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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4-12 04:3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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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underworld 于 2011-4-12 04:43 编辑
登机的过程没有任何悬念,就连和大伯的分别也因为出现了这戏剧性的邂逅而不再显得那么伤感。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没能和美女坐在一起,而是和令人头大的胖月月连在一块儿了。出于对逾越天险的恐惧,我本能的选择了尽量拉开与她的距离,尽可能不和她发生任何肢体上的接触。以形体语言来表示我斩钉截铁的态度。掏出后座的耳机,我开始进行精神上的洗礼。
出乎意料的是胖月月早已没有了机场上的熟络和甜腻,只是掏出手机,一个人在那里忙得不亦乐乎。从她频繁的飞信音乐可以看出,她有一个庞大的粉丝团。
出于对刚才梦境的恐惧,我提前要了点安定,计算了一下时间,我蜷缩着昏昏睡去。。。。。。。。
多年之后,我已经老得不像样子,头发掉光了,满脸老年斑,嘴唇翕动着说不出话来,孤独的坐在轮椅上风烛残年昏昏欲睡,身后的门无声的开了,一个人影站在门口,由于逆光,我看不清她是谁。只是感觉非常的熟悉,她静静的看着我,虽然没说话,但我却能听见她的心声。(画外音,当你回首往事的时候,你是否因为碌碌无为而羞耻,是否因为一个妞也没泡上而悔恨?是的,你很有可能一个妞也不爱,也不被任何一个妞爱的就离开了。最悲哀的并不是那刻骨铭心绵绵无期的思念,而是无人思念,无论对于你还是对于别人。)我心如重创,呆呆的看着她伸开的双臂,那一刻泪水滂沱。
睁开眼,虽然是梦境。我的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滑出来,我一只手抹着脸尽量不让别人看见,同时站起身来准备到卫生间清洗一下。
一个男人的背影很温和的挡在我的面前,sit down,Please!
这个看起来很别扭的老外扭头对我说了一句。excuse me ?我想扒拉开他出去。
we control here ! 老外加重了语气.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茫然地看着他。
shit , Why don t you learn a few mother facker English which?
上英语课时我真的不该净看女神的圣斗士了,但是无论如何,shit,我是明白的。我有点怒,你他妈嘴干净点,再怎么说也是中国啊,(汗,好像已经飞出中国了)老外不再废话,直接转过身来。
我看见了,一个奇形怪状的东西对着我,本能的感觉是一支枪。我靠,劫机!!!
我直接高举双手,ok, take easy ,easy .you a boss. 重新坐下后我仔细打量局势,有三个人站在过道里,头尾各一个,中间一个,武器每人手里一只奇形怪状的东西,好像身上还有炸弹。不知道是怎么带上来的。再看机舱里的人,全部都噤若寒蝉,上百人的机舱里鸦雀无声,没人敢乱动,整个机舱死一样的宁静。
我想到了隔壁的胖月月,忽然心生恐惧,她不会歇斯底里发作起来吧,那我可就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了。很难说的,像这种肤浅的80后女孩子,没什么内涵,天知道她会做出什么蠢事来。
想到这里,我悄悄斜眼眯向隔壁胖月月。她也一副惊恐万分的样子,规规矩矩坐在座椅上,盖着毯子一动不动。当我和他的目光对视时,我却仿佛从她眼睛里看到一丝笑意。有没有搞错,这样还笑。死丫头不知天高地厚,等下可不要连累我。
我恨恨的想。正想着,手边上的毛毯下缓缓伸过来一个东西,慢慢的但是坚决地碰了碰我的腿。我装作盖好身上的毛毯,不动声色的接过那个东西,感觉是个手机。老外距离太近了,我根本没机会看。想了一下,在毛毯下,我把裤链拉开,把手机塞到内裤里。拉上拉链,慢慢整理好。一边酝酿表情,一边寻找机会,趁着老外目光扫向别处时,我飞快地把手指头伸进嘴里拼命压住舌根。哇,如愿以偿地吐了出来。
sorry sir ,Could I go to the bathroom? please ,i must be defecate . 我苦着脸用不太熟练的英语可可巴巴地说道。
get out ! loser , God Damn it,I really should shoot you fucking ass! 老外摆动手里的家伙,厌恶地看着我。
我装作胆怯的样子抖抖地站了起来,往卫生间走去,stop ! 老外忽然大喊,我一脸紧张的站住,张开了手(不是投降的姿势)。
老外示意我站在他面前。
Took out everything in your Pocket,very slowly! 他大声命令道,一边做着手势。我慢慢掏空身上所有的口袋,并反转口袋给他看。
ok ,go !他满意的点点头。
3 minutes ! overtime, I Shoot! not to you , shoot at her! understant ? 他把枪指向胖月月,一字一顿地对我说。大概以为她是我的什么人。我鸡啄米似的点头。
关上卫生间的门,我顾不得清理,一把掏出手机,哆哆嗦嗦的开机搜索,靠,没信号,再说,我打给谁啊?等等,我觉得她给我手机可能原因不在这里。
我快速地翻看着手机,打开记事本只见上面豁然写着, 我是警镲,罪犯已经在我们控制中,等一点过七分的时候,你想办法让开,便于我行动。我们?这说明她不是一个人。我心里大定,随手拉了一下抽水马桶,做出正在清理的效果。
我好奇地翻看她的手机相簿,发现了机主的照片——一个娇小秀气的女孩子,很阳光的样子。跟眼前的胖月月八杆子都挨不上。看着她狐狸似的眼睛,我恍然大悟,化妆。推开门走出来的时候,我依然一副过街老鼠的模样,但心里已经不慌了,甚至隐隐有种兴奋,该死的美帝国主义,看我们无产阶级专政的铁拳是如何砸烂你的。为我该怎么在这场人民战争的洪流里如何发挥自己的力量,我开始绞尽脑汁的想。(典型受欧美大片的毒害)一点过七分,还有19分钟准备时间。
我在座位上,继续缩在毯子下边,悄悄的把电话还给她,还电话的时候,想到了照片上的娇小秀气的女孩,我心头一热,顺势用手握住她的小手,难怪当时感觉她的手好看。真舒服啊,因为怕被发现,她不敢挣扎。干脆报过她一条胳膊把头紧紧靠在她肩膀上。等会儿我就要出生入死了,这点利息人民是不会和我计较的。
我感觉胖月月的体温迅速升高,甚至能听见她激烈的心跳。她不敢动弹(估计也是不愿动弹吧),只是也把头靠过来,我们紧紧地依偎在一起,就像是热恋之中的情人那样。正在我醉心这种温柔的时候,耳边传来非常非常小的声音,你要死了,敢吃警镲的豆腐。快想办法让路。最好能引开他注意力,只要一下就好。
nnd刚才我在厕所怎么不动手啊,多好的机会。现在我怎么再想办法站出去?老外火了,非一枪崩了我。我这么一犹豫,警花妹妹(照片上来看她肯定比我小),有点急了。怎么啦?怂了?你想想,他们要是真炸了飞机,大家都玩完,我们还有什么以后啊?她的意思是说,要是能平安的话,过了这件事,那么我们。。。。干了,最多大家一拍两散,反正曝蚱时是没什么痛苦的,可能十分之一秒我就变成几百块不同的样子了。我皱着眉头,仔细的一遍一遍在心里演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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