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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朗朗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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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心收留他,他却抢了我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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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8-15 14:11:04 | 显示全部楼层
“你到是说话呀,去哪儿呀?”司机有些不耐烦了
“哦,对不起啊,师傅,就先这样一直往前开吧,我想想再告诉您。”
这位的哥听我说完,警觉的打量了我一番。我明白他眼神里的意思
“您放心的走吧,尽量挑人多繁华的路段走,天黑了,要注意人身安全。”
“我到不是那个意思,看你这样也不像是做这种事的。”
“是吗?这怎么能看的出来?”
“干我们这行的,多少都要长点眼,我可不是什么人都拉的。”
我没有接他的话,思考着到底应该去哪里。
“兄弟,遇到什么麻烦了吧?”的哥开始和我搭话
“哦,您干嘛这么说?”
“咳,看你目光待滞的样就像是。遇到什么事想开点,一个大老爷们别一副委靡不振的样儿。”
“……”
“其实这人活着就是自已找乐儿的事,能有什么想不开的呀,咱俩岁数差不多,我看你不会有我难吧。”
“哦?您也有烦心事儿?”
“这人谁没有个烦心事呀,我家里上有老,下有小,一家五口挤一个不到六十平米的小房,儿子马上要上学了,媳妇前些天还下岗了,现在一家五口人全指望着我呢。你说我烦不烦呀,可是咱要是往死胡同里想,这日子就没法过了,还不得撞火车去。就得给自已找乐儿,想着每天的好事儿,每天收车一到家,看见儿子,再吃上一口媳妇亲手做的炸酱面,这一天的乏就全解了,什么烦恼就都没了,看着儿子就是希望,就让我觉得有奔头儿,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的哥的话语很实在,他可以如此简单的就得到开心,这种生活不失为一种幸福!我真有一些羡慕,我现在宁愿自已生活在像他这样环境中,那样就不会有这么多的烦恼琐事,可能也不会有什么毒害侵入到我的家庭,我也不会受到现在这样的折磨……
手机铃声打断了我的沉思,
“喂,你好。”
“嗨,亲爱的,你好吗?”电话那端传来了一口不纯正的汉语
“噢,乔老师,您回来了?您现在哪里?”
来电的是在北京某高校任教的一位英国教援,乔治先生,他是我一个中学同学的同事,是我在一次去那位同学家里认识的,虽然不是来自同一国度,但我们很有共同语言,我尊称他为乔老师。前一段时间他回国处理一些事情,可能是刚刚回来。
“乔老师,您什么时候回来的,现在哪儿?”我的英语已经被搁置了很多年,已经没有能力用他的母语和他进行交流了,好在他的汉语水平相当高,交流起来没有任何障碍。
“我已经回来五天了,我很想你了,兄弟,有没有时间出来座座?”
“好的,您在哪里,我去找您。”
“你不用找我,我们还在那个酒吧见面,好不好?”
“好的,那我现在就去那等您了”
“OK! See You Later!”
“师傅,奔三里屯!”
我走进那家常去的酒吧时,看见乔治已经座在一个角落里了。我们见面自然是要互相寒暄一番,互道一下最近的生活。乔治是一个性格非常开朗的人,比我大五岁,他有着非常清晰的罗辑思维能力,总能把一些问题看得很透彻。从相识以后,我请教过他很多的问题,他给我的建议都很值得我去参考,而且他还很热心,有许多的问题,他都会主动给我提出建议,今天令我高兴的是,他在我最需要他的时刻出现了。那天,我们的谈话被晨来的电话打断了,要不然不知会进行多久。
“兄弟,给我的感觉,你似乎并不是太好,你好像很疲惫的样子,如果我猜测的没有错,你可能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在我们随意交谈一阵后,乔治这样问我
“ ……是的,乔老师,我的确是遇到了一些麻烦”
“如果不介意,可以和我来说说,也许我能给你一些建议。”
对他,我不想隐瞒什么,他是一个很值得我信赖的朋友,而且是比较单纯的,我们在一起是纯粹的投缘,没有什么复杂的物质在里面。在香烟和红酒的消耗过程中,我将晨和巩的事情全部讲出来,甚至连一些让我觉得无地自容的情节也没有隐瞒。他一直在静静的聆听着,表情也随着我的讲述改变,时而惊讶,时而气愤。在我将事情全部讲完之后,他好长时间都没有说话,“兄弟,看来你还真是遇到了不小的麻烦。”
“应该是这样的,我想求您帮我想个解决的办法”
乔治耸了耸肩,“你们国家有一句古话叫‘清官难断家务事’,我可不能给你什么解决的办法。
“那您总可以给我一些建议吧!”
他微笑着说:“这样到是可以!”
我喝了一口红酒,开始聆听他的建议
“你的夫人我见过好几次了,给我的感觉,不仅漂亮,而且还非常的精干,她是一个出色的女人,她所承担的所有女性角色都完成的不错。我真难以想象她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情,你的那些人证你认为绝对值得你信赖吗?”
“是的,他们不会有什么问题,他们没有编这种事情骗我的理由。”
“嗯,那她的所作所为让我觉得非常遗憾,但我感觉她并不是故意这样的!”
“我现在最不明白的就是她为什么会这样!”
“兄弟,问题可能并不是出在她的身上,给我的感觉,你的妻子虽然精干,但她只是勤于业务,只是工作上的业务。她从小生活在一个条件非常优越的家庭,她出色的工作能力是从学校还有父母的言传身教中学来的,所以她的工作能力非常突出。但是,她对复杂的社会估计并不足,她的物质条件很优越,家庭环境良好,这就会让她觉得社会是美好的,不会有什么黑暗的东西,这有一个好处,就是让她从小就会对社会非常有爱心,这一点原则上是绝对没有错误的,好多的人都应该向她学习。但是社会复杂和人心险恶不是从书本上或是别人的教导中能够学来的,而是要她去经历她才能明白的,但是这些她可能并没有太多的机会去接触,她恰恰最欠缺的就是这一点。我觉得你的妻子是一个非常善良的人,这一点通过和她简单的接触就可以了解到,我说的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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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8-15 14:11:31 | 显示全部楼层
乔治说的没有错,晨的确是这样的,她表面对自已的下属管理严格,这是因为她从书本上学习到的这些方法,其实她对员工都非常好,她会尽量将她们的工资涨高一些,在生活上对她们每个人都很关心,哪个人情绪不对头,她都会亲自去询问。对有些生活困难却素不相识的人,特别的友善。有一次,看到电视上有个农民工要跳楼讨要工资,她对我说:“多可怜呀,要不我们先资助他一点吧,至少要先回家好好过个年呀!”我和她一起在街头遇到乞讨的人,她都会慷慨的解囊相助,有时我也会责备她不辨真假,可能被坏人骗了。但她说,不管是真假,他来行乞就肯定是生活上有困难,既然有困难,我为什么不帮助一下呢?!我有时都会对她的行为不理解,“怎么在你的眼里谁都会那么可怜?”她反而会指责我没有爱心。可是她对一些有地位的人会有些冷漠。
“乔老师,您说的这一点没有错,可我不明白,这和她的出轨有关系吗?”
乔治听完我的提问,表情庄重的对我说:“她的这些特点表面看起来可能不是她出轨的原因,但是,这些既是她的优点,也是她的弱点,你明白吗?”
“但是这个弱点就至于让她做出如此龌龊的事情吗?”
“不,其实这些弱点并不是直接的导火索,真正的原因还应该是那个男人。”
我点点头,继续的聆听
“你说过,他的出身,家庭,比起你们有着巨大的差距,甚至可以说是在天堂与地狱。你可能并不了解这种人,他开始会很诚实,很努力。但是,他有一点你可能是不会了解到的,就是他来到这个城市以后,会很迷恋这样的生活。他对所谓富人的生活很向往,他对富人所拥有的一切都会感到好奇,这就会导致他慢慢的变质。”
“嗯,您说的对,他在刚到时也的确表现出对一切都很好奇的样子,我开始到是认为他这是一种进取精神!”
“是的,他会想我什么时侯能够享受到这一切呢。你的车子,房子,总之你的一切都会让他很感兴趣,甚至是……”
“您继续说吧”
“你的妻子是一位非常优秀的女人,光论形象在女人里也可算是佼佼者。晨是巩的妻子或他家乡的女人无法比拟的。这种女人,大多数男人都会向往。她的外貌再加上刚才所说的弱点,我想足够巩这样一个男人去迷恋了吧?毕竟,你的妻子对他也会觉得是富有的人才可以享受的,她的身体,她的性格,她的一切都足以让巩好奇。所以他想刻意去拥有这样一个女人就不难理解了,但是他采取了什么方法来获取我就不清楚了。”
“可是,他这样做就没有考虑到我吗?”
“这个,一种可能是他抱有侥幸心理,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他根本不怕你,也就是说他之前就已经有了充分的准备。”
我听完沉默了,乔治很抽象的分析了事情的原因,这已经足够了。我没有想到巩竟然还会有这么多的心计,他是不可能像乔治说的第一种情况的,如果被我发现,他应该会想到自已有什么后果。那就是第二种,他做好了准备,如果现在我将事情揭穿,他会怎样呢?”
“乔老师,那您说我该怎么处理这件事情。”
“我说过了,这我没有办法帮你了。”
“但您能不能给我一点建议?”
“这个,很简单,我先问你,你还想不想继续和你的妻子一起生活?”
我又沉默,说真的,我现在都害怕去想这个问题。各位朋友,到这里我要说明白一些问题了,这些天有好多的朋友来发送纸条或回贴,提出了很多解决的方法,其中有不少是提出用暴力解决的,还有劝赶快离婚的,有些人甚至指责我处理事情优柔寡断,不像一个男人,如果换成自已早就会如何,如何。坦白的说,我并不是一个很笨的人,其实大家提出的多数建议或方法,我在当时就已经考虑过了。对于我来说,处理巩这样一个人很容易,我可以像大家说的那样,收回我所给他的一切,让他远离这个城市,让他回到从前,但是朋友们,我想说明,巩不是一个笨蛋,他虽然没有太高的文化素质,但确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如果他也出生在一个很好的环境,那么他可能并不比我逊色。这是我不得不承认的事实。就像是乔治所说的,他既然敢去做这种事,就说明他根本就不怕我。也就是说,他早就做好了准备,后来的事情也证明乔治猜测的没有错误。有时侯人不要将自已想的过于聪明。在后来,我并不是没有处理他,但是收到的结果……这些在后文里我会详细的交待。至于和晨离婚,这一点更容易,的确,从法律角度来讲,我是受害人,我可以得到女儿,得到家产。接着楚楚会失去妈妈,她以后会了解母亲犯下的错误,心中埋下一颗仇恨的种子,而变得不再可爱,性格孤僻,我的岳父会知道自已的女儿和巩这样一个角色偷情,他会走到哪里都觉得抬不起头,自认为人品,相貌,才华都完美的女儿,做出如此肮脏不知羞耻的事情,他有多强的心理承受能力来接受这个事实?!即使我不能原谅晨,离婚也要在以后寻找一个其它的理由,将带给别人的伤害降到最低点。站在我这个位置,不能只单单的为自已考虑,还要顾全很多人。我不再是冲动的年龄,如果换成十年以前,我想我一定会像好多朋友所说的那样,以自已为核心,用最痛快,最解恨的方法去解决问题。但现在我明白,男人做事要负责任,虽然后来有些事情该发生还是要发生,但那是完全出乎我想象的,我无能为力……,后话暂且不谈,
见我沉默不语,乔治说:“兄弟,我明白你内心仍然深爱着你的妻子,对于你来说这的确很难选择。”
“乔老师,的确是像你说的那样。”
“这只有你自已才能帮助你自已,但是那个罪魁祸首应该得到惩罚。”
“这是当然,我明天就会去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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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8-15 14:11:47 | 显示全部楼层
“我要提醒你一点,如果你不打算离婚,就不要因为这件事和她发生激烈的冲突!”
