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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江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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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连载》回忆我的离奇破处经历(精彩真实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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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1-27 21:28:19 | 显示全部楼层
这句话就象是发令枪响,我一下从床上弹了起来,用了2.75秒的时间便把她象粽子一样剥开,然后再用1.375秒的时间将自己的武装解除,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还是忘了掐表,但我想,那一次也没能超过五分钟。

    “你知道你的问题出在哪里么?”她突然转过头来问我。

    我摇了摇头。

    “你太猴急了,”她淡淡地说道,“你总是急于去占有一个女人,而不是去享受女人。上次真的是你的第一次?”

    我点了点头。

    她撕了一截卫生纸,帮我也进行了一遍简单的清洁工作,我的宝贝很不争气,却依然金枪不倒,似乎在倔强地控诉它的主人不知道如何更合理地使用它。

    “把你自己交给我,”她冲我笑了笑,“我帮你调教它,放松点……”

    “可是……”

    “可是什么?”她一脸疑惑。

    我说,“我们轻着点。”

    “噢,知道了。”

    接下来的事情妙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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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1-27 21:28:32 | 显示全部楼层
她很会运用她的舌尖,她用它诉说着自己的温柔,多年以后我才知道这叫“漫游”,那是一项收费的服务,而且漫游费贵得离谱。那天晚上,我当了一回VIP。

    这VIP当得,真价廉物美,后来我体会到了传说中的“玉人何处教吹萧”,不知道这句话写出来会不会再次导致第五十二节的离奇失踪,但我起码不能改变事实。

    我的每一个毛孔都在绽放,然后又迅速被收紧,接着再次绽放,再次收紧,如此循环几次,我的每个毛孔都要向外喷出火来。

    她工作的时候很敬业,一边埋头,一边毫不畏惧地看着我,我受不了她的眼神,干脆放平脑袋,闭上了双眼。

    她的肌肤很滑,她的身体不紧不慢地在我身上来回游移,就象一块又香又滑的香皂。我的手也开始有条不紊地配合她的行动,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我想是她的从容造就了我的从容,我学会了激情中的平静——生理上的激情,心理上的平静,也许这就是享受女人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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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1-27 21:28:45 | 显示全部楼层
我的手每次接触到她的身体,她都会轻微地颤抖一次。伍壹,这个年轻的母亲,那时候她在我的心中不再是一个肮脏职业的半从业者,我心里只是想着,上帝,你怎么能给一个当了母亲的女人这么美妙的肌肤,这么完美的身材。

    在此之前,我对女人身体的直接印象来源于葛老三的描述,以及A片里的片断,绝不超过李老大给我们带来的《龙虎豹》杂志里的照片,可现在,伍壹的身体如此鲜活地和我融化在了一起,很快,我就象一位意气风发的骑士,策马扬鞭,直冲云宵。

    那是一场痛快淋漓醍醐灌顶的近距离肉搏,我们不停地更换招式,甚至连老汉推车我也现学现用了,伍壹睁大了眼睛,她似乎不敢相信这世上真有自学成材之人。

    我嘴里数着数,伍壹一边欢快地在我身上跳跃,一边忍不住笑出了声来,她说你就是头猪,到现在你居然还在怀疑自己。我没理她,翻过身来用手捂住她的嘴继续苦干。

    她的表情从享受、到销魂、到痛苦、到痛不欲生,回复了平静,然后再次从享受到销魂到痛苦到痛不欲生,张爱玲说通向女人灵魂的通道是……那啥……,我想她是对的。我象一辆重型装甲车不停在她身上碾过,碾过,再碾过……她的大叫声两次响起,整个浴城的人我想都有所耳闻。

    战斗进行到第四百四十四回合终于分出了胜负——我大获全胜,她大汗淋漓,从头到脚都在不住地颤抖,几近抽搐。我近距离观察她,她紧闭着双眼,原来她的睫毛很长,她的嘴唇微微地张开,额头有一颗很小的痣,藏在一个不起眼的地方。

