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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座十二座之天蝎(7月26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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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6-5 17:45:4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潋er、 于 2012-7-26 13:12 编辑

就这样数夜无眠面对这没有生命的机器,频繁的敲打着键盘、接近崩溃的大脑还在为下段故事构思新的题材。在我刚刚写完的那份初稿之后我真的感觉到大脑开始罢工、每根血管都在抗抑,它们不再输送提供丰富的题材。试图用老套的方式开了几个头儿却立马删掉,写了又写删了又删,因为这些垃圾对那些要求苛刻的编导们简直是一文不值。最后一份稿子了,要怎么开头?
我本是个自由作家,有时会在网上发表一些作品、有时会投点散搞给杂志社,以此赚点钱养活自己。我是个既随性却又追求完美的人,我期望我的每份作品都能具备完整的独特性、不去模仿他人的作风更不抄袭别人的词语,我不去批判社会也不参与政治、我不谈事件的对与错也不去分解因与果,我写的只有真实,那些发生在你我身边柴米油盐寻常却又不那么寻常的事儿。也正因如此我被编剧看中开始了我的写稿生涯。
起初我非常热爱这份熟悉却又充满挑战的工作,我无需担心早九晚五约束的工作时间也不需面对办公室里虚伪的人际关系。我大可安心宅家睡到自然醒忙到大清早,抽空下楼散散步和朋友吃吃饭,当然这些都归我的题材来源工作所需。最为重要的是这份工作有一笔可观的酬劳因此我非常尽职的工作。编剧对我特有的写作风格和准时交稿所赞赏,我们的君臣关系还算河蟹。可因影艺事业竞争激烈编剧经常让我注入一些下三滥的题材来吸引大众的眼球,最早我会对此反驳但都以屈服告终,逐渐的我开始麻木也习惯用一些下流的、猥琐的、露骨的手法来写稿,只为赢得编剧的赞扬从而保住这份安详的工作。我发现逐渐像只怕饿死的狗,为了每顿都能吃上可口的肉摆出各种讨好主人的动作,甚至任由主人打骂都继续跟从主人身后摇着尾巴。编剧看我知趣便不断加量催稿,我开始变得没有时间出门没有时间聚会、没有时间吃饭没有时间洗漱、就连睡觉的时间也越来越少,有时我会好几天如同机器一般不吃不喝不睡觉赶那份编剧急需的稿。我知道我正拿自己的健康开玩笑,因不规律的进食与极少的睡眠不到半个月我整个人消瘦了一圈凹缩的脸也跟着失去了血色。在因疲劳过度而进医院住了几天后我知道是时候离开了。
在我对编剧提出辞职后出乎意料的是他们并没有挽留我,这也使我恍然大悟在这个竞争激烈的社会上你若退出下面肯定有十个或更多在争先恐后夺你的位置。编剧让我结束手上剩余的初稿便可抽身,我同意了。
放下稿张走出这沉闷的书房,赤着脚走进厨房摸黑倒了杯热水转身朝着客厅微微被月光照亮的阳台走去,打开客厅与阳台之间相隔的那道玻璃门一股十月冷风扑面而来,一脚踩进那近似结冰的桃色瓷砖地板上,一步接着一步走到阳台尽头护栏前,抬头张望这久违沉睡的城市,夜空仿佛被墨水染黑一颗星都摸不到就连月牙也被乌云缓缓遮盖。两手紧握水杯来争取热量,身体也跟着不停的摆动好让双脚完全适应地面的温度。慢慢闭上双眼调整自己呼吸、霸占这份久违的宁静、感受着冷风透心的凉爽,我已经太久太久没有这样放松自己了。。
突然间一阵懊恼的电话声从房间里传来,迅速收了心钻回了现实。迅速赶到书房拨开散乱在桌上手稿,捞出电话。是苏苏。接起,还没等吱声就听到电话那头无力地喊道“潋,你来!”电话挂了。放下电话不经考虑便冲进卧室换好外出的衣服拿起椅子背儿上的风衣和围巾出了房门蹬上戳在鞋柜角上的六寸小高跟,破门而出。一边等着电梯一边整理着衣襟,心里琢磨着她又闹出了什么。

天蝎
Scorpio
勇气、刚强、斗志与女性魅力,掌管个人的冲劲与欲望,对群体具一定影响力.