“嗯,我明白,关于和她到底怎么样,我也没有想好。但我必须要让她给我一个说法”
这时,手机铃响了,晨打来电话。
“喂”我的语气依然冷漠
“你回来了,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怎么不回家?”
“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
“你去过餐饮公司吧?”我叮嘱过于,不要将我回来的消息告诉她,她怎么还是知道了?看来公司有她的亲信,忠诚于谁,是个人选择的权力,她平时对员工那么好,肯定会有她的心腹之人。这我无能为力。
“嗯,我有些事情,在外面,你先睡吧,不用等我了!”
你是不是还在因为那天的事情生我的气呀,我那天也没有责备你的意思,本来就是你不对。”
“好了,我现在有事,先别说了。”
“你有什么事那么重要呀,连家也不回,你说你在哪儿,我去找你!”
“你别闹了好不好,我这里还有别人!”这时,对面的乔小声示意我,不要再吵,回去吧。
“行了,你在家等着吧,我一会儿就回去。”
“回去吧,兄弟,我回来了,我们以后还有的是时间谈。”
“乔老师,今天多谢你,本来我是想和你秉烛夜谈的,可是都让她给我搅乱了!”
“你的确也应该回去了,至少要看看女儿了。多多保重!我的兄弟!”
就这样,我告别了乔治,坐上一辆出租车,回到家里。是妻子给我开的门,现在是晚上十一点多了,楚楚早就睡了。
“你是不是还在生气呀?”妻子一进门就问我
我没有搭她的话,换鞋向里面走去。我现在的心态,根本不可能和她态度很好的说话。
“你吃没吃晚饭呢?”
“没吃,我不饿!”
“要不我去给你做一点吧!”
“不用了,我说了我不饿!”
“你今天去餐饮公司待了一天,为什么也不给我打个电话?”
“我不敢打扰你呀!”
“你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你不是带楚楚出去玩了吗?不打扰你玩了。”
“……你心里有什么话就直接说,不要这个态度好不好?”
我没有理她,直接脱掉衣服奔浴室走去。洗澡的时侯,我一直在想今晚我究竟应该怎么样去渡过,是不理他直接就去睡觉,还是和她谈一谈,我究竟应该怎么样心平气和的与她交流这件事情,她会不会承认呢?我都不敢想象她承认了以后,我能不能控制住自已的情绪,女儿在家,我不想和她吵起来。不行,我已经憋了这么久,不能再沉默了,我决定今晚就认真的和她谈一谈。想到这里,我将水温调节到最低,让冷水浇在我身上,这样可以让我尽快冷静下来……
我想从晨的口中得到事实的真相,可我似乎又害怕那一时刻的到来。我很难想象妻子对我亲**待所有的事情后,我的心里还能否再承受得住这种打击,这个澡我洗了好长的时间,我甚至有点不想走出来,明明是她的错误,但我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些害怕面对她,这种心里感受很复杂…..走出浴室,屋外的空气一下向我那略带潮湿的身体袭来,让我觉得头脑又清醒了许多。妻子还座在客厅的沙发上,她没有打开电视,而是静静的在那里思索着什么,在以前,我很迷恋她的这种状态,让我觉得那个美丽面孔里似乎蕴含着无穷的智慧,她可以帮我填补上我一切的空缺,我觉得我俩就像是可以严丝合逢的拼在一起的一副美丽的图画,没有第三个人可以替代另一方,无论是情感还是工作,我觉得我们都是天造地设最完美的结合。我没有和晨说话,而是直接走向楚楚的房间,我轻轻的推开房门,她已经睡着了,几天没有见到,我非常的想她,望着她那张熟睡的小脸,我很想低下头去轻轻的亲吻一下,在我看来,晨和我共同创造的这个生命都是那样完美无暇,她长得更像她的妈妈,大大的眼睛,雪白的皮肤,从一出生就很漂亮,而神韵又和我极其相似,说话时会无意识的微微皱起眉头,让家里所有人都觉得是那样的可爱,她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都奉她为掌上明珠,无论走到家庭的哪一个角落,都是最受欢迎的角色,她本来应该是幸福的,可是以后…..我不敢再往下去想像。我轻轻的将脱离了她的毛绒玩具重新又放回到她怀里,退了出来。
晨还座在那里,见我出来,抬起头。我再次稳了稳心神,座到了她的对面。是我先打破了沉寂。
“…….这么晚了,还不早点去休息,玩了一天也怪累了。”
“我没事儿,在等着你一起。”
“…….你先去睡吧,我想在待一会儿,现在不太想睡。”
“……那我就座在这里陪着你,我也不睡。”
我怕这样会吵醒楚楚,于是站起身,走进卧室。打开电视机,然后躺在床上,过了一会儿,晨也走了进来,她一进来就先脱掉了睡衣,站在我面前的她,身上只剩下了那带有情趣味道的内衣,她还是那样千娇百媚,性感迷人,在那柔和的光线映衬下,更增添了几分韵味,如果是以前,无论我在白天的工作中遇大多大的烦心事,多么疲惫不堪,也难以抵档她的诱惑,她就像是我私人的一件美丽的图画。但如今眼前这个本来世上应该只有我一个男人才能欣赏到的美景,却已被另外一个男人同样一览无遗的看到过了,巩肯定会是得意的,这副美景天下并没有多少男人能够有幸亲眼目睹。想到这里,我觉得一阵痛苦,还伴着一股恶心。于是有些厌恶的转过身。她轻轻的躺到我的身边,那股熟悉的淡淡幽香侵入了我的鼻孔。她柔声细语的说:“你一走就是这么多天,也不想我吗?”
“想,每天每时每刻都在想。”我淡淡的说
“是吗?我没有觉出来,要是以前,你一回来早就迫不急待了,今天怎么了?我还特意为了你仔细的打扮了一番的。”
“……”我沉默不语
“亲爱的,是不是我已经老了,已经不再能让你有兴趣了?”
“呵,这句话应该是我说吧?!”我冷冷的回应。
“……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不要这种态度对待我,我们结婚都七年了,相识都已经十几年了,还有什么话不能直接了当的说清楚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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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8-15 14:12:15 | 显示全部楼层
我知道你今天去我公司待了一整天,是不是有人和你说了什么,让你心里不舒服,没关系,你可以讲出来,不要憋在心里了。”
“……”我起身座了起来,即然她已经说到这里,我决定今晚就把话和她说清楚,总是这样托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
“晨,就像你说的,我们夫妻都七年了,所以我希望我们能够坦诚的相对,有什么话你能够直接的和我说。”
“嗯,我希望也是这样,你说吧。”
“好的,其实你应该知道我要问你什么了?”
“我还是听你说吧。”
“你和巩是什么关系?”
“……你果然是要问这些,是不是于和你说了什么?”
“你不用管是谁和我说的,我只要你回答我。”
“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看来人心真是难测呀,我宽容了她,没想到她竟然会反过来这样对我。”
“你什么意思?”
“我想先问你,你是相信和你朝夕相处的妻子,还是相信一个和我们毫无关系的打工的人?”
听到这里,我知道她是不会坦诚的交待了,这也是在我意料之中的,换作是谁这种事情也不会很坦然的就交待。
“你这个问题问的没意思,继续往下说吧。”
“如果你相信她,那我就没什么可说的了,既然都不相信我,那我说什么也是白搭。”
“晨,我不想和你吵架,有什么话我希望尽理心平气和的谈。”
“我也不想,但是事实就是这样。”
“好,你先来说一说,我现在不会轻易相信谁的。”
“我知道是于和你说了什么。我刚才就说过了人言可畏,前不久有人告诉我,公司有好多人传出一些我和巩有不正当关系的流言,这让我非常的气愤,我很快就调查出,是从于那里传出来的,她看到巩经常来这里接送楚楚,有时我让他一起送我回去,她就和一些同事暗地猜疑我和巩有问题,渐渐的,就在公司内部形成了流言。我本想开除她,但想如果真那样做,就好像是我心虚,更说不清楚,于是我找她谈了一次话,她当时对我也承认了错误。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就在前天,我发现她的帐目出现了一些问题,而且她这些天做事总是心不在焉,我就当着两个服务生狠狠的批评了她,我当时就觉得,她有要离开这里的意思。但是没想到,她可能是对我怀恨在心,想用这种方法来报复我。今天她一定是和你说了好多我和巩有什么关系之类的话。所以,你才这样的对我。”
晨有板有眼的阐述着事情的经过,说实话,如果没有其它的证据,我可能还真会相信她说的话,但现在我可以非常肯定的是她在找借口,裁脏陷害于,于是我的人,她不好无声息的就开除她,可是于知道了她太多的事情,于是她想用这个方法借刀杀人。这在我心里是非常的清楚了,但让我疑惑不解的是,晨这个人应该是不会想出这种阴损的招数,看来这不是她的主意,是有人教给她的,我知道这个人是谁。
“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若有所思的说
“是的,我也没有想到她是这样的人。”
“那我明天就去开除她怎么样?”我盯着晨的眼睛说
“嗯,这是你带来的人,还是你去解决吧。”
“我开除了她,顺便也开除巩怎么样?”
问完这句话,我的目光紧紧的盯住她。我现在都不去考虑她会是什么态度,只是想从她的眼睛里能够读出一些内容。
她的眼神充满了惊讶,很快又变得冷峻。
妻子叹了一口气,语气平淡的问我:“你还是不相信我吗?”
“你为什么这样说?”
“不是不相信我,你为什么要开除巩?”
“开除他,让他远离你的生活,免得别人再给你造谣。这不是省去你好多烦恼吗?”
“你想辞掉他,是因为还是不相信我吧?”
“不是,我是觉得别人这样胡乱造谣,对咱们的颜面不好看,还不如清除干净,让别人无话可说不就没事了?”
“可是你不觉得这样做,你就太没有人情了吗?巩追随你这么多年,鞍前马后的替你卖命,无论是公司,还是咱们家里的事情,做起来都是认真负责。你现在就因为别人的一些谣传开除他,对他也太不公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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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8-15 14:12:45 | 显示全部楼层
晨的话语让我的心里很难过。因为我从晨的态度可以看出,晨和巩的关系已经非常复杂。
她不想让我开除她只有两种可能。
一是怕巩来抱负,以他俩的*情做为要挟。这样晨自已就会暴露出来。二就是晨对巩已经有了感情,不舍得让他离开。
但是我觉得第一种的可能不太大,因为她俩发展到这一天,晨就应该对巩是绝对信任的,在她心里,巩是绝对不会出卖自已的,我想巩也立下了誓言之类的。而且晨要是觉得巩是那种人,也就不会和他发生什么了。这一点也是晨的一个弱点,对待巩这种人总是过分信任。那现在看来,答案只有第二个。
我不想再继续这样忍受下去了,她欺骗我的目的到底是不想让我受伤害,还是想要保护巩。我此时就觉得是后者,我不想和她再周旋了。
我看着她,我们之间不知有多久都没有说话,空气也处在一种压抑的状态中,突然觉得座在我面前的她很陌生,好像是我们从未相识。
站起身,走到窗前,点燃了一支香烟,望着寂静的夜空,觉得自已的心就像是孤伶伶的悬在那里。不禁长叹了一口气。
“晨,你说这个世堺上什么样的人才能算是可怜的人?”
“那些贫穷,困苦的人们,我一直都觉得他们是最可怜的。”
“我到不这样认为。”
“那你认为是什么样?”
