烦恼无助与悲伤,再次相见,皆惊异于彼此的巨变与无可奈何的距离。
 
原以为这就是结局,却不曾想,只要愿意打开心扉,畅所欲言,你我的曾经依然可以延续,就算无法形影不离,就算不能常常联系。又一次相见,情谊依然如旧。
 
曾经对未来的许愿还依稀在耳,你就已经要披上嫁衣。不能亲临你的婚礼,只能送与你最真心的祝福,愿这新的开始,带给你更好的将来,希冀不多,只想你真的能幸福。
 
 
 
姐夫
 
 第一次见到潇姐的老公是前天晚上,在我花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上上下下跑遍了T1和T2,在汗流浃背决定放弃时终于碰上了潇姐时看到了这个新姐夫第一面。
 
  与传闻相差无几,不英俊不机灵不狡猾,傻傻的笑且真且诚,需要说的话不需要说的话只要是他想说的话总是与他所想同步的,所以在他面前,尽管潇姐俨然成了指挥督促者,对他的嘴巴也只能感到深深的无奈,就算想阻止,也往往心有余而力不足。
 
  弟弟说,当初相亲时,他是直接被pass掉的,结果兜兜转转两人还是步向了婚姻的围城。没与潇姐一起生活前也是不大看好他的,现在倒觉得挺好的,怎么说呢,月老绑红线也总有他的逻辑可循的罢。
 
  谋事,需聪明人,就像分析marketing,明明一件看似简单的商业操作也硬是能深入再深入写满几大页A4的白纸也似乎是理所当然的。而生活,往往还是与简单的人好,至少能不会让复杂的生活再复杂,至少会少些忧虑少些烦恼少些算计,轻松的幸福与欢乐也能触手可及。
 
  总觉得阿姨也少了些福分,也或许她已够简单无需多个简单的人相伴,都快晚年了,与女儿却多了更远的空间距离。而老妈,至少最近她是欢乐了许多的,有潇姐这样的人伴在身边,幸福也有了不一样的宣释。
 
 
 
下午接到月的电话。
已经隔了很久了啊。
当初走得那么决择那么义无反顾,连借口都编得漏洞百出幼稚的让人无奈,怎么一个转身一个回头就可当作什么都不曾发生过呢。
是你太洒脱,还是我太记恨。
只是情感这东西,它经不起欺骗经不起隐瞒更经不起伤害。
当我满心关怀你时,你的无动于衷与欺骗已然过了情感的底线。
 
月小的时候基本是与外婆过的。她妈很忙,是那种忙着养家连睡觉都没时间的人,加上娘家就隔了几条巷,房子空旷房间很多,月就住在了她外婆身边。
月有个哥哥,人高马大,却很少出来走动,电视是他最亲密的伙伴。没办法,天生是个傻子。
很小的时候与她接触并不多,只是节日里的那么几次。虽然每年寒暑假几个堂姐妹是经常一起过的,但她妈总是不准她在我家度假的。那时候的她留着男头,个子不矮却很胖,于是猪便成了她的代名词。
小时候是很羡慕她的,吃好的穿好的用好的,玩具文具零嘴是应有尽有。不过她一点都不小气,谁与她交好,那东西是随手就赠的。不过与她交好的都是本家人。可以肯定的是,她其实是很孤单的长大的,特别是在我们这些个表兄妹相继出国后。不知是她不懂得与人相处还是不屑与人相交,总之,在认识她的近30年里我是不曾见过她身边有朋友的影子。
怀着对出国的美好愿望,她母亲不停地委托各个亲戚对她女儿的出国之路搭把手,精于此路的大堂姐毫不犹豫地给予回绝,因为她一点都不认为这是一条适合阿月的路,不得不承认,其实她是很有先见之明的。尽管如此,那个聪明绝顶却又神经兮兮的四婶还是帮她办了出来,以一种极其普通的方式———结婚,不是假的,是真的。但却以一种及其出人意料的速度为这段我们认为非常好的婚姻画上一个极其不完美的结局。
 
