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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江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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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连载》回忆我的离奇破处经历(精彩真实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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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1-29 14:34:11 | 显示全部楼层
头顶上是一片片的松针,它们在夜风的鼓动下轻轻地摇曳自己的身体,“沙沙”地响着,如同梦者的呢喃。透过它们之间的空隙可以看见星星,没有月光与它们抢风头,它们显得比平时更为耀眼,不停地眨着眼睛,散落于整个夜空。偶而会有流星从它们中间穿梭而过,转瞬即逝,不知它们从哪里来,到哪里去。

    “你看,多美。”伍壹在最不该抒情的时候选择了抒情。

    “是啊……”我叹了一声,心想这深更半夜的来到这深山老林里,可不是为了看星星。

    伍壹坐起身来,东张西望了一圈,然后踢了踢我的腿。

    “看,”她指着湖边。

    “什么?”

    “那儿有船。”伍壹兴奋得象个孩子,“起来,死猪。”

    是的,那儿果然有条船,一排木船,连桨都绑在船身上,也许是白天出租给游客们划的。

    “划船去。”伍壹一边说一边蹦蹦跳跳地向湖边跑去。我心情沮丧地跟在她后面,看着她把系船的绳子解开,爬进船里,把桨解开拿在手上。

    “上来呀。”

    上就上,反正我也不是旱鸭子,初中的时候我还得过游泳比赛第六名,当然,总共就七个人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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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1-29 14:34:26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把鞋袜留在岸边,摇摇晃晃地上了船,船身也跟着摇晃起来,发出轻轻的拍水声。我接过伍壹递来的桨,跟着她把船慢慢划离了岸边。湖面很静,月亮不知道什么时候溜了出来,借着月光,我看见了湖边那些缠绵的树枝和水草姿势复杂地悬在黑色的湖边。渐渐地,它们越来越远。

    我想我们来到了湖中心,伍壹停下桨,呆呆地仰头看着月亮。湖水很温柔地让木船轻轻起伏,我也停下,跟她一起赏月。好大的月亮,一个在天上,一个在湖里,她看的是天上那个,我看的是湖里那个。

    “你知道吗江震,”她喃喃道,“其实我不是一个婊子。”

    我有点尴尬,干咳了两声。

    “你是我的第二个男人,”她低下头看我,“你信么?”

    “信。”我说,“第一个是谁?”

    “我男人。”她淡淡地答。

    “他人呢?”

    “死了。”

    “……对不起。”我说,“那你为什么……”

    “管你要钱对么?”她叹了口气,继续道,“我也不知道……可我太需要钱了,而且,你那天给我的印象太象个老实本份的男仔了……其实那天我也挺想的,好久好久没碰过男人,我当时以为这是件一举两得的事,直到后来你让我去鑫城宾馆的那次,我发现事情不是我想像的那样……”

    “你怎么不早说?”

    “早说?呵呵……”她摸出一枝烟点燃,面孔随着烟头忽明忽暗,“凭什么对你说?你也帮不了我什么。”

    “起码我不会让秦老六那狗日的碰你!”

    “他也没碰着我,”伍壹笑了,“情况你知道的,他太没用了。”

    好险,我想。

    “那……”我还是决定问一个不该问的问题,“后来你有没有对其他客人也这样?”

    她摇了摇头,然后把脑袋歪着,很挑衅地看着我,“你信么?”

    “信!”我激动地站了起来,忘了自己是在一条船上,“你说的我都信。”

    伍壹也站了起来,把烟头踩熄,然后摁住我的肩,让我坐在了船尾,慢慢地劈开腿骑在我身上。

    “傻小子,”她捧起我的脸,“我说啥你都信。”

    “信!为什么不信?骗我你又没好处……”

    我的话没说完,她的唇已经抵了上来。很温很热,软软的,轻轻地在我唇边磨擦。

    那一刻,我有一种触电般的感觉,整个人都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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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1-29 14:34:40 | 显示全部楼层
她用舌头分开我的双唇,伸进了我嘴里。很快,两条舌头搅在了一起。那是种很疯狂的感觉,我拼命地吮吸,她的舌头却每每总能巧妙地躲开,在我嘴里与我捉迷藏。

    她嘴里有一股淡淡的烟草味道,很好闻。她的胳膊水蛇般慢慢绕过我的脖子,整个身子柔软地贴了上来,尤其是那对尤物,拼命地挤压我的胸口,就象战场上号手的冲锋号,让我霎时便把枪举了起来,准备冲锋。

    互相解除武装的时刻到了,我的手略显笨拙,远不及她利索,以至于我已经如初生婴儿般向她表白了,她却不得不回过手来帮我的忙。

    有了她的帮助,事情变得好办得多,不一会儿,她象一条美人鱼般赤条条地出现在我怀里,雪白的肌肤让月亮也相形失色。

    在伍壹的引导下,我们自然而顺利地合二为一,我仍然坐着,她则轻轻地扭动自己的身体。我紧紧地抱住她,将头深深埋进她的双乳中,贪婪地享受她的体香。

    如果配上音乐,整个画面会显得很浪漫,但前提是必须选择慢摇,如果换成摇滚,浪漫将会演绎成色情。

    没有花前,但我们却在月下尽情地放纵自己的身体。我再次享受了她,享受的过程由缓到急,从慢到快,伍壹的表情也慢慢地起着变化,这种变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我想我已经跟上了老练的节奏,学会了如何控制速度,学会了如何控制角度,学会了如何控制力度。三度合一,伍壹的高潮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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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1-29 14:34:53 | 显示全部楼层
在很有限的条件下,我还是放平了她,做着最后的冲刺。伍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鼓舞着我完成最后一击。最后一击必须是致命的,我已经明白了这个道理,于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完全忘记了自己并非在床上。终于,卫星上天之前,我完成了它。