“我认为最孤独的人才是最可怜的”
“什么意思,什么叫最孤独的人。”
“被自已最亲的人抛弃,就是最孤独的。”
“是,就像是很多被弃的婴儿一样,的确很可怜。”
“不,抛弃还有别的方法。”
“别的方法?”
“对,这种方法叫做背叛!被自已最亲的人背叛,他会觉得自已很无助,心不断的变冷,然后开始破裂,到最后粉碎。那种孤独是别人无法体会到的。
人可以改变贫穷,可以改变困苦,甚至可以改变命运,人类似乎无所不能支配,但是这一点,人是根本无力更改的,所以我觉得这种人才最可怜!”
“………”
我从窗的影像看到晨用手揉了一下眼睛。
我转过头:“晨,这么多年,我有没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你?如果有,请你告诉我,不要将委屈藏在心里。”
“没有”
“即然没有,我有一个请求,我们坦诚的将事情说清楚,我希望你能告诉我事实的真相。”
“你想让我告诉你什么?还是那件事吗?”
“…….”
“晨,其实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应该是非常了解的,我是不是一傻瓜,我做事情是不是一个严谨的人。如果光凭于说的那一点,我可能会来质问你吗?
这些年我有没有怀疑过你对我感情不忠,为什么偏偏这次来怀疑你?如果仅仅是听了于的片面之词,我根本不可能相信,更何况对象是巩这样一个和你身份地位相差悬殊的角色。”
“……”
晨沉默了,我知道她自已也明白这一点,想蒙混过去是根本不可能的,又过了好久。
晨长叹了口气,“其实我也知道,早晚都会有这一天的。”
在她说出这句话的时侯,我浑身都擅抖了一下,她承认了,我虽然早已坚信这件事情,但当真的从她嘴里亲口承认的时侯,我还是觉得心像是被雷击中一样,从脚一直到头顶,一种麻木的感觉贯穿了全身。
我曾经甚至愚蠢的希望,任何事情都是假的,是造谣,是别人嫉妒我们的幸福生活而要抱负我们的一种方式。
随着证据一次又一次的以不同的方式呈现在我面前,我的心在承受着打击的同时,这个愚蠢的希望也在一次接着一次的减弱,到此时终于彻底的破灭了。
我想尽量保持平静,但还是掩示不住擅抖的声音“你能不能告诉事情是怎么回事。我想我有权知道真相。”
“我现在想先知道,你要怎么样处理!”妻子的眼泪流了下来。
我无言以对,这也是这么久以来一直困扰我的问题。
“你既然知道迟早会有这一天,你就没有想到会有什么结果吗?”
“……”
“我想先了解为什么会这样,这是我一直不明白的问题。”
晨擦干了眼泪,让自已的语气平和了下来,开始向我讲述事情的经过。
我从她的角度了解到了为什么事情会到今天这一步,我很后悔当初没有将晨的这个弱点当回事,以至于才有了今天的恶果。
“巩自从当了你的司机之后,就开始替你打理一些私人事物,也就是从那时起,我才有机会了解他。
我在以前对他的印象也不错,但是从没有和他有过任何接触。开始我对他也像其他员工一样,很严厉,可他工作一段时间后,我发现,他做事情很认真,对楚楚照顾的有时比我还要细微,他想任何事情都会很周到,有时送我和楚楚回爸爸妈妈那里去,他都会提醒我应该去买一些什么带给他们。我委托他办的事情,都会做的很好。
去年5月的时侯,楚楚想去动物园,那是第一次让他带我们出去玩。那天还有我爸爸妈妈一起去,我本想让他在外面等,可爸爸妈妈很喜欢他,非要让他一起去。
他那天说是第一次进动物园,楚楚玩了一段时间就累了,巩就把她扛在肩上,坚持带她走完了所有的角落,其实他也累得满头大汗,但还一直说不累。
就从那天开始,楚楚就越来越喜欢他了,一有空就说‘让巩叔叔带我去玩。’我慢慢地也对他熟悉了,觉得他真是个很聪明的男孩子,如果受一番良好的教育,肯定会非常出色。
我有时也会和他聊聊天,他向我介绍家乡的情况,他的出身非常贫苦,小时侯经常吃不上饭,家里的房子是好多年以前的,随时都会有倒蹋的危险。本来他学习很好,可是家里太穷了,初中都没有上完就辍学开始帮家里干农活了。
我觉得他很可怜,其实我也经常和你提起,但你总是不屑一顾,说你对待他已经很好了。我其实很不满意你这一点,觉得你对贫困的人缺少爱心,我认为他负出的劳动应该得到更高的报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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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8-15 14:13:08 | 显示全部楼层
有时我自已办一些事情也让他送我去,逐渐的我就不把他当作一个员工了,太熟悉了,觉得他就像是家人。有时和朋友吃饭就让他座下来一起吃。
他其实也很健谈,经常能把楚楚逗的哈哈大笑,有时连我自已也会被他逗的很开心,本来我是不喜欢和员工开玩笑的,但他有时开的玩笑很有意思,慢慢的我也习惯了这一点。
他说话的方式特特别,连娟她们(晨几个朋友)对他的评价都是勤快,实在,忠诚,而且还挺有意思。
去年10月的一天,我发现他来送楚楚时,愁眉不展,就问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他开始不说,后来在我逼问下,才告诉我,原来家里为了给他弟弟治病,借了八千元债,现在人家让还,说要钱有急用,家里来信崔他,可是他根本没那么多钱。我听完,就给了他一万元。
这事情我一直也没有和你说,我怕你责备我。我也让他不要告诉你。他当时特别感激,又给我跪下了。
我真觉得他很可爱,只是造物弄人,命运对他太不公平了。
那次的事情过后,有一天带楚楚去郊区玩,我问他钱还了吗?
他和我说‘李总,我父母特别感激您,说一要让我好好工作。报答您。’
我听完一笑,‘其实这也没什么,你是我们的员工,有了困难当然是我来帮助你了’
‘您都超过老板了,我觉得您就像我的亲姐姐一样。’
‘是吗?那你以后就当我是你姐姐’
‘真的?我要是能攀上您这样的姐姐我家里真是积了八倍德了’
我本当是一句玩笑话,可没想到他竟当真了,开口闭口都叫我姐姐
我让他不要这么叫了,让别人听到了不太规距。
他说那就不当着别人叫,这件事情一直没和你说过,因为我认为就是一个玩笑,怕你听完训斥他,而且说我太过于放纵.
可就在去年十一月,发生了一件事情,让我觉得很对不起他……
在晨诉说的过程中,我一直在观察着她的表情,可以看出,此时她和我讲的一切都是真实的,我认真的倾听着每一个细节,我想从中了解竟究是什么能让晨走到这一步。当年面对着富家的公子,高干子弟,社会名流各式各样人穷追猛打都毫不动容的她,怎么就会在这样一个没有学历,没有背景,没有财富,没有相貌的角色征服了。
“去年十一月的一天,楚楚生病了。你派巩陪同我们一起去儿童医院,我看到楚楚发烧的很历害,心里很着急,也很烦燥。医生说要去验一下血,我带着楚楚在一旁等,巩去交费办理一些手续。巩很快交费回来了,可是我看他手里除了一些化验的手续之外,没有我的手包了。我的钱都在包里面,我将包交给他是让他去交费的。“我的包呢?”
‘啊,哎呀,我……’
女儿生病了,我的心情本来就不好,还出这种事。你知道我本来就是最反感员工出现这种错误的,其实包里面也就有二千多块钱,其它的也没什么了。我知道医院这种地方有小偷,以防万一,将银行卡,身份证都放在家里了。如果换是平常,也就算了,更何况是他。但那天我也不知我是怎么了,就说了他
‘本来就够烦的了,你还在这添乱,钱没有了还怎么看病?!’其实我身上的口袋里也还有钱,当时是因为生气才这样说的。我夺过他手里的交费单,转身带楚楚进去了。出来以后,巩不见了,我就更火了,怎么能不在这里等,跑哪里去了。没时间找他,带楚楚看病要紧。刚要下楼,巩就从我对面走上来,‘你干什么去了?’我很生气的问他。
‘我刚才想起是谁拿了包,我去找他们了。’
‘你都分不清什么重要,楚楚要看病,你还跑去追包。’说完我瞪了他一眼,继续往楼下走。
‘姐,对不起,我是想把包找回来。’
‘我不是说了吗,你别老姐,姐的,谁是你姐呀。’
‘......’
我一直也没有和他说话,巩低着头一直跟在旁边。楚楚没什么问题,只不过是普通的感冒,医生说按时吃药过两天就好了。他开着车子送我们回去,冷静下来我自已觉得刚才对他有些过份,上一次因为他磕了楚楚一下,我训斥过他一次。但那时我们之间还不熟悉,从那次以后就再也没有了,因为我对他做的一直还都很满意。这时,天已经黑了,走到一个公园旁的时侯,他突然把车停下了。打开车门就跑了出去,我吓了一跳,忙喊他‘你干什么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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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8-15 14:13:47 | 显示全部楼层
‘您待在车里别动,我去去就来。’
我都闹不明白是怎么回事,过了一会儿我见他没有回来,怕他是出什么事。就让楚楚待在车里面别动,我想下车去看看。那天刮着很大的风,外面特别冷,我从公园那条他刚跑进去的小路向里面走了几步,觉得里面挺黑的,就不敢进去了。刚想转身回去,隔着风声突然听见前面好像有打骂声,我听出来是巩。又转身往里面走,看见前面有四五个人正和巩打架呢,那几个人已经把他按倒在地上,正拳打脚踢。我都吓傻了,从来也没遇上过这种事情,站在那里就那样看着,公园里一个人都没有,我真的不知怎么办好了。再这样打下去我怕真会出事了,情急之下就喊了一声‘有人报警了’那几个人抬头四处看看,好像没有发现我。站起来跑了,巩躺在那里。我赶紧走过去,夜色下也看出来,他被打的不轻,身上还有血。我不明白究发生了什么事,
‘巩,你这是怎么回事呀?’
他看见我来了,从怀里面掏出我丢失的包,‘这包抢回来了,我看见他们,一眼就认出来就是刚才在医院围着我转的那几个人,包刚一丢我就想到是他们了,我交费时将包放在旁边,一着急也没注意,交完费就直接出来了。我在医院里没找到他们,怕您着急,只好先回来了。没想到在这遇见了.....’
我将他扶起来,‘你怎么这么傻呀?这包里面能有多少钱呀,万一你出事怎么办呀,你看你身上的伤,快去医院。’
‘我没事,本来我受贺经理和您那么多恩惠,心里就很过意不去了。现在又弄丢你的钱,其实别的我不怕,就是刚才你说的话,让我害怕了。’说到这里我看见他的眼眶里竟然掉下了眼泪
‘我说什么了?’
‘你说,谁是你姐。本来我就觉得你像我姐姐,虽然你一直没承认,可是也没反对我这样叫。可今天你反对了,我真的太害怕了,我知道都怪我,是我犯了错误,所以我要把这包抢回来。’
‘……’
‘姐,你真的不要我了?’
‘要,以后我再也不会说这个了,以后你就是我的弟弟了”
我知道我当时哭了,我觉得他太实在了,实在的都有点傻了。为了这一个包,他的胳膊上被那伙人拿刀划了很长一道伤口,流了好多的血,脸上也是鼻青脸肿。这都是怪我训斥了他,如果我不发火,他就不会被打成这样。还从没有一个人因为我的错误流这么多的血,看着他可怜巴巴的样子,我当时心里内疚极了,觉得很对不起他。”
晨说到这里,停下了,我看见他的眼泪再次流出来,我不知道他这次是为什么而流泪,大概是想起当时的情景依然心痛吧。我可以想象的到,晨和巩的关系大概就是因为这件事情,大概就是以这件事情做引导开始的。她认巩做弟弟的事情,我还真是一点也不知。她不告诉我的原因,是怕我又责怪她。是的,如果我真的知道,是绝对不允许的,我可能当时就会狠狠的训斥巩不摆正自已的位置。真不知道我该说些什么,只想让晨把事情说完。但晨一直没有继续,
“我想事情没有完吧?这些就是全部了?”