。。。。。
。。。。
 
四婶
 
   她唾沫四溅,越讲越顺溜,越讲越抑扬顿挫。
   初始,她正悲伤的哭述自己的辛劳与丈夫的无情背叛,用语悲伤激愤。我厌烦的躲在一边,实在是不敢兴趣这家的种种事迹。
   接着大骂这家人的峰巅,遣词造句无用不极。及至后来实在忍无可忍的大笑出来。
   她说,真是血缘流的,各个这样,老爷子这样,生的儿子也各个这样。我算是理解老妈那时的心情了,那时老头子说她疯了,大家也说妈年纪大了,脑子不好了,爸这么个岁数了,哪还会有这但子事。我现在算是理解妈了,现在不就和妈当初一样。我是有精神病先例,他就正好说我犯病。可想想,哪可以当一次贼,就次次是贼的道理啊。大嫂我哪能比啊,她受得了我可受不了。她大女劝我,婶婶啊,管好孩子就好了,我起先纳闷着,怎么这么个劝法,后来明白了,她家那个不一样,不过她家那个还远着搞,我的这个却脸都没给过,当着面来了呢。老二不说了,现如今却好着呢,老五家那口子那年轻,看的开呢,我哪能比啊。。。。。。。]、
  我真是佩服啊,句句打重要害,一针尖见血。那各个当事人要在的话,可就更好看了。
  可是,女人啊,何苦要以男人为天呢,离了他,世堺还是这个世堺啊。
  我想,如果反一下,背叛的都是女的,那几个男的会有何反应呢。。
  世人都讨厌背叛,只是感情一旦背叛,最重要的是如何让自己也更快的成为背叛者,早早撤离对他的情,才是对自己最公平的。
 
 
2
  对于英,对于啸,心是疼的,情是惜的。
  对于啸,更添了份愧疚与酸疼。对她的懂,来的太迟太迟,迟的心绞痛得异常厉害,却又无可奈何,这份悲凉的无可奈何却又更添了几分苦楚,涩得想也不敢想那过往的点点滴滴。
  或许,或许,也只可能是或许,再过个十载五年的,能真正使这份无奈消停
 
能认识啸是因了木。那时的我是木的跟屁虫,乐颠乐颠地总跟着她,现在想想那时的自己真傻真贱,但凡稍留意点,都可发现她其实很烦我,不然不会一直不给我脸色,不然不会一直将我丢在一边,与新认识的人嘻嘻哈哈。啸是她的新朋友之一。那日啸很忧郁很伤感,有点离群,于是与永远落在后面的我交谈了几句。人生就是这么奇妙,特定的场合,特定的心境,寥寥数语,如果刚好正中心房,那么距离就不再是距离。
啸的文采很好,偶尔会在我的记事本上落下几笔,却总离不了淡淡的忧伤。
啸在人前总是不停嘴的,最最擅长的就是数落我,妙语连珠从不会让我有回嘴的机会,我只能也只会笑,面上笑心里也笑,甜甜的满满的。哪天她要不说我了,毫无疑问她那天有问题。而在无人时她说她总落泪,那浓浓的无名忧伤我至今不明白从何而来。
啸的身体其实很不好的,贫血严重的时候,当场就嘴唇发青脸色发白连指甲都毫无血色。
啸很喜欢和我在晚自习的课间散步的,沿着操场一圈又一圈,或是去幽暗无人的角落里‘抓奸’,总会有那么几对被我们吓的不知所措。
 
 
 
 
让我再怀念你一次————
 
她知道木疼她。
     初始她不曾喜欢木的,总觉得她怪怪的,永远的裤子,永远的那个发型,别人都说木美,她也不认为,尽管嘴上没说。
    后来,她真的喜欢上木了。
    木身边总围着一群人,以木为中心,而木却总以她为中心,最美的笑给她,最好的东西给她,最多的疼爱给她,最多的包容给她,她总是闹小孩子脾气,木却总是包容她的那个人。她已经很爱很爱木了,在她心中,只有木是唯一的好友。