    过了良久,她翻过身来紧紧地抱住了我,几乎让我窒息,此外,她还没忘记在我的肩头留下了一排淡淡的牙痕。

    四百四十四,一个很好记的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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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1-27 21:28:56 | 显示全部楼层
那天晚上我们一共做了四次,除了第二次之外,我没再数数,因为那已经失去了意义。许三多同志告诉我们,人活着一定要做有意义的事,做有意义的事就是好好活。那天晚上我做的事情很有意义,虽然是金钱交易,但经过那一晚,我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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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1-27 21:29:09 | 显示全部楼层
那是一个完全无眠的夜晚,从一点到七点,整整六个小时我们几乎没有停顿,如果第二天仍然有人在那张床上娱乐,床有可能会垮掉。为了那个夜晚,伍壹放弃了自己当晚的本职工作,她表现得象个十足的怨妇,似乎几辈子没做过爱。

    我几乎虚脱,而她则满脸红光,她又笑了,这一次笑得很彻底,我骂她是一个比潘金莲还潘金莲的荡妇,她再次将我扑倒,伏在我胸口问我:“那晚在车上,我是不是表现得象一头野兽?”

    “我记不清了,”我喃喃道,“那很重要么?”

    她没有说话,眼神很复杂,满足感里似乎掺杂了一丝淡淡的忧伤。

    洗完澡出来,她把我送回了学校,当然,那是免费的。下车前我把二百元钱塞进了她手里,她迟疑了一会儿,收下了,然后在我的手心写下几个数字:126-88XX126,我知道,那是她的CALL机号码。我开门下车,她突然揪住了我的衣领,在我的嘴上烙下很深很长的一吻。

    “去吧,”她说,“如果想了,你就CALL我。”

    “还收费么?”我问。

    “收,”她笑了,“不过你得学会侃价。”

    她的车飞快消失在我的视野中,我知道,交车的时间到了,早班的驾驶员还在等着接她的车。我拍了拍我的背包,那里面的东西一样也没用上,我苦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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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1-27 21:29:19 | 显示全部楼层
早晨的空气很好,与我同时进入校门的,是我们的校车。张亚璇从校车上走了下来,她用一个大大的“哇塞”算是和我打了招呼。

    “你们野炊了一个晚上?”她一脸惊讶,“瞧你,黑眼圈都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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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1-27 21:29:30 | 显示全部楼层
“是啊,”我答,“昨晚吃撑了,一宿没睡好觉。”

    ……

    我回到寝室,余老二在吃方便面,李老大正叠着他的被子,葛老三漫不经心地弹着吉他,秦老六一边听葛老三弹吉他,一边收拾书本。忘了说了,本人绰号江老四,剩下的还有王老五,没镶钻的,以及顾老七,前者是江苏人,最小的那位来自新疆,他们都忙着自己的琐事,压根没注意到我进门。

    “同志们呐!”我大喝一声,把众人吓了一大跳,余老二嘴里的面汤差点喷了出来,“四百四十四!四百四十四是个什么样的数字?四百四十四意味着什么?秦老六,你懂吗?四百四十四。”

    我伸出四根手指在他们面前摇晃,他们面面相觑。

    “你娃娃没病吧?”葛老三担心地问道。

    “有病,我有病,”我得意洋洋,“如果性能力太强算是一种病,那我真病得不清。四百四十……”

    “吹吧你!”秦老六打断了我的话,“可着劲儿地吹吧,老子数过,我一般都只能折腾到两百下左右就该拿卫生纸了,小样儿,还四百四十四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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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1-27 21:29:43 | 显示全部楼层
你才小样儿,”我不屑地回答,“你那是握在手里,我是用在正道上。四百四十四呀,朋友们,谁是小样儿?秦老六,就你?所以说吧……你丫就没见过世面,一点品位没有,除了打手枪,就知道挖坑,还有分页,怂包!”

    “咋回事儿?”王老五把头探了出来,“你又嫖娼去了?咦……我为什么要说又呢?”

    “实话告诉你们吧,我这不叫嫖娼,我这叫心理诊疗。你们不是说我早泄吗,呸!老子测试后的结论完全相反!四百四十四呀……余老二,你怎么不说话?”