“……”晨没有说话,只是座在那里好像是在回忆着什么
我再次痛恨自已的疏忽大意,没有极时的察觉到这个最隐形的敌人。我想起去年的11月,有一天我回到家,发现晨的情绪很低落,好像是心事重重的样子,而且她的眼睛明显有哭过的痕迹。她当时给我的解释是楚楚病了,心情不好。如果当时仔细去回味一下,楚楚只是普通的感冒,根本没有必要流泪。真正的原因可能就是因为上面她所说的那件事情。
唉,在她无意中和我诉说巩的故事时,我为什么就不能敏感一下呢,的确她去年的那一段时间,总是有意无意就提到巩。巩的好多经历我都是从她的嘴里得知的。当一个人有意无意总是提起另一个异性时,那会有三种可能,第一,她是有意提及的,想故意刺激某个人,让那个人重视她。第二,是无意的,因为她对这个人已经发生了兴趣,情不自禁的挂在嘴边。第三种,就是去讲述自已和那个人的故事,想让倾听者和她一起享受她的快乐。其实这时倾听者一般都是随声附和,很少有能够真正和讲述者一起快乐的。很显然,晨是第二种。我当时的迟钝害了我自已,那时的晨已经无意的透露出对巩的兴趣,但可能只是出于她对巩这层次人的一种好奇之心,如果我能够及时察觉采取措施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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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8-15 14:14:12 | 显示全部楼层
晨还是没有说话,她们怎么从姐弟演变到今天这层关系的,现在也不清楚。但可以确定的是如果仅仅这件事情是绝对不够的。我觉得那天晚上应该还有别的细节,我决定直接向她提出一些问题,事已至此,我也没有必要再顾虑什么
“可能有些细节你没有说,那天晚上你还抱了他,是吗?”
晨听完我问的话,轻轻的将头低下。看她的状态,我明白我应该是猜对了,我可以想象出,当时的巩是怎样一副可怜的嘴脸,无论是装出来的还是事实如此,有一点可以确定的就是,晨当时被深深的感动了。
晨抬起头,轻声的说:“其实,不是你想像的那样的。”
“那是什么样,我只想知道我刚才问你的话对不对。”
“是.可是你根本不明白当时的情况。”
“你可以解释,把所谓我不明白的说出来。”我到底要看看我有哪里不明白
“你没看到他当时好可怜,身上有好多血,脸上也都是伤。自已孤身一人来北京,亲人都不在身边,按道理说我们就应该像他的亲人一样,多去关照他,必竟大家都是人,谁受了这种苦,家人能不心痛。我看的心里实在难受,更何况还是因为我。我拿出纸巾帮他擦了擦,他当时就感动的哭了,说‘我来北京这么多年了,从来都没有人像你这样真正的关心我。你可能不知道,每次叫你一声姐姐,看到你没有反对,我心里是多么的开心。觉得我在北京并不寂寞,还有一个这样的姐姐,她就像是我的亲人。你看我平时好像挺坚强的,可其实我内心也同样需要别人的关心。我每天面对生活都觉得压力很沉重,总是怕自已做不好工作,让你对我失望。我真的怕我工作失误,你会生气不认我这个弟弟。今天你和我说出那句话时,我心里太难受了,觉得天都蹋下来了。’我看着他委屈的样子,真好像是一个小孩子一样。我也止不住眼泪,当是心里很难受,对他说‘没事了,以后不会了,你不要有那么大压力,好好工作吧,你是一个很好的孩子,以后不会让你受委屈了’他听完这句话,一下就扑到我怀里,‘姐姐,你真的不能不要我呀,你不要我,我就没法活了!’我听完就抱住了他,我当时真没有别的想法,只是想安慰他一下。”
晨描述当时的情景时似乎还身陷其中,可以看出,她从那一刻起对待巩就超出了上级到下级关心的极限。如果是当时那种情景,那她抱住巩的解释似乎还合情合理,她是真把自已当成了一个姐姐。但是,有些朋友们可能也像我一样猜测出,这件事情根本就不像是一个突发事件,而是通过设计后演出的一场戏。其实在我刚刚听完事情的经过以后,就已经猜到了。因为通过这些天的事情,我已经对巩的人品有了明确的认识,只要稍一分析,就能看出。巩的这一手玩得并没有多高明,只是抓住了晨的弱点而已。但是晨的心里,一直认为巩是一个人品端正,勤奋上进的人,所以当时发生这样的情况,她是不会考虑到可能这件事情是假的,以她对巩的认识,巩根本就不可能会做出如此卑鄙的事情来。后来,巩也承认了这件事情的确就是个骗局。但是,我依然不明白,巩为了得到晨,竟会使出这种手段,不惜伤害自已的身体来设计骗局吗。他仅仅是为了得到晨呢,我觉得不是,他应该是有其它目地的。
我没有立刻揭穿这个谎言,我明白我现在揭穿晨可能也不会相信,她认定的事情,别人是很难改变的,除非能够有确凿的证据,她平时和我争论其它的事情也是这样,分理毕争,从不想承认自已输了。这一点,她是很有个性的。我想继续的问明白,她们是如何从那一天开始走到现在的关系。
“你继续说吧,后来呢,你们是怎么样走到今天的?”
晨抬头看了看我,眼睛里的泪水似乎有一些是悔悟,但更多的好像是委屈,看她的样子,似乎是我欺负了她,冤枉了她一样。
“事情就是这样,我当时就觉得他是我的弟弟,我虽然是独生女,从小到大就一个人独享父母的呵护,疼爱。但其实从小我就渴望着能有一个弟弟,或者哥哥。那样,他就能够保护我,我也同样可以疼爱他,而且还会有人陪着我。看到同学和自已的哥哥或弟弟在一起亲密无间的样子,我就很羡慕,可能也是因为我生活的环境,虽然富足,总觉得很寂寞,只要是家里来了和我同龄的小孩儿,我都会特别开心。这些我都和你说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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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8-15 14:14:45 | 显示全部楼层
的确,晨在大学和我刚恋爱的时侯,就经常会和我说,“我要是有个哥哥或弟弟有多好,有个哥哥可以疼我,有个弟弟我可以疼他。他们都可以保护我,将来就不怕你欺负我了”这些话虽然更像是玩笑,但可以看出,晨对兄弟的渴望。
“他还是像平常一样,对工作尤其是我们的家里事更是倍加负责,我们之间消除了以前的一些障碍,他和我谈话时变得更加的轻松,我们开玩笑也比以前要多了。我渐渐的发现,他不像是我的弟弟,更像是我的哥哥,对平常一些小事想的要比我还周到,有好多事情我没有想到,他已经替我做好了。有好几次,我们带着楚楚去玩,突然发现忘记了带一些东西,可没想到他都准备好了。有时有一些事情,我也会和他交流一下看法,我发现,他虽然比我小了好几岁,可似乎比我还要成熟。可能是从小在艰苦的生活历程中磨炼出来的吧。我不知不觉得就对他产生了一种依赖,是一种说不清楚的依赖。你不在的时侯,我总觉得什么事情让他一起去心里会踏实。他其实也是一个很求上进的人,说自已的父母受了一生的苦,想通过自已的努力也让他们二老尝试一下城里人的生活,那样父母也不白养他这一回,我听了都挺感动的。”
晨说到这里停顿住了,她在诉说的过程中也在注视着我的表情,我一直是在冷冷的听着。
“这些事情,你为什么从来都没有和我提起过,你认了他当你的弟弟问过我的意见吗?我们在婚前就说好的,我们互相的任何事情,都不能存在着秘密,一定要互相商榷。可你为什么从来都没有和我说过?”
“我…..我怕你会否定我的做法,我了解你的性格。怕你会产生不好的心理,会开除他或者不让他在做这项工作。那样,对他太残忍了。而且,我开始也认为这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认一个你我都欣赏的心腹人做弟弟,本来也没什么。我当时就是这样想的。”
“这件事情没有其它人知道吗?”
“娟她们知道,华(晨在上海的一个当年的同学,俩人多年以来还保持着联系,是晨要好的朋友)也知道。”
“她们是什么看法?”
“娟开始也是提醒我不能过份相信一个外人,但后来接触几次,她们也认为他挺好的。华和我一样,觉得认一个弟弟并没有什么大不了。”
“我们的父母呢?他们知道吗?”
“不知道,我觉得这事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口头上那样一说,又没送他什么,没有必要。而且,他在别人面前从来都是对我很恭敬的。还是叫我李经理,或者嫂夫人。”
“当你对他的感觉起了变化,也就是说对他产生了依赖以后,你还和娟她们交流过吗?”
“没有,这只是我当时一种潜意识的感觉,我认为很正常。因为谁都会对一个工作能力出色的下属有一种依赖感,认为他可以替自已分担很多的工作。”
“你对他只是这种分担工作的依赖吗?”
“开始时侯我觉得是,后来我就有些说不清的感觉。我虽然很同情他们这些从小就生活困难的人,也很想帮助。但我并不了解这些人,有一次,巩请几个人在我们那里吃饭,他们有两个和巩是同乡,在建筑公司当一个小头目,对公司可以有些作用。我一直对他们这种人有些好奇,那天正好看见就和他们聊了一会儿。他们的出身都和巩差不多,如今在北京也算是立住了足,这些人外表看起来很粗鲁,不拘小节。但和他们聊了一会儿,我发现他们的话语虽然有些粗俗,但句句话都很实在,不像我们接触的那些所谓高级人物,虽能说会道,但是太虚伪了,自已说话也要注意,怕哪句话说错,就会得罪人,觉得接触起起来一点都不轻松。但是和这些人聊天,我发现很放松,根本不必虚情假意,也不必害怕自已有失口的地方会得罪人。所以觉得很轻松。当走进这种人的世堺时,我才发现,他和我们并没有什么差距,只不过是命运对待每一个人都是不一样的,才产生了这种差距。和巩聊天也是这样,很轻松,所以有时候就会想和他聊一会儿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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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8-15 14:15:09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从晨的话语里了解到了晨的心态是如何发生了变化,那种轻松让她产生了依赖,是,的确她和我生活在一起,接触到的大多数人都会有很虚伪的一面,这不用说是她,连我在这种环境里和人相处,有时都会觉得很累,说话要字字留意,生怕出言不甚就会得罪人。这种轻松可能是对于好多人来说可能都是一种奢望,现在都市人的生活之所以觉得压力很大,生活的很累。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人都失去了一种信任,每天不光要忙着工作,还要忙着去和别人勾心斗角,这样怎么会轻松呢。
“接着说吧,我想知道你们是怎么发展到今天这一步的?”
晨现在的情绪已经稳定了,她沉默了一会儿,继续说
“他总是会奉承我,说我如何如何漂亮,其实我也知道他是在奉承,但是觉得他说的很到位,不是那种油腔滑调的感觉。其实哪个女人都喜欢别人说自已年轻,漂亮,我也不例外。有时我带着楚楚去玩,他会逗楚楚,可有时也会把楚楚逗急,楚楚就让我打他。开始,打他就跑了,楚楚看着会高兴。但是有一次,楚楚和他闹着玩,他说‘你再欺负我,我打你妈妈去’说完真的打了我一下。后来,他又开了好几次这种玩笑,我其实也觉得有些不太好,但看他好像根本没有把这当回事,觉得自已可能是太封建了,所以也没有说什么。
“你那时就喜欢上他了是吗?”