这点儿出小区马路上连辆车都没有更别想打车了,索性穿过两条街,前面肯定有车因为前方就是这一带最为热闹的夜吧街。一个有着永不停息的笑声、有着常明彩灯的地方。这里是为社会各种阶层人开放的舞台,在这里你可以认识到打扮斯文纯属为消遣而来的白领人士、穿着性感却口无遮拦的少女、远道而来口冒洋文的异国青年、爱被吹捧做事无章的富有子弟、等等,这里你可以寻找一夜情的对象、这里有你买醉的酒友、这里你可以绑上大款、这里你可以变得两手精光,当然这里到处蔓延着青春与无知的气息。
穿越在拥挤的人群显然我与众不同,来这儿的人只带了一颗消遣的心而我此刻却是忧心忡忡。走了有一段路才碰到辆亮灯的出租,走近一看原来里面还坐着位正与司机争吵的女客。那带有童音的嗓门既细而尖听起来像似个小泼妇,我站在车旁无奈的等待着。末了女客不情愿般被司机赶了出来,打开门从里面钻出了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儿,女孩儿打扮的十分耀眼短裙、丝袜、高跟鞋,加上一脸不匹配她年龄的浓妆,女孩带着咒骂司机的词语渐渐融入喧哗的人群。同时我也上了车,司机与我抱怨着刚刚发生的不幸经历,我却没有理会只告知他我所要去的方向。转眼试图寻找那女孩儿的身影,当然引起我注意的不是因为她的穿着,而是因为她有多像以前的苏苏.
就在几天前我和苏苏在这种地方认识。当时正为手头上剩余的一份关于舞女的手稿,四处奔波,所以当时几乎每晚都和几个酒肉朋友泡在一间名为‘VILAS’的迪吧里,而苏苏正是那儿最出名的领舞。自打初次见到苏苏我便被她深深的吸引,那时的她总是打扮的比别人性感、比别人更显眼,但她并不像其他舞女那般妖气,她更像一只冰山里的女神她有着贵族般的气质而她的这种特殊气质与这种地方显然格格不入。她脸上从无笑容却又因此带着她神秘的诱惑感、她爱高傲的站在只属她的钢管舞台上用她那密长的睫毛下发亮的大眼睛注视着台下为她着迷的男人们时而扭动她那婀娜的身躯使得全场为她疯狂。
我决定认识她。
那晚我故意多喝了几杯,借着酒劲儿爬上正冲苏苏的台子上随着节奏摇摆身体。对我而言跳舞并非件难事更别提这种轻易完成的舞步。果然我的出现使苏苏有点惊慌失措,她立马抛开那漫不经心的步伐拿出看家本领。于是我这位业余人士惨败在苏苏这样专业舞者之手,但我足以达到目的:嚣张的出现在苏苏的视线里。也因如此那晚场子里显得比以往热闹许多。
那晚散场后我支开朋友独自徘徊在迪吧门口等待苏苏出来,但苏苏足足让我吹了整整一个小时的风。当我的耐心接近透支时苏苏终于出现在我视线之中。她匆忙的经过我身旁、目光从我身上一扫而过,那是一种暗示的目光,暗示着我应该跟上步伐。
不经考虑我追了上去。
“我想对你做一次采访!”我想这应该是我人生中最糟糕的一次开场白,但与其拐弯抹角的说一堆废话还不如直接拉入主题。
她好像对我所言不屑一顾。
“我可以付你酬劳。”
这时苏苏突然停下脚步扭头看着我:“想来跳舞吗?”
我有点儿摸不着头绪:“这算是交易吗?”
“算是吧!”
到达苏苏所住的小区已经接近凌晨四点了。唤司机在小区外围停下,付了车费下了车步入小区。苏苏所在的这一带是近年拔起的高层大厦,我相信像苏苏这样年纪轻轻并以跳舞为生的女孩肯定供不起如此昂贵的房子,我未曾问过苏苏这套房子的来源,但大家都心知肚明这背后一定有位肯为她花钱的男人。
苏苏是典型的天蝎女:神秘、刚强、让人难以看透。她好似那朵开在青枝上的玫瑰美丽却刺手,许多人渴望得到她却在采取她的途中被她锋利的刺所刺伤,因此半路逃脱。若你不顾伤痛爬上顶端你会发现在她高傲的背后藏着一颗比任何人都渴望得到关爱的心。
自从那晚与苏苏简短对话后我频繁出现在迪吧扮演着舞者的角色。而直到一个星期后的某个晚上苏苏终于开了金口,却对我说了让人迷惑的一句话。
“跟我走。”
再次于苏苏这样一前一后走在着宁静的夜晚里,我并未追问所去的方向而苏苏一如既往的安静,我姑且把自己赌给苏苏。然而她在沉默中带我环绕了大半个市区后来到接近郊区的一片住宅所。进了小区,穿越中心花园,她带我进入小区里其中一栋大厦,进了电梯、开了门。
没错那晚她带我回了家,接着她迅速给输了我想要的东西。或许视我为局外人所以她对我相当的坦白。使我万分没有想到的是,在苏苏刚强成熟的背后原来藏着一个于外面相差数多的年纪,于一个无比黑暗的童年。