    完成的同时,船翻了,幸好该来的都已经来了。有人将自己的囊中之物糟蹋在纸上,有人浪费在墙上,而我的,则淹没在水底,喂了鱼。

    幸好我是游泳比赛第六名,很快便从水里冒出头来,一边抹去嘴边的水草,一边寻找伍壹的下落。伍壹没多久也浮出水面,第一件事就是哈哈大笑,然后大声命令我捞衣服。

    水很凉,却不足以把人冻僵。借着微弱的月光,我时而潜下水去打捞衣物,时而靠在船边喘气。当然,伍壹也没闲着,她牢牢地抱住船邦,嘴里不停地指挥。我说过,有了伍壹的帮助,事情会好办得多,没多久,我便把她的衣服一件件捞了上来堆在船底,自己的一件没找着。

    我们一鼓作气游上了岸,还好,我的鞋和袜老老实实地等着我,我唯一可穿的就只用它们了,如果温洲皮鞋换成高跟鞋,我想好莱坞的色情片商们可能会找上我。伍壹一边穿衣服,一边幸灾乐祸地冲我大笑,差点背过气去。

    “笑个JB!”我一边瑟瑟发抖一边没好气地骂,“穿着衣服说话不腰疼……”

    其实伍壹穿上衣服跟没穿差不多,湿漉漉的长袖T恤和牛仔裤套在身上,怎么看怎么象裸体。她想了一会儿,说你等着,然后便向停车的方向走去,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件女式茄克和一个打火机。然后我们寻了些干柴,点了堆火,围着火堆坐了下来。

    伍壹把身上的湿衣服一件件脱了下来,一边烘衣服,一边吩咐我继续加柴,样子象个习惯于指挥自己丈夫的主妇。不久我抱了一堆干树枝回来,见她光溜溜的样子,不由得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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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1-29 14:35:37 | 显示全部楼层
湿衣服在火堆旁慢慢蒸出水汽,我下意识地觉察到了身上的寒意,于是赶紧挤到她身边。她的身子已经干了,暖暖的,只是头发仍在滴水。她侧目看我一眼,说瞧你,嘴唇都发紫了。我抱住小腿,佝偻成一团,披上她拿来的茄克,呆呆地端详自己。我的裆中之物已经缩成了一团,没有了往日的雄壮。但是,写到这里顺便说一句,有位朋友说男人在高潮的时候突然经受如此大的刺激会造成精神性阳痿,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你是错的。经过那晚的事情以后,我不但没有阳痿,反而功力大幅提升。事实证明,冰火两重天可以增强男人的性能力,不信你可以试着和女伴找个靠水的地方来上一回——一射就双双投江,有益于生殖健康。

    等伍壹把衣物烘干,拾来的柴也差不多用尽了,我的身上刚有了些暖意,很遗憾地看着火堆渐渐熄灭,心里直犯愁。伍壹偷笑了一会儿,想了想,把她的内裤扔了过来,嘴上说你多少还是穿点吧,反正你只要一点式就够了。

    说的也是,于是,我穿上伍壹的女式内裤和女式茄克起了身,感觉头重脚轻,下身就象被人勒了根绳子。幸好脚上鞋袜齐全,多少可以让我有一丝安慰。见我这身打扮,光着屁股穿牛仔裤的伍壹再次捂着肚皮笑弯了腰,我没理她,径直朝车子走去。

    上了车,我没敢选择坐副驾位,而是躲在后排蜷成了一团。伍壹上车后梳了梳头,扳过后视镜瞅了我一眼,又开始花枝乱颤,我不满地蹬了一脚她的座靠,她才忍住笑发动了车子。

    幸好车子还在,我想,否则我第二天肯定会被人当成野人抓起来,关在笼子里任人参观,而我们学校的领导是断然不会领一个野人回去的。窗外袭来冰冷的夜风,我忍不住打了个喷嚏,伍壹赶紧把两边的车窗全部摇上。

    下山的时候伍壹有意加快了车速,不一会儿便出了山区驶上了公路。她打开收音机,南昌交通广播电台正在播那首著名的《UnchainedMelody》,我苦笑一下,心想正直兄弟啊,你们是对的——“安全的,没露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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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1-29 14:35:51 | 显示全部楼层
湿衣服在火堆旁慢慢蒸出水汽,我下意识地觉察到了身上的寒意,于是赶紧挤到她身边。她的身子已经干了,暖暖的,只是头发仍在滴水。她侧目看我一眼,说瞧你,嘴唇都发紫了。我抱住小腿,佝偻成一团,披上她拿来的茄克,呆呆地端详自己。我的裆中之物已经缩成了一团,没有了往日的雄壮。但是,写到这里顺便说一句,有位朋友说男人在高潮的时候突然经受如此大的刺激会造成精神性阳痿,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你是错的。经过那晚的事情以后,我不但没有阳痿,反而功力大幅提升。事实证明,冰火两重天可以增强男人的性能力,不信你可以试着和女伴找个靠水的地方来上一回——一射就双双投江,有益于生殖健康。