    余老二一脸冷笑,没有搭腔。

    我知道余老二在想什么,因为这件事有他一半的功劳,也只有他最清楚,不过我也没欠他什么,毕竟花了两包红塔山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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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1-27 21:29:59 | 显示全部楼层
那天上午授课的是一位老教授,我比他差不了多远,我是助理教授。他在讲台上讲的是铁路施工,我在最后一排讲的是床上功夫。他的听众是全班的女生,我的听众是全班的男生。从某种意义上说我比他成功——听他授课的人统统心不在焉,听我授课的人全部聚精会神,他讲得女同学们的瞌睡都来了,我讲得男同学们的口水都来了。

    我没有透露我的知识从何而来,那六个狗日的心知肚明,却没人会揭我的底,对他们我很放心。由于我的讲解比葛老三的每一次讲解都形象生动,因此深得人心,看来葛老三这副班长没法儿当了。

    这天下午没课,我在寝室里补瞌睡。说实话,那六位室友虽然我嘴上尊称他们“狗日的”,其实都是一帮挺仗义的主儿,他们都知道我昨天JB瞎忙了一晚上,因此尽管打牌的打牌下棋的下棋,却没弄出多大的声响,平日里他们可不是这样。

    我做了个梦,与性交无关,倒是梦见张亚璇了,等我醒来,觉得挺对不住余老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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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1-27 21:30:12 | 显示全部楼层
我起床后感觉头疼欲裂,于是出门溜达了一圈,也不知是中了什么邪,一出门就遇见个找张亚璇的。该人系中年妇女,矮矮胖胖,一口南昌方言。于是我说阿姨,您这样找人的人我还没见过,这学校可有几千人呐,幸好您遇上了我。

    “吓吓(谢谢)你咯,”她说,“我是姐(她)姨妈,找姐(她)有事。”

    不懂南昌方言的人可能会认为她有病,又是姐又是姨妈的,配个翻译您才能明白,在南昌话里,不管是“他”还是“她”,统统都喊“姐”。

    “哦,明白了,”我说,“我听她说起过您。对了,她不是昨天才去的您家吗?”

    “就是咯,”她叹了口气,“姐把重要东西忘在我屋里了,我给姐送过来,又不晓得姐住几号楼。”

    越听越乱,我说,“得得得,我带您去吧,咱学校的女同学物以稀为贵,这么多宿舍,女生的只有一栋。”

    我把她领到女生宿舍楼下,张开嘴大喊:

    “张亚璇……306张亚璇……你大姨妈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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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1-27 21:30:37 | 显示全部楼层
每个窗口都有女生探出头来。

    话音刚落,我便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胖阿姨在身后用手捅了我一下,我才反应过来,但为时已晚,女生宿舍炸开了锅,她们纷纷探出脑袋看着我,就象在看一个外星人,脸上带着各式各样的笑容——可以这么说,这下全校女生都知道张亚璇的大姨妈来了,而且这还是一个男同学亲口告诉她们的。

    还好,张亚璇没从楼上扔个暖瓶下来,一分钟后她下楼了,脸颊绯红,径直走到她姨妈跟前,路过我身边时白了我一眼。我见局面不利便赶紧开溜,她姨妈在我身后说,“小伙子,吓吓(谢谢)你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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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1-27 21:30:48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心存内疚,闷声闷气回了寝室,刚进屋,余老二他们就嚷着让我请客,我说凭啥呀,他们说这叫封口饭。

    于是便吃封口饭,这次没去梅园,而是走了老远,跑到江西财大门口一家比较大的饭馆,点了一桌菜,要了两提啤酒,吃着喝着,我跟他们说起了张亚璇大姨妈的事情,众人笑得满地打滚,唯独余老二脸上不自在。

    秦老六说怎么着,老二你还想着她呐?余老二一边喝酒一边说,想个卵,老子谁都想,就是不想她,交大美女那么多,谁不比她强!