晨好长时间没有说话,好像在想什么
“我说的对吗?”
“我也不知道那时是一种什么感觉。说不上是那种男女之间的喜欢。只是….觉得和他在一起时,很放松,应该说是很喜欢那种感觉。”
晨在反复强调着放松这个词,难道和一个人在一起自由自在,没有压力,回归单纯就真的能让她冲破道德,伦理的底线去爱上这个人吗?
“那你们是怎么样冲破这种朦胧的感觉,关系推进到那种关系的,也就是说你是什么时侯喜欢上他的?”
“他经常会和我聊一些他家的事情,有一次,他说对自已的妻子根本就没有爱,只是农村人找媳妇,凭他家的条件,也没有资格去挑什么。所以,在和老婆认识不到两个月就稀里湖涂的结婚了,接着又稀里湖涂的有了孩子。
‘其实我的内心也渴望着像你们这种人一样,真正的轰轰烈烈的爱一场,那样也算没有白来这一世。’
我觉得他这个人是一个敢于向自已命运挑战的人,挑战的目标不光是想改变自已的生活状态,甚至还想体会一下真爱。我劝他打消所谓体会爱的这个念头,必竟家里都有孩子了,生命不可能不留有遗憾,全心全意的努力改变生活状态,让自已的孩子能够成长在一个优越的环境。可他说‘我的命运只应该让我自已主宰,我讨厌受那些世俗规距所束缚,人的生命都是只有一次,为什么城里人能够和自已喜欢的女人在一起享受生活,为什么我不可以呢?现在你们这里离婚不是很普遍吗?’我笑着说‘你还是多学习一些城市里好的东西,不要学这些。’
‘我没有认为这有什以不好的呀,不想在一起了,在一起不幸福了就分开彼此去寻找幸福,这有什么不对呢?法律允许的事情就是对的。’
‘看来你没少胡琢磨。’
‘怎么是胡琢磨呢,总有一天我要和我真正喜欢的人在一起享受一下生活。必竟我才只有27岁呀!’
‘哦?那你喜欢什么样女人的呢?’
‘就像姐你这样的。’他笑着说
我听完觉得他有些无礼,打了他一拳,‘别胡说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说完就走开了。我当时就是以为他在开玩笑,根本没有往深处想,认为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后来有一天,带着楚楚去怀柔一个景区去玩,楚楚去一个人工的小水池旁捞小鱼去了,我和他就座在一块大石头上等,冬天的景区没有什么人,我那天是想让楚楚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本来是那天叫你带我们去的,可是你说公司有事,去不了,就派巩送我们来了。
虽然是冬天,但天气格外的好,万里无云,阳光照射的暖暖的。我说‘你看这的空气就是好,没有污染就是和市里不一样’
‘就是的,长久待在这里的人都会长寿。’
‘是呀,因为没有不良环境的干扰吗!’
‘对’说完,他站起身来,抬头向远方观望。
我闭上眼睛,想好好享受一下这种环境,刚过了一会儿,我突然感觉被人紧紧的搂住了,我睁开眼,一看,是巩。我当时都吓傻了,愣了有三秒钟,赶紧伸手把他推开了。那次,我是真急了,伸手狠狠的抽了他脸一下。他也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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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8-15 14:17:15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不知道巩是有意这样做,还是由于冲动不能控制自已,但是如果说他本身早已有更深的计划,不应该会在那时冲动,他的行为让晨没有想到。
“你打了他以后,他是什么反应?”
“他也愣了好半天。我实在是没想到会突然发生这种事,就觉得心都怦怦的直跳,都不知说什么了。
还是他先有了反应,先是狠狠的抽了自已几下,还骂自已不是人。我站在那里看着他的举动,也不知怎么办了。他这种突然轻薄的举动的确让我很反感。
‘你怎么能这样无礼,真没看出你是这样的人’我气的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我,对不起,姐,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就是感觉这里的景色太好了,我从远处看你座在这里和这种景色真是太一致了,就像是一副画一样。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已,都不知道为什么,就会做出这种举动。我,我不是人。’
说完,又抽起自已的脸。
我站在那里看他着他的忏悔,但这次根本就没有一点可怜他的心理,就觉得他可恨。
‘你是个混蛋!’说完,我没有理他,直接去找楚楚,我拉着女儿连头都没有回就直接向外走。
我感觉到他一直跟在我身后,楚楚根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问我为什么玩了这么一会儿就走了。
我解释说“妈妈有些不舒服”
在向外走的途中,楚楚也回头和巩说了几句话,我没有看到他的表情,只听到他是低声敷衍着。
来到汽车前,我自已打开车门,和楚楚座在后面,没过多一会儿,楚楚就睡着了。
一路上我也没有和他说一句话,可以看到他的脸上写满了愧疚和恐慌。到家门口,楚楚和他说了声再见。
回到家中,座在客厅的沙发上回忆起刚才他的举动,我还是不能够理解。接触了这么久,我已经很了解他了,一个憨厚朴实的人,他的人品是不会有问题的,这些都是经过我们两个人的考验了。
真是因为年轻人一时的冲动,那一时刻他自已头脑混乱了?他是和我说过,喜欢我这种类型的女人,但我根本就没有往这方面想过,他应该明白自已的身份,这是不可能的,谁能相信他会有这种野心。”
妻子的话可以看出,她在那时侯还保持着清醒,她一开始也和我想的一样,觉得根本没有必要去警惕这样一个男人。
那时她犯下的错误是和我一样的,其实不光是我们,人都是一样的,往往你认为最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偏偏就会发生。
晨有着女人应有的敏感,对于和其它男人的接触,她可以很及时的就拉响自已的警报,因为她可以意识到对象很危险。但是,对于巩,她疏乎了。
那一次的事情,让晨有了警惕,但是她在后来还是过于相信了理论,也就是说巩根本就没有道理去打她主意的道理,以致于以后会突然感到措手不及。
我听到这里,感觉到事情并不是我没有机会去及时发觉。如果晨当时能够及时向我反应这件事,也就不会导致此时自已的狼狈不堪。她犯的这个错误让我都说不清楚自已是不是在愤怒?我说话的语气是什么样连我自已都不知道。
“晨,我不明白你是怎么想的,连这件事情你都不告诉我”
“我是有想过和你说,但是我觉得自已能够处理好这件事,如果对你说了,我都不知道你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你是怎么处理的?”我都不知再说什么好,就让她说完吧。
“傍晚的时侯,我下楼去买东西,没想到,巩还在楼下,根本没有离开。他看见我下楼,从车里出来,脸上的表情像是一个犯了错误的孩子,在等待着家长的惩处一样,无助,巩慌。看到他的样子,我当时确实又有些心软,走到他身边时说语气冰冷的说‘
你还在这干嘛,回去吧。’
他非常低的声音对我说:‘姐,你别生气了。’
‘先回去吧,回去吃晚饭吧。’
‘姐,你能不能上车来听我解释一下,我求求你了。’听他的声音都快哭出来了。
我想了想就打开车门座到车上,‘你有什么话,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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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8-15 14:18:20 | 显示全部楼层
‘姐,今天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当时好像是被什么附体了一样。’
‘你不用再说这个了。’
他听完眼泪掉了下来,但我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过了一会儿,他叹了一口气,擦了擦了泪水,对我说出了这一番话‘姐,我不知还有没有资格这样叫你。我想今天把我心里对你的感受说出来,你看可以吗?’
‘你有什么话快说吧,我还要回家照顾楚楚呢’
‘好。你知道你在我的心里 是什么吗?’
我没有说话,只听他继续往下说。
他眼睛望着车顶的上方,那始了他发自心底的倾诉。”
巩那天对晨的这一段所倾诉的一切都深深的攻击了晨最致命的弱点,不得不佩服巩的处心积虑。
他强有力的进攻,让晨毫无还手之力,晨根本就没有发觉,自已可能从那一天起,就已经开始处在下风了。
你在我的心里就是一个神,是一个神圣不可侵犯的神。
我对你根本就不敢有什么非份的想法,你就像是我的信印,我怎么可能去敢冒犯我心中的神呢。其实,我对你一直都是崇拜。
从小我就出生在很恶劣的环境,但我以前从没有恨过我自已的命运,我认为这一切都是可以改变的。
当我怀着美好的憧景来到这个城市里的时侯,才发现一切和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城市里的人对待我这种人,冷漠,无情,我每天都生活在那种歧视的目光下,根本就没有人把我当成一个人,看着老板亲热的叫着自已的宠物,我真正体会到人还不如一只狗是什么感觉。
我看不到任何改变的希望,有时都很后悔来到这里,认为这里根本就不是属于我的世堺。我不明白,为什么上天会对我如此不公。
我也开始怀疑自已的信念了,认为可能人一生都是命中注定的,我注定这一生就是只能生活在别人不屑的目光之下。
我开始埋怨上天,为什么就不能垂青我一次,难道我真的如何去努力,都无法改变自已的命运吗?
就在我对生活已经近乎绝望的时侯,贺总和你出现了。我没有想到,城里还会有你们这样的人。
我不知道你不记不记得了,我刚来没多久的时侯,一次帮你搬运一只大瓷瓶,下楼时不小心摔倒了,瓷瓶也被打碎了。
我座在地上真的吓傻了,不敢想像身后的你是什么样的表情,我会遭到什么样的惩罚。
但没有想到你走过来,轻轻的拍了拍我的头,温柔的说:‘怎么这么不小心呀,没扎伤吧?’
你的举动让我呆住了,我的眼泪差一点掉下来。自从来到这里以后,还没有一个城里人能够说出关心我的话。
那一刻我明白了,上天终于垂青我了,那个神出现了。
我从那时起,就把你当成了我生命中的神,在我看来,你的一切都是完美的。为你做的一切,都是神对我的关照,我不奢求什么,只要能永远的为你们效劳我就死而无憾了。
我知道贺总工作忙,有时交给我的一些事情,我没有当成是工作,因为我觉得保护好神就是我的职责…
但是,我知道我今天错了,我亵渎了我的神,自然应该得到惩罚。
姐姐,我最后再这样叫你一次,我向你告别了,今天晚上我就离开这里,回到老家。用我的永世不得翻身来赎罪。姐,你多多保重吧。’
巩的这番话语让晨那天是完全没有能力抵挡的。
她本来就对巩有着很好的感觉,甚至那种感觉都已经演变成了一种依赖。
面对此刻巩所谓的“心灵的告白”,她无力再去追究巩今天的错误。
巩在说完后,打开车门就要离去,是晨拦住了他。
我听到这里,明白自已太低估了巩。可以看出,他的这番话语是经过自已精心准备的,是为自已准备的一件强有力的武器。
而我,在根本不知道的情况下,就已经败掉了这一回合。
之所以这样说,原因很简单,他的这番话语让晨只字未提这件事,我想巩当时的内心应该是得意的,因为他赢下了这一回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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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8-15 14:18:49 | 显示全部楼层
晨阻拦下了巩,她当时可能被巩的“心愿”打动了。巩对白天的事情的准备看来是很充分的,已经提前的料到了可能会出现这样的结果。他虽然急功近利,但也不忘记保持冷静的头脑,早已将自已的退路准备好,实际是明退暗进,晨不光原谅了他,还被他感动了…..我面对着眼前的晨,不知应该如何去责备她,我竟然在完全不知情的状态下,就败了。晨,我的妻子,你为什么要将此事全部的隐瞒呢,你哪怕当时旁敲侧击的提醒我一些,我可能也不会到今天。我知道她不是故意的,她也同样在这场较量中失败了,我不知我这个丈夫在你的心理处在一个什么位置......后来我明白了,她没有说这件事情,并不是仅仅因为她怜悯巩,而是....