苏苏说自己从小时候起便跟母亲过着下三滥的生活。因为母亲是个妓女,所以在她童年记忆里连父亲都从未见面。那时每晚的她都会被母亲带到那些喧哗的舞场,之后母亲便把她扔进一片漆黑的工人更衣室,当独自过去四五个小时,当舞场下班时,母亲便会抱出她,身边侧会多一个陌生的叔叔。他们有高有矮、有胖有瘦、些打扮绅士、有些普普通通,但他们有个共同点便是一手搂着母亲、另只在母亲的身上游来游去、含有酒气的嘴巴不断亲吻着母亲的脸蛋、脖子、胸口。陌生叔叔通常会带她们去的便是钟点旅馆。在那里母亲再次弃下她于,于陌生叔叔进房。苏苏则蜷在房外等待着母亲出来,有时要需要等上整整一晚、有时侧几个小时,而每每,母亲总是疲惫不堪并且带着伤痕出来。
第二天母亲会带她吃顿大餐、买喜欢的玩具、穿漂亮的新衣服。当时幼小的苏苏并不懂母亲为何如此,更不懂母亲的从何而来,直到十六岁那年。那时的苏苏已经逐渐长大,肖丽的五官于高挺的身材,早已取代开始苍老的母亲。于是母亲借助于她的美貌逼使她陪伴在富裕男客的身旁,陪酒、卖笑、调戏他们使得母亲赢得更多金钱。然而那天,母亲竟然残忍的将她推进了房间!一个光着身子的老男人坐躺在床上抽着烟吧,心怀不轨的打量着好看的她。她以不记得是怎样脱身,但她难以忘记那天,那天她明白了人类最低贱的一面、她明白了这些年母亲于那些形形色色的“陌生叔叔”干的所有勾当!从那天起选择了离开这淹恶的社会、离开狠心的母亲!后来的苏苏经过无数个艰难的夜晚、做过许多艰苦的工种,但她坚决不重复母亲当年的那条路!她从未被苦难所打倒,磕磕绊绊走到今天。
我完全被这个半真半假的故事所说服。她是一个单纯、简单的女孩儿,她有这一个清晰有序的大脑,她不庸俗的像他人那般拜金,她不贪富人的钱财、她所拥有的全属生活所迫,她不期待爱情的出现却也不抗拒它的来临、她相信缘分相信命运的安排。这样的女孩有着一颗被裹得非常严实的心,尽管如此她们依然需要一个人解下那厚厚一层又一层的绷带,为次疗伤。那晚苏苏于我聊了很久聊到很多,虽然她从未笑过、虽然她少言少语,但我感觉到她有一颗渴望被爱的心。
后来我们渐渐的对彼此产生了好感,她开始与我无事不谈、开始与我出双入对,她话不多但我都懂我,我懂她需要那么一个圈外人去了解她去关心她,我想我必须很爱这个女孩。
再次站在苏苏家门前,门并没有关,带着疑惑推开了门。如初的那般宁静,没有开灯,透过月光依能清晰的看到客厅中摆放的那套欧式家具、那些温馨的小摆设。
在我走近房间为寻找苏苏的同时,好似感到脚下碰到某件物体,低头一看是嘟嘟作响的电话,拿起它放回原位。这时的我惊讶发现地板上滴滴血记伸入屋内,寻着血记走进卫生巾。在那儿我遇见触目心惊的一幕!整间厕所好似被鲜血布满、墙上涂满带血的手印、地上未干的血记和带血的脚印,苏苏昏迷在一潭淡红色水浴池边、一只手臂浸在水中、另一只则拿着一把带有血印的美工刀!措手不及中根本忘记在第一时间拨打急救。我慌张冲上前,拿出苏苏浸在水里的那手臂、拔出另只手中的美工刀。在恐慌无措之下我试图推动着拍打着想法叫醒苏苏,但她白嫩的小脸早已失去血色、嘴唇也跟着开始发青!万幸的是还有微弱的呼吸。不经考虑一把背起苏苏那与我相符的身躯,用尽全力迅速跑出大厦、跑出小区,飞奔在清晨空荡的马路上寻觅着过往的的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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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6-5 17:48:35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潋er、 于 2012-7-26 13:10 编辑

十月的午时,空气中依旧散发着炎热。坐在手术室外的长椅上,阳光毫无保留的射在身上。
从苏苏进入手术室直到现在,整整过去了六个小时。这整整六个小时我没有一分钟能够安分的坐下,不断在走廊间徘徊、不时询问着里面的情况、而记忆却停留在昨晚的那一幕。
当泽宇出现在医院的走廊那刻,我仿佛像盼到了希望。一头钻进他那结实的怀抱里。在那儿我像个小女人般哭得一塌糊涂。那些不安、那些惊怕、那些疲惫陪伴着泪水一同涌上眼眶...他坐在旁边静静的抱着我、听着我淡淡的哭泣。
“林泽宇”是苏苏口中重复的最多的三个字。显然苏苏非常喜欢这个男人。每天她都会与我描述泽宇的优点就连微不足道的小事在她嘴里都是那么的值得赞扬、他是个多么玩美的人那如同天神一般的人物、他对她说过的每句话、每个不经意的眼神...我发现在苏苏谈起他时脸颊会发红、嘴角会不由自主的弯起。当看到苏苏像个小女生般谈论着她的偶像时,我的喜悦便从内心地处不由发起,这才是正真的苏苏!