    这话是骗人又骗自己的,但说实话,连自己也骗不了,我们挤了挤眼睛,把笑咽在了肚子里。这时情况突然发生变化,我们没笑,隔壁那一桌倒是笑了出来。

    隔壁那桌由五男一女组成,一看就是财大的学生,个个穿得花花绿绿,有个男的还染了黄头发。他们肆无忌惮地笑着,连酒杯里的酒都抖了出来。喏,用前段时间网上流行的话说,这叫“交大的说自己学校美女多,财大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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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1-27 21:31:05 | 显示全部楼层
他们笑得如此放肆,这让我们很没面子,于是,大家都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他们六个盯着那五个男的,我盯着那个女的。该女生长相比较妖媚,一看就是属狐狸的,大眼睛瓜子脸,个头在一米六五左右,皮肤很白,细腰大屁股,胸没伍壹丰满,但屁股挺带劲儿,那时候,我又想起了“老汉推车”。

    “你们笑什哩?”余老二率先发难,没忘记刻意地用上南昌方言。

    “我们笑什哩关你卵事!”对方有个男的答了话,没想到,他也是南昌口音,“老子在自敢(已)地盘上笑用得着你管?”

    上天作证,那天的事儿是他们挑起来的。听到这边动静挺大,周围那几桌纷纷围拢过来,大约有二十来人,有个高高大大的操一口东北腔的男生过来问咋回事儿,那个南昌男生说没什哩事,一帮交大的猴子。

    “猴子”在南昌话里是带有极端鄙视意味的词,说白了就是“乡巴佬”的意思。此言一出,我们再也没有坐视的理由了。

    擒贼先擒王,行走江湖多年的余老二想必是明白该真理的,“猴子”二字刚落,余老二便把手里的啤酒瓶飞了出去,根本没给对方反应的时间。

    上帝能证明那个南昌男生有多惨,酒瓶正中他面门,光是它也就算了,问题是里面还有半瓶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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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1-27 21:31:18 | 显示全部楼层
财大的学生们一下便被唬住了,接下来,轮到趁热打铁登场。余老二把桌子一掀,抄起椅子就往那男生身上砸,同行的还有秦老六和最小的顾老七,这俩人算西北汉子,下手特狠,没几下那南昌的便开始求饶。

    那五男一女里已经有一个倒下,其余的几个在瑟瑟发抖,就连李老大也没忘记在倒下者的脸上留下两个皮鞋印。

    饭馆里炸开了锅,财大的学生作鸟兽散了,只有东北人那一桌的似乎想留下来撑腰,我看见已经有几个人手里捏了酒瓶。我们的特种精英余老二同志当机立断,“砰”的一声砸碎了一枝啤酒瓶,锋利的碎口抵住了东北大汉的脖子。

    “哪个敢动,”余老二恶狠狠地说,“谁动我就做了谁!”

    葛老三和一惯胆小怕事的江苏王老五此刻也显出一股向我开炮的气势,人人手里都有一把椅子,几个人象狼群一样把东北人围在了中间。

    这时饭馆老板闻声赶来,见此情此景,他“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别打,别打,”他在哀求,“大不了我不要你们饭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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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1-27 21:31:34 | 显示全部楼层
当然,我也没闲着,因为我发现那只狐狸精有往门外溜的意思,于是,我一个箭步上去抓住了她的胳膊,妈的,真滑。

    “名字!”我努力使自己看上去显得凶神恶煞。

    “李菲……”她被吓得发抖。

    “哪儿人?”

    “山东。”

    “什么专业,哪一级的!”

    “审计专业,97级一班。”她似乎吓傻了,我问啥她答啥。

    “滚!”我把她往门外推。

    到了门外,我压低声音对她说,“你别怕,我是个好人。你长得挺漂亮的,改天我来找你。”

    我转身进屋,东北人和那六个狗日的仍然对峙着,被打倒在地的南昌学生一脸鲜血,趴在地上不敢起来。东北人满脸通红,眼睛珠子鼓得几乎要胀了出来,却没人动手。当时的场景,如果有好事者弄几只鸽子进来,又是一部吴宇森的电影。

    我上前打圆场,把两拨人拖开,然后把那位不敢起身的南昌人给搀了起来,我拍了拍他的脸,指着余老二对他说,“你知道他是谁不?我们交大的恶霸!别说是你了,武警来了也拿他没折……”