    等伍壹把衣物烘干,拾来的柴也差不多用尽了,我的身上刚有了些暖意,很遗憾地看着火堆渐渐熄灭,心里直犯愁。伍壹偷笑了一会儿,想了想,把她的内裤扔了过来,嘴上说你多少还是穿点吧,反正你只要一点式就够了。

    说的也是,于是,我穿上伍壹的女式内裤和女式茄克起了身,感觉头重脚轻,下身就象被人勒了根绳子。幸好脚上鞋袜齐全,多少可以让我有一丝安慰。见我这身打扮,光着屁股穿牛仔裤的伍壹再次捂着肚皮笑弯了腰,我没理她,径直朝车子走去。

    上了车,我没敢选择坐副驾位,而是躲在后排蜷成了一团。伍壹上车后梳了梳头,扳过后视镜瞅了我一眼,又开始花枝乱颤,我不满地蹬了一脚她的座靠,她才忍住笑发动了车子。

    幸好车子还在,我想,否则我第二天肯定会被人当成野人抓起来,关在笼子里任人参观,而我们学校的领导是断然不会领一个野人回去的。窗外袭来冰冷的夜风,我忍不住打了个喷嚏,伍壹赶紧把两边的车窗全部摇上。

    下山的时候伍壹有意加快了车速,不一会儿便出了山区驶上了公路。她打开收音机,南昌交通广播电台正在播那首著名的《UnchainedMelody》,我苦笑一下,心想正直兄弟啊,你们是对的——“安全的,没露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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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1-29 14:36:05 | 显示全部楼层
伍壹把被子在沙发上摊开,说委屈你了,反正也就两三个小时,我也没跟她客气,脱了衣服就往里钻,被子真厚,我两腿一伸,感觉就俩字:舒坦。伍壹在我额头亲了一下,出了门,门外传来轻轻的水声和刷牙声。等她再次进门,我无耻地说姐姐,咋还这么冷啊。伍壹没说话,关了灯,脱得赤条条的钻进了被子,那时我才想起来,用广东人的话讲,她还“木村内夫”。

    尽管伍壹让原本就有点挤的沙发更挤了,但我还是很高兴。伍壹身上很暖和,带着淡淡的湖水的腥味,我舔了舔她的脖子,似乎有点咸。伍壹咯咯地笑了,压低嗓子说痒。她一痒我又蠢蠢欲动了,作案工具探出头来。伍壹有所察觉,一把揪住了它,说不许动,睡觉。没一会儿功夫,龟儿子悄悄缩了回去。

    这种睡法纯粹是一煎熬,伍壹一直揪住我的命根子,让它没了任何想法。我刚迷迷糊糊地闭上眼,伍壹的CALL机响了,那是她调好的闹钟。我不得不轻声埋怨着被她拉了起来,然后便洗脸刷牙,跟她出了门。

    早晨初升的阳光攀上墙头,新的一天开始了,尽管旧的一天才过去不久。伍壹的邻居们都起了床,有挑着担子出门卖菜的,有忙忙碌碌准备早饭的,还有一胖老头在自家院子里耍猴拳,不知为什么,我感觉他们瞧我的眼神里有股说不清的暧昧玩意儿,可以算狡黠,也可以算是嘲笑。也许是自己的心理作怪吧,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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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1-29 14:36:19 | 显示全部楼层
伍壹很快把我送到校门口,然后便赶回市里交车,临走前,她用大拇指和小拇指比了个电话联系的手势。

    下车后我才感觉有点晕沉,眼睛发胀。我打量了自己一会儿——并不合身的盗版名牌,脚上还穿着皮鞋。此外还有一件事情只有我自己知道,盗版名牌里是马子的内裤,是的,如今伍壹应该算是我马子了。

    既然是这身打扮,我只好佯装晨练的样子,从校门口一路向寝室小跑而去。尽管两腿发沉,为了不让别人瞧出破绽,我还是卖力地跑着。跑到体育馆附近,张亚璇从对面跑了过来,由于运动的原因,她的脸红得厉害,大口大口喘着气,一对小巧的乳房随着步伐而上下跳动。我朝她笑了笑,她也冲我点了点头。

    “怎么穿皮鞋跑步?”她气喘吁吁地问。

    “运动鞋洗了还没干,回见。”

    我赶紧开溜,加快步伐跑回了寝室。今天是星期天,没有起床号,也没有早操,我回到寝室,几个狗日的都裹在被子里,只有秦老六起了床,拿着剪子对着镜子拾掇着自己的鼻毛。

    “早,老六。”我跟他打招呼。

    没等我反应过来,我的胸口便挨了重重的一拳,眼前一黑,差点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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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1-29 14:36:31 | 显示全部楼层
“你妈的!”秦老六张牙舞爪地扑了上来,满脑门子的青筋,眼珠子瞪得浑圆。我下意识从角落里抄起扫帚,准备还击。

    “不愧是我兄弟!”话音刚落,秦老六把我狠狠地抱了起来,象抱一只小鸡,箍得我几乎窒息。

    “你妈逼呀!”我推开他恨恨地骂,“没轻没重。”

    “我的江哥哥,我的亲哥哥,”秦老六一脸媚笑,“到昨天我才明白,生日那天录像厅里的艳遇居然是您老人家亲手策划的……”