不久后我在迪吧结识了这位传奇人物,迪吧的少东,林泽宇。
林泽宇是个五官十分端正、安全感十足的男人。于此同时他谈吐不肖文雅、不高傲更不谦卑是个很有亲和力的男人。认识久了更会发现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好男人:他除应酬之外烟酒不沾、不参与睹膊更不乱搞男女关系,身为少东的他很少来迪吧这杂乱的地方,他所负责的是为他父亲打点经销于经商的那一方面。林泽宇是个非常细心的人。他不常来,但每次过来都会关心大家近来的情况、有时会带夜宵来慰劳我们、下班时会帮我们打点清理。因此他在这儿的人际关系相当好。这是多少女人心仪的对象啊,若有幸与这样完美的男人相爱是必然是件非常美妙的事情。
慢慢的我察觉泽宇来迪吧的次数逐渐增多。他的眼神总放在一个人身上,而那人并非苏苏而她旁边的我。我开始于他接触,他喜欢与我站在门口吹着风聊着天,他有一双既明亮又迷人的眼睛,一眼便让人着迷、一眼便可看出我不属于这里,我羞涩的微笑没有下文。
一天晚上我于苏苏提早下班,当出了迪吧大门便见泽宇立在辆黑色宝马车前,看似已恭候多时。见我们出来便上前迎来,他那双醉人的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我并对我说:“等你好久了。”
我的心跳狂然加速、脸颊迅速升温,慌张的不知该何言以对。
“那不打扰你们,我先走了!”苏苏的语气中响起涩涩怒号、那嫉妒的怒号。苏苏的这段话像当头一棒迅速敲醒了沉迷中的我,我试图追上前却一把被泽宇拦住:“别管她,我们走!”他的眼神中散发着无穷的魔力,我便被深深迷住。我知道这样做是大错特错,但既然事已至此那么就让我错一回吧!
第二天苏苏如从未出现在前晚般平静,在苏苏面前我的尴尬、我的虚伪无处掩饰。但她却像往常那般同我上班、下班、共餐、聊天。这份平淡使我的罪恶感每一秒都在加深。于此同时另一面的我像被点燃的烈火,在泽宇面前熊熊燃烧。就在几天内我俩的关系迅速提升。他是个非常适合交往的男人,但他是苏苏的命!我尽可能保持不去越过友谊的堺限,但他的爱使我无法自拔。他开始每晚都会来迪吧接我下班,而我也习惯了上泽宇的车。有时他会约我去邻家的小馆、有时会带我去上流社会的舞会,认识他那些儿时的玩伴、介绍他生意上的重要人物。泽宇从未询问过我真实身份于家室情况,他给了我充足的空间和自由。
我爱上了,在错的时间遇见了错的人。我决定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那晚下班后,当我正想跟领班开头,却被她抢了头。她愁恼的强调着:苏苏以接近一个星期没有好好工作,每天都喝到烂醉。并警告我,她若不想继续好好做事,就早点滚蛋!是啊,我已经一个多星期沉迷在泽宇的世堺里并把最为重要的苏苏抛在脑后,罪恶感犹然而生。我想在此并非是开口的好时机,未免火上浇油,我把辞职二字吞回肚里。当前而最为重要的是找到苏苏,了解实情。
打烊后的迪厅,几个清洁女工在为场子清洁打扫。我站在门口,远远望去,苏苏醉倒在吧台上一动不动。上前,坐于她和一桌的空酒瓶旁边。她像只被拔了牙的野兽,嘴里不断流淌着鲜血、她疼得四处乱撞、她疼得张牙舞爪,但她却依然用她那凶狠的外表拒绝着他人靠近。苏苏趴在台子上身体不停的颤抖,虽然不见她的脸更未听见任何异声,但我知道苏苏在无声中痛哭着!我的心顿时碎了,我是多么想拥抱她!但是我不能,因为我就是这一切一切的罪魁祸首,所以我不能连苏苏最后的那点儿自尊都拿来践踏!我不能像个毒妇般一边拥吻着她的挚爱,一边抚摸着她那颗脆弱的心!