晨和我说,在那件事情过去以后,生活似乎又恢复了平静。巩还是做着自已应该做的工作。如果说那天的事情对晨毫无影响是不可能的,虽然巩的演说让晨原谅了他,但原谅只限于不会将事情告诉给我,不会辞掉他的工作。晨对他的态度却变得不冷不热,随时注意保持着距离。巩却好像没有察觉到似的,根本不在意晨的态度,他不再去和晨聊起那些敏感的话题,只是更加努力的工作着,不去落下一丝细节。其实,晨那时的态度也只是表面上而已,内心仍然保持着那种不清楚的依赖。
我知道她们这种状况不会长期的保持下去,晨认为“只要一直维持这种状态就可以了,那样谁也不会受到伤害。”她的想法让我觉得无奈。
巩似乎没有预料到那一天会来得如此之快,如此突然,本来让巩有些厌恶的那个人却帮助了他,而那个人却害了自已。
这件事情,本来晨是不想说的。我对她说:“事到如今你还怕伤害到我吗?没有必要,我应该有这一点了解真相的权力吧。”其实,我何偿不知道,听她讲述这些是对我内心的一种摧残。但我想从这里面找到原谅她的理由,或者是抛弃她的理由。事情来的很突然,晨没有想到自已在那天抛弃了尊严,忘记了身份,一下撕开了多日对巩冷漠的面具!巩长久以来的慢性投毒,终于在那一天彻底的发挥了效力,像是积累多年的火山,看则平静,可一旦爆发,威力势不可挡。
在05年的年底,我经常往返于深圳和北京之间,那时的我正在将全部的精力投放到在深圳那份工程之中。这件事情,就是在那一段时间发生的,
“你那时经常往深圳跑,巩每天都要负责接送楚楚,那一段,我母亲生病住院,巩接送完楚楚还要去医院帮忙,一个多星期每天都这样。你中间回来一次,匆匆的来医院看了一会,就又走了。那天忙完,巩送我回去。在车上,他问我‘姐,你是不是还在生我那天的气?’
我不是说过了吗,过去了不要再提。’
嗯,其实你每天对我的态度我也可以理解,我也不怪你。’
我没有说话,我不想去理会这些话题,这也是我这些天一直坚持的。我虽然原谅了他,但并不是还对他没有任何警惕。
他沉默了一会,然后很认真的说‘姐,我一直都有一个梦,你说对神去祈祷能不能实现?’
那一段时间我一直很敏感,我不想让他继续往深说下去,就说‘每个人都可以有自已的梦,但是要看梦是不是现实,要量力而行,梦可以去做,但醒了就要回归到现实,不要去追求不可能实现的梦。
巩不在说话了。”
其实巩在那时,不可能不会在意晨对他的冷漠,如果晨长久这样下去,可能他会投降,放弃原来的计划。
晨继续向我讲述:“母亲康复出院第二天,楚楚想出去玩一玩,我刚要给巩打电话,他竟来了,还带来两个人,是一个女人和一个小男孩,女人长得很强壮,小孩三四岁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是刚从农村来的,虽然刻意打扮了一番,但还是难以掩示那种乡土朴实的气息。巩给我介绍,这是他的老婆和儿子,第一次来北京。因为他的儿子闹着要找爸爸来,妈妈实在没办法,想想自已和儿子都没来过北京,去看看也好,反正巩在那里,所以才决定座火车去北京。她们来之前也没告诉巩,到了以后才给巩打电话,巩刚从火车站把她们接来。我和她的老婆握了握手,客气的和她寒喧了几句,当时我也不知为什么,竟拿他的老婆和自已比较了一下。虽然这不用去比,但我不知为什么就突然冒出一下这个想法。我要留她们吃饭。可巩说,不用了,他来这里是想向我请两天的假,她们第一次来北京,想带着儿子好好在北京玩两天。这我自然是不能拒绝,痛快的答应了,并且给巩提前支取了下个月的一部分工资,让他带儿子玩好。她的妻子不太爱说话,面部的表情也是一直很平淡,偶尔会笑一下。在她走的时侯,我发现她用眼睛的余光扫了我一下,虽然只是一瞬间,但我还是察觉了。她们走后,我就觉得心理有些不舒服,我也说不清为什么,可能是因为她们到来打乱了让巩带楚楚去玩的计划吧。没有办法,只能我一个人带着楚楚玩了,还好,她选择了就近的地方,北京游乐场。
楚楚玩得很高兴,但是我那天来例假了,不舒服。所以就看着楚楚一个人玩,就在她玩蹦床时,我无意看见远处走来三个人,正是巩他们一家三口。他也带着儿子来这里了,巩显得很高兴,争着去帮儿子排队,还时不时回头和老婆说笑几句。我看到这个情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特别不舒服。今天这里人很多,我一个人照顾楚楚,觉得没有了巩忙前忙后还真是有点麻烦,我刚刚还在想这件事,这时巩就出现了,可他不是来照顾我们,而是去照顾另外一个女人和小孩。我从来都没有过这种感觉,好像是一种说不清的嫉妒,不知为什么觉得鼻子有些酸。她们没有看到我,我对楚楚说妈妈不舒服,回去吧。匆忙的就离开了游乐场,好像是怕被他们看到。回到家里,我越想越觉得难受,不知不觉的就哭了,结果还被楚楚看到了,她很少看到我哭,弄得她都慌了,不停的追问我怎么了。”
“你为什么会哭?”我问晨
“我觉得可能是因为巩一直是专门照顾楚楚的,但今天突然看到了他去照顾别人。就像是一件东西被人借走使用,自已那种不情愿的感觉。”
听到这里,我明白了。现在看来即使我原谅她的过错,想留住婚姻,都未必可以做到了。原因很清楚,晨不知自已当时为什么会那样,认为是不情愿。其实我很清楚,那不是什么不情愿,她流下的眼泪证明那是一种嫉妒,就是爱。纯粹的男女之间的爱。
晚上,巩还给晨打了一个电话,“谢谢姐今天放我的假,我们玩的可高兴了,我们去……”
“行了,你们去哪儿里玩不用我说。和我没关系!大晚上你打什么电话呀,我要休息了。”晨非常不耐烦的说
巩听完也有些惊讶,但他可能很快就能从晨反常的态度中悟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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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8-15 14:20:28 | 显示全部楼层
巩的妻子虽然是第一次来北京,谁第一次看到她都会认为这就是一个普通的农村妇女,没有心计,没有主见,在这里一切都听从丈夫的。其实这样看待她就错了,现在的巩家,在那个村子里已经和从前完全不同了,家中的生活条件要高出一般的人家一筹,每隔一断时间家里就会添置新的东西,沙发,电视,床,都在不断更新,大家都知道巩在北京混得非常好,过不了多久就会将家人接到北京去生活了。这让很多人都羡慕不已,巩的老婆现走到哪个角落都是昂首挺胸,觉得自已高出别人一等,她的穿戴是这里女人中最富贵的,首饰是大多数女人都没有的,好多的女人都感叹自已为什么没有她这么好的福气,她从洋洋得意,变成飞扬跋扈,目中无人,她觉得村里任何女人都比她低微,慢慢地,她已经成了一个让人讨厌的角色了。当她来到北京见到晨时,眼前的这个女人让她觉得有些惊讶,高高的个子,白晳的皮肤,纤细的腰身,在寒冷的季节,下面只穿一条深色的裙子,修长笔直的双腿配着一双褐色的长靴,显得那样的漂亮,高贵。无论是身材,相貌,气质,还有穿着打扮,自已都无法和她相比。看着丈夫对她满脸赔笑,毕恭毕敬的样子,心里莫名的就产生了一种嫉妒。她决没有想到,自已的嫉妒,会突然间帮助丈夫达到了目的,而自已沦落成一个被害者。有时女人之间的争风吃醋是男人根本无法理解的。
巩被晨一句话噎得有些发懵,不知自已说错了什么,“姐,我是不是有什么事做错了?”
晨说完那句话也意识到有些失态“…..没有,你没做错什么。对不起,我身体有些不舒服,心情不太好。只要你带她俩玩的高兴就好啊。”
"姐,你身体不舒服,要不我接你去医院吧。”
“没事的,可能感冒了,休息一下就好了。没事先挂了吧。”
“好,我和你说,如果明天您不用我做什么,我打算带她们去长城。”
“好的,你去吧,不用你做什么。”…..
我掐灭了不知是第几根烟,我们已经聊了两个小时。站起身去客厅又拿了一包烟,回来座在床远端的沙发上,晨看起来很平静,我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第二天,我还是觉得心里不舒服,很烦燥。莫名其妙的就拨打了巩的电话,‘李总,您有事?’
‘你现在在哪儿了?’
‘我们到长城了,刚开始爬,您有事吗?’
‘我的感冒还没有好,你回来一下吧,送我去医院。’
我都搞不懂自已怎么会提出这种无理的要求,我当时心里就是想证明巩会听我的,他会马上停止游玩,用最快的速度赶回来。’
“这,我们早上好不容易座巴士过来的,刚到这里,还没爬呢?’
听完他这句话,我的心里很失望。但还是不甘心一样,
“你明天再玩,马上就回来。’
“我…..’这时,我听到电话那一端有一个女人的声音,
“感冒又不是什么大病,再说又不是没有别人了,干嘛非要让你去。我告诉你啊,咱们那么早起,好不容易来的,你敢回去!’很明显,这是她妻子在一旁说的,被我清楚的听到了,后来巩可能把话筒捂住了,我就听不见声音了。听到她这样说,我心里更加希望巩能听我的,马上就赶回来。
“李总,你看这样行不行,我让小庞去接你,他今天也没事。我让他马上就过去,他老婆是医生,这样你看病还方便。您看我老婆来一回也不容易……’
“行了,不用了,我自已去吧!’说完立刻就挂断了电话。
我呆呆的座在那里,好像有些盼着他能马上把电话打过来告诉我他回来,可是电话一直也没有响。我想可能是他已经往回赶了,一会儿就会回来。可是一个上午过去了,他也没有出现。我心里非常的难过,前些天还说什么把我当作神,愿意为我做一切的事情。可今天,老婆几句话,就让他拒绝了我的指派。我突然觉得我被他的老婆打败了,被这样一个无论各方面都无法和我相比的女人轻易的打败了,我觉得特别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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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8-15 14:20:48 | 显示全部楼层
晨的描述,让我觉得心里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抽打一样的难受,看的出她在不知不觉中就已经陷进去了,这个自认为对待情感很有控制力的她,此时已经完全迷失了自我。那天她趴在床上哭了好长时间,无论怎样也解不开这个心结,心里很不平衡,一个单纯的女人有时真是的是不堪一击。不知是不是昨晚晨的异常让巩真的悟出了什么,今天故意要那样做。无论是不是故意,有一点肯定,那天的事情深深的扎了晨一下,这一下就像是一剂麻醉,让晨迷失了自我。
那一天一直到傍晚巩都没有打来一个电话,自已病了他不光没有送自已去医院,甚至连打个电话询问都没有,这让晨痛上加痛。晨对我解释说当时只是一种争强好胜的心理,并没有更多的想法,只想证明能让巩听自已的,而不是那个女人,尽管她是巩的妻子,但晨还是不讲道理的想要这样。她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自已怎么就会输给这样一个女人。
可是我根本就无法相信,晨是一时的争强好胜,只因为较劲才那样做。她不是一个无聊的人,如果没有情感的因素,她怎么会去做这种事情,她不可能去故意刁难别人。但是接下来的事情,让她更没有料到,在这一天之内,被连续的打击
“晚上,我心里很烦,想要早点回家。突然,门开了,我正要生气,指责来的人不敲门就进来了,可一抬头,我愣了。进来的人是巩的妻子,她走到我的办公桌前,脸上是一副得意的神态,就像是一个胜利者面对着手下败将的表情,我控制住了自已的情绪。
“你怎么来这里了?有事?’