    “嘘……”我赶紧让他住口。

    “没事儿,他们全知道了。”

    我转过头扫了一眼,葛老三撑着脑袋在淫笑,余老二在浪笑,李老大在奸笑,王老五在傻笑,顾老七在不伦不类地笑,五个人都裹在被子里笑。

    “江哥哥,”葛老三语气暧昧地说,“下个月我生日……”

    “你们全知道了?”我惊讶地问他们。

    “岂止是知道,搓打母娘,”余老二道,“老六昨天晚上回来跟换了个人似的,整晚都在吹,说他远远超过了你,却不时地歌颂你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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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1-29 14:36:48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很纳闷,赶紧刨根问底。秦老六一脸得意地告诉我,昨天下午他又去了那家录像厅,本来一门心思地寻艳遇,等末了才知道艳遇是需要花钱的。不过这小子比我道行更深,艳遇完了还把对方揪进一个廉价招待所给办了,只付了一百块,经精确计算(他本人口述)一共进出五百七十回合,最后对方还没完没了地亲他腻他,说下次来还找她。

    “行啊,你个搓打母娘的!”我松了一口气,“终于验明正身啦!知道哥哥我的良苦用心了吧。”

    “不说了,”秦老六拍胸脯,“以后只要是道上的事儿,您说话,我是上刀山下火海地冷眼旁观……”

    “去你*的!”

    我表面上嘻嘻哈哈,心里却一个劲儿地郁闷。一是因为四百四十四的纪录在我们寝室作古,二是因为秦老六步了我的后尘,不知这是好事还是坏事,最主要的是换衣服的时候我才想起钱包丢了,肯定沉在昨天晚上战斗过的湖底,里面除了为数不多的钞票,还有我的借书证和够吃一个星期的饭票。

    衣服是躲在被子里偷偷换的,内裤没换成,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处置伍壹的内裤——丢了它吧,有点不舍得,留着它吧,藏哪儿是个很大的问题。我正寻思对策,葛老三从上铺跳了下来,招呼也不打便往我的被子里钻,我一边踢他,一边骂他臭脚丫滚远点。他不甘心地坐在床沿,说我也想嫖娼,你娃娃要带坏人的话别只顾着欺负老六,下个月我过生日,把我也带坏吧。我又好气又好笑,说你找老六去,那地方他比我熟悉。葛老三揶揄道,老六带我去我得自已掏钱,跟着你可以吃白食。说着说着他的口水都要滴了出来,我答你好歹也是个班长,别和我们普通百姓一般见识,嫖娼这事儿太下作,您要当个清官好官,这样我们跟着您才有前途。葛老三一脸淫笑,说这叫体察民情,与民同乐,急百姓之所急,想百姓之所想。总之,说了半天我没说过他,也没答应他。

    “你不答应是不是?”葛老三笑嘻嘻地盯着我。

    “不答应。”

    “昨天下午有个女的找你,你知道是谁不?”

    “去你*的!”我骂,“吹吧你。”

    “兄弟们,我吹牛没有?”葛老三转过脸问其他人。

    “没有!”他们异口同声地回答。

    “真有这回事儿?”我很好奇,“谁呀?”

    “想知道?”葛老三又笑了。

    “想。”

    “下个月我过生日……”

    “滚!”我一脚把他蹬下了床,“不说拉倒。”

    “可惜喽,”葛老三拍拍屁股,一脸若无其事,“那么漂亮的女孩子,某些傻B不知道珍惜……”

    “倒底是谁?”我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露出了粉红色的内裤。幸好没人发现,我赶紧用被子盖住。

    “下个月我过生日……”

    “你妈*穷疯了你!”我骂,“才二十块钱的便宜你都要占?”

    “不占白不占。”葛老三皮笑肉不笑。

    “妈的,我拿二十块钱给你,你让秦老六带你去。”

    “不,这不一样,”葛老三的表情让我几乎有一巴掌扇过去的想法,“我要你亲自陪本座破处……”

    “*你妈!……行,依你。”

    秦老六把嘴凑到我耳边,轻轻说出了一个名字——李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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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1-29 14:37:00 | 显示全部楼层
“不光昨天找过你,”葛老三接着道,“她说她今天还要来。”

    “怎么?”余老二一边叠被子一边坏笑,“你欠人家钱没还?”

    “你才欠人钱没还。刚泡上的妞,山东人,财大的,你们应该见过。哥哥我如今不嫖娼了,档次已经提高到了谈情说爱的程度。”

    虚荣心让我说出了上面这段话,它象颗炸弹一样引爆了寝室里所有人的好奇心。有人嗤之以鼻,有人问我啥时候发喜糖,有人询问细节经过,也有人打死也不信。我置之不理,摆摆手说随你们便吧,爱信不信,不是我吹,只要她来,今天晚上我就能把她办了,而且就在这个寝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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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1-29 14:37:15 | 显示全部楼层
此言一出,余老二第一个带头打赌,下的注是一根鸡腿。由于有了上家,下家们纷纷加入进来。赌局呈一边倒的趋势,除了秦老六之外,每个人都下注买我吹牛皮。我不得不硬着头皮接招,这意味着如果我输了,我和秦老六将会各输去二十五元的饭票。而如果我赢了,我和秦老六可以每天吃上一根鸡腿,接连吃一个星期。