    所以后来她才会对袅说,你只能在我心中排第二。可是她没想到,袅说,没关系,我把你排第一就是了。

    后来她又与木重逢,兴奋喜悦翻江倒海般袭来。不自觉的把心思全花在了木身上。她几乎对木形影不离。木曾问,我们以前很要好吗。她兴奋着不住点头,恩恩。而木却不停的放她鸽子,即使同行,脚步也生风似的飞快,她每每总是小跑跟着。木经常对以前同校的人唱,‘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却唯独没她。木与人熟的很快,东一个朋友,西一个朋友,与每个人的热乎劲都让她的心一阵紧一阵。大多数时候,她就静静的坐着,静静的笑看她与各色人笑谈风声。
   木总不住的与人拿她当消遣对象,她总是笑笑了之。
   回家路上木总会让她追丢掉。一有人同行,也会将她放置一边不理。
   寒冷的冬夜,她宁愿自己双手冻僵,也要木带上自己的手套。
   可是她真的没想到,木会说那句话‘你也真是不要脸,怎么老粘着我啊’,旁边众人也跟着起哄。笑真的停住了,心底的悲凉忧伤终于冲破了禁锢,迅速蔓延开来,她无力的将头枕在手里。隐忍着泪水,心里不住的问,为什么,为什么,曾经的曾经,你可曾这样对待我过。
   后来木终于说了句,‘好了好了,她不高兴了’。
   她一直无语,只是忽然觉得心境好凉好凉啊。

   终于,木还是弃她而去,她突然想笑,原来自己一直捧着回忆不肯放。曾经的木,已经真的是曾经了。
 
 
 
看到一篇有关父亲的文章,深受感慨,只不过我想念的却是我的外婆。

  一直想好好记载些许有关她的回忆,却终没有那份毅力,有关她的太多太多,也太重太重。

  幼小的记忆里,她疼我们,经常买糖给我们吃,但更疼弟弟,天天给他塞钱。我不嫉妒弟弟,不过我恨她,每次和弟弟吵架,不管对错,她都护着他,我讨厌这种不公平的裁决。

  年少时,我恨她,天天吃饭时间开始骂,骂的母亲胃疼了那么多年。日日熄火开始骂,骂整个整个的通宵。更恨她,天天和邻里的一个阿婆说母亲的坏话。我开始和她吵架。她会骂,老爸怕,老妈怕,可唯独我不怕。她的姐妹们来了,她说我的坏,我就如实相告,阿婆们只说她苦,劝我不要这样。我不懂阿婆们的叹息,我只坚持自己的固执,和她一样的固执。

  母亲出国了,我从没特意的在乎过她,依然为保姆和她吵,为阿姨她的大女儿和她吵。我只知道她骂她们的尖酸和刻薄,却从未追究过原因,一如现在别人对我的认识,可是我比她幸运,终有人懂我疼我对我不离不弃。

  小婆住到家里,于是我知道了些许往事。她刚落地,家境优越,可父亲有了女人,带着那女人去了异国,抛弃结发妻和三个孩子。她最小,没人要,最后被一户家境不错的人家收留。之后养父母生了两个女儿。在之后第二个养母又生了两个,最小的一个送人了。第四个妹妹是我外婆带大,感情最深,第三个也和我外婆最亲。后来外婆嫁到这里,却是为了守祖坟,难怪年年清明都是齐聚我家。外婆嫁的原本是第二个兄弟,结果被抓了当壮丁,从此再无消息。接着嫁给了带病的第三个。为了生计,她成了村里的第一个贩卖水果鸡蛋的人。真的难以想象,那个年代一个女人推着板车走街穿巷的身影。于是对她多了份怜缅。

  在被人忘记生日的那天,晚自习后回到家,竟然看到灯下两个老人坐在满桌的菜旁,昏昏欲睡。菜很多,多得乘放的器皿都各式各样,可是菜并可口,而我吃了很多,其实我并不饿。吃到后来,嘴里全是眼泪的味道。

  去了趟青田回来,她问长问短,第一次我们聊了很多很多,第一次我明白她一直在想念着亲生父母和那个陌生的家,第一次我想带着她去寻亲,虽然我没说出口。

  高一那年开学军训期间,我们又吵了一架,换来她的一次暂时性偏瘫,和我对她无尽的愧疚和亏欠。病房里天天去陪伴着她,哭着而来的阿婆表阿姨们都说我孝顺,她们哪里知我心里的悔。


