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人的文化背景很沉重,值得我们骄傲的上下五千年的文化,反过来看也是一种负累.鲁迅和柏杨对中国文化的的批判听起来有些过时了,但是核心问题至今并未改变,新儒家教条将人的三六九等分的清清楚楚,各归其位,不遵守秩序的自然要受到舆论的谴责,或者既罢是表扬和认可也都带有评判的成份.所有的这些评判,褒的贬的都会形成一种力量,让人不的以所谓的"自由".
在国外生活的人的处境就更加复杂了,不在自己文化的氛围里面,又无法认同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以及卢索等人所建立的西方国家的基本思想出发点,比如对个体(ego, Individuum)的尊崇.(拉丁文中ego这个词的本意是个体,而大家也都知道egoismo的意思和出处).而亚洲文化,尤其以中国文化最甚,讲究群体利益,讲究社会的利益,这就对个体的利益和需求有相应的忽视.
在这种不接受国外文化,怀着对本国文化的依赖而又无法同周围的环境产生共鸣的情况下就产生了在海外中国人独特的自尊而又自悲,,想融合又怕融合,既期待参与又自我隔离的分裂的人格.
爱情我将他定义为一种化学反映,很多让我们陶醉的场景或者让我们心仪的人,在我们的记忆里都回归结成为对一种气氛或者对一种气味的迷恋.其实这本身是很单纯的事情.但是,就象我前面阐述的那样,人,特别是中国人,并不是一个人,而是生活在社会或者群体中的,当然这样一来爱情就有了他的社会意义和作用.所以就有了今天的讨论.可不可以"爱"一个"外国人",在生物学上并不成问题,成问题的是你的位置,你在哪儿,你对自己的定位和与他人的关系其实是你的烦恼所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