    “行,你们等着。”我咬了咬牙,“如果她来了,你们这帮龟孙子统统给我十一点以后回寝室,别误了我的好事儿……”

    又是一阵哄笑,依然没人相信,只有秦老六始至不渝。我问他,你怎么这回信心十足起来了?他想了一会儿答,我信你,你总是会做些出人意料的事,而且,在女人面前你如鱼得水。

    我是这样的吗?我在心里问自己。

    窗外的梧桐树叶沙沙作响,有微风拂面而来,吹得人浑身痒痒,那是一种挑逗,轻佻得象一位风韵十足的少妇。我靠在床头发呆,反复揣摩着李菲的动机。她应该知道我和尤胖子是一个专业的,她这样明目张胆地找我,难道不怕尤胖子生气?抑或是尤胖子把她甩了,她离不得男人,相中我了?我有什么?除了和她跳过一次集体舞玩过一次突然消失之外,连话都没和她说上几句,她怎么会来找我?

    无论如何,她肯定是个骚货,我点上一枝烟继续想——认识尤胖子没几天就和人上床,毫无疑问,那个被打得半死的南昌仔的床她也上过,上过她的人肯定够一个加强排,总之就俩字:欠日。屁股大的女人性欲强,这话好象是葛老三说的,妈的,看来他言之有理,尽管他是个好占小便宜的主,但是分析事物还是有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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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1-29 14:37:26 | 显示全部楼层
此言一出,余老二第一个带头打赌,下的注是一根鸡腿。由于有了上家,下家们纷纷加入进来。赌局呈一边倒的趋势,除了秦老六之外,每个人都下注买我吹牛皮。我不得不硬着头皮接招,这意味着如果我输了,我和秦老六将会各输去二十五元的饭票。而如果我赢了,我和秦老六可以每天吃上一根鸡腿,接连吃一个星期。

    “行,你们等着。”我咬了咬牙,“如果她来了,你们这帮龟孙子统统给我十一点以后回寝室,别误了我的好事儿……”

    又是一阵哄笑,依然没人相信,只有秦老六始至不渝。我问他,你怎么这回信心十足起来了?他想了一会儿答,我信你,你总是会做些出人意料的事,而且,在女人面前你如鱼得水。

    我是这样的吗?我在心里问自己。

    窗外的梧桐树叶沙沙作响,有微风拂面而来,吹得人浑身痒痒,那是一种挑逗,轻佻得象一位风韵十足的少妇。我靠在床头发呆,反复揣摩着李菲的动机。她应该知道我和尤胖子是一个专业的,她这样明目张胆地找我,难道不怕尤胖子生气?抑或是尤胖子把她甩了,她离不得男人,相中我了?我有什么?除了和她跳过一次集体舞玩过一次突然消失之外,连话都没和她说上几句,她怎么会来找我?

    无论如何,她肯定是个骚货,我点上一枝烟继续想——认识尤胖子没几天就和人上床,毫无疑问,那个被打得半死的南昌仔的床她也上过,上过她的人肯定够一个加强排,总之就俩字:欠日。屁股大的女人性欲强,这话好象是葛老三说的,妈的,看来他言之有理,尽管他是个好占小便宜的主,但是分析事物还是有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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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1-29 14:37:59 | 显示全部楼层
此言一出,余老二第一个带头打赌,下的注是一根鸡腿。由于有了上家,下家们纷纷加入进来。赌局呈一边倒的趋势,除了秦老六之外,每个人都下注买我吹牛皮。我不得不硬着头皮接招,这意味着如果我输了,我和秦老六将会各输去二十五元的饭票。而如果我赢了,我和秦老六可以每天吃上一根鸡腿,接连吃一个星期。

    “行,你们等着。”我咬了咬牙,“如果她来了,你们这帮龟孙子统统给我十一点以后回寝室,别误了我的好事儿……”

    又是一阵哄笑,依然没人相信,只有秦老六始至不渝。我问他,你怎么这回信心十足起来了?他想了一会儿答,我信你,你总是会做些出人意料的事,而且,在女人面前你如鱼得水。

    我是这样的吗?我在心里问自己。

    窗外的梧桐树叶沙沙作响,有微风拂面而来,吹得人浑身痒痒,那是一种挑逗,轻佻得象一位风韵十足的少妇。我靠在床头发呆,反复揣摩着李菲的动机。她应该知道我和尤胖子是一个专业的,她这样明目张胆地找我,难道不怕尤胖子生气?抑或是尤胖子把她甩了,她离不得男人,相中我了?我有什么?除了和她跳过一次集体舞玩过一次突然消失之外,连话都没和她说上几句,她怎么会来找我?