不知过了多久,苏苏爬了起来。见我坐于身旁,便一巴掌重重打在我的脸颊上,但立马抱住了我。
“我爱他,但我更爱你!我知道他是很爱你,那么请你替我好好爱他吧!在爱情里不被爱的才是第三者!”苏苏放开自己压抑已久的情绪,与我抱头痛哭起来。
那晚之后我没有再去迪吧上班,但依然于苏苏有着密切的联系。另外我开始同泽宇正式交往。
琐碎的脚步声打破了这短暂的宁静。“您好,我们想了解一下昨晚的情况,请跟我来一趟。”
我抛开泽宇的怀抱,抬头便见两名刑警立在面前。叮嘱泽宇不必同行留下等待消息,起身与其二人消失在长长走廊中。
那时以是下午三点。手术灯仍旧亮着。

来到警署时的我已连续二十多个小时未合眼、未进半滴水,更加加上这无法平息与紧张苏苏近况的双重心情。体力和状态双双透支的我仍以最佳状态来配合做好每一步程序。在整整三个小时后,他们结束了调查并放我离开这让人窒息的地方。但就在此刻,从天而降的灾难再次落在身边:警方得到最新消息,苏苏已经成功完成手术并且已苏醒。并在苏苏昏沉的言语中得她并非自杀,而是我蓄意伤害。此外警方掌握了有利证据:在割伤苏苏的美工刀和苏苏家中电话机上共同发现我的指纹!无法自辩的我将被扣留等待进一步调查。
这突如其来的消息狠狠击中我的痛处,我无法相信那个使我用尽全心去了解去爱的人、那个需要我保护需要我宠爱的人、那个与我无言不谈与我形影不离的人竟是最终推我进地狱的人!我百思不得其解苏苏居然会用如此狠毒的手段来陷害我、来污蔑我!如果她是因为我夺走她的挚爱从而报复我,好那么她赢了。但着真正地真相又有谁能为我澄清?一时间天旋地转无法继续维持清醒,我晕了过去。
当醒来后我发现自己并没有继续待在警局里而是医院的病床上,这些天所发生的事好似一场噩梦,我并没有去过迪吧更没有去跳舞、没有认识苏苏更没有与泽宇恋爱、没有亲眼目见重重惊心画面更胃身处其中,现在才归真正的醒来。正巧,一位巡房的年轻医生进来,见我以苏醒便为我检查目前的情况,并暖暖微笑着告知我我因为疲劳过度、没有规律的生活、没有按时进食从而倒下,并且已经在这儿整整躺了两天。在确诊我的状况良好后他起身准备离开,在走前提醒我将通知警方来接我回警署。原来一切仍然如同我一般存在,没有退路的继续面对。
出院后的我被暂时关入拘留所等待候审。在此期间我开始编辑那份有关于苏苏的手稿,尽可能让自己的情绪处于最佳状态。
在被扣留的第三天,泽宇带着一名顶级律师来看望我。当看到泽宇的一刹那,我的心扑腾一声颤抖了,就在这短短几天内他简直增长了数十岁!当初适中的西装如今披在着消瘦的身躯显然有些空松、细长的脖子上顶着一颗小巧的脑袋、在整齐并好看的黑发下遮掩不住他那面无血色的脸颊、那双迷离的双眼已少了那份醉人魔力更多则让人揪心与担心。
“我们会尽全力帮助你出来,请不含任何保留的告诉我当晚发生的过程”
在律师盘问途中,我的眼神无法离开在泽宇身上,心里早已自责了上万遍!他必然为这件事操了许多心,他牵扯了太多,他了付出了太多!但这从开始就与他无关,若不是他夹在我与苏苏之间,若不是我放肆自己爱上了他他本该如同以往忙碌在家族事业之间,或和个好女孩儿过着既平静又幸福的生活。
律师准备起身离开,泽宇却依然不动声色。我俩不带任何表情、不带任何言语对视对方数秒后,他微微地笑了,那张憔悴地面容焕然好看了起来。我被他逗笑,笑着笑着我却哭了,我急忙躲开泽宇的眼光擦干泪水,此刻我必须表现最佳的状态,不能让他在为我担心!他拉住我的手说:“我有办法让你出来,相信我!”
果然,一个星期后的庭上我被判无罪释放。理由是仍未康复的受害者苏苏亲自出庭做辩,她身穿院袍坐在轮椅上亲口否定了第一次的口供原因是警方在她神志不清的情况下做笔录,因此她给予了错误的口供。如今此言才为事实。法官并未对苏苏进行处责,因有医生们和一位面生的刑警出庭作证,证实了苏苏当时的神经尚未康愈。
释放后的第二天我接到泽宇的电话。
“你还好吗?”
“我..还好。”
电话里,在他简单的问候后没有过多交心的言语便迁入主题,他希望我前去医院探望苏苏,因为苏苏想见我而不是他。没有多叫一声我的名字、没有半句思念的话语、没有一句“我想你”他便挂断。我仍未放下电话,听着电话那头开始“嘟..嘟...”作响,大脑刹那见失去了控制力眼泪开始在眼眶周围打转,难道这段感情就像这通电话一般简短的就挂断了吗?