    武警没来,派出所的倒是来了。事情很快反映到学校,学校在两天内就给出了意见,余老二开除学籍,其他人记过的记过,警告的警告,只有我一个人没事儿。

    好不容易熬到第三年,这节骨眼上被开除,等于判了余老二的死刑。没办法,余老二的父亲动用他全家七大姑八大姨的关系,直到寻着一位远亲,据说以前是南昌铁路局的干部,如今调到铁道部去了,从上面打了招呼,七拐八绕地折腾到学校,改成了留校察看一年。当然,对方也不是省油的灯,前前后后,余老二又是赔钱又是道歉检查,光医药费、营养费就花了五千多。我们看不下去,每人凑了三百块给他,葛老三还发动群众,动用了一千块班费,为这事儿,葛老三和我们正班长没少闹矛盾。

    如果不是因为打架的起因是为了学校的名声,葛老三的副班长也当不成。说到底,最惨的还是余老二,赔了钱不说,留校察看一年可是很危险的处分,离毕业只有一年多了,如果这一年时间里稍有闪失,余老二可能前功尽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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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1-27 21:31:47 | 显示全部楼层
那段时间我们的心情都很糟,葛老三也不再讲授性经,我记得每天晚上大家都老老实实地上晚自习,只有秦老六天天骂骂咧咧:

    “一帮狗日的杂种,”他骂,“为了学校打架,末了还挨这么重的处分。操!王八蛋……”

    余老二便是这么一个让人难以捉摸的人,他可以厚着脸皮为了一点小事收受我的贿赂,也可以因为一言不和与别人拳脚相加。接下来的一年,他都表现得很老实,最终,他顺利地拿到了毕业证,居然还混进了南昌市的一家局级机关。去年春节我去看他,这小子当上了正处长,发了福,得了个闺女,取名叫余亚璇。没错,那是他和班花的结晶。

    他向我问及伍壹的事情,我摇了摇头,确实,我自己也不清楚。他又问及李菲,我苦笑了一声,说早就跑了,给一个香港老头做了二奶。

    接下来,我们便长吁短叹,喝了不少酒,抽了三包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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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1-27 21:32:01 | 显示全部楼层
自从我认识伍壹以后,我的思维方式发生了很大改变。“你不要总是想着占有一个女人,而应该去享受一个女人。”这是做爱之道,说句装B点的话,这也是做人之道。

    批人云:你不要总是想着去强奸生活,而应该去享受生活。我这三十年,朋友、过客、搭档、敌人,经历了太多,其中不乏企图强奸生活的人士,但到了最后,他们无一不被生活所强奸。你别想试图去改变什么,你没这能力,人与人之间是一块约定俗成的气场,而我们就是这庞大气场中的一只蝼蚁,战战兢兢,苟且偷生,整日为了安危而自保,宁可赖活,也绝不好死。顺势而为,听着很俗,却很重要。

    余老二得以保住学籍以后,我们的生活又开始变得乏味,教室、食堂、寝室,三点一线,就象那些所谓的好学生。我偶尔会想起伍壹,甚至有时候会有跑去财大找李菲的冲动,但我没有将他们付诸实际行动。一个伤财,一个劳命,我没有那么好的精力,更没有那么好的金力。父母给我的生活费,只够将我的嘴喂饱,远未奢侈到顺带喂饱另一个女人的地步,何况还是上下两张嘴。

    我不象秦老六,那厮总是精力旺盛,每天手淫三次,不那么做就食不香睡不实,他的父母给了他一副钢筋铁骨,而我的父母只给了我一副丝毫没有潜力可挖的躯体,有时候我甚至会想,象他那样的人,以后只讨一个老婆够不够用。

    他总是厚着脸皮套我嘴里的话,我和伍壹的事情对他有着充足的吸引力,但我每次解答完,他却总是一副将信将疑的面孔,我开始不耐烦起来。

    11月15日,那天是他的22岁生日。那一天,我决定把他也拖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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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1-27 21:32:30 | 显示全部楼层
“老六,”我和蔼地对他说,“今天是你的生日,哥哥送你一样礼物。”