    无论如何,她肯定是个骚货,我点上一枝烟继续想——认识尤胖子没几天就和人上床,毫无疑问,那个被打得半死的南昌仔的床她也上过,上过她的人肯定够一个加强排,总之就俩字:欠日。屁股大的女人性欲强,这话好象是葛老三说的,妈的,看来他言之有理,尽管他是个好占小便宜的主,但是分析事物还是有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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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1-29 14:38:16 | 显示全部楼层
她问我有没有静一点的地方,我心想你也太直接了吧,于是带着她来到了孔目湖边。由于是下午,我惊奇地发现湖水原来又脏又黑,没有一点美丽可言,湖边尽是死鱼死虾,空气中有一股腥臭的味道。但这并不妨碍湖边有一对对的情侣散着步,有几对我认识,与他们擦肩而过时,他们都友好地与我打了招呼,眼睛却死死地盯着李菲。这是个有趣的现象,不信你可以做个测试,两对情侣相对而过,每一对男女都会不由自主地把眼睛盯着另一对情侣中的女生看,女的看女的,男的也看女的,也许男女之间的区别就这么简单。

    我和她找了块树荫坐了下来,不停有人在我们身边来来往往,其中居然还有一个女同学是李菲的老乡,她们用山东话打了招呼,然后便热情地拥抱,互道家长里短,喋喋不休当我不存在。我不满地咳了两声,对方才依依不舍地住了嘴,看了看我,又对李菲挤了挤眼,眼神意味深长,弄得李菲有点脸红。

    好不容易不速之客告辞,我才得以和她真正地沟通了一回。

    “你这么明目张胆地找我,不怕尤胖子生气?”我说。

    “我不理他了,”她答,“我不喜欢他那样的人。”

    “哦?”我假装好奇,“他是怎样的人?”

    “我不想提他。”

    “那就算了。”我嘴是是这么说,心里却充满了鄙夷,“你看我又是什么样的人?”

    “坏人。”

    “还有呢?”

    “还是坏人。”

    “那你还来找我?”我恶笑着问,“不怕我强奸你?”

    “你没那胆儿。”李菲笑了,“你只是表面上是个坏人,心里其实一点也不坏,这我从第一次见你时就瞧出来啦。”

    我脑海里立刻浮现出第一次见她时把她恶狠狠地拉出门,然后说我要去找她的那段场景,连这都没吓住她,我有些纳闷。

    “那天打架的都是你们寝室的吧,”李菲补充道,“其实他们也不是坏人,只是脾气爆了点,而且,我同学说话也确实难听。”

    “这话我爱听。”我乐了。

    “至少你们不虚伪。”她说。

    我哈哈大笑,说你的审美情趣也忒低了吧,只要不虚伪,哪怕是个坏人你也喜欢?李菲摇了摇头,说我再重复一次,你根本算不上坏人,别装了。我说好人多了去了,你们财大没有好人?犯得着挖我们铁道部的墙脚?李菲脸红了,轻声说我就喜欢你这人身上这点痞劲儿,我们学校书呆子太多。

    话说到这份儿上,连我自己都有点受不了。如果在认识伍壹之前,我铁定会认为幸福来得太突然,可是李菲迟到了,她没办法取代另一个女人的位置。

    算上打架那次,这是第三次见李菲的面,总共加起来说过的话不超过三十句。“我就喜欢你这人身上这点痞劲儿”,这话让人飘飘然,让我有点恭敬不如从命的想法。记得中学时,有一名年级里的大哥级人物,也是我们学校叱咤风云的土匪豪杰,平均每个学期得一次处分,拿砖拍过人的脑袋,扒过校长公子的仿制金利来皮带,女朋友却走马灯似的换,最离谱的是听说有一回他请一位刚认识的女孩吃了一包怪味花生,然后便问对方“可以开始了么?”对方还没明白过来就已遭他摧残,然而,事毕还踏踏实实地做了他两个月的女友。

    只可惜附近买不着怪味花生,况且,这听上去既抠门又丢人,不光丢自己的人,还丢了交大的人。跨世纪的大学生呐,起码得请对方吃顿饭啥的吧,何况对方还是兄弟院校的杰出代表,咱铁道部虽然没有财政部阔气,顿把饭还是请得起的。

    我突然有了种狠毒的想法,于是,接下来的任务便是拖时间,拖到晚饭,晚饭过后我将让李菲一辈子羞于踏进交大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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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1-29 14:38:32 | 显示全部楼层
为了打发时间,我和李菲大侃猛吹,从大陆试射中程导弹吓得李登辉尿裤子,到世界杯决赛上罗纳尔多的饮料里被人搁了巴豆,从尤胖子有一回拎着水果补品被一位富贵不能淫的老教授赶出家门,到葛老三喝醉了酒对着农民家貌似鸡舍的狗窝撒尿差点被狗衔去小鸡鸡,说得五光十色唾沫横飞,李菲笑得前仰后合。

    “对了,你是不是小时候不听你爹的话经常挨打?”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你怎么知道?”李菲瞪着一双好奇的眼睛问。

    “猜的。”我起身,“那么大的屁股,肯定是从小被打肿的。”

    好长距离的赛跑,李菲果然是篮球健将出身,追得我四处乱窜,最后还是被她逮着了,她的坤包照着我脑袋上一通劈头盖脸的砸,直到我大呼救命她才住手。

    “完了,”她气咻咻地说,“看来从你这张嘴里吐出象牙来是指望不上了。”

    李菲双手叉腰,脚在草地上狠狠地跺了跺,怒目圆瞪。我抱着头蹲在地上连声求饶,一口一个姑奶奶,说着说着她的脸便由阴转睛。与此同时,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夕阳攀在湖边的山头作着最后的挣扎,情侣们也收了浪漫直扑食堂。

    “我错了,”我说,“我请你吃饭。”

    “哼!我来点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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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1-29 14:38:54 | 显示全部楼层
事实证明,共进晚餐之前把女人惹毛是很愚蠢的行为,我也为此付出了相应的代价。在梅园菜馆,凡是菜谱上的特色菜被李菲一个不漏地相中,堆满了一桌子,也让老板娘娘堆了一脸的笑。