就在同一个下午我赴了约。站在苏苏那间病房门前我试图鼓励自己坦然面对,但我无法做到!从病房内传出一对男女的欢声笑语使我无法平息自己的情绪,当决定离开时,我被不远处悦耳的呼唤声叫住。是上次为我复查的医生。
“怎么来了怎么不进去?”他带着一脸爽朗地微笑走来。
屋里也被着喧哗所惊动,因此从内传出女人询问的声音:“潋,是你吗?”
那位医生一手推开房门拉扯着带我进入其内。那是一间不算太大的私人病房,房内有着一排玻璃窗、窗边摆放着两张椅子和一张小茶几而窗边的另一角则摆着一台十多寸地电视、房内中鞅是两张病床,靠墙的那张空着,苏苏躺在靠窗的那张,泽宇便坐在苏苏旁边的椅子上削着果皮。医生开始为苏苏做康复检查并询问近况,我呆木地站在一旁眼神四处巡视为此避开苏苏与泽宇的眼神,我开始懊恼这样尴尬的气氛!我更像突然出现在这对恋人之中的无耻小三!在医生叮嘱完毕后他识趣迅速离开,苏苏也低声唤泽宇离开。他起身经过身旁,他看似愉悦眼神中若影若现的浮现着一丝忧伤,我不懂他暗示着什么是仍爱着还是已成过去。当房门再次被关上屋内只剩我和苏苏。
“潋,你坐啊,别站着。”“今天叫你来的目的你一定比我清楚,但在这之前我必须告诉你个喜讯,泽宇向我求婚了我答应了,我们准备在下个星期出院后举行婚礼。我很明白你必然无法接受必然会恨我入骨!可我不像你有着良好的教养、有着上流人的生活、有着大好的未来!像我这样为谋生而卖弄风骚、低人一等的女人只求能够找到一户好人家过上平淡又简单的日子,我从不奢望能与泽宇这种完美男人在一起,我认为一切都应听天由命。可泽宇近来接二连三请求我的同意,我怎忍心拒绝?你很清楚我对泽宇是有多么喜欢多么迷恋,所以我自私地答应了。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在爱情里我不能做的大度一点,甚至小气到用残忍的手段伤害了对我最好的人!一直以来我没有脸再见你、我有多少次想停止治疗就这样死掉来替赎罪!我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都是悔之晚矣,但你是爱我的你会原谅我犯下的这愚蠢过错,对吗?潋。”苏苏逐渐变得无法平静,泪珠从眼眶大把大把滴下来。这样的苏苏变得不像她,她变得感性、柔弱、不经一坎,失去了过去独立、坚强、还有那份盛气凌人地霸气。现在的她看起来比以往更加瘦小,像个需要依偎在他人旁被呵护着、被关爱着的小女人。
我仍为原地立着,沉默着,倾听着她懊悔的歉言。
“潋,你告诉我,快告诉我!你原谅我了吗?你原谅了我了对吗?”苏苏开始更加激动,她拔掉插在手背上正输液的针管、挪开被子准备下床走向我,但不巧她未站稳扑腾一声掉下了床,她不顾疼痛将计迅速跪爬向我,双手一把抱住我一双腿哭喊着请求我的原谅。我努力压制住自己的情绪与将要坠落的泪水,试图从她手中把腿伸回但我越是挣扎她便抱的越紧。
“潋!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这次好吗!原谅我!我没法失去泽宇!我没有办法!你若离开泽宇你还有遇上比他更好的男人,而我失去泽宇我便什么也没有了!什么也没有了!”苏苏哭的像个泪人,她的叫喊渐渐变得沙哑、她的双手以变得无力,但仍撕心掏肺的哀求着。
“对不起,我还有事先走了。”当我冷落扔下此话后头也没回便出了房门,这时跪在身后的苏苏不会知道此刻的我也已经泪流满面。一直以来我认为自己是个理智的人,不会轻易被感染不会轻易原谅一个人,但苏苏所说的每句话每个字都使我心如刀割!那算她做出了重害我的事情,我也无法憎恨她、更不舍让她苦苦哀求原谅。然而此事核心并不非只有苏苏独自做错,错的还有我,所以我还不能下定决心原谅她或换句话原谅自己。
关上门,我发现长长的走廊上只立着两个人:泽宇靠在房门的一边而另边则站着那位查房的医生。
“为什么要这样做?”此时站在泽宇面前的我没有再假装坚强、没有再故作清高,泪水像断了线的雨点不止地流淌。“难道你是为了救我才和她在一起吗?如果真是如此请你不要这样好吗?我不介意自己是否自由但我不能让你为我这样牺牲自己!回来好吗?回来!回来啊!...”我开始失去理智,拍打着他的胸膛询问着他的答案、哭喊着恳求他的归来。泽宇烦躁地抓住我的双手,两眼死死盯着我怒嗷道:“苏苏她为了我轻生!她的右手因割伤太深导致动脉血管断裂,强制被割断了一节才找到并连接。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都是因为我伤她伤太重!所以我怎能再负她!”