“李总啊,您病好些了吗?她有些阴阳怪调声音让我觉得自已有些无地自容。
“嗯,好些了,你有什么事情?’
‘我和您说件事,我们家巩辞职了,他不想在这里干了,我们今晚就座火车先回陕西,我来和您说一声!’
巩的老婆说出巩的这个决定,让晨促不急防。
她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而且巩连个解释都没有,只是让他老婆代他通知,竟究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眼前这个女人说话的态度显得有些傲慢无理,本来正常情况下的晨是不可能会和这种女人一般见识,但此时不明白为什么就是想和她争个高低。
可晨毕竟还是有修养,有身份的人,说话不可能会像她的那种态度,虽然内心气愤,痛苦。但表面还是尽理保持平静。
“哦?请问他要辞职为什么不自已亲自来这里说?”晨问。
“没有必要,他现在还有别的事情,他说让我来告诉你就可以了。”
“对不起,我们的员工辞职是需要签字的,如果他出现了什么意外伤害,可以证明他已经不属于我们的员工,我们不必负责任。”
“没有这个必要,他也不会出现意外的。你就省心吧,还有,请把他的年终奖金交给我。”
“……请你还是让他亲自来解决这些事情,而且把辞职原因说清楚。”
“辞职还需要什么原因,不想干了就不干了。你们还有资格干涉我们的自由咋的?”
晨有一种秀才遇到兵的感觉,不想再和她争执下去,于是说:“我还是不和你说了,我直接给他打电话。”
“当我拿起桌上的电话时,那个女人有些轻蔑的哼了一声。我没有理她,拨打了巩的手机号,手机没有关。可是在接通的同时,我听到熟悉的铃声就在我身边响起,巩的妻子从口袋里拿出电话,正是巩的。
‘李经理,不用打了,手机在我这呢。他连手机都交给我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你就死了这心吧,他是不会再来见你的了。’
我听完她的话,觉得眼前都发黑,好像快站不住了,本来我是想一定要在她面前保持平静的,因为我和她根本不是同一档次的女人,我应该有自信。可不知道眼泪就是那么不争气,我赶紧背过身,不想让她看到。
‘你快点把他的奖金给我吧。’
‘他不属于餐饮公司的员工,你让他去贺总那要吧。贺总负责他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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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8-15 14:21:13 | 显示全部楼层
‘好吧,我去找贺总拿。李总,冬天穿的这么少,就是容易感冒,还容易得关节炎的,腿白也不至于冬天也露出来吧!?’
她说完这句话就开门出去了,还从来没有人这样说过我,我都想打电话让保安拦住她,教训教训她,可是我又一想,本来就是输给她了,再用这种办法报负,只能让她更看不起我。”
那个女人走后,晨给父母打了电话,告诉他们今天不接楚楚了,有安排。然后开车以最快的速度赶回了家。
进了家门,她连鞋都没有脱就奔向卧室,趴到床上就失声痛哭,她从小到大都有一种优越感,一直都是信心百倍,但今天发生的事情,让她的自尊心经受了一次严重的打击,从小养成的有些大小姐的性格,让她无法接受这种打击。
巩的重要性抛在一边,但是人格是绝不允许被侵犯的。她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曾经对自已言听计从的巩,怎么会变的这么快,连面都不愿意再露了,究竟那个比自已矮上将近一头,胖了不知几倍的女人有什么道理会战胜自已.
不知哭了多久,晨觉得自已疲惫不堪。她有些吃力从床上爬起来,脱掉身上的衣服,走进浴室,可能是想通过通过沐浴来清洗一下自已烦燥不安的心情。
晨每次沐浴过后,都喜欢对着镜子欣赏一下自已,这是她多年的习惯了,我一直在说她有些自恋,可她总是不以为然。
那天洗过澡后,她还是照例来到卧室那面落地镜前,她那天怀疑自已是不是已经开始衰老,可是望着镜中的自已,似乎多年来没有任何改变,丰满的双乳依然坚挺,纤细的腰身没有多余的脂肪,修长笔直的双腿并紧后几乎看不到一丝的裂纹,转过身,她也知道自已身材的缺陷,肩甲骨有些过于向中间集中,所以肩显得略宽,但这完全可能通过服装掩示。
从后颈到腰身呈一条完美的曲线,丰润上翘的臀部漂亮的过渡了这条曲线直至脚踝,左臀部上那颗细小的胎记更增添了一分性感。
晨和我说过,生完楚楚以后觉得自已的臀部没有以前好看了,有一些下坠。
我当时仔细看看,没有觉出和以前有什么不同。头部,上三分笔直下七分弯曲的长发不能挡住那张天生丽质的面孔,双眼皮下的一对杏核眼,略高的鼻梁,微薄的嘴唇,均匀的分配在那张略宽的瓜子脸上。
就是这样的人体组合让我这么多年从没有逃脱过她的“诱惑”。
晨仔细的自我欣赏完后,来到衣柜前,这个衣柜里几乎**里世堺所有的女装名牌,她非常偏爱“Versace”这个品牌的服装。
挑选出合适的内衣,外衣,裙子,从上至下精心的打扮了一番,镜中的自已显得那样光彩夺目,无可挑剔。
可是当她想起一天发生的事情时,泪水又开始在眼框中打转。
对巩,她现在都搞不清自已是什么感觉,那天,她第一次询问了自已,‘你难道喜欢上他了吗?’
如果否定,那自已此时的心态又如何解释呢。
如果肯定,‘根本就没有任何道理,难道真的男人和女人长期接触,就肯定会产生情感吗?异性相吸真的有如此之大的威力吗?可以冲破道德,伦理,身份,地位的阻碍?!自已真的会爱上这样一个人?
巩喜欢自已是肯定的,可他究竟为什么会突然做出了这种改变,他一定是被强迫的,想起自已多日对他的冷淡,晨觉得他可能是因为不能忍受这种对待才离开的,一想到这里,晨觉得很对不起他,觉得自已亏欠了他什么似的。
其实那天,就在晨心里最难受的那个时刻,我从深圳给她打来了一个电话,当时正处在工程谈判的关健时刻,我那一天几乎都在忙碌,只是在晚上一起用餐时,抽空给她打了电话。
我记得她的声音很低落,说自已有些不舒服,还说很想我,想让我回去陪她。
我当时根本就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只以为她在撒娇,简单的和她交待了一下这一天的情况之后,就匆忙的挂断了电话。
我其实也听出妻子有些不正常,可当时实在没有时间,想在晚一些完事再给她打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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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8-15 14:21:31 | 显示全部楼层
当我12点钟拖着疲惫的身躯给她拨过去电话时,一切都已经为时晚矣,听筒里传出对方关机的提示,这么晚了,我只是认为她已经睡了.
晨穿好靴子,想去找好朋友排谴一下心中的烦闷,娟,是晨一直以来非常要好的一个姐妹,俩人无话不谈,她是第一个知道晨和巩的事情的。
可她并没有像于那样主持正义,而是……,后话暂且不谈。
就在晨准备出门时,门铃突然响起,听到铃声的晨一下紧张起来,这时她的心里有一种预感,颤抖着打开门铃的视频,楼下的来人,果然是巩。
晨当时的心理说不出是喜悦,还是兴奋,还是气愤,总之巩突然的降临让她的情绪又高涨起来。
‘你怎么来了?你不是辞职回去了吗?’晨还是有意冷冷的说道。
‘姐,你先开门,让我进去行不行?’巩有些焦急的说。
‘你进来有什么事?家里就我一个人,不方便。’
‘……’
我在遥远的深圳知道北京正是最寒冷的时期,据巩后来交待说那天还刮着很大的风,天空飘起了雪花。
晨打开了房门时,巩就意识到胜利已经就在眼前了。
晨讲到这里的时侯,停住了。屋里的空气也凝固了,我们谁也不在说话。就这样僵持了有十分钟,互相想着心事。
晨先开口了,“本来我是不想和你说这些的,我是怕伤害你。可是你非要问我,……对不起!”
我盯着她,没有说话,我的眼神可能让她有些恐惧,但她还是尽量保持着平静。
我再次点燃了一支烟:“那天是你们第一次发生关系,是吗?”
晨没有回答,低着头,过了一会说:“我知道事到如今说对不起是没有任何意义的,那天过后我一直都非常悔恨,我也一直很内疚。”
“悔恨?那就是在那次以后就再没有过是吗?”我低沉着声音询问。
“是!”晨小声的回答。
我终于忍无可忍,她和巩的事情,我可以压制自已的情绪,去冷静的对待,但我不能忍受的是她到现在还想要欺骗我。
“去你M的!!!”这是我和她相识以来第一次出口骂了她。
晨显然被我的言语吓到了,有些惊谎失措。“你有什么话能先冷静一下吗?不要这么大声,吵到楚楚不好!”
我听完,尽量的压制了一下自已,但还是浑身不停的颤抖,我尽理放低一下声调,放慢了语速,“晨,我不明白为什么,你到现在还要欺骗我。”
“………你还听别人说了什么,就说出来吧?”
“不用听别人说,和你说一件我亲眼目睹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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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8-15 14:22:42 | 显示全部楼层
其实我知道去揭露这些事情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但这时我也不知道自已该去做些什么,可能只想去当面揭露她的谎言,此时的头脑太混乱了,我承认我此时很不正常
妻子叹了一口气,“你看到什么了,你说吧。”
“我问你,前些天我带着几个人去你那用餐,你还陪着来的,记得吗?”
“这种事情太多了,你继续说吧”
“我走后把一些资料忘在你那儿了,然后我亲自去取的。”
“我到办公室以后,看到你的连裤袜脱掉了。你根本不知道它坏了,为什么脱掉它,而且巩好像是刚离开吧?”我此时有一些疯狂。语速都加快了
“……你想怎么去猜测就怎么去猜测吧,我不想和你争论这些事情了,必竟是我的罪过,我没有资格在解释什么。”
“你不要和我来这个,回答我!你不是说只有一次吗?”
“我真不明白,你想问这么多对你竟究有什么意义?”
“你混蛋!我现在还是你的丈夫,难道连知道真相的权力都没有吗?你为什么到现在还要骗我!!?”我近乎是咆哮了
晨低着头,没有说话。屋里沉默了将近五分钟,我的眼睛一直盯着她,好像是想从她的表情里知道答案。
“唉……,其实我并不是有意想欺骗你,我不说是因为不想让你再受到更多的伤害了,我对不起你。可是我希望你现在能够冷静一些,到了这一步,你发怒,生气能有什么作用呢?”
晨说的对,我也知道此时再激动也是没有任何实际意义的,但是此时想让我冷静下来简直是太难了,我根本就无法控制自已,但还是尽量的将语气放平和一些,
“我发怒并不是因为这件事情本身,只是因为你到这时还要骗我,竟究是为什么?你为什么变得这么虚伪?”