  我们开始融洽,可是才一年的时间,却要面对出国的路。我一直不敢不肯对她说,一直憋到了走之前的那天。熄灯后的黑暗里我感觉着她走进我的房间,坐在我的床头,看我看了一夜,而我,流了一夜的泪。

  来西后,心里总牵挂着她的身影,每隔天必定会挂个电话回去。每每听到她欢悦的声音,心里的泪就止不住的流。她听不见我的声音,可是因为知道了这是我的电话,那暗淡的声音忽然就变得高亮和愉悦。


  在母亲和叔叔合伙开的餐馆装修时,已经是两年之后了,母亲同意我回去,怕以后我更没时间。

  兴冲冲的回到了久违的家,迎接我的却不是我种种想象的一种,而是她陌生的眼神和逐客令,她已然忘了我。尽管心里依然记挂着我,却就是不肯承认她面前的真真实实的我。现实与想象的差别太大太大,那是我第一次如是感觉。

  那个夏天我和她一起睡觉,她经常尿床,我给她洗澡洗裤子。我忽然发现她变得好轻好轻,好小好小。一个晚上她有问不完的问题,我想起了小表弟。梦里听到了她呼唤母亲的声音,心里突然好涩好涩。早上醒来,她趴在我腿上让我给她掏耳屎,她那神情像级了孩儿。

  有日她突然问我是不是我,我眼里就那样来了泪,她却又接着自言自语胡说八道起来,一点也不像清醒的样子。我现在回想,可能当时她会觉得是我,可是又不敢相信罢了。

  离国的那天,她笑着说你走了,是该早点回家的。心碎的感觉莫过如此,站在彼此思念的人面前却无法让对方明白相信你曾来过。


  出来才4个月,她就病了,匆匆送母亲上飞机,连同自己焦虑的心。母亲说,你留下,到时就和你爸一起回来。她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

  没几天,一日晚上上班心绪不宁,焦虑难受,结果半夜就接到了母亲的电话,说她嘴里一直叨念着我,大家都叫我回去好让她合眼。

  回国没几日她就走了。走前的那段日子没有悲伤的。每天家里都挤满了人,像老妈说的,那么热闹了,她走前也算好了。

  她走前睡梦中经常叫妈,亲生母亲的母爱可能是她这辈子最大的缺陷和渴望,只是到最后,也没人能帮她找到有关她亲生母亲的任何线索。

  她没能熬过年,没能熬过80关。走的安详没有痛苦。我当她寻母去了,比起整年整月整日的闷在楼上足不出户的无亲人相伴的日子应该开心。可是为什么不等我回来,那时的我,心里唯一的目标就是攒钱,然后回来伴她共生活,终究我还太小太小,她等不了等不及的要去找她母亲的怀抱。


  后来的日子我很少去想她,不敢真的不敢,稍思念就会泪流满面。没她的岁月,日子一下子变得昏暗,没了目标,徘徊迷茫相伴至今。

  后来又回去了两次,每次都一个人悄悄的去她坟上,我不希望有人打扰我们的独处。


  最后一次的回去,看小婆时,她红着眼讲起了外婆,也讲了件让我心碎的往事。当年第二个爷爷英俊潇洒,聪明过人,为了家里,自愿当了壮丁,本想中途逃脱,后来没了音讯。后来有个骗子上门,外婆变卖了所有家财和村里的几个人一起随他去寻夫,快到江苏边堺了,终被骗光了钱财。回来后外婆就开始躺在床上捶着床板哭骂、、、、心,一点点碎在了小婆的泪光了,撕裂的疼痛蔓延至每一个部位、、、、、、

  后来还知道外婆之所以天天骂阿姨,不让她进门,是因为当年我家困苦,老妈怀我时,外婆都去捡菜场的剩菜回来吃。而她靠着我妈给她的一块地被厂征收之后收到的钱,到处游玩,带着女儿从各个城市回来后给外婆的礼竟是一双级差的袜子、、、、、


  想念外婆,非常。想给与她幸福,终究没有兑现。

  我信佛,也信轮回,我欠她的,来世一定一定要还她。

  每每去庙里拜神佛,我都会祈愿,求给我外婆来世一生的宁静平安和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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