“你若和她结婚那我怎么办?我要怎么办!她不能失去你,她能为你去死,你觉得我不会为你去死吗?我更不能没有你啊!为什么?林泽宇你凭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开始变的像个疯子用力拍打着、大声咆哮着。
“你不会,你是理智的。”泽宇松开了我的双手,淡淡的说道。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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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6-5 17:48:55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潋er、 于 2012-7-26 13:12 编辑

泽宇的话使我绝望直至,未经思绪便给了他一巴掌!我的怨恨犹如这巴掌般一如激发。泽宇好似被打醒伸手摸着脸颊缓缓低下头望着走廊领头,这时站在另头的那医生见我如此失态便冲上前阻止我,带着我消失在走廊另头。
他带我来到院里某个人群稀少的角落。我挣扎着甩开他紧紧抓着的手,但又不由自主的钻进他那踏实的胸怀里,我以不晓得自己是有多么的糟糕、多么的狼狈、多么的不理智。好在他没有像我那般甩开我,那不加任何言语的拥抱总算让内心里这孤单地灵魂感受到一丝的温暖。不知过去了多久,在情绪渐渐好转后我慢慢松开了他并连忙道歉,他没有多言只随和的回了句“没事。”
在院外花园徘徊已久的女人一巴掌扇在迎面而来的年少孕妇,女人怒吼着少妇、打骂着少妇,少妇跪在女人脚下求饶着。那医生拿着两杯咖啡走到身边,提来一杯并同我看着窗外那幕。不久后从远处飞奔来一男人,丢下手中的包袋扶起跪落在地的少妇摸着少妇的腹部询问着,女人则更加激动怒气冲天的连男人在内乱打一通,少妇在躲闪女人的毒打之中不慎摔倒鲜血瞬间从她大腿内侧涌出,少妇摸着肚子晕倒在带血的草坪地里,男人当机立断抱着少妇朝着院门跑去。女人愣愣的立在原地不知所措,但又立刻抹泪追去。
他转过身望着另头,淡淡的说道:“多憎恨一个人不如多宽容一个人,只有舍下这些才能够得到更多,当原谅了他人更是解脱了自己。”话落,我侧过头来仰望着他的半边脸,肖丽的轮廓细白的皮肤、浓密的眼眉下有着双细长的双眼、高挺的鼻梁和一对细薄的双唇,那是一张好看的脸好看的像张女人的脸。他察觉到我的目光正注视着他,他也转过头来对视与我,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他那整齐并洁白的牙齿说:“好多了吗?”我有点地尴尬地点了点头。“不能继续陪着你了,我呆去查房了。”他冲我挥了挥手,看着那高大的身躯渐渐缩小才察觉到连他的名字都还不知道更别说道谢的一句话了。
仲秋的黄昏晚霞如火般随着昭阳西下,天幕慢慢加深。微风静静吹过脸颊,我以不再哭泣,擦干泪印换上以往甜美地笑容当然还有一颗坦然面对的心。
一个星期后我再次来到医院推开了苏苏那间病房的房门。苏苏穿着便装正和泽宇整理出院的行李。
“需要帮忙吗?”话音刚落忙绿中的苏苏和泽宇同时停下手里的工作,抬头一副惊讶的面容看着我。充满和蔼地往着坐在床边那弱小的苏苏,她迟迟未有反映,只见眼眶变得迷离脸颊上浮现了两行泪印。终于她肯起身,三步变两步地扑到我跟前紧紧抱住我,口中不停重复着“对不起,对不起...”大把大把地泪花立马打湿了我的上衣。我亲切地抚摸着她窄小的后背,像母亲原谅自己孩儿那般安慰道:“过去的那些让大家都不愉快的事,就让它被时间冲淡吧!现在我只许你俩幸福幸福再幸福,因为你们二人在我心中都占据了巨大的位置!”说完,我松开了她的怀抱,擦去她脸上的泪珠。走到床边泽宇站着的那个位置,嘴角上扬地说道:“好好的照顾她、她比任何人都需要你。”然后给了他一个单纯友情的拥抱。
苏苏娇滴滴地挽住我的手腕,泽宇手提行李三人一前一后说说笑笑出了病房往院门方向走去。当办理出院手续的期间,我四处张望着、寻觅着期望能在离开之前再见那位医生一面、再感受一次他那温暖的微笑、能对他道一句感谢的话。现实却总会违背着幻想走,直到我出了医院、上了离开的车也没能再见一面。
我们经过了一路久违欢快感的旅途,泽宇的车开进市外的一片林海中,开在绿树环抱着的公路上不时会经过几座精致地独立小宅、几片种植着瓜果地田地、几辆来往地车辆,这是片远离城市喧哗更的地方这里更多的则是让人心旷神怡的自然气息,我和苏苏目不暇接地看着窗外这片绿油油的天然景色。不久后远处浮现了一栋位于林海中的宅院,泽宇指了指说这便是我们的目的地:同他父亲林先生所居住的老宅。泽宇的车停靠在葱绿色树枝围栏中的黑色铁门前,铁门缓缓打开同时这华丽地神秘景色也一同被打开。
整座宅院被茂密地树冠包围着,院子的两侧是一碧千里的草坪,中心立着一座雕刻精细的石膏整体像雕像周围布满了艳红的玫瑰,车子围绕中心雕像转进了一栋有着红瓦粉墙、拱门白柱地德式老宅脚下。泽宇唤我俩下车,只见从老宅里出来几个穿着一致的男女为泽宇端抬苏苏的行李、为泽宇将车子开进车库,同时一位年长穿着绅士的男人走近我们,恭敬地对泽宇说:“少爷,您终于回来了,老爷在客厅久等了。”泽宇点了点头带我们走进着富丽的殿堂。不出所料宅内四处闪耀着珠光宝气,装潢设计更是比外表更加奢侈、更加璀璨、更加使人目为观止。宽敞的大厅内摆放着全为欧式家具,倒是出乎意料地于苏苏住处有几分相似。林先生坐在大厅中鞅的贵丽沙发上,见我们进来便慈祥地笑了笑,对我而言是首次见到这宅子的主人,林先生与我想象中那般虽人近五旬但外面依然显得十分年轻、文雅地谈吐胜于泽宇、亲和地笑容让人减少了几分初见所带来地陌生感。但当泽宇牵着苏苏走近他身边时,站在后排的我发现林先生面带笑容地脸上露出一副惊慌失措地面容,没说几句便乙惶而逃。当后不经意用余光扫罗前排,我发现苏苏脸上浮现着那往时得意的笑容。
第二天我赴约陪同两位新人拍摄结婚照。那天他俩笑的比任何都甜,这也使旁观者地我无比欣慰。拍完后大家都已精疲力尽但泽宇仍拜托我陪伴苏苏回林府不是一夜而是两三夜,因为泽宇这几天需要出差公干直到婚礼前一晚才能回来,担心苏苏病情会复发所以托我看着她。我在无法拒绝的情况下接受了邀请,回家整理了几件便衣便上了开往林府的私家车。
在林府借宿的这几天内并没有一帆风顺地度过而是让我发现一些不可思议地事情。苏苏开始扮演两面人:在我和所以人面前装作一副楚楚可怜、病未康裕地模样依偎在我身旁从不与陌生人交谈,包括和她“未来公公”林先生。但显然他们是认识的并且二人非常熟悉,林先生会刻意躲开苏苏注视他地眼神、而苏苏会在趁人不注意时钻进林先生的卧室、有时在沉睡地午夜我会被从旁边苏苏住的房间里传出的杂声惊醒。这夜再次被惊醒的我没有继续入睡而是决定去了解个究竟。为降低脚步声我赤着脚走到房门边,轻轻拉开一寸空隙,透过门缝我压低呼吸望着外面通往客厅的走廊。不一会儿苏苏的房门被关上,走廊里传出琐碎地脚步声,苏苏出现在我视线里,我立刻屏住呼吸躲到门后深怕被苏苏发现,苏苏走过我的房门下了楼。在胆颤地情况下我并没能正视苏苏,但走廊中残留地香水闻我确定苏苏经过一番精心打扮。我悄悄跟与气后躲在楼梯边把手下注视着楼下大厅。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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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6-5 17:49:18 | 显示全部楼层