    “什么?”秦老六的眼里放出光来。

    “我请你看录像。”

    “怎么又是录像?录像这玩意儿整多了,看你贴的人会乏味的!”他说。

    “不管他们,”我冲他眨了眨眼,“我请你看好看的录像。”

    没出我所料,秦老六象根弹簧一样从床上弹了起来,狠狠地撞了一下脑袋,起了个大包。王老五他们摩拳擦掌,表达了积极参与的意愿,我让他们滚一边去。

    那天正好星期六,十一月的南昌气候宜人,那也是南昌为数不多的让人神清气爽的月份。我和他坐公交车来到市里,在八一广场,我们下了车。

    天很蓝,云很白,可我没让它们陶冶秦老六的心情,而是直接把他拉进了广场边上的那家录像厅。仍然是《雷霆救兵》,可这不重要,我知道那里面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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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1-27 21:32:45 | 显示全部楼层
钻进漆黑一片的放映厅里,秦老六的表现比我上一次的还糟糕,我起码能象个瞎子一样一边摸一边找到座位,而他则象根木桩子似的,呆在原地不敢动。没有办法,等我的眼睛适应了漆黑的环境后,我执子之手,给子安排了座位。那天录像厅里的人很多,可能有个七八十人的样子,而他们之间总是故意保持一定的距离,形成了星罗棋布的格局。我笑了笑,把秦老六往角落里一塞,便借口上厕所,把他一个人扔在了那儿。

    我来到后排,陪坐的妇女同志们齐刷刷地看着我,我从她们的腿中间挤过,来回走了一遍,就象一位检阅部队的首长。末了,我挑中一位长相还过得去且豪乳惊人的陪坐女,塞给了她二十元钱,指了指秦老六的方向,嘱咐她一定要尽职尽责,然后便出了门。

    我的烟抽到第三支的时候,秦老六出来了,样子可笑至极——皮带是松着的,裤裆处一片渍痕,他用手扶着门框,喘着粗气,几乎连腰都直不起来。

    “怎么回事儿啊?”我忍住笑。

    “待会儿再说,”他颤颤巍巍地说,“先过来扶我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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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1-27 21:33:06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上前去搀住了他,这厮人高马大,我不得不把他的手绕在我的肩膀上,就象火线上的士兵救下受伤的战友一般,把他扛下了台阶。后来我想,如果斯皮尔伯格知道了这事儿,弄不好会拍一部《雷霆救兵》的续集……

    有时候我不得不承认自己是一个心理阴暗的人,每当看见别人着了我的道,我都会高兴得欲仙欲死。这回秦老六算是彻头彻尾地着了我的道,可我不敢笑,只能把它揉成一团吞在肚里。

    “你是咋回事儿啊?怎么看录像把裤子给看湿啦?”我把他扶到一楼,给他找了张板凳。

    “先给我根烟,”他似乎没回过神来,“这生日……这生日太有意义了!”

    “说来听听?”我递去一枝烟,假装一脸好奇。

    他回头看了看四周,然后压低声音对我说,“兄弟,这南昌女人也忒奔放了。就算我长得帅吧,她也犯不着那么直接哇……”

    “她怎么着你了?”我想我快憋不住了。

    “我坐下不久,”秦老六把烟点上,“就有一个女的过来了。那时候你不在,对了,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我……厕所里太臭,我出来透口气儿。”

    “哦,”秦老六接着道,“那女的长得好漂亮,比我们老家那儿的婆姨好看多咧,而且,她的奶子好大,简直象是……”

    “奶牛。”我插嘴。

    “你这人怎么这么俗咧!”秦老六用胳膊肘捅了我一下,笑了,“有那么多空位,她不坐,偏要坐我边上。一屁股坐腚,她就和我腻上了。”

    “有这种好事儿?我回去瞧瞧……”我假装起身。

    “回来回来,”他拉住我,“她对我说:‘帅哥,你好帅哟,一个人坐无不无聊啊?’我说:‘是有点无聊’,接着她说:‘我一个人也好无聊喂,我们一起看吧。’……”

    “接下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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