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是2006年的十月,我来到了西班牙。时差还没倒过来,就在亲友的介绍下,来到一家建筑公司开始了我在海外的“民工生涯”。老板是一个吝啬狡猾的洪都拉斯人,他的脾气很差,骂人的功夫确是一流,对手下工人开口就是?Hijo de puta!、Logo等等。在他的公司除了几个中国人,绝大多数都是他的洪都拉斯籍亲戚朋友,他们都没有正式身份,也没有技术,因此和我一样也是做小工。在工地上任何一个小工都是出大力的,但小工中也分三五九等,而我是最底层的,因为我没有技术和语言,即使被他们欺侮我也无法正确阐述我的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