求大师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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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6-15 17:12:32 | 显示全部楼层
写的不错呀,不过我可不是什么大师,更不敢妄论什么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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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6-15 17:17:42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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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6-15 17:25:12 | 显示全部楼层
很好,很强大。期待你的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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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6-15 17:54:56 | 显示全部楼层
旅西游人 发表于 2012-6-15 16:25
很好,很强大。期待你的更新。

谢谢,有支持就有动力,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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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6-26 18:40:35 | 显示全部楼层
很久没更新了,期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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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6-26 20:56:12 | 显示全部楼层
零点的鬼 发表于 2012-6-26 17:40
很久没更新了,期待中

更新拉更新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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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7-1 19:47:37 | 显示全部楼层
更新了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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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7-1 19:47:43 | 显示全部楼层
更新了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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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7-1 19:47:50 | 显示全部楼层
更新了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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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7-26 14:14:05 | 显示全部楼层
更新了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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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7-26 14:14:09 | 显示全部楼层
更新了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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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7-27 23:38:59 | 显示全部楼层
不错,谢谢你对文版的热爱。  期待续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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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7-28 01:59:45 | 显示全部楼层
旅西游人 发表于 2012-7-27 22:38
不错,谢谢你对文版的热爱。  期待续集哦..

嗯,一直在更新,这不过这一阵有点小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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