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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忙完了一天的工作可以悠闲的坐下吃工作餐了,我漫不禁心的嚼着食物沉淀着身心的疲劳.不远出一双脉脉的眼神交灼到我的目光,一个吃饭的客人西班牙人老头.我下意识的挪开了眼神,继续吃盘子里的东西.用蹩脚的西班牙语和同事们聊着天.少顷,老头喝完了咖啡,挺着硕大的肚子,满脸堆笑的转到了我们员工用餐的桌子旁和我们打招呼.出于礼貌我便和他微笑了下,谁知道这老头便乘机粘了过来.一边和我搭讪一只手便象鲇鱼似的滑到我的小臂上来回的抚摩着,一阵激灵透过我全身毛孔.一秒钟的时间敏锐的神经告诉我,碰到一个玻璃.我顿时象吃了只苍蝇样浑身不自在.我默默期盼着老头打完招呼便迅速离开,但老头将手中提包稳稳的放在我身旁的空椅上的动作让我彻底绝望.我开始憎恨西班牙人的热情和他们无与伦比的搭讪技巧.我心不在焉的敷衍老头的没话找话,我已经忘记了嘴里食物是何种滋味.只清楚记得那支可恶的手隔着薄衫侵犯过我每一寸的肌肤.从手臂到后背在到后脑到脸颊都留下它的踪影.虽然他动作是那样的温柔和富有感情,说话脑袋如此的靠近,语气又和蔼可亲.但是我实在无福消受,只能辜负他的情深一往.再我极不自然的表情下,同事投来一抹同情的目光,我也只能报以无奈的苦笑.有位哲人说过,苦难的时光总是会过去虽然会觉得很慢.在大家不客气的眼神逼迫下老头终于决定离开,但仍心有不甘的在我秀气的下巴上恶狠的捏了一把.嘴里直喊着瓦波瓦波(西班牙语帅哥)怏怏的离去了.那最后一回眸色咪咪的眼神,象一团漆黑的云笼罩在我弱小的心灵久久挥散不去,至今一个人在失眠的雨夜不小心又回首起这不堪的往事还会心有余悸,即而又啼笑皆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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