晨哭了,这时的眼泪好像是有悔恨的味道,但这并不能打动我,我只是冷眼的看着她,但是语气不像刚才那样激烈
“我真的不是想有意的欺骗你,只是不想再让你受到更多的伤害,可能你说的对,出了事情还欺骗你只会让你更难受,更受伤。”
“……”我不知她说的是真是假,到底是善意的欺骗还是恶意的谎言,但不管是什么,此时的我只想了解真相,如果说那天晚上是晨的好胜之心造成了那个结果,那以后呢?究竟是为什么才能让她俩一直走下去。人和动物是不同的,在性这一方面,人不光有法律的约束,更重要的是还有道德,伦理的约束。
在我的追问下,晨向我讲述了她的理由,我不知道她的理由按常理来说是否成立,但她告诉我,她所能知道的“理由”也只有这些了。
那天晚上巩在楼下只穿了一件单衣,晨不忍心他在楼下的苦苦哀求,就打开了房门。不知为什么,巩没穿外衣,只穿一件衬衫,而且脸上有被抓的伤痕,看见他这样,晨的眼泪不知为什么又流了下来,但还是冷冷的说:“你不是走吗?还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姐,我来这里就是想当面向你道个别。”
“为什么,到底因为什么呀?”晨边哭边问
“……今天白天,你给我打电话说你病了,其实我当时特别想回来。但是她听到以后,在长城上就和我吵了起来,而且声音特别大,我实在是害怕这种影响,而且还有我儿子在场,我没有办法,只能是硬着头皮继续玩,她把我的手机也抢过去了。我心里一直都惦记着你,可是连个电话都没法打,根本就没有心情玩,下午二点多回到旅馆,我安置好她就想立刻来公司看你,可是她把我拦住了,说什么也不让我来,还说了你好多难听的话,说看见你第一眼,就怀疑咱俩有不正常的关系。当时你打电话来,她一听说让我带你去看病,她就更不依不饶了,虽然在外面我拦住她没吵,回来以后,把儿子送到一楼门卫那去玩新买的玩具,然后她就开始质问我,我怎么解释也不听。最后她就死活让我回去,不要在干了,说现在我们攒的钱可以在陕西做个小生意,也不想来北京定居了。我不同意,她就不停的闹,我没办法了,只好先答应了,她不让我在和你见面,就自已去和你说……”
“是,看来她在你心里的位置的确很重要,你听她的没有错。我明白了,你可以回去了。”晨冷冷的说
“不,其实不是这样。她对我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了。我说过,只要能一直陪在你身边,为你工作我这一生就满意了,其它的什么都不求。可是你这些天对我的态度,让我明白,我确实是该离开了,我那天犯的错误是让你不能原谅,所以我决定还是走吧,回去和一个自已不爱的人继续过那种穷苦百姓的日子,这样结束一生,我觉得人可能真是斗不过自已的命运,这些就是命中注定吧。可是我在走之前,听她说你哭了,我就觉得不和你见面道个别,我会后悔一辈子,她拼命阻拦我,你看,我的脸就是被她抓的,衣服也被她抢走了。”
晨听完他的话以后,无法在继续冷漠,泣不成声的说“我对不起你,我并不是有意对你那样,只是那次的事情以后我心里有些障碍,所以只是躲避你,我也不想对你那样的.....对不起.....”
“晨,这是我第一次直呼你的名字,我也不在乎你愿不愿意,我一直都想这样叫你一次。临走前,我想和你说一句话,这也是我一直憋在心里的。”
晨点点头
“我一直都喜欢你,但我不敢有什么更多的想法,我知道我不配。我只想能够一生侍候你,看着你幸福就够了,但现在看来恐怕做不到了。”
“……”晨没有说话,只是站在那里掉眼泪。
“晨,你能告诉我你对我是什么感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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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8-15 14:23:00 | 显示全部楼层
“……”晨依然没有说话
巩向前走了两步,和晨的距离非常近了,甚至都可以听到她的呼吸声,晨抬头看了他一眼,两人的目光对在一起了,晨没有向后退,巩突然伸出手一把就从正面搂住了晨,这是他第二次和晨有肌肤接触,但这次不同的是,晨没有拒绝。我是晨的丈夫,我明白从正面搂住晨的感觉,那时任何一个男人也无法抗拒自已身体的反应,晨没想到接下来巩竟然将她抱起,她还有些理智,象征性的反抗着,但巩毫无顾及的抱着她奔里面的卧室走去……
和自已丈夫之外的另一个男人**,这对于女人来说毕竟是不道德的事情,晨确实是很自责,她本想巩就会这样离开了,今晚发生的事情不会有任何人知道,心里的愧疚以后自已再慢慢去补偿,这可能也算是一个不错的结局。但是有些事情是不会向她想像的那样发展,巩走后的一个星期,晨终日寝食难安,总觉得心里很难受,她没有想到,自已已经深深的陷进去了,一个三十出头的已婚女人,竟然也还会被情所困。
“从那天开始,你确认自已爱上他了,动了真情了,是吗?”我问道
“……我说不清楚,就是觉得很不安。”
其实不必问我也知道,答案是肯定的,虽然晨不愿相信自已委身爱上了这样一个男人,但这就是事实。巩辞职的事情,晨还没有对任何人说,她想等我回来编个理由告诉我,让我去宣布。
如果巩从此消失,晨过一段时间,自然就会让自已脱离出来,她本来也是这样打算的。就在一周以后,那天她开车从白石桥路过,突然发现路边有一个熟悉的身影,是巩。他竟然还没有离开北京。
原来那天他回去以后,和妻子狠狠的吵了一架,当晚的火车也耽误了。那天的晨让巩知道了什么叫女人,他决定回去就和这个女人离婚,他是不可能就这样认命的,心里早就有了自已的打算。她的妻子并不知道他的计划,表面看巩情绪还不错,没有受什么影响。而且觉得自已打败了那么优秀的一个女人,心情也不错,就提出在北京多玩几天。巩其实也不舍得离开北京,因为这里有他太多的放不下。所以他们没有立刻离开,在北京继续玩了一周。现在晨突然看见他,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觉得心都慌了,只好把车停在了路边。
生活当中,有些事情发生看似偶然,可其实都有它的必然性。比如,晨那天无意看到了巩,就引发出那天晚上的事情,在那件事情以后,晨被彻底征服了,她抛开了一切因素,开始了自已第二次的恋情,这只能说是百分之一的偶然因素加上百分之九十九的先前基础造成的,这个偶然发生在哪一天,哪一地点,都会是这样的结果,换句话说偶然有时是必然要发生的。
白天看到了巩,让她本来好一些的心情又沉重起来,为什么巩还没有走,她忍不住拨通了巩的手机,
“喂,你好!”巩的声音从话筒里传出 “……你为什么还没有走?”
“啊?你说什么?你是哪位呀?!”
“你……”
“噢,你好,你好!我现在不在那个公司了,对,有事你直接找贺总吧”巩说话莫名其妙,像是根本没有和晨说话一样。
“你……”
“就这样吧,再见。”巩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晨明白了,可能是他的妻子在身边,讲话不方便。她觉得有点失落,自已都把身体这一最值得炫耀的本钱贡献出来了,也还是没有能战胜那个女人。那天晚上激情过后,巩没有流露出想留下来的意思,虽说晨也觉得他离开是最好的,但巩毫不犹豫的离开还是让她不舒服。他说妻子现在可能正在四处找他,他怕出事,要回去了。想到这里,晨觉得烦燥不安,本来给巩打电话没有其它意思,只是想问问怎么还没走,可他连电话都不愿接,不接就不接吧,反正以后他就消失了,自已的生活从此也就平静了。当她觉得心情不好的时侯,还有一个方法,就是找朋友聊天。和自已最要好的朋友可以放心大胆的敞开心扉,尽情的倾诉一下,说过之后可以让自已轻松一些。她想到了娟。
公司到了打烊的时间,员工们陆续都回去了,晨和娟约好,十点半钟去接她,正准备起身离开时,门被打开了,门口气势汹汹的出现一个女人,正是巩的老婆,那女人回身就把门关上。晨愣住了,现在公司基本没有人了,只有门口两个保安,还有两个值班的,保安等经理一走,就要锁门了,可这个女人怎么这时来这里,她怎么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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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8-15 14:23:28 | 显示全部楼层
她关好了门转身面冲向晨,那张胖脸上露出了一股阴森森的冷笑:“李经理,你好呀!”
事情就是像晨想的一样,在她给巩打电话时,巩的老婆就在旁边,巩虽然装傻,但还是没有瞒过他老婆的敏感,夺过巩的手机看到上面的来电,立刻就和他闹翻了。巩是好说歹说才把她压住,没有闹太大。
事情本来可以这样过去了,但是到了晚上,他老婆自已越想越不是滋味,她开始处处怀疑巩和晨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虽说是一个没有见过大世面的女人,但是嫉妒心却很强。
她姓王,和巩是通过父母指婚走到一起的,所以本身就没有什么感情基础,在加上巩这么多年来在北京闯荡,见识了好多世面,他觉得妻子和他的差距已经越来越大了,甚至都已经不是同一个档次的人。
那个女人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些,所以对巩的看管非常紧,她也怕哪一天巩会抛下她离去,那样,她就什么也不会有了,在村子里多年的威风,可能就会一下荡然无存。
她知道晨,巩和她提起过很多次,在她心里认为,晨只不过是一个徐娘半老的富婆,每日浓妆艳抺,穿金戴银,她根本没有把一个三十几岁的女人当成一回事,她自已才二十几岁,她想巩即使去讨好这个老板娘,目的无非也就是多挣一些钱回来,这不算什么。
但当她亲眼见到晨时,真让她太吃惊了,没想到这个自已认为的“老女人”竟然是这样,当时就产生一种嫉妒之心,觉得自已的丈夫在这里待下去,说不定会有危险,不一定对象是这个老板娘,但北京是个花花世堺,诱惑太多了。
在爬长城时,晨给巩打来电话,让她醋意大发,结合自身意识到的危险,所以决定回老家,和巩一起做个小生意,自已不单当上了老板娘,还可以永远的拴住巩。
在两次战胜晨以后,她的心理非常得意,认为自已的丈夫还是没有变心的。但就在今天,发现晨给丈夫打电话,顿时让她大为光火,在和巩吵完后,她并没有真正的平息,内心将更多的怒火迁罪到晨身上,她认为晨在勾引自已的男人,她想不把这件事情摆平,以后恐怕还会有麻烦,所以决定以自已的方式来解决这件事情。
她们住的地方离餐饮公司不太远,晚上,她说去外面溜达一下,巩自从那天晚上和晨发生那件事以后,就看她更不顺眼了,看见她那黝黑的面孔,那想尽量装成城里人的一身打扮掩示不住的土气。
晚上,她在巩面前一脱下衣服,看见她的水桶腰和一身肥肉,就有一种想吐的感觉,这和晨相比简直就不是女人,他想尽一切借口推脱拒绝和她做,真是不想多看她一分钟。
现在,她要出去,正合巩的心意,巩恨不得大晚上她被人劫走才好。
她走出旅馆,找了一辆黑出租车,巩前几天将身上的二千元现金都交给她掌管,不是巩愿意这样,只是不想和她废太多的话。
到达餐饮公司时,她看见服务生都陆续的下班出来,就站在外面待了一会儿,看见人走的差不多了,她就凑了过去,看到楼下停着一辆白色的汽车,确定晨还在这里。
于是,她奔门口走去,保安拦住了她,说已经打烊了。
“我是你们巩助理的老婆,来找李总经理说点事。”
保安这才突然认出了她,巩的事情,他们这些人也无权干涉,就放她进去了。
这些就是以往的经过,晨看见她的出现,而且是一个人来的,心里不知为什么有些惊慌。
“你怎么来了?你们不是回老家了吗?”晨问。
“是呀,我们是要回老家了,可是巩的奖金还没有领到,贺总出差不在,我看还是你给我得了。”王依然是一副阴笑的表情。
“我说过了,巩不算是餐饮公司的员工。”
“你是他老婆,他不在就应该你作主吧,你不给我们钱,我们怎么回去呀?”
“对不起,我们有我们的规章制度,请你先回去吧,等贺总回来把钱给你们寄回去也可以。”
“哎呀,李总,您这么有钱还要克扣我家那口子那点钱呀,您不给我,我家儿子明天可就(我说粗话我该死)要饿死了!”王阴阳怪调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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