    没有酒是不足以完成任何罪恶勾当的,事已至此,我干脆豁出去了,又叫了一捆啤酒。李菲果然久经沙场,猜透了我的心思似的,要了两听椰奶。我的杯子里盛满了酒,她的杯子里盛满了椰奶,抬手就碰杯,弄得我割肉般难受。这么下去,喝爆肚皮也灌不醉她,同时我却要率先倒下。局面已经朝着不利的方向发展,完全不受我控制。

    关键时刻,班花张亚璇女士出现了,她和一大帮湖南老乡走了进来,估计无非是老乡生日之类。见了我们,她先是吃惊地打量了李菲一眼,然后又瞅瞅我,和我轻声打了个招呼,在另外一桌坐了下来。

    我正愁眉不展,张亚璇她们那桌的声音逐渐大了起来,也许是当晚的寿星倍受爱戴,每个人都轮流向他敬酒,连张亚璇也不例外。转眼之间,班花女士已经连干了三杯白酒,放下杯子,她有意无意地朝我们这桌看了几眼,眼神复杂。

    “谁呀?”李菲一边啃鸡爪子一边问。

    我心生一计,于是道,“我们班花,也是我的前任女朋友。”

    “真的?”李菲的兴趣马上上来了。

    “是啊……”我点起一枝烟,假装深情款款地透过烟雾看着张亚璇,“多漂亮一个女孩儿啊,归了别人喽,怨不得别人,要怨都怨我自个儿。你瞧人家喝酒那豪爽劲,一点也不含糊。嘿,真招人喜欢,我就喜欢她身上那种……”

    话没说完,李菲便把杯里的椰奶倒了,操起我的啤酒瓶便往自己杯里灌啤酒,倒得很急,雪白的泡沫不一会儿就漫出了杯沿,淌了一桌。

    “喝趴下可别怨我!”李菲不屑地甩了甩长发,“不就喝酒么,谁不会!”

    说话间,杯里的酒被她一仰脖便轻轻松松地倒进了肚里,脖子向后弯曲的时候呈现出一道弧线,那是熟悉的弧线,这才是我认识的李菲。

    “这就对了,”我一边给她倒酒一边说,“你们学审计的,不能喝酒以后工作怎么开展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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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1-29 14:39:06 | 显示全部楼层
事实证明,共进晚餐之前把女人惹毛是很愚蠢的行为,我也为此付出了相应的代价。在梅园菜馆,凡是菜谱上的特色菜被李菲一个不漏地相中,堆满了一桌子,也让老板娘娘堆了一脸的笑。

    没有酒是不足以完成任何罪恶勾当的,事已至此,我干脆豁出去了,又叫了一捆啤酒。李菲果然久经沙场,猜透了我的心思似的,要了两听椰奶。我的杯子里盛满了酒,她的杯子里盛满了椰奶,抬手就碰杯,弄得我割肉般难受。这么下去,喝爆肚皮也灌不醉她,同时我却要率先倒下。局面已经朝着不利的方向发展,完全不受我控制。

    关键时刻,班花张亚璇女士出现了,她和一大帮湖南老乡走了进来,估计无非是老乡生日之类。见了我们,她先是吃惊地打量了李菲一眼,然后又瞅瞅我,和我轻声打了个招呼,在另外一桌坐了下来。

    我正愁眉不展,张亚璇她们那桌的声音逐渐大了起来,也许是当晚的寿星倍受爱戴,每个人都轮流向他敬酒,连张亚璇也不例外。转眼之间,班花女士已经连干了三杯白酒,放下杯子,她有意无意地朝我们这桌看了几眼,眼神复杂。

    “谁呀?”李菲一边啃鸡爪子一边问。

    我心生一计,于是道,“我们班花,也是我的前任女朋友。”

    “真的?”李菲的兴趣马上上来了。

    “是啊……”我点起一枝烟,假装深情款款地透过烟雾看着张亚璇,“多漂亮一个女孩儿啊,归了别人喽,怨不得别人,要怨都怨我自个儿。你瞧人家喝酒那豪爽劲,一点也不含糊。嘿,真招人喜欢,我就喜欢她身上那种……”

    话没说完,李菲便把杯里的椰奶倒了,操起我的啤酒瓶便往自己杯里灌啤酒,倒得很急,雪白的泡沫不一会儿就漫出了杯沿,淌了一桌。

    “喝趴下可别怨我!”李菲不屑地甩了甩长发,“不就喝酒么,谁不会!”

    说话间,杯里的酒被她一仰脖便轻轻松松地倒进了肚里,脖子向后弯曲的时候呈现出一道弧线,那是熟悉的弧线,这才是我认识的李菲。

    “这就对了,”我一边给她倒酒一边说,“你们学审计的,不能喝酒以后工作怎么开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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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1-29 14:39:17 | 显示全部楼层
我铺开被子盖在她身上,然后便一件件把自己的外衣脱掉,扔在葛老三床上。没多久我便只剩内裤了,那是最后的底线,我没突破,而是炫耀般地让伍壹的粉红色内裤勒在身上,那是故意的,我要让她看的就是这效果。

    设想中的阴谋就是这样,先与她缠绵一阵,等她浪起来的时候,我慢慢脱去衣服,直到伍壹的内裤出现在她眼前,我便打住。她肯定会诧异我为什么穿女人的内裤,那时,我会告诉她这是我最爱的女人的内裤,我会一辈子穿着她。

    我一直在想像李菲气得脸上青一块紧一块的窘样,想像她抱着衣服疯了般逃离我们寝室,不,是飞快地穿上衣服逃离我们寝室的情景。那样子肯定很好笑,我会站在门口目送她跌跌撞撞地离开,再也不回来,我会肆无忌惮地高声大笑,嘲笑这样一个人尽可夫的风骚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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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1-29 14:39:36 | 显示全部楼层
然而关键环节出现了些许偏差,我没料到李菲能把自己灌成这样,预先的设想中,酒是必要的,但那也只是助助兴,顺便帮她脱去最后的伪装而已。看着人事不省的李菲,又看着自已穿着女人内裤的滑稽模样,我突然沮丧起来,觉得自己很傻。

    不一会儿寒意袭来,我再次经历了这种只着一点式的局面,更要命的是酒意正一阵阵地往上冲,天旋地转,我几乎站不住,于是只能一骨碌钻进被子里。一边暖和暖和自己,一边寻思着该怎么收场把李菲弄醒,或干脆把她打发走。

    李菲过量了,开始一阵阵地呻吟。她的眼睛闭着,嘴唇微张,喉咙里发出的声音让我一度有点冲动。但我很快把不该有的想法打发走,而是拍着她的脸蛋企图把她弄醒。

    她的脸蛋很滑,滑得让人有点不忍让粗糙的手指在上面停留。但我还是偷偷地拧了一把,虽然没拧出水来,但我想也差不了多少。这是个错误的决定,这轻轻的一拧让她下意识地扭了扭身子,然后翻过身来,整个压在我身上。她的身材真的很好,虽然我起初的想法是弄醒她,却还是忍不住用双手探索她的身体,从脖子到背部再到腰间,最后在她的臀部停了下来。那真是一个优秀的屁股,尽管隔着裤子,还是能感觉到弹性和肉感的存在。我的双手着了魔似的不听使唤,继续向不该去的地方游去。李菲对此毫无反应,只是一个劲地哼,对着我的耳朵送出一股股热气,而她的发香也不停地灌进我鼻孔里,就象小小的火星,顺着血管和神经制成的引线蔓延了我的全身,最后在中枢引爆。

    没有办法,在那个时候修行再深的方丈也不能自持,我投降般感觉到了下身的疯狂勃起。

    我在一阵狂风暴雨般的运动中完成了和她的性交,甚至都没来得及完全褪去她的衣服。我进入的时候她处于半醉半醒状态,但仍然意识到了在发生什么。她有一些无力的反抗,那是徒劳的,甚至更让我觉得她虚伪,这反而激起了我更猛烈的进攻。也许是我太奔放弄疼了她,她发出了与伍壹不一样的叫声,却很快被铁床与铁床之间的“呯呯”撞击声所取代……

    事毕,她完全睁开了眼睛,呆呆地看着趴在她身上喘气的我,眼睛里装满了迷惘。过了一会儿,有眼泪从她眼里涌了出来,分作两行顺着脸庞蜿蜒而下,接着便“哇”地哭出了声。我有些莫名其妙,心想这不正是你想要的么,装什么圣女贞德。

    “你真的是个坏人!”她一边哭一边说,“我看错了你……”

    “我就没说我是个好人!”我从她身上翻下来,与她并排躺在狭窄的床上,“是你自己太固执。”

    “你是个王八蛋……”她的哭声变低了,“呜呜”的,象深夜里的狼叫,听着既碜人又可笑。

    “我本来就是个王八蛋!”我恶狠狠地答,一边起身找卫生纸。

    “混蛋……”她不依不饶,伸出手想抓我,却又无力地放下。

    我没理她,拾掇着自己的作案工具,这是作案工具在第二个女人身上犯案,我的心情有点复杂,说不上得意,更谈不上高兴,相反,当时的心情很有些惆怅,因为我想起了伍壹,想起了她在火堆边烤自己衣服时的迷人表情,想起了她和我挤在沙发上裸身相拥时的体香,尽管此刻躺在我床上的也是个尤物,可我丝毫兴奋不起来,发生的事情超出了我的预想。

    疲劳的作案工具擦拭完毕,卫生纸上留下一团鲜艳的红色,我吓了一跳,对着灯光仔细端详了一阵,足足呆了五秒钟,突然想起了什么,感觉有一盆冰水兜头淋下,不由打了个寒噤。

    我掀开被子,灯光下,刚才战斗过的地方,床单上有一小团红艳艳的颜色荡漾开来。

    “你……”我说不出话来。

    “混蛋!”李菲边哭边骂。

    “哇……哈哈哈哈,哇……哈哈哈哈……”我一边笑一边穿衣服,肩膀得意地上下耸动。她坐在床上,被子裹住赤裸的胸,捏着手帕轻轻抹眼泪。“放心吧,”我托起她的下巴,“我会照顾你一辈子的……”

    上述这段场景出现在向华强先生的一部改编自金庸老人家武侠巨著的电影中,邱淑贞如愿以偿地获得了没来得及阉割的周星驰的处男之身,然后,她放浪形赅地笑了三声,托起周星驰的下巴,对他说,“放心吧,我会照顾你